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獄霸王和位高權(quán)重的哥哥淪為廁奴,當眾調(diào)教,連在一起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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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漫今天的任務(wù),是去市第二監(jiān)獄采訪一名殺人未遂的犯人。 老板布置任務(wù)時同事都不愿意去,騰漫無所謂,最后任務(wù)就落在他頭上了。 犯人名叫郝明歌,小學畢業(yè)后一直輟學打工,半年前突然拿刀沖到鄰居家亂砍,傷了一人后被警察制服,證據(jù)確鑿直接被判了十年刑期。 這起案子十分轟動,判得也干凈利落,但老板總覺得這篇新聞缺了些什么,希望能從另一個角度講述一下殺人的動機。真的只是因為口角就拿著刀上門砍人嗎?看郝明歌的履歷,似乎一直都是個很低調(diào)隱忍的性格。 坐在會客室里,騰漫看著對面滿臉青腫的年輕人,忍不住詢問,“你打架了?” 感覺采訪對象很兇悍啊,有是砍上門又是監(jiān)獄斗毆的。 “沒?!?/br> 郝明歌低聲回了一句,但并沒有解釋。 騰漫也不追問,跳過了這個話題,他并沒有直接問案子的事,而是問道,“能跟我說說你這些年打工的事嗎?為什么才小學畢業(yè)就不學了呢?” 兩人慢慢聊了起來,騰漫聽著聽著,原來這件事竟然要從十年前算起…… 騰漫一面跟郝明歌慢悠悠地聊天,一面分心聽會客室外的兩個獄警說話。 “你說要不要把郝明歌從雷浩那里挪出來,再這樣被打下去,郝明歌恐怕堅持不了幾天。” “挪出來換誰進去?雷浩就是看上了郝明歌,不把人弄服帖了干幾場根本不會放手。” “雷浩那體型誰受得了,之前好幾個都被弄進了醫(yī)院?!?/br> “誰讓他是咱這監(jiān)獄里的老大呢?而且他哥在那看著,誰敢惹他?要是煽動囚犯鬧事,我們所有人都要遭殃!” “……” 騰漫跟郝明歌聊了半個多小時,基本弄清楚了來源去脈,便起身離開了監(jiān)獄。他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坐著一根藤蔓升到了高處,從一公里外俯視著整個監(jiān)獄。 他的視力很好,可以清楚地看到監(jiān)獄里正在放風的犯人們。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一個體型異常強壯的男人身上,猜想這恐怕就是那個雷浩了。 男人身高估計有兩米,全身都是腱子rou,手臂就有平常男人的大腿粗,更不用說大腿和腰腹了,看起來簡直跟熊一樣,全身都散發(fā)著男性荷爾蒙,一看就是一個性欲極強的男人。 騰漫覺得相當滿意。這樣的男人耐cao耐干,絕對可以用很久很久。他長出那么多吸收管也不容易,能不浪費就不浪費。 雷浩坐在球場旁的長椅上,看著自己的獵物從會客室方向回來,心中冷笑。就算這小子跟外面的人哭訴,也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因為在這個監(jiān)獄里,就算是監(jiān)獄長都不敢管他。有大哥在外面罩著,監(jiān)獄里的人只能忍著,等著他出獄。 還有一個月他就出獄了,不過,在這段時間,雷浩打算把自己看中的獵物弄到手,好好玩幾天,玩夠了再走。 郝明歌看著雷浩向著自己走來,心底有些發(fā)怵,忍不住向后退了幾步。四周的人都下意識地避開,雷浩的力氣實在太大,監(jiān)獄里的犯人基本就沒幾個能經(jīng)得住他一巴掌。 雷浩靠近了郝明歌,看著年輕男人腰背干凈利落的曲線,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大步上前,大手向著郝明歌抓了過去。 四周突然響起一片驚呼聲,雷浩心中正得意,手腕猛地被什么東西提了起來,緊接著,腳腕也被提起,身體猛地向后倒去。 雷浩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雙腳已經(jīng)被綠色的藤蔓捆在了一起,整個人被提了起來吊在了半空中。 身形雄壯的男人四肢向上被掛在了半空中,如同被掛在rou攤上的豬rou一般。 “放開我!滾!” 雷浩怒吼著,藤蔓并沒有堵住他的嘴,似乎在欣賞他的驚慌,看著這個壯熊一般的男人在半空中拼命晃動著屁股掙扎。 噗哧。 四周有好幾個人噴笑出聲,雷老大的大屁股扭來扭去地太好玩了。 “滾??!老子殺了你們!全剁碎了喂狗!” 雷浩怒氣沖天地大罵,聲音遠遠地傳了出去,更多的人圍了過來,獄警們也紛紛趕來,但并沒有人上前。 在下方看熱鬧的所有人興奮的目光中,兩根藤蔓鉆進了雷浩寬松的囚服,磁啦一聲,衣服變成了一堆碎布,從雷浩的身上滑了下來。 在第二監(jiān)獄里稱王稱霸無人敢惹的雷浩,被光溜溜地展示在囚犯們面前。這個姿勢讓他的屁股和肛門分外突出,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非常吸睛。 許多人睜大了眼睛盯著那處,發(fā)出哦的驚嘆聲,低聲議論起來。雷浩如今已經(jīng)是藤蔓選中的廁奴了,除了被干再也干不了什么,囚犯們看向他的目光自然帶了別的意味。 “雷老大身體那么壯,屁眼卻很小啊,看上去很緊的樣子?!?/br> “以后被cao久了就松了?!?/br> “藤蔓鉆進去了,這是先給雷浩松松屁眼,等會兒讓我們cao得更舒服嗎?” “是吧,聽說這些藤蔓好像是活的,非常配合,想要什么姿勢都行,只要你把jingye灌進去就行?!?/br> “那簡單,老子積了好幾個月了,終于可以爽一把了?!?/br> “哪止一把,沒準以后可以天天爽?!?/br> “……” 雷浩光著屁股掛在半空中,聽著下面原本在自己面前巴結(jié)奉承的賤狗們討論自己的身體,憤怒得連連怒吼。他的大腿的力量極強,用力扯動下竟然真的讓藤蔓松了一下,然而很快就又有幾根纏了上來,其中一根還鉆進了他的肚臍眼! 唔,雷浩只覺得肚子一痛,藤蔓在他的體內(nèi)噴射出奇怪的液體,讓他的腸子漸漸熱了起來,他的屁眼一松,幾滴粘稠的液體從肛口滑了出去。 下面頓時一陣爆笑聲。 “出水了哈哈,雷浩這身體真的是男人嗎?才被cao幾下就這么多水了哈哈……” 藤蔓似乎想展示這確實是一個男人,雷浩的左手左腳,右手右腳被向兩側(cè)打開,雄健的胸肌和腹肌,外加下腹那一大坨性器,全都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監(jiān)獄里囚犯們都在一起洗澡,雷浩甚至經(jīng)常在浴室里抓過看上的人就干上一場,很多人都見過他尺寸驚人的陽具,看到后總會流露出恐懼和羨慕的目光。因此雷浩從不介意讓別人看到他的性器,甚至有時候還會在囚室里刻意露出來,讓即將被進入者嚇得臉色發(fā)白。 然而這一回完全不同,四周的目光中再也沒有驚恐羨慕,而是品評嘲笑。最讓他恐懼的是,在被那根藤蔓不停地cao干屁股下,他的大rou竟然慢慢地豎了起來。 他一個純爺們,竟然被插著屁股勃起了。足有二十多厘米長的紫黑色yinjing豎在自己的肚子上方,隨著后方的cao弄一晃一晃的,馬眼張開,噗地吐出了一口透明的液體。 四周的囚犯們笑得前俯后仰,雷浩的嘴并沒有被堵住,此刻卻緊緊地閉著,再也罵不出來了。 遠處的獄警們也滿臉笑意,雷老大如今的模樣,可真是讓人挺想干的。 這時,監(jiān)獄外猛地停下一部車,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下來,身后跟著兩個保鏢。 “雷勝來了?!?/br> 一名獄警快步來到監(jiān)獄長旁提醒道。 雷勝在市里的官位不小,手中頗有實權(quán),若不是他護著雷浩,監(jiān)獄長并不是沒有辦法對付雷浩這種刺頭??梢哉f,雷浩能在監(jiān)獄里橫行霸道,只要就是靠著自己的這個哥哥。 雷勝大步走進了監(jiān)獄,臉上一片怒色,當看到被藤蔓吊在半空被人圍觀的弟弟時,立刻怒聲罵道,“滾開!” 囚犯們嘩啦一聲退后了好幾米,雷浩身邊頓時空了一大塊。雷老大這個哥哥可不好惹,一個不開心沒準大家全要加刑。所以之前大家雖然擠著看熱鬧,卻并沒有人真的敢去cao干雷浩。 雷浩轉(zhuǎn)頭看到大哥,眼淚都下來了,立刻委屈地叫道,“大哥,救我??!” 雷勝看著弟弟可憐的模樣,眼中復雜之極,他咬了咬牙,突然轉(zhuǎn)頭看向保鏢,下令道,“把藤蔓砍了!” 兩名保鏢有些驚訝地看向老板,卻并沒有猶豫,抽出刀鋒足有半米長的匕首,來到了雷浩旁。 雷浩嚇了一條,“哥!砍了我會死的。” “與其變成那樣,不如死了。” 雷勝盯著自己的弟弟,眼中也帶著痛苦,“我們雷家,不能出這種事?!?/br> 如果雷浩變成廁奴任人cao干,就連他也會成為政壇的笑柄。 “不!” 雷勝掙扎著,“我不想死啊哥哥!” 然而兩位保鏢已經(jīng)揮手砍了下去。 就在這時,一根藤蔓猛揮動起來,啪的一聲抽在了保鏢身上,將他們直接打出去好幾米,匕首也直接被抽飛。 緊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藤蔓突然分開了好幾股,猛地撲向了雷勝,纏在了他的手腕腳腕上,將雷勝也抓了起來。 藤蔓過去一向每次只抓一人,沒想到這一回竟然連雷勝也抓了,或許是被雷勝砍藤條的行為激怒了? 雷勝的四肢被在半空中扯開,他震驚得大叫一聲,一根藤蔓立刻鉆進了他的嘴里,將他的嘴部撐大,另一根捅入了他的喉管,開始開拓這條即將被使用的管道。 “哥!” 雷浩也驚呆了,但很快他的嘴也被打開,喉嚨同樣被抽插著,嗚嗚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雷勝轉(zhuǎn)眼被藤蔓剝得精光,昂貴的西裝和襯衣變成無數(shù)碎片落在了地面上,手工定制的皮鞋掉了下去,雖然年近四十卻依舊保養(yǎng)得極好的男性rou體展示了出來。 雷浩肚臍眼前的藤蔓分出了一條枝杈,向著雷勝探了過去,在他瞪圓了的雙眼中,插進了他的肚臍眼,開始將他的身體改造成采集器。與此同時,另一根進入了他的屁眼,開始不停地抽送起來。 監(jiān)獄的廣場里靜悄悄地,大家目光閃爍地看著中心處的雷家兄弟,聽著他們后xue和喉嚨里漸漸傳來的噗哧噗哧的水聲,下體幾乎全豎了起來。 過了十來分鐘,雷浩和雷勝的身體就被準備好了。他們仰躺著,雙腿被大大張開,身前的yinjing一大一小豎立著,手臂綁在身后,腦袋后仰露出大嘴和喉管,肥厚的臀rou被扒開,露出滴著水已經(jīng)被cao開了一些的屁眼,以一種極為誘人而yin蕩的姿勢,擺放在了四周的囚犯面前。 雷勝的兩個保鏢此刻面面相覷,不約而同保持了沉默。 無論雷勝過去的職位再高權(quán)勢再大,如今他已經(jīng)被藤蔓選中變成了廁奴,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了,他倆自然也失業(yè)了。 雷勝一向冷靜的腦中此刻全是驚慌,他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此刻他的下體正對著那些垃圾囚犯,從未被任何人看到過的肛門正被那些垃圾盯著,讓他憤怒得滿臉通紅。 一時間他甚至都有些惱怒起弟弟來,要不是他,身處高位的自己怎么會變成如此狼狽! 四周的人看著雷勝的身體有些發(fā)愣,一時間對于這位大人物的恐懼之心還沒有消失,竟然沒人上前。 藤蔓似乎有些不耐,他突然將雷勝的身體提了起來,將他的雙腿吊起,放到了雷浩那根尺寸驚人的yinjing上方,將曾經(jīng)大權(quán)在握高高在上的雷司長,以一種觀音坐蓮的姿勢,對著自己弟弟的巨物坐了下去。 已經(jīng)有些松軟的肛口微微開合著,在眾人興致勃勃的目光中,兄弟倆的身體連在了一起,肛口顫抖著,將雷浩鴨蛋大的guitou包住,吞了下去。 啊……雷勝的口中發(fā)出慘叫,第一次開苞就被這樣的巨物插入,絕對是巨大的災(zāi)難。 藤蔓在雷勝的肛口卡在雷浩的guitou下方時停了下來。它抓住雷勝的屁股晃動著,從不同的方向按摩著雷浩的guitou。向所有人展示這個處男肛門良好的彈性和性能。 雷浩的guitou被哥哥的屁眼夾得一陣酥麻,口中忍不住發(fā)出享受的輕哼,氣得雷勝忍不住全身一抖。 然后雷勝的身體,被藤蔓緩緩地放了下去。第一次承受男人的開拓,就碰到了弟弟這樣的巨無霸,雷勝痛得臉色發(fā)白,勃起的yinjing也軟了下去。 然而他被改造過的身體遠比自己想象中更敏感。 隨著他的身體不斷被拉起放下,不停被cao干的肛門中流出了大量的體液,噗哧咕嘟的水聲簡直讓人面紅耳赤。 雷勝的yinjing很快被弟弟重新cao硬,隨著身體的起伏上下晃動著,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甩得到處都是。 下方的雷浩更是爽得不行,他cao干著哥哥的屁股,一想起自己在給平日莊重嚴厲的哥哥開苞,身子就是一陣興奮。 球場中心,雷浩雙腿大開屁眼滴著水,大rou卻在哥哥的屁股里不停進出著。雷勝長著大嘴,平日干練自信的模樣已經(jīng)消失,被自己的弟弟捅得啊啊直叫,口水順著下巴流了下來,一直流到了勃起的yinjing上,yin蕩的模樣有一種特別的魅力。 一名囚犯終于忍不住了,他來到雷浩身后,抓住自己的yinjing對著雷浩空置的屁眼就cao了進去。 雷浩頓時發(fā)出滿足的慰嘆,插在哥哥腸子里的yinjing漲大了幾分。 雷勝叫得聲音都變了,他的下孔在藤蔓cao作下飛快地taonong著體內(nèi)的巨物,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敏感點上。 全身開始抽搐起來,雷勝口中嗚嗚幾聲,身體瞬間繃緊到極點。 他的身體猛地被藤蔓拔起,即將噴發(fā)的yinjing被塞進了雷浩張大的口中,直接捅進了喉管的最深處,開始了一下又一下強有力的噴發(fā),將自己的jingye灌入了弟弟的肚子里。 一場兄弟相jian看得觀眾們熱血沸騰,雷勝很快被從雷浩的身上拔了下來,完全被cao開的后xue套在了另外一人的yinjing上開始服務(wù)。 他的頭被按下,從未有任何人碰觸過的口腔中被塞入了弟弟的那根巨物,在肛門之后,他的嘴也被弟弟開苞了。 雷浩身后的人用力cao干著他的后xue,而他的yinjing則完全被哥哥含在了嘴里,吞到了最深處,雷浩舒服得全身發(fā)麻,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雷勝感覺到弟弟即將噴發(fā),拼命想把自己的頭挪開,可是幾根藤條將他的頭與弟弟的下身綁在了一起,他的嘴唇包裹著弟弟yinjing最根部,鼻子緊緊地貼在弟弟硬邦邦的肚子上,整個人差點被憋死,全身都在猛烈地掙扎著。 他身后的甬道痙攣著,cao干者舒服得大吼,抱著他的腰拼命撞擊,而雷浩也被哥哥緊窒抽動的喉管夾得爽到了極點,大叫著噴發(fā)了出來。 雷勝的脖子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圓柱體的不停跳動,jingye幾乎是被直接射入了他的胃中。在剛剛給弟弟灌精后,雷勝也被弟弟灌滿了胃。 藤蔓將雷勝拉了起來,他的肛門依舊被插入著,雙腿大開被用小孩把尿的姿勢展示給所有人,曾經(jīng)那個大權(quán)在握令人害怕的雷司長已經(jīng)消失,眼前這個下孔噴水口中不停滑落白濁的男人只是一個屬于藤蔓的廁奴罷了。 囚犯們涌了上來,他們撫摸著雷家兄弟的身體,開始輪流使用他們身上的四個洞。 直到五個小時后,兩兄弟才被藤蔓帶入了地底。 第二監(jiān)獄的四周很荒涼,并沒有可供藤蔓使用的公廁,于是雷家兄弟保養(yǎng)完成后,被藤蔓安放在了監(jiān)獄的浴室內(nèi)。 浴室旁單獨被開了一扇門通往墻外,每天早上對外開放,下午對監(jiān)獄內(nèi)開放。 原本偏僻冷清的第二監(jiān)獄突然就熱鬧了起來,畢竟是曾經(jīng)位高權(quán)重的雷司長,如今被綁在那里任cao任干,想試一下的人非常多。而且雷司長的弟弟也非常誘人,孔武有力體型健碩,絕對屬于平日見了就要繞行的兇人,cao弄起來異常爽快。 尤其是可以同時cao這兄弟兩人,把兩人疊加在一處,干干這個洞插插那個洞,讓兄弟倆的叫聲此起彼伏,簡直好玩極了。 第二監(jiān)獄外原本荒涼的村子因為這個竟然還發(fā)展起來了,監(jiān)獄外修建了許多飯館和商店,售賣各種當?shù)靥禺a(chǎn)和可以用在那對兄弟身上的性玩具,給村子里的居民帶來了不菲的收入。 這天早上,兩兄弟剛被藤蔓送上來沒多久,雷勝就看到了自己的繼任者萬忠和過去自己的秘書小韓進來了。萬忠看起來很是忠厚老實,過去對他也很恭敬,因此做了自己很長一段時間的副手。這一回他出事太快,事情完全無法交接,因此上頭直接提拔了熟悉業(yè)務(wù)的副手接任。否則萬忠就算是再干二十年,也上不了這個位置。 為此他的上級還專門來詢問過他的意見,然后順便cao了他一次。 沒有人時,雷勝只是被強制跪在地上等待,屁股里有根藤蔓在不停抽插,保持著身體的興奮度。萬忠兩人剛進來,雷勝就被藤蔓舉了起來,擺成了面對前方掰開大腿長著嘴的模樣,讓客人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隨時可以使用的上下兩張口。 就跟一件被展示的貨物一樣。 萬忠笑瞇瞇地來到自己過去的上司面前,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伸手在雷勝的rutou和屁股上摸了摸,然后又撥弄了一下勃起的yinjing,把玩了一下yinnang和睪丸,他托起雷勝的頭看了看喉嚨,又在屁眼上捅入兩個手指感受了一下彈性。 如同其他的使用者一樣的動作,但卻讓雷勝覺得分外羞辱。 “雷司長果然有一副好身體,洞又濕又熱,讓人很想cao?!?/br> 萬忠漫不經(jīng)心地玩弄了一會兒前上司的身體,然后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雷浩。 這兩兄弟被面對面擺放著,互相之間看得一清二楚。 雷浩的身體遠比哥哥壯碩,雖然是同樣的姿勢,但肌rou賁起yinjing粗壯,雄性氣息極強。因此當他擺出這樣一幅等著挨cao的姿勢時,就顯得分外誘人。 下體的小孔此刻同樣滴著水,一開一合地看起來十分有力。 “你先用哪個?” 萬忠問身邊的韓秘書。 “司長先選吧,兩個都很好cao的樣子?!?/br> 韓秘書呵呵笑。 “那我就用一用我們雷司長這張嘴吧?!?/br> 萬忠轉(zhuǎn)身面對雷勝,笑瞇瞇地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尺寸竟然還不小,不過不算直,頭部向下彎著。 雷勝雙眼緊閉,就當自己不認識這兩個人。他的位置被放低,嘴被放到了萬忠的性器前,控制他口腔的藤蔓將他的嘴打開得更大,同時刺激他分泌了大量的口水,做好讓客人插入的準備。 萬忠用guitou在雷勝口中玩弄了一會兒舌頭,便捅了進去,直接就是一個深喉到了底。他抱著雷勝的腦袋在自己的yinjing上搖晃轉(zhuǎn)圈,將自己按摩得舒舒服服。 但這樣的方式對于雷勝來說卻非常難受,喉管被yinjing向不同的方向頂著,又痛又想吐??上奈咐锶缃襁B胃酸都沒有了,根本什么也吐不出來。 插了一會兒,萬忠就拔了出來,而韓秘書也停了下來,兩人相視一笑,萬忠說,“這樣沒意思,試試那個吧?!?/br> 韓秘書從自己帶來的包中拿出一根足有半米長手臂粗的硅膠雙頭陽具,笑著來到了雷勝面前。 雷勝用力搖頭,眼中終于露出了恐懼。這東西比他弟的那根還要粗長,根本不可能吞下去??! “別怕,你可以的。為了讓我們cao得更開心,雷司長忍忍吧?!?/br> 萬忠呵呵直笑,在他的示意下,藤蔓纏住了雷勝的額頭,迫使他的頭后仰,將整個喉管完全打開。萬忠將硅膠陽具的一頭對準了雷勝的喉嚨,一點點地用力插了進去。 雷勝完全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只能拼命放松喉管,緊握的雙拳中指甲幾乎刺破了掌心。 萬忠一邊摸著雷勝越來越粗的脖子,一邊繼續(xù)往下塞,快到中線時才停了下來,感覺幾乎已經(jīng)快捅到胃了。 “真棒!” 萬忠夸獎了一句,然后把雷勝和雷浩兩兄弟放平,將硅膠陽具的另一端向著雷浩的嘴里同樣塞了進去。 兄弟兩人的嘴越來越近,最后終于碰到了一起,硅膠棒完全看不見了。他們的頭微微側(cè)著,被撐開成圓形的雙唇親密地碰在一起,仿佛在接吻一般。 將兩人的頭綁在了一起,讓他們只能保持這樣的姿勢,然后雙腿被打開壓向身側(cè),將肛口盡量向后突出,方便等會兒使用。 此時,兩兄弟完全被連在了一起,仿佛變成了一個上下開口的性玩具一般晃晃悠悠地吊在了半空中。 萬忠這才滿意地對著雷勝的屁眼插了進去,和對面的韓秘書一起,開始一起cao干起這對兄弟來。 感覺好像在cao一個人似的。 很快,雷家兄弟早已被cao熟的身體就冒出了豐盛的汁水,全身被cao弄得快上天堂。然而他們完全無法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音,除了屁股里傳來的水聲,安靜得讓兩位使用者異常滿意。 浴室里很快又有不少人進來,萬忠和韓秘書射了后,立刻有人興致勃勃地接著cao了進去,玩膩了之后又把兩人分開換成屁股對著屁股的姿勢,用硅膠棒將他們的肛門連在了一起,cao嘴的時候兩人的肛口互相摩擦著,帶來的快感讓兄弟倆的屁眼中冒出了更多的水。 兄弟倆又被用69式綁了起來,或者面對面四肢交纏親熱擁抱在一起。有時他們也會讓雷浩cao干他的哥哥,然后在從后面cao雷浩,仿佛同時弄兩個人一般。 數(shù)不清的性玩具被在他們身上使用,并遺留在那里,供下午場的囚犯們繼續(xù)玩弄。 騰漫下一回來第二監(jiān)獄時,滿意地發(fā)現(xiàn)這兩個采集器簡直超額完成了任務(wù),而且兄弟倆的身體都非常健康,看起來可以繼續(xù)使用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