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之求你愛我在線閱讀 - 27、他怎么可能輕言放棄?(h)

27、他怎么可能輕言放棄?(h)

    元希時隔多日終于又坐在了自己的臥室中。

    著實有些不可思議。

    在他的設想里自己會干脆的在拘留所、蟲星法庭、或者流放之地醒來。既然他選擇把骨刺插進雄蟲胸口了,就沒在想著能完好無損——為了讓他的雄主能多一點對生活的熱情他受點苦根本就不算什么的…

    只要別再面無表情的冷著臉卻又滿眼絕望,像是風一吹就會消散…就當他自以為是,可以讓雄蟲經(jīng)此一事更在乎他一點。

    一直在走神的元希直到陸明修推開他的房門才突然回過神來。

    明明是每天都會見到的人不過相隔這短短時間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陸明修細細的打量著因為他的出現(xiàn)而驚慌的站起來的男人。

    好像瘦了些,原本能將襯衣繃出清晰輪廓的肌rou如今好像縮了水,衣服穿在身上竟有些空蕩蕩的感覺。面部輪廓也更清晰了幾分,軟軟的黑發(fā)略微有些凌亂的趴在頭頂,面色有些泛著青白,嘴唇也有些干裂,雙眼也大大地睜著看起來倒像是荒野上迷路的小動物,有些驚恐的看著接近他的一切生物。

    看起來精神有些不太好啊…

    不過也是,他們兩個并沒有建立精神鏈接,被那么的一根精神力光劍穿透胸口會產(chǎn)生怎樣的傷害也就可以想象了。治療倉只能恢復身體上的損尚,那些殘留在他體內(nèi)的精神力可能并沒有被引導出去。

    元希僵硬的站在原地。之前自己獨處的時候明明幻想過許多他們再次相見的畫面,甚至就連說什么話擺什么表情才能為自己爭取到更多的憐惜…他都想好了的。

    可雄蟲真的再次栩栩如生的站在了眼前,他那本就不發(fā)達的語言組織能力就更是集體出逃,喉嚨也變得又干又澀,艱難地上下滑動著。他努力了半晌,唇瓣才蠕動著,含蓄地吐出兩字,作為這本該激動人心的開場白:“雄主…”

    陸明修看著男人傻呆呆的樣子,以為對方醞釀這么久會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呢,結(jié)果竟然還是這熟悉的兩字,還真是…傻的可愛呢。

    ‘雄主’,是啊……他是雄蟲,他是雌蟲,這么稱呼理所應當??山?jīng)此一事,心里又總是不知趣的期待著能聽到些別的什么。而不是這簡單的,所有已婚雌蟲掌握他們歸屬的雄蟲的“尊稱”……例如試著叫一次他的名字……什么的。

    不過感情上再怎么想要宣泄,理性也牢牢的控制著他的思維,那道聲音始終堅持不懈的提醒著:他是因為什么才能得到今天所擁有的一切……

    在一切都尚未明朗前、在自己沒有變得足夠強大前,他的雄蟲外殼所包裹的人類靈魂絕不能暴露。單憑他占領人家身子這件事,怕是到時候都不用元希動手,他那個所謂的"雌父“就能替天行道手撕了他吧……

    也許安德利說得對,比起別的雄蟲,他更應該收起這種軟弱的情緒。

    陸明修想了想被塞到手中的那管藥劑,決定還是聽從勸告。他并不想因為一時的感動而被控制了情緒喪失分寸,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但在此之前,陸明修還是選擇將溫柔的一面迎向雌蟲。

    雄蟲走上前,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了這個讓他心神動搖的人。

    屬于另一個人的體溫通過輕薄的衣物傳遞給了彼此,安靜的室內(nèi)一時之間只剩下兩顆加速跳動的心發(fā)出的急促聲音。

    陸明修將臉頰蹭在那寬闊的胸膛上,手下鍛煉得當?shù)纳眢w滿滿的填充了他的臂彎。他舒適的嘆了口氣,為這難言的溫馨:”你好熱……“

    元希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攪的大腦一片空白。雄主他……還從來沒有哪次像外面那些小蟲崽一樣這樣抱過他呢,那軟軟的頭發(fā)不安分的在他的頸窩處拱來拱去。他有些受寵若驚的伸出手,輕輕的將胳膊搭在對方比起自己略顯瘦弱的肩膀上,不動聲色的將懷中軟軟的身體緊緊貼向自己。

    誰也沒有再開口只默默的擁抱著彼此。

    抱了一會陸明修才后知后覺的感到自己這”小雄崽撲雌父“的樣子有些丟臉,輕咳一聲想要挽回自己的形象:“你身上真的好熱……是生病了么?”

    元希感到有些尷尬。他到底該怎么解釋因為別的雄蟲的精神力,攪得自己一直在發(fā)低燒這件事?他在治療倉里躺了七天,可那雄蟲的精神力實在是太過霸道,醫(yī)療院只能幫他修復了胸口處的貫穿傷,殘留在體內(nèi)的精神力卻無法徹底清除,還在持續(xù)的摧毀他的新生細胞,而這種情況……大概還要持續(xù)一段時間。

    大概是雄蟲的眼睛太過明亮也太折磨蟲,被這樣的眸子專注的盯著以他的水平實在是難以招架。元希最后決定實話實說:“是那雄蟲的精神力……醫(yī)療院的蟲們弄不出來?!?/br>
    陸明修愣了下,一時間沒太懂這和精神力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所以你現(xiàn)在真的在發(fā)燒?”

    元希點點頭。其實只需要陸明修用精神力幫他梳理一下,就可以把那殘留的精神力趕出去,但他不確定自己可不可以提出這樣的要求,畢竟和上床、精神力相關(guān)的事雄蟲們總是抱有一種不耐煩的態(tài)度?

    “你……”陸明修剛想問“我該怎么做”又及時的住了口。這種事,一會他去星網(wǎng)查查就好了,沒必要這時候瞎問徒增嫌疑。

    他推推男人安慰道:“既然不舒服就去躺下休息”。

    ……

    本著照顧病人的心思,晚飯是陸明修叫家用機器人準備的,并且親自端到了元希的臥室。

    作為一個參軍多年的雌蟲,元希那可是老直男了,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一整個的坐立不安起來。

    原本因為送餐上門這一行為其中暗含的曖昧,陸明修動作也有些靦腆起來,但大概是看到有人比自己更加不自在,壯膽似的他反而又大方了起來。甚至對方這副局促的樣子讓他莫名有了調(diào)笑的心思。

    他大大方方的將托盤放在床邊的矮桌上,端起碗將食物喂到人家嘴邊:“吃”。

    元希瞅著雄蟲還是那副沒什么表情的樣子,似是絲毫沒察覺雄蟲給雌蟲喂食有什么不對,低頭看了看已經(jīng)越湊越近,貼到他嘴唇的勺子,悄悄咽了口唾液張開嘴。內(nèi)心忍不住掙扎道:這到底是要干嘛啊……

    被當做生活不能自理的小蟲崽喂食這一舉動,成功讓已經(jīng)成年許久的大雌蟲紅了臉,眼睛亂飄的根本不敢和一直盯著他的雄蟲對視。

    看夠了男人既狼狽又不敢違背命令的樣子,陸明修也就安靜的坐到了一邊,不再打擾對方吃飯。

    眼見著明明只剩幾口的食物,對方卻rou眼可見慢下來的動作,他輕笑一聲,再一次的湊到人家臉上:“吃完了?”

    元希坐在床上蓋著被子,想要下床把餐盤收拾了,卻被雄蟲擋著,不知是直接了當?shù)淖寣Ψ阶唛_還是應該怎樣。

    陸明修沒有多加為難,看著對方紅著臉頰動作顯得束手束腳的樣子主動處理了后續(xù)。

    啊……元希這副紅著臉的局促樣子還真是可愛呢。

    ——就是不知道喝下催眠藥劑后還能有現(xiàn)在這份’可愛‘嗎?

    是當真乖巧一無所知還是精于偽裝,他還真是……很期待呢。

    陸明修看著向他投來詢問眼神的雌蟲收斂了剛才難得的好脾氣,選擇閉口不言。

    四目相對,一室寂靜。

    他知道對方大概能猜出這是什么。

    相對的,元希也知道這是雄主對他不信任的表現(xiàn),他也奢望過不過是救了雄主一次就能收獲對方的“心軟”,只是當蟲心剖開了外殼血淋淋的擺放在眼前,還是讓他感到有些微末的心酸——

    果然生為雌蟲就算甘愿為雄蟲獻上一切,也還是得不到一聲“謝謝“,不過都是”理所應當“罷了。

    元??粗o靜地躺在雄蟲白皙掌心的那管藍色液體,主動接過,一飲而盡。

    ——雄主想怎樣都好,元?!紩駨牡?。

    ……

    雌蟲乖乖的喝下藥劑,陸明修也果斷的撩起人家的被角登堂入室的跟著霸占了人家的床。他勾著對方的手,感受著那潮熱的手掌掐著手指捏了捏。

    雌蟲有些畏縮的身體向后躲了躲,卻又被緊緊的拽住了胳膊不允許他逃避。

    元希還在不停的掙扎,陸明修盯著他的臉若有所思。

    那對大大地貓眼像是困了般的半瞇著,睫毛還在正被帶動著不安的顫抖著,那黑色的瞳孔在褐色的虹膜上不斷擴大。臉頰也像是打翻了紅色的顏料紅的厲害。

    看來是藥劑開始生效了。

    而對方不斷試圖抽離的手掌和那越躲越遠的身子…所以說雌蟲其實是不喜歡自己靠近他的?

    那瞳孔已經(jīng)放的極大,原是有些透亮的眼珠已經(jīng)變成了純黑色正蒙著一層似有似無的水霧。

    他小心的放出一絲精神力鉆到了對方的精神域中,抓住了那道金色的殘留物將其絞殺。

    雌蟲難受的皺起了眉,嘴里也忍不住呻吟出聲:“痛…別,別這樣…”。不甚清晰的頭腦就像被尖銳的長針插入,而那長針又好像在他的腦內(nèi)開戰(zhàn),所有的神經(jīng)都開始跟著一跳一跳的難受起來。

    聽到對方呼痛,陸明修本能的頓了頓。以他對元希的了解,如果不是真的很難受,對方是不會由著自己露出這樣軟弱的姿態(tài)的。于是抱著自己是不是弄錯的心態(tài),小心的詢問了一下:“哪里痛?”

    大概是藥劑確實強效,加之雄主的精神力就探在他的腦內(nèi),雌蟲竟難得的誠實。沒了清醒時的諸多考量,想到什么便脫口而出:“頭痛,下面…下面也痛,全身都好熱…”

    陸明修倒是真沒料到依他那性子能坦然地說出這種話,總覺得……好像是在跟他撒嬌一樣。他的手徑直向下,果真在對方的兩腿間摸到了yingying熱熱的一團。

    陸明修疑惑的輕“咦”了一聲:“我給你喝的也不是春藥啊……你這就硬了?”

    元希朦朦朧朧的感覺周圍好像有蟲說話但也沒余力去分辨了,只覺全身都輕飄飄的,熱的難受頭也發(fā)暈。

    許是感覺到舒服,雌蟲的身子也一改先前閃躲回避的姿態(tài),主動的湊上來握住了牽住了他的手腕,壓向那處格外堅硬灼熱的地方,整個人也緊追著他的手貼了上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縮短。

    感受著手下越發(fā)精神,甚至連布料都沾濕的棒棒,一時之間有些搞不清楚狀況。自己怎么就……突然變成工具人了?

    這藥大多數(shù)都是用在刑訊上,可以使犯人放低心理防線,繼而再配合其他手段逼供用的。怎么到了這里就變了?

    耳邊的喘氣聲越來越重,在被子遮擋下的身體不斷蠕動著。

    陸明修突然勾起嘴角,露出個略帶頑皮的笑意。他點開光腦上的錄像模式,誠實地記錄下這罕見的一幕:

    滿面潮紅的雌蟲那張正直臉上露出顯而易見的渴望表情,指骨分明的大手覆蓋著比自己小一號的小白手,將那只手牢牢地隔著衣物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上下滑動著,因為舒適,胯骨也配合手下的動作不斷向前頂著,同時嘴里還不斷的溢出色氣的粗喘。

    此時的元希還不知道這將成為他一生的黑歷史。被藥物影響了神志的他,還在渾然不覺的抓著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小白手,開心的自娛自樂著。

    已經(jīng)習慣了被cao弄的身體自然是不滿足這種隔著衣服的挨挨蹭蹭。

    無神的黑眸困惑的眨了眨,身體忍不住又向著讓他感到舒適的方向靠攏些。離得近了,專屬于“陸明修”的清甜惑蟲的信息素撲鼻而入,這味道非但沒能緩解身體的熱度,反倒越燒越旺了。

    陸明修壞心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任由對方表演。看著男人緋紅的眼角和逐漸緊皺的眉毛,嘴里還嘟嘟囔囔的:“怎么……怎么還是那么難受啊……”,像個大狗狗。

    在元希的感官中,此刻的雄蟲就像是冒著冷氣的人形大冰塊,還又香又甜。他再忍不住,整只蟲都撲了上去,將嬌軟的小雄蟲壓在身下,上下嗅聞起來。胳膊也緊緊的攬住了懷里的“珍寶”。

    也許脖頸處又腺體的地方味道確實更清晰誘人,陸明修被摟著壓在床上,整個人都陷入到柔軟的床墊之中。那不老實的頭還在他脖頸到胸膛間來回的拱來拱去。忍受著頭發(fā)掃過皮膚的癢意,他還以為元希最大膽的也不過如此了,卻沒想到對方的舌頭竟然直接舔了上來。

    老實的由著對方舔了兩下,陸明修終于忍不下去了,起身推了雌蟲將對方壓在身下。

    玩了那么久已經(jīng)可以了,接下來該他的了。

    陸明修推開對方的兩條長腿,又拉下他的褲子,將那個已經(jīng)興奮許久的小家伙放了出來。

    他將手覆在其上,上下滑動了幾下,聽著雌蟲受不了的哼哼兩聲就又停下不動了:“我是誰?”

    雌蟲眨著霧蒙蒙的眼聞言倒也真的思考起來。下面那若有若無貼在他yinjing上的手讓他難受的扭了扭腰:“你是……是……陸、陸明修……”。

    “怎么……怎么不動?。课?、難受……”說著,雌蟲掙扎著避開雄蟲握在上面的手,自己抓著那里玩了起來。粗壯的yinjing被緊緊握在手中上下擼動著,頂端流出晶瑩的液體,下面綴著的兩個球球也格外飽滿。

    “……”他被這個發(fā)展弄得著實有點無語。

    不過看著人家自己玩的挺開心的樣子……好吧好吧。

    他盯著對方大張的雙腿間已經(jīng)開始濕潤的流出yin液的后xue,將手指探了進去。

    已經(jīng)饑渴許久的xue道終于吃到了手指自然是興奮的包裹容納起來,他動著手指在那綿密堆擠的軟rou中細細探索著。艷紅的嫩rou在指尖富有生命般的彈動著,感受著這比平時熱了許多的地方,他突然意識到元希之前說的“發(fā)燒”是真的。

    雌蟲們本身因為rou體強大恢復力強并不會像人類那樣生病,但掌下這高熱的體溫和人類發(fā)燒時的樣子還真是所差無幾。

    不過他也是才知道,原來發(fā)燒后連后xue這種地方也是會一起變熱的嗎?

    雌蟲神情迷醉的上下擼動,看得出自讀的動作并不熟練。他大張著腿,胸口的兩顆小rou粒也受刺激般的在微涼的空氣里挺立,嘴里不斷吐出似痛苦似愉悅的聲音“啊…嗯…幫、幫幫我”

    陸明修如他所愿的將插在其中的手指增加到三根,飽脹的填充感一下子填補了那不斷泛起yin癢的恥處,身體內(nèi)部倍感舒適的吐出大量的透明黏滑的濕液,為爭取雄蟲喜愛不斷做出努力。

    他摸摸索索,在腸道細致的包裹下找到一處軟中帶硬的凸起,三指并攏成梭型抵著那處凸起快速摩擦起來,狹窄的后xue被手指快速的插弄翻攪出陣陣“咕嘰咕嘰”的水聲。

    “唔…舒、舒服…重一點”雌蟲對于快感的感知絕對是后xue要大于yinjing的,那空虛麻癢許久的地方被手指捅開填滿后舒服的不得了,快感源源不斷的傳遞而來,被碾壓性腺的感覺是一種尖銳的刺激,讓雌蟲有些受不住的弓起腰身。

    被放開的yinjing沒了外來的刺激依舊興奮的在空中挺立著,一條條青筋逐漸鼓起,圓潤的頭部不斷留下腺液。

    陸明修盯著那格外彰顯存在感的東西,伸手在其上扇了一巴掌,不料雌蟲卻并沒有因為疼痛而軟下去,反倒越來越硬。

    他感到有趣的挑挑眉不再去管,只專心的用手指jian弄對方的后xue,讓男人只能紅著臉軟軟的躺在床上呻吟喘息。

    他緊盯對方陷入欲望的臉:“你相信陸明修,你愿意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元希覺得大腦十分沉重,他覺得自己有些頭暈,不確定自己究竟有沒有開口:“我…我愿意,回答任何問題”。

    半瞇著的貓眼中瞳孔還是大大地擴散著,陸明修明白這是“催眠中”的狀態(tài),他先問出了自己最為疑惑的問題:“你為什么愿意為了他殺掉一只雄蟲?”

    “因為…我不那么做的話,他會懷疑我…”

    他精準的抓住了對方話中的漏洞:“他會懷疑你什么?”

    雌蟲繃緊身體承受著洶涌而至的快感,潛意識讓他不想說出這些話,因此猶豫了許久:“他…會覺得我不喜歡他,連我也不站在他那邊…”

    陸明修沉默。確實,如果元希當初只是簡單的將他抱起帶出雄蟲的攻擊范圍而沒有聽從他的請求,他不會再有機會像今天這樣,被自己喂藥,親自在“床上”逼供。他甚至連那些話都不會對安德利說。從這點來看元希確實是了解他的。

    “那你喜歡陸明修嗎?”

    不同意之前的猶猶豫豫,這次元希答的很快:“應該是…喜歡的”

    聽到對方說‘喜歡’,仿佛陰雨連綿數(shù)日終于見了太陽,他心中的大石終于落了地。感受著后xue高潮前的顫抖緊繃,他像是終于放下了心:“考核前你有沒有和誰說過陸明修的事?”

    “哈…啊…”雌蟲的平板的胸膛因為激動正急促的上下起伏著,后xue里的手指攪的他意識都開始潰散起來,舒服的像飄在云端,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雄父他…問過我…”

    似乎抓住了問題的關(guān)鍵,陸明修快速的追問道:“你說了什么?”

    “我…陸明修在…早上九點到達…蘭多星…”

    “你……”

    陸明修聽了這話一下子變了臉,手下沒輕沒重的按了一下,正好按在那塊yingying的腺體上。突如其來的快感一下子催發(fā)了雌蟲的高潮,那根挺立許久的yinjing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色體液,站在了他自己的腹肌上。軟軟的后xue失去了手指的堵塞也流出了被堵在里面許久的透明粘液。

    他看著躺在那里呼吸急促滿臉潮紅的雌蟲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想到了第一次帶著元希去見“雌父”“雄父”的事。

    元希為何如此不受待見?ss級雌蟲,軍團少將,此等身份做他雌君不說綽綽有余也該是門當戶對了,為什么他的雄父雌父都表現(xiàn)的如此不滿?

    ——為什么洺卓明知他是雌君卻不愿給他雌君的體面,將他帶到房間背著自己打他?

    ——離開前陸乘風對他那莫名其妙的話

    ——在雄保會因為自己對元希的維護安德利莫名的眼神

    ——洺卓堅持要塞給他的催眠藥劑…

    陸明修感到一陣的頭大。為什么死了一個陸曦就算了,現(xiàn)在又牽扯出許多奇怪的事?偏偏他翻遍原主記憶也找不出這到底是為什么。

    他坐在床上感到一陣煩躁。

    當初會選擇接受這個陌生男人的請求,是因為自己真的覺得對方很不錯,直到現(xiàn)在他也是這樣認為的。

    陸明修看著對方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卻明顯又開始不滿的身體,心下嘆氣。

    他由衷的希望——

    元希和自己是一樣的。他不懂家族間爭奪,不懂人與人之間的勾心斗角。他只是…單純的被有心人利用了。

    屬于雄蟲的信息素味道越來越濃郁,濃重的似乎在空氣里都變成水滴滴落下來,落在他的皮膚上。元希只感覺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身上熱的發(fā)燙,身下的私密處又空虛刺癢的難受。

    他艱難的在被褥間翻滾著,身上穿著的衣服也早就被蹭的四敞大開,整個胸膛都赤裸的展露在雄蟲眼前。他艱難的并攏雙腿,夾著輩子磨蹭著緩解自骨頭里泛起的癢意。

    “怎么…怎么會這么熱啊…好癢”雌蟲的兩只手不斷在身上抓撓著,游走到了胸肌上像是好奇于這多出來的奇怪兩點,手指捏著兩粒小小的rutou使勁的揪著,力道之大似要將那兩顆小rou粒揪下來。

    陸明修看著元希如此難受的樣子,到底是不忍心。他抓過那兩條健壯有力的大腿,看向股間隱藏的xiaoxue。被手指玩過的那處已經(jīng)徹底熟透,變得紅紅的張開了一道合不攏的小洞。那紅艷的軟rou每一次翕動都會吐出一點點晶瑩的液體,那液體順著xue口流淌,將身下的床單也沾濕了一大塊。

    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周圍有蟲,雌蟲立馬抓住身前蟲,也分不清是誰了,模模糊糊的只覺得肯定是自己信得過的蟲,于是開始胡亂的拉著那只手撒起嬌來:“癢、幫我、動,動一動啊…”

    唉…當一個超級大帥哥一臉潮紅,身上掛著jingye大張著腿拉著你的手求你“幫他”,誰能拒絕這種誘惑呢?

    陸明修自覺不能。他下床脫下衣服,看著自己胯下同樣興奮的直流水的小老弟,一挺身對著那濕軟的洞口插了進去。

    饞了許久的腸道終于吃到了食物簡直就是迫不及待,那本該互相推擠的xuerou全都自覺的讓出路來,由著那根粗壯的來自于雄蟲的yinjing一插到底。

    “啊…對…就是這樣…”雌蟲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的一下子收緊了腿牢牢地夾住了雄蟲的腰,腰桿也激動的挺起來,頭不堪承受的后仰著,身體緊緊的繃成一道彎弓,喉結(jié)上下滾動嘴角流淌出一連串的帶著鼻音的哼唧聲。

    小動物一樣。陸明修心道。

    元希在床上一直都表現(xiàn)的有些羞澀,不知道是真的不好意思還是礙于蟲族之床上的規(guī)矩怕擾了他的性質(zhì),總之就是規(guī)規(guī)矩矩,老老實實的,喘。不敢大聲叫,也不敢不出聲,sao話不會說,求饒也不會,‘再來’也不會。

    沒想到喝了這藥在床上居然變得話多了起來。而且看對方這樣子…真的沒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無欲無求,這不,因為自己插著沒動,對方xue里的rou已經(jīng)開始瘋狂的攪緊催促起來。

    他不禁想到了元希往常在床上的樣子。

    ——不會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一邊閉嘴裝作端莊,一邊心里瘋狂的“動啊、快點、再來”的刷屏吧…

    那倒是真的很有趣呢。

    感受著自身下傳來的緊密包裹,陸明修也被刺激的不輕,快速的挺腰動了起來。啪啪啪的交合聲從兩人相連的部位傳來,令人羞恥的同時又感到舒適的停不下來。

    “唔…好爽…艸我…”

    聽著這誠實的語言,陸明修忍不住笑出了聲,一邊使力一邊回應道:“遵命”

    他拉過對方的手放在膝窩處吩咐道:“自己抱著,抱好了就艸你,把你艸射,你說好不好?”。

    元希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早就被身體的熱意燒的昏了頭,那停在xue里的穎穎熱熱更是讓他心癢難耐,乖乖的伸出手放在自己的膝彎處將腿大大的像兩邊拉開,露出所有私密部位,坦蕩的躺在那里勾引對方艸自己:“啊…我抱好了…”

    許是對方還在發(fā)燒的緣故,xue內(nèi)的溫度高的嚇人,像是埋在了一汪熱水之中,,偏偏這水流還是活動的,還會隨著身體主人的呼吸不斷加緊他,將他的yinjing裹的密不透風。

    陸明修也被這格外刺激的感覺弄的興奮起來,每一次抽出都只余頭部一點點,享受著括約肌的收縮摩擦guitou的感覺,又挺腰重重碾過雌蟲的腺體,被那腺體磨過敏感的系帶處再插到最深頂在生殖腔口的軟rou上。

    又深又重的快感刺激的雌蟲身體不住在床上彈動著,yinjing在腹間又吐出點點白色液體。他的兩頰泛起不正常的紅暈,眼前模糊一片,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身前蟲卻怎么也看不清。

    他挺腰使勁一捅,那個堵在那里軟軟的一團也乖乖的讓了路。雄蟲的yinjing占領了雌蟲腸道和生殖腔的一切最私密部位,那guntang高熱的腔體討好的包裹住guitou想要吸吮出jingye灌滿此處。

    在艸入生殖腔的那一刻雌蟲就已經(jīng)敏感的射了出來,陸明修也被那因為高潮而緊鎖的guntangxuerou刺激的不行,小幅度的快速cao弄著,每一次退出都被緊緊的吮吸著不肯放開,在插入的時候又順暢的不行,乖巧的按摩著整根yinjing照顧好每一處敏感點。

    陸明修用精神力在對方的精神域里探查著,在確認沒有那只雄蟲的精神力殘留后,又看了看他的眼睛。那對貓眼此刻眼角掛有薄淚,濕漉漉的看著他的方向。

    感受著身下越絞越緊的軟rou,陸明修也再忍耐不住,在藥效結(jié)束前最后問了一個問題:“你會背叛陸明修嗎?”

    雌蟲被快感沖擊的不斷呻吟著,聽到這話還是軟軟的回應道:“不會…”

    陸明修滿意的一個深插,穿過括約肌碾過前列腺,最后又刺入那個狹小高熱的生殖腔,聽著這所謂的承諾,心滿意足的射出了“雄蟲珍貴的體液”。

    “啊啊啊……”雌蟲被這深入生殖腔的內(nèi)射刺激的幾乎從床上彈坐而起,yinjing再次噴出液體,失去雄蟲堵塞的后xue也流淌出大量透明液體。

    他潮吹了。

    陸明修看著躺在他身下乖乖噴出各種液體的男人心再次軟下來——

    乖乖的呆在我身邊就好了。

    既然說了“不會”,就別再想著我會放過你。

    ——他穿越時空才得到的這么一個人,這么一個…或許愿意滿足他心愿的人,他怎么舍得輕易的選擇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