18鄭泊的狗(逃跑倒計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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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鄭泊的狗 等到鄭泊饜足的離開,身底下的那個青年已經(jīng)面色蒼白的昏死過去。 他的欲望兇猛,沈皆經(jīng)常承受不住他的侵犯,半途中就失去意識。鄭泊倒沒覺得掃興,他有的是手段將沈皆從昏迷中喚醒。 那天從會所回來后,沈皆眼中最后一點光亮也被磨滅,他終于如愿以償將沈皆的棱角磨去,將他打磨成自己想要的模樣——聽話、順從,眼里只有充滿恐懼的溫馴。 有形的鎖鏈可以被剪開截斷,只有無形的桎梏,才會實現(xiàn)真正的永存。 鄭泊很早以前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很久之前他曾經(jīng)養(yǎng)過一只狗,那是只雪白可愛的小畜生,汪汪叫著繞著人跑。它會舔舐鄭泊的手指,可它也會在其他人接近時,歡快地蹭他們的褲腳。 這讓鄭泊,有些不滿意。 你應(yīng)該盡屬于我,鄭泊撫摸著那只狗,心里漠然地想,怎么能夠向別的人諂媚呢? 那只狗哀鳴著死去時,鄭泊仍然這樣認為。 他沒有因為一條生命在自己手下消逝而感到慌亂,只是隨手抽出紙巾擦拭被血染紅的手,略帶遺憾地,吩咐仆人將它帶走。 他還有好多手段,想要嘗試施展,可是這種寵物,實在太脆弱了。 “寶貝兒,”他溫柔地摩挲沈皆大腿內(nèi)側(cè)的刺青,在他耳邊低啞地問,“你是誰的?” 昏迷中的沈皆嘴唇囁嚅著,幾不可聞地本能回答出一個名字。 鄭泊微笑起來。 鄭宅。 這個國家中,有一些不曾見諸于媒體、卻在權(quán)貴財閥的口口相傳中,人人談之色變的名字。 鄭老爺子今年八十大壽,舉辦的格外隆重些。鄭老爺子戎馬半生,性格為人都帶著行伍出身的嚴厲和暴虐。然而老人家隔代親,鄭泊是他的長孫,享盡了鄭父沒有感受過的慈愛。 鄭泊從前來賀壽的人里面抽開身,眼中劃過煩躁。 他已經(jīng)從那間公寓中離開一天了,這意味著沈皆在浴室中,被他鎖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 他沒有雇人去照料沈皆的打算,鄭少爺不至于出不起這個錢——他只是不愿意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觸碰。 鄭泊并沒有為沈皆的現(xiàn)狀感到憂心,哪怕他在此期間能夠用來飽腹的只有水——令他煩躁不堪的,是身后逐漸接近的腳步聲。 高跟鞋擊打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敲擊聲不徐不疾,每一步的間隔都沒有變化。隨之而來的還有馥郁的香氣,能夠想象此刻靠近他的,會是怎樣一位優(yōu)雅的貴婦人。 “小泊!”女人小心翼翼地叫他,“晚上是家宴,我親手做了些菜,留下來住幾天再……” 她忽然閉上嘴,沒敢再說下去。 鄭泊回過頭,冷漠地打量她。 女人保養(yǎng)得很好,雖然眼角有些微的細紋,然而三十多歲正是女人韻致風(fēng)流的年紀,這點歲月的痕跡為她增添了溫婉柔和的氣質(zhì),這樣的女人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時,很難不會讓人泛起憐惜之情。 當(dāng)然有人憐惜她,于是六年前阮萍被大她二十歲的鄭駿和瞞著老爺子接進家中,從一名服裝店導(dǎo)購,搖身一變,成為權(quán)貴世家里的夫人,鄭泊的繼母。 鄭泊的目光從她身上新買回來的高定禮服,滑到她隆起的腹部。 阮萍察覺到他的冷眼,怯怯地用水蔥般的手指,捂住自己的腹部,“小泊,你爸爸好久沒見你了……” “兒子還沒生下來,就著急出來滿世界招搖,”鄭泊笑著說,“阮阿姨,你是怕人動手,還是怕別人不動手?”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阮萍勉強笑了笑,“小泊,我是心疼你,所以替駿和來勸勸你?!?/br> 鄭泊掐滅手中的煙,瞇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老爺子答應(yīng)你的名字進族譜了?” 阮萍臉色一白。 “替別人cao心之前,先想想自己配不配?!编嵅脆托Φ?。 阮萍狼狽離開后,鄭泊心中的暴虐情緒愈演愈烈,在他回到宴會上時,幾個想上來討好搭話的人看見他的臉色,腳步不約而同停下來,竟然沒敢湊上去。 有一個人從他們中穿過,徑直走向鄭泊。 “鄭少爺?!敝茼ψ⒁曋?,和他禮貌地打招呼。 鄭泊鷹隼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臉上表情同樣彬彬有禮,說出的話語氣卻輕蔑至極,“滾?!?/br> 他的聲音壓得低,只有周恙聽見了那個字眼。 周恙眼神陰沉,卻依舊站在他的身前,沒有退縮離開的打算:“放過沈皆。” 鄭泊知道他要說什么。 “他是無辜的,你知道你這樣做,等于是毀掉了別人的一輩子嗎?”周恙低聲怒道。 “我當(dāng)然是在毀他,”鄭泊笑道,“我要他死,他就能夠從社會中被除名,我要他當(dāng)狗,他就得跪下來挨草?!?/br> 他嘲弄著周恙,滿意地看到他眼中怒火更熾,雙拳攥緊,卻又不得不忍耐。 “看在老爺子面上,我今天不動你,”鄭泊走近他,三分冷笑七分發(fā)狠,“再讓我聽見他的名字從你嘴巴里說出來——” 鄭泊輕輕笑道:“就把你剁碎了拌給他吃?!?/br> 周恙緊咬牙關(guān)瞪視著他,最終什么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