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為什么要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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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陸明修一路上沉默著,無形的低氣壓也影響著元希。 他明顯的感知到雄主此刻正在生氣,雖然猜不出為什么,但大抵是因為自己。 身上被鞭打過的地方此刻正熱熱癢癢的泛著疼,雖然這點疼痛對于皮糙rou厚的雌蟲來說算不得什么,但重要的是其象征意義。元希縮在角落里盡量降低著存在感。 他此刻心里很亂又很害怕,雄主的親蟲顯而易見的厭惡自己,這頓鞭打就是最好的證明。這份厭惡會不會被傳遞給雄主他不確定,他原本也不會那些討好雄蟲的手段,于是只好攥緊了雄主給他披上的衣服勉強收獲些安全感。 元希看著雄主走進家門后一言不發(fā)的徑直上了二樓,被忽視的感覺讓他感到委屈,咬咬唇還是勉強著自己跟了上去。 ——已經(jīng)得罪了雄主的親蟲了,不能再得罪雄主了。 陸明修憑著記憶翻找出臥室的藥膏和治療儀將它們?nèi)釉诖采虾缶烷_始呆呆的坐著。 這趟“回門之旅”果然是令他印象深刻。自從那天早上在這張床上醒來之后,一切都變得混亂起來。被莫名其妙的男人求婚,他鬼使神差的應(yīng)允,再到今天那個男人被自己所謂的“父母”教育的滿身傷痕……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席卷了他。 就像小時候自己無意中撿到的一個玩具,他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的收藏著,每天都要摸一摸看一看,突然有一天這個撿來的玩具被父母發(fā)現(xiàn)了,他們覺得晦氣,不顧你意愿的直接將它丟棄在垃圾桶里。于是你也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事,羞愧又別扭著,可是被迫的失去的感覺又讓你真實的難受著。 他現(xiàn)在就是這種心情。不能說有多喜歡元希,但對方今天挨打的事卻完全是因為他。在蟲族,雄蟲想要娶哪個雌蟲一般情況下都有著高度的自由,可元希不同。他是不被長輩祝福嫁進來的“兒媳”,他就像個小偷偷走了別家視若珍寶的雄蟲,霸占了雌君的位置,所以才會被雌父鞭打——不受待見的雌蟲在雄蟲長輩面前就是這么沒地位。 他本來沒有想那么多,左右也不是和長輩住在一起,也就沒了許多考量,他甚至連元希這只蟲之于他究竟該扮演個什么角色都未細想過??煽吹皆I砩系膫乓庾R到自己在雌雄關(guān)系中所扮演的角色,無論他愿意不愿意想沒想過,他都已經(jīng)是被法律承認的這個男人的合法丈夫,又或者說是…主人。 雄主,雄主…——雄蟲主人。他心里冷笑,可不就是這樣嗎?看似平等的雌雄關(guān)系,其實完全一邊倒的維護著作為少數(shù)群體的雄蟲,雌蟲的個蟲意愿從來都不重要…想必元希也是這樣想的吧?因為他即將面臨被系統(tǒng)強制分配的命運,而自己只不過是他奮力一搏的嘗試對象。 他忍不住嘆息,怪自己當(dāng)初被美色所誘,以至于現(xiàn)狀如此尷尬。他不忍心元希抱著一線希望親近自己卻一無所得,但感情這種事也的確不為他所控。 元希順從雄主的意愿一言不發(fā)的脫掉了上衣,露出肌rou肌rou飽滿優(yōu)美的上身爬上了床,被雄蟲按著趴在了后者腿上。 雌蟲背上布滿了鞭痕,紅紅的連成一片顯得觸目驚心。一道道鮮紅的痕跡交錯著覆蓋了一層又一層,最嚴(yán)重的幾道已經(jīng)破皮見血了。哪怕這些對雌蟲這個恢復(fù)力極強的物種來說算不得什么,但他一直轉(zhuǎn)變不了心態(tài)——他變成了蟲族,披著人類男性外殼的異族。 他難得的感到有些心疼。這個社會對雌蟲來說太過苛刻。 元希緊張的趴在雄蟲的大腿上,胳膊支撐了身體大半的重量以至于不要壓到雄蟲。他感到雄蟲微涼的指尖裹著紗布動作輕柔的的為他擦拭傷口,隨后又拿起那雄蟲專用的珍貴藥膏為他涂抹… 他不安極了,絞盡腦汁思索著該說點什么打破這令蟲心慌的寂靜。 “雄主…對不起”對不起基和您的因適配度如此之低卻還恬不知恥的霸占了雌君的位置。 陸明修并沒有立即回應(yīng)這句道歉。他專注的盯著手下的傷口,用著前所未有的耐心和細致為趴在腿上的男人上藥,揉開淤血,復(fù)又拿起治療儀對著傷口一點點的掃過去以便加速傷口愈合。 看著雌蟲因為緊張而繃起的背部肌膚,他抿抿唇。他無意中就傷害了愿意親近他的人…而那個人卻在對他說抱歉,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陸明修用自己也不知道的溫柔目光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的人,輕聲問道。他的手掌搭在對方后頸上帶著鼓勵意味的撫摸著。 作為一只謹慎的雌蟲,元希向來懂得察言觀色。雄蟲和他此刻親密的接觸,幫他治療的手,還有微不可查的嘆息全都昭示著主人的心情——雄主他并沒有生氣。 他鼓起勇氣:“雄主我以后一定會遵守雌君守則,安分守己。”…所以希望雄主也給他些表現(xiàn)的機會。 陸明修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嗯”了一聲,之后就是長久的沉默。 元希赤裸著上半身趴在雄蟲腿上,背上的傷口已經(jīng)在治療儀的作用下飛速愈合著,有些癢癢的。也許真的是氣氛太好,雄蟲大腿細細軟軟的緊貼著腹部皮膚。呆在雄蟲的臥室中又和雄主如此貼近,他似乎失去了嗅覺,屬于雄主的信息素味道在不斷放大,燒的他心臟忍不住加速跳動了起來。 原本持續(xù)走神中的陸明修突然被雌蟲漸漸升高的體溫喚回理智,雌蟲漸漸泛起熱度的地方蹭了他腿一下。他嘴角勾起,突然來了興致。 元希正懊惱于自己不聽話的身體就聽見雄主叫他起身的聲音,瞬間紅了耳尖。 陸明修面色平靜的看著男人紅著耳尖縮著身子姿勢別扭的從他腿上爬起來內(nèi)心忍不住笑了下,目光毫不收斂的盯住元希已經(jīng)被撐起小帳篷的襠部問道:“為什么硬了?” 雌蟲聽聞這話身子一顫,一種尷尬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連帶的還有被雄蟲發(fā)現(xiàn)身體的激動的慌張。明明之前還在上藥的…那么嚴(yán)肅認真的場面,他卻注意力飄到了雄主的信息素上甚至還被勾的開始興奮起來:“對…對不起” 兩人坐的很近,雌蟲佝僂著身子竭力想要藏起身體反應(yīng)的笨拙樣子,全都清晰的映在他眼中。讓他覺得好笑的同時又有些酸楚。 這個世界對雌蟲并不公平,甚至極為苛刻。無論多高的天賦等級,多超然的社會地位,一旦結(jié)婚成家就會像個物品一樣連帶著他的一切徹底被劃到雄蟲的名下,而所謂的“雌君”不過是給予雌蟲法律上的體面罷了。他并不認為自己會是一個好雄主,但元希卻已經(jīng)不管不顧的交付了一生… 他深吸口氣,暗自下定了決心——要盡自己所能的對這個雌蟲好,才算不負他的期望。 才做出的決定,馬上就有了行動的機會。 看著雌蟲垂著頭不敢看他的樣子,他倒是難得升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抬起腿,將自己白皙的腳尖朝著雌蟲的軍裝褲一點點湊上去,起初是腳尖輕輕的點在那一團隆起處,感受到腳下軟乎乎熱乎乎的觸感,復(fù)又繃起腳尖用力攆了攆。 元?;艔埖奶а蹖崿F(xiàn)接觸到雄蟲的那一刻卻又悄然移開目光,不敢直視。雄蟲依然頂著那張漂亮的臉蛋,身上寬松的t恤領(lǐng)口露出纖細修長的頸部和一點點鎖骨,混著屋內(nèi)暖黃色的燈光一種曖昧的感覺油然而生。若有若無的信息素也在勾引著他,讓他本就有些走神的思緒更不知歪到了何處。 正在被雄蟲腳玩弄私處的認知讓他血液加速流動起來。明明算不上多么刺激或是難以忍受,但他的每寸皮rou卻隨著雄蟲的動作一點點緊繃起來。想要更多,卻又感到羞恥。 雄蟲的目光一點點的刺在身上,目光所及之處似有熱流劃過。 看到雄蟲眼中蘊含的深意時,臉頰又竄起熱度,原本加緊并攏的大腿微微分開,方便雄蟲動作著。 陸明修見對方如此配合,腳下使力又攆了幾下,如愿以償?shù)穆牭酱葡x粗重的喘息聲。對方的反應(yīng)令他滿意極了——一面想要克制身體反應(yīng),一面卻又因他而興奮。 他舔舔唇,拉起元希的手,逼著對方以背對的姿勢坐到自己懷里來。懷里的人肩寬背闊,身材比例極好,脊背線條流暢 ,圈在懷里有一種摟住大型毛絨玩具時的滿足感。他小心的還著對方的腰,避開那些還未愈合的傷口,右手勾住雌蟲的褲子,以一種色情挑逗的手法抓著受理一團rou物搓了搓,滿意的一聲帶著情欲的喘息后,手指輕輕一挑就下了腰帶。 已經(jīng)勃起的雌根被包裹在內(nèi)褲里鼓鼓的一大包,形狀明顯的似要撐破那一層軟布。 陸明修體貼的替對方將內(nèi)褲拉下一點,將雌蟲一大根分量驚人的yinjing以及下面墜著的兩顆飽滿卵蛋一同釋放出來。那根yinjing已經(jīng)開始泛紅,一條條血管在柱身凸起,又長又粗的一根,他饒有興致的擼了兩把。 那條內(nèi)褲他壞心的沒有徹底脫下來,彈性的邊緣恰到好處的抵在yinnang的下方。 “唔…”懷里的人發(fā)出了像是幼貓一樣的細小呻吟。也許被雄主扒開內(nèi)褲玩雌根的行為難以接受,元希有些受不住的扭了扭腰,將已經(jīng)羞紅的仿佛散著熱氣是臉輕輕搭在雄蟲瘦弱的肩膀上,汲取著點點安全感。 guitou那個柔嫩的小口已經(jīng)開始流出興奮的腺液,他摸到了內(nèi)褲上留下的濕痕忍不住笑了下,微微偏頭湊近懷中人的耳邊,姿態(tài)親昵的說道:“你好興奮…”,末了還對著那通紅的耳尖舔了一口。 “我…”元希攥緊拳,身體細細的顫抖著。雌蟲主要還是靠后面發(fā)泄欲望,所以……明明只是手指的碰觸,也不是多么刺激的感受,但偏偏他的身體不會騙人——十足的興奮。他也對這身體的反應(yīng)有些困惑,以前在軍校包括在軍隊的時候……咳,勉強也算是公認的性冷淡了,怎么到了雄主這里偏偏? ……格外難以忍受。他暫時解釋不了這種興奮從何而來。 陸明修摟著懷中的人,感受著懷中散發(fā)著溫度的軀體,難得的有種滿足感。手中屬于別的男性的yinjing正在自己的手掌中跳動,有種特別的感受……這是兩種生物之間的親昵。 雄蟲并未釋放信息素,就這樣用手指緩慢的,輕柔地幫助雌蟲達到了高潮。 元希急促的喘了兩聲,大腦有一瞬間的眩暈,興奮許久的雌根終于如愿以償?shù)尼尫懦鰜怼?/br> 雄蟲的手還圈著他的腰,以一種禁錮的姿勢,他們默默的享受著這短暫又溫馨的氛圍。在那之后,元希難得感受到了來自雄主的體貼,那只白凈的手抓著紙巾幫他擦掉了那些白色的,羞恥的液體。 陸明修抬頭,直視元希那雙又圓又大又有些閃躲的眼睛,輕聲說道:“不是你的錯,不用道歉”。 元希愣了一瞬,不明白這話從何說起,但雄蟲眼底深處隱含的關(guān)心卻直擊心神。這算是……雄主對他的肯定吧?雄主并沒有因為他的親蟲的態(tài)度而就此對他有所偏見。他有心想說些討好的話,但一貫笨嘴拙舌的他實在難以想到什么好聽的回答, 只好以最真誠的眼神,面對著他的雄主輕輕“嗯”了一聲。 也許是氛圍太好,也許是他心軟了,總之,結(jié)婚幾天后,雌蟲第一次被邀請到雄主的臥室爬上雄蟲的床,享受和雄蟲同床共枕的待遇。 黑暗安靜的室內(nèi),陸明修躺在床上,聽著床的不遠處傳來的另一個人的呼吸聲,好像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難以接受。他抓著被子,偏頭看了看雌蟲的背影,心里悄悄說了聲“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