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的仙人rou林,懸吊捆綁,極限榨精(諾加和騰漫重逢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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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諾加最近有點(diǎn)煩。 他在恒宇山已經(jīng)待了七年,自從把師尊沈清巖封入箱中為他采納仙君們的精氣后,每隔幾個月就能收獲一次,可是這么久了,自己的境界依舊未能突破。 難道真的到瓶頸了? 已經(jīng)快百年了吧,雖然修為一直漲得飛快,但是境界就是一動不動,實(shí)在是讓他失望得很。 所以這一日當(dāng)六師兄陳智拉他去做任務(wù)時,正覺得無聊的諾加便答應(yīng)了。 此刻,兩人正站在一座凡人村莊外,看著不遠(yuǎn)處的另外四位修士。 陳智嫌棄地看著臟亂簡陋的地面和低矮的房屋,皺眉掃了那四人一眼,“你們就是發(fā)布任務(wù)的長越宗?” “你們就是恒宇山派來相助的修士?”四人全都一身白色仙袍,腰帶的顏色卻不同,為首之人腰間束著藍(lán)色玉帶,頗有些懷疑地看向陳智和諾加,反問道,“只有你二人?” 看上去不過是初級仙士罷了,與他們四人不過半斤八兩。 月瀾壓下心中煩躁,轉(zhuǎn)頭看向面前跪著的一片村民,冷冷道,“我問你們,三里外的黑魔林,是何時出現(xiàn)的?” “回仙君?!贝迕駛児蛟诘厣?,偷偷抬頭看了這些比人間帝皇更為高貴的仙人們一眼,只覺得每一位都好看尊貴到了極點(diǎn),忙認(rèn)真回答道,“那片魔林是一年前突然出現(xiàn)的,開始時村里也去查探過,但無論怎么走,都會很快走出林子,漸漸地大家也就不去了?!?/br> “三月前的異象你們可曾注意到?之后過來的那兩隊(duì)人到底發(fā)生了何事?”月瀾目光冷冷地射向一名中年村民,手指一收,竟然凌空抓住了他的脖子,勒得那人眼珠都凸了出來,“想清楚了好好說,若有半句不實(shí),這破村也沒有存在必要了!” “是是,仙君恕罪,小的們絕對不敢欺瞞?!贝迕駛兞⒖炭念^如搗蒜,砰砰地拜個不停,“求仙君放過村長?!?/br> “說吧?!痹聻懯种敢凰桑w快地收回了目光,只覺得十分惡心。村長此刻下檔一片腥臭水跡,竟是被嚇尿了。 村長旁邊那位年輕人俯身在地,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恐懼,盡量口齒清楚地說,“三月前黑魔林上方突然泛起五色祥光,就如同仙女下凡了一般,但不過半刻鐘的功夫,便又恢復(fù)了原狀?!?/br> “之后來了五位和仙師們一般打扮的仙人,他們從空中飛過,并未停留,直接去了黑魔林。之后小的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黑魔林看起來并無異常,卻也無人看到仙師們離開?!?/br> “十日后又來了三位仙師,他們問過之后,便也入了林?!?/br> “小的們哪里敢靠近,完全不知里面是何情形,或許仙師們早已離開也未可知?!?/br> 月瀾還在問,陳智卻有些不耐煩地對諾加傳言道,“師弟,這些人怎么如此啰嗦……” 諾加歪頭掃了他一眼,沒吭聲。 “如果不是師父閉個關(guān)這么久,我的丹藥都吃完了,真不想出來?!标愔锹裨沟?,“師父也真是,既然收了我做徒弟,竟如此不上心,一閉關(guān)就是好幾年,也不事先給我把升靈丹給準(zhǔn)備好,他又不是不知我的宗門貢獻(xiàn)值不足,哪里能換得到合適的丹藥!” 諾加聽著,心中覺得這六師兄也是極品。 陳智的父親原是恒宇山一位普通長老,一次在尋寶中不慎受了重傷,堅持回到了宗門后,竟然在寂滅前將自己的獨(dú)子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托付給了沈清巖。 這名長老與沈清巖平日毫無交情,不過就是看上了沈清巖的大度罷了,臨死前便坑了他一把。 沈清巖一向正直,既然是宗門之人臨終所托,自然不會拒絕,不但收了陳智為徒,還百般照顧。可惜這陳智卻是個記仇不記恩的貨色,之前裝著沈清巖的黑箱放在宗門時,這位還去享用過好幾次師尊的濕滑rouxue,上下兩孔都cao弄了個遍。 諾加可不認(rèn)為這家伙沒認(rèn)出人,如今純粹就是嫌做任務(wù)麻煩隨口抱怨罷了。 不過這一回的任務(wù)諾加倒是有幾分興趣。 黑魔林三月前突顯寶光,引得附近的長越宗不斷來人查看,卻全都沒回去,如今終于覺得不對,不但又派了人來查看,還公開發(fā)布了任務(wù)。 三里外的黑魔林神識完全無法穿過,如同一片糾纏在一起的黑霧一般,但奇怪的是,諾加卻對這團(tuán)東西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半個時辰后,一行人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黑魔林。 “師兄,這片林子確實(shí)古怪得很。”其中一名紅色腰帶的長越宗門人低聲道,他只覺得四周那些樹木怎么看起來都那么假,陰森森地甚是滲人,仿佛有什么人在盯著他看一般。 “既然要奪寶,就要有拿命來換的心?!标愔抢湫?,他父親就死于奪寶之戰(zhàn),心中對于此事倒很是看得開。不過他身上如今不僅有父親遺下的眾多寶物,還有便宜師父賜下的頂尖法寶,真心并不覺得這么個黑魔林有何可怕。 幾人越走越深,諾加沉默不語,他真的越來越覺得熟悉,卻依然想不起來到底何時見過此物,心中好奇得如同有貓爪在撓一般。 就在這時,旁邊的一名長越宗弟子突然尖叫了一聲,用手指著身邊的一個大樹,哆哆嗦嗦地道,“師兄,這,這是什么?” 隨著他的叫聲,眾人眼前一花,整個樹林突然就變了。 四周的大樹從根部開始不斷變化,原本參天巨木哪里還是原來的模樣,全都變成了無數(shù)藤蔓糾結(jié)在一起的扭曲怪物,一望無際的森林此刻看起來滿眼都是數(shù)不清的暗紫色藤蔓,如同地底的魔物一般丑陋惡心。 而最讓人心驚rou跳的是,在那些從高處垂落的粗壯藤蔓上,竟然懸吊著一排排姿態(tài)極為yin靡的人形,一個緊挨著一個,整整齊齊地排列成了無數(shù)同心圓。 那些rou身膚色晶瑩靈光猶存,居然全是仙軀。 他們的四肢全都被緊緊綁縛著,整個人半蹲著被吊在了半空中。所有仙君都全身赤裸,一眼看去全是白花花的一片雪嫩皮rou,雙腿被強(qiáng)行打開對折提起,下體大開。每個人的后xue中都插著一根不停進(jìn)出的粗壯藤條,完全勃起的yinjing頭部卻被套在一根中空的藤蔓中不停地吸允著。 看到幾人后,幾乎所有人都拼命掙扎起來。 “大師兄!”月瀾雙眼猛地睜大,定定地看著不遠(yuǎn)處正在不斷晃動的一個人。 只見長越宗的大師兄此刻滿臉都是紅暈,神情又是痛苦又是享受,隨著后xue中噗哧噗哧的聲音越來越快,他嗚嗚大叫著,屁股夾得緊緊的猛地向上一抬,似乎射了出來。 他guitou上的藤蔓一陣蠕動,將這仙人的陽精全都吸了進(jìn)去,化為了自身養(yǎng)料。 緊接著,此起彼伏一般,十多個被吊在半空的仙人都失控般地一個接一個夾緊了屁股,全身顫抖地開始了噴發(fā),后xue中豐盛的汁水隨著藤蔓飛快的抽送不斷地噴濺而出。 直看得月瀾幾人目瞪口呆面紅耳赤,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擱。 大師兄出了精,身體頓時軟了下來,然而很快,隨著藤蔓的繼續(xù)抽送,他再一次痛苦地大叫起來,yinjing有些艱難地又豎了起來,他呆滯地看著不遠(yuǎn)處瞪大了雙眼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師弟們,口中喃喃道,“救,救我……” 附近被吊起的另外幾名長越宗弟子也都有氣無力地叫了起來,“救命啊,月師兄救命……” 月瀾臉色難看之極,他猛地抽出長劍,上前就要砍斷綁縛著眾人的藤蔓。然而就在這時,幾人的腳下地面突然一軟,平坦的土層瞬間化成了無數(shù)飛舞的長藤,呼嘯著撲向了眾人。 “大家小心!”月瀾剛喊了一聲,就被藤蔓纏住了雙足,猛地甩上了半空,隨即啪的一聲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大師兄身旁的地面之上。 陳智大吼一聲,身上閃起無數(shù)寶光,護(hù)體的法器竟然同時啟用了好幾個! 與此同時,長越宗幾人身上也亮起了各種防御法寶,他們手中長劍帶出凌厲的劍氣,毫不猶豫地砍向了那些藤蔓。 然而那些藤蔓卻極為詭異,竟然完全無視爆開的靈氣和法陣,直接捆住了陳智的手足,將人猛地一拽,一條藤蔓如同靈鞭一般重重的抽在了他的臉上,隨后緊緊纏住了他的脖頸用力一勒,差點(diǎn)讓陳智閉過氣去。 下一刻,陳智只覺得自己的肚臍眼一痛,一條奇怪的藤蔓已經(jīng)鉆進(jìn)他的衣服,扎入了他的丹田之中,直接吸在了他的仙丹之上。 “啊……”仙丹被控,陳智慘叫一聲,全身仙力瞬間消失,身上的寶光轉(zhuǎn)眼便黯淡下來,他的身子一軟,竟然如同長越宗大師兄一般被捆綁著四肢吊了起來。他的雙腿被折起綁縛在胸前,他的褲子被扒開,整個屁股向后裸露了出來,一根藤蔓抵在他的屁眼上,用力向里鉆了進(jìn)去。 “救命!”陳智極少歷練,哪里碰到過這樣的情形,嚇得連連慘叫,他驚恐地四下一看,目光頓時落在了諾加身上,喊得嗓子都快破了,“師弟救我!” 轉(zhuǎn)眼間,長越宗新來的四名弟子和陳智全都被這古怪的藤蔓完全控制。 只除了諾加。 奇怪的是,那些藤蔓只要一靠近諾加,就會變得極為親密,它們溫柔地在他的身邊轉(zhuǎn)了一會兒,很快就消失了。 “你這叛徒!”月瀾憤怒地瞪著諾加,這人絕對跟這魔物是一伙兒的! 然而他很快就說不出話來了,吸附在他仙丹上的那條藤蔓突然分出了幾條分支,竟然從體內(nèi)向下方一探,直接貼在了他肛口旁的某個他完全沒注意過的器官上。 細(xì)長的藤條突然一甩,啪地在那里輕輕地抽了一下。 月瀾唔的一聲悶哼,他的褲襠被鋒利的葉片割開,yinjing活力十足地彈了出來,在他的下體上晃了晃,吐出幾滴清液來。 緊接著那些細(xì)小的藤蔓不停地抽打著他的體內(nèi),讓月瀾啊啊嗚嗚地慘叫著,很快就全身哆嗦著射出了自己的元陽,所有的白精全被吸附在guitou上的藤蔓吸走,一滴也沒有浪費(fèi)。 諾加非常感興趣地看著這一切,熟悉的一幕滑過大腦的最深處,翻出了許多記憶來。 “竟然是你!”諾加雙眼微微一亮。 漫天飛舞的藤蔓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名容色極美極艷的青年,他穿著簡單的短褂和粗布長褲,氣質(zhì)淳樸憨厚,目光清正無邪,完全不像一個魔物,簡直比在場的所有人看起來更像一個好人。 恢復(fù)了原身從地球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的騰漫打量了一下諾加,粉色的舌尖下意識地舔了一下雙唇,喉結(jié)猛地跳動了一下。 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實(shí)在是太誘人了,他簡直迫不及待地想進(jìn)入他的體內(nèi),將他的精囊榨干,然后將這個人綁在自己本體的最深處,日夜品嘗。 這種饑渴的感覺似乎在很久以前就深埋在了他的體內(nèi),仿佛早已在漫長的歲月中被遺忘,如今又見到了人,那種欲望就如同火山爆發(fā)一般帶著狂暴之極能量猛地沖了出來。 “是你啊……”騰漫一步步走了過來,笑容漸漸加深,輕聲道,“諾加,好久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