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對家的小啞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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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變得偏執(zhí),好像除了復(fù)仇這件事對其他都不感興趣。 他白天總是躺在床上昏睡,到了晚上則是整晚睜著眼睛發(fā)呆,在赫戎回來的時候,他又反常的主動。 安白閉著眼睛生澀的親吻赫戎,赫戎看他顫動的睫毛,嗤笑出聲。 “……?” “你是第一次?” 安白皺眉,感覺他明知故問。 赫戎起身把安白壓在身下。 “第一次還是讓有經(jīng)驗的人主動比較好。” 他有些急切的吻下來,把舌頭伸進(jìn)安白嘴里,勾著他的一起糾纏,兩只手下移,溫柔的愛撫他的全身。 安白腦海一片空白,身體跟隨他手上的動作起伏,在他進(jìn)來的瞬間,忍不住開口嗚咽…… 赫戎喜歡他情難自抑的生動表情,可這種表情他只有在床上才能看到,更多的時候,他安靜沉默,像一蹲悲傷的雕塑。 醫(yī)生說他這樣不僅不利于恢復(fù)聲音,還可能會有心理問題,赫戎想了半天,給安白帶回來一條渾身雪白的薩摩耶犬。 安白看著那條跟他養(yǎng)過的很相似的狗,終于有了點反應(yīng),他蹲下朝狗狗伸手,薩摩從赫戎懷里蹦出來,徑直撲進(jìn)他懷里撒歡。 赫戎看他臉上的笑意,表情和緩了點,也跟著蹲下來。 “這條狗以后就你來養(yǎng)了,吃飯,散步,陪他玩,你要自己來。” 安白大概知道他什么意思了,掏出手機打字。 “謝謝你?!?/br> 他道完謝,注意力又集中到薩摩身上。 “我給他起了個名字,叫白白,你覺得怎么樣?” 赫戎不喜歡他忽視自己,故意逗他。 聽到這話,安白跟薩摩一起抬頭,一人一狗好像都在皺眉不滿。 赫戎無視繼續(xù)說:“白白,白白,名字很可愛吧?!?/br> 安白又去抓手機,“你說這是我的狗,我想自己起名字?!?/br> “哦~白白不好聽嗎?你想叫什么?” 安白心里冒出’絨絨’這個名字,看赫戎盯著他的眼神,不敢真的說出來,只是低頭撅著嘴不看他。 自打意外發(fā)生后,他還是第一次有這么豐富的表情,這會才有點之前無憂無慮安家小公子的樣子,赫戎終于釋然松了口氣。 有了薩摩的安白日常生活開始正常。 他規(guī)矩作息,努力配合醫(yī)生的治療,甚至為了方便交流開始學(xué)習(xí)手語。 日子一天天過去,安白的情緒開始好轉(zhuǎn),赫戎也有蹲守他們之間的約定,越來越多安氏業(yè)績下滑,股價不穩(wěn)的報道傳出來,安白甚至已經(jīng)開始期待他大仇得報的那天。 他拿出日歷,計算著日子,從自己逃出來那天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他心里默念,突然慌張。 三個多月了,他卻還沒懷孕。 赫戎作為一個alpha的能力他見識過,對于床事,他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很熱衷,可每次在床上總是掌握絕對的主動,不把自己折騰昏睡過去不算完,而自己也是個優(yōu)質(zhì)omega,怎么能在沒有措施的情況下這么久還沒反應(yīng)呢。 安白想起兩人最初的約定,若是他遲遲不能如他所愿,赫戎應(yīng)該不會繼續(xù)幫他吧。 他又開始惴惴不安,旁敲側(cè)擊的問醫(yī)生,甚至上網(wǎng)搜索更容易受孕的姿勢,可不僅沒什么效果,他還因為壓力過大導(dǎo)致了fa.qing期提前。 意識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外溢,他顫抖著收回要去拿抑制劑的手,若是讓赫戎標(biāo)記之后會更容易受孕吧?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已經(jīng)凸起的腺體,一瞬間也想過很多,如果被永久標(biāo)記,以后他該何去何從呢? 安白握緊拳頭,可他的家人早就沒有以后了…… 發(fā)情期的安白,魅惑撩人,赫戎看他指著自己的腺體對他流露出渴望的神情,心懷期待的對著不清醒的他發(fā)問:“想要我標(biāo)記你?” 安白點點頭,伸手摟住他,像在撒嬌。 “為什么?”赫戎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以為這些日子的相處,他終于對他心動了,可安白張開嘴,只擺出了個口型, “孩子?!?/br> “你是為了孩子?” 赫戎很失望,原來是他自作多情,安白一直只是在遵守他們之前的約定。 他氣惱又羞憤,看著纏上來的安白,眼神變得危險。 情欲并沒有完全消解赫戎帶給他的疼痛,安白意識昏沉中也察覺到了他的怒氣,可他開不了口,只能用那雙眼睛看著他,求他,輕一點,慢一點。 赫戎氣惱,無視他的求饒,用安白不喜歡的粗暴方式與他糾纏了一天一夜,直到安白昏死過去才結(jié)束。 醫(yī)生過來給他檢查后注射了抑制劑才退出房間,跟赫戎報備完后,他看一眼他灰敗的臉色,斟酌開口。 “赫先生,我覺得有必要跟您匯報一下,安先生之前,有問過我心理問題是不是會影響受孕,他好像一直在擔(dān)心他一個omega懷不了孩子?!?/br> 赫戎拿煙的手有一瞬間的停頓,臉色更加難看。 原來,他在害怕。 竟然害怕懷不上對手的孩子,可這還是因為他最開始提的那個要求,赫戎抹了把臉,在醫(yī)生走后又忍不住去安白床邊。 他閉著眼,一臉憔悴,露在外面的皮膚明晃晃昭示他昨晚的惡行。 赫戎伸出手,小心去碰那青紫的痕跡,安白即使昏睡著,卻還下意識的閃躲。 他握緊手縮回來,坐在床邊發(fā)呆,回過神來的時候,安白睜開眼正對著他笑。 不是真心的,只是很牽強很費力的扯起嘴角。 赫戎昨晚一直在賭氣,給安白留了一身傷痕卻連一個臨時標(biāo)記都吝嗇給他,可他還是不敢對他生氣。 這么久了,他竟然還在害怕他。 醫(yī)生第二天來給安白做了全身的檢查,尤其跟他強調(diào)他的生育能力完全沒問題,安白終于安心,卻此后鮮少見到赫戎。 他開始是以為他討厭自己了,可他們好像只是白天醒著的時候碰不到面。 在晚上,他睡著后,安白能察覺到他坐在床邊看自己,還有他熟悉的香草味懷抱。 他覺得這樣不是辦法,想要孩子的人不著家,他一個人要怎么生,安白想找他聊聊,沒想到卻先接到赫戎累倒了的消息。 他想起晚上睡迷糊了后,不止一次聽到赫戎還在打電話,并且三句不離安氏。 安白說不上內(nèi)疚,可心里總記掛著,他求管家聯(lián)系赫戎,隔天之后終于去醫(yī)院見到了人。 他好像瘦了,因為生病整個人病懨懨的,安白一臉擔(dān)憂湊上前,赫戎使個眼色,頃刻間,病房就剩下他們倆。 許久沒這樣面對面了,兩人都有些尷尬,安白磨蹭著把保溫桶遞到赫戎面前。 “吃的?你做的?” 看安白點頭,他臉色和緩了點。 蓋子一開,一股焦味沖鼻子,赫戎抿了抿嘴嘗了一口,米芯卻還是硬的,他抬起眼,看安白期待的眼神,手上沒停,直到把粥喝了精光。 赫戎一番把自己累到進(jìn)醫(yī)院的努力還是有用的,安氏大廈將傾,墻倒眾人推,赫戎又在這時候放出當(dāng)家人與命案牽扯的消息,成功讓安白的叔叔自亂陣腳,一敗涂地。 決定起訴那天,安白看完新聞興奮得一晚上沒睡著,赫戎回來的時候,他還睜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等著他。 “還不睡……” 赫戎脫了外套過來,安白一把抱住他,在他耳邊很努力的用不順暢的發(fā)音跟他道謝。 “不用謝我?!彼p撫他的背,斟酌要怎么跟他繼續(xù)說。 “既然你沒睡,我就先跟你說吧。明天開始,我會派人來家里專門教你企業(yè)管理的事情,安氏正在重組,我希望由你來接手,他畢竟是你家人的心血?!?/br>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我還沒懷上孩子,你就幫我報了仇,還有安氏,你也不要?’ 安白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他一直在跟赫戎打手語,他停了一下,低頭摸手機。 “我看的懂?!焙杖殖雎曌柚顾f一句,手語也很快跟上。 “我其實從一開始也只當(dāng)安氏是一個可敬的對手,至于孩子,我是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把你留在我身邊,才用了這個借口。” “我…很喜歡你,從很久之前就開始了,我利用了你們家的意外接近你,傷了你,對不起…等接手安氏的手續(xù)辦好后,你想離開…也可以?!?/br> 安白從他說喜歡的時候就開始愣神,這會功夫把他為自己做的那些事都回顧了一遍。 保護(hù)他的安全,幫他對付叔叔,把安氏還給他,還有現(xiàn)在,他為他把手語學(xué)到這么熟練。 ’你幫我做了這么多,按照約定我還是要做點什么吧,既然安氏你不要……’ 安白看著赫戎眉頭皺起來,卻彎起眼睛對他笑了笑。 ’那孩子,我們先談戀愛,然后結(jié)婚,再要,你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