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東西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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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哥哥長長地對視,兩個人沉默著。 我在猜,哥哥是不是騙了我? 哥哥沒有失憶。 這句話,我也問出口了。 “是又怎樣?”哥哥似乎并沒有感受到危險,反而肆無忌憚地說著事實。 “為什么騙我?”我傻了,我為什么會問這樣的蠢問題。 哥病了這么久沒醒是裝的,那個半仙也是和哥串通好的。 演的真是一出好戲?。?/br> “騙你?呵!不騙你能夠讓我結(jié)個婚?”哥哥的語氣風輕云淡,唇角微揚,笑容清淺而寂寞。 “你就這么想和安長夏結(jié)婚?!”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我?。〔回潏D什么,只求你不要在接近我。”哥哥眼神微沉,帶著一股子認真。 “小風?!彼谝淮芜@么認真地叫我。 “不要在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什么都沒有了。”哥哥笑容消失,臉上的表情變得冷漠。 “不!哥,你不是已經(jīng)得到安長夏了嗎?”我冷笑一聲。 “別碰她!”哥哥的聲音突然升高,情緒激動起來,瞪大了眼睛,像是看瘋子一樣看著我,防著我。 “哥,你真的很不乖哦。”我大步走向他,風衣帶著急速的風。 哥哥隱忍著,雙手用力地按住輪椅的兩邊,手上的白皮膚下一根根青色的靜脈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 真是漂亮! 我摸上他的手,俯下身,嘴角噙著冷笑,在他的耳邊低聲呢喃:“這手,挺適合帶手銬的。哥,你覺得呢?” 聲音盡顯低沉,涼薄又冷戾。 哥的眼神有些許驚慌,被深深的海掩蓋過去,現(xiàn)在的情況,哥就像被一匹餓狼困住的小白兔,就快要被我吃掉,無力掙扎。 我一下子大力地抱起他脫離了輪椅,猛地摔到床上。 “啊~”他驚呼。 他驚慌失措地還沒整理好因混亂遮擋住眼睛的碎發(fā),壓迫感撲面而來。 我兩只手擒住他的摁在高高兩側(cè),將他的手套進床角的手銬,只聽咔擦兩聲,清脆的金屬碰撞發(fā)出響動,就牢牢地套在那雙細瘦的手腕處。 “你這個瘋子!”哥哥看到了手銬和鏈條,很快反應(yīng)過來,躺在床上艱難地抬頭看向我,雙眼赤紅,眼里滿是震驚和詫異。 他大幅度地踹腳,翻滾,和身體拱起,他身心都充斥著拒絕,不能接受被捆綁的命運。 很難想象,他該如何毫發(fā)無傷地逃離這張床,沒死在這張床就已經(jīng)算好的了。 很快,兩只腳毫不費力地一同捆綁。哥哥發(fā)出最后的怒吼和哀嚎:“唐沉風,你真的有病啊??!別碰我!” 在這安靜又摻雜著哥哥的憤怒咆哮和身體撞擊床時發(fā)出的鎖鏈聲、金屬聲的房間里,我一人思緒清明,在想,這腳銬真不錯。 正好合適,金色的光澤照耀著他白皙的皮膚,金屬尺寸更顯腳踝的細小,纖纖細足,潔白如玉,骨骼細長,腳趾頭生得可人又漂亮。 面對兩只腳,我都有些想法,褲子里的家伙忍不住叫囂。 我用大手抓住了他的腳,扯開褲子拉鏈,就按在勃起的性器上,摩擦。 讓guitou戳弄他的腳底和腳趾的縫隙,將白嫩的腳放在yinjing旁邊粗壯的毛發(fā)密密麻麻地戳著,重重按壓,又或者把腳和jiba放在一起揉搓,上下摩擦。 我一直盯著哥哥動作,下面像個暴露狂一樣戶門大開。想必是色情又狂妄的要命,讓我所做的一切都深深映入他的腦海里,連環(huán)播放。 很快,猩紅的性器血脈噴張,顏色紫紅,馬眼也泌出了點黏黏的水,沾染了哥哥的小腳,引得他的腳趾帶著個人情緒在我的roubang上蜷縮了幾下。 我粗揣著氣不停地大幅度動作,雙眼猩紅,自慰的沉悶聲不斷起伏,暗啞的嗓音克制著體內(nèi)熱潮的涌動,滿腦子都是在如何cao他。 用眼神,幾乎已經(jīng)被我cao得xue口外翻,胯部肌rou抽搐,哭爹喊娘地向我求饒。 可是,這都是我的臆想。 從頭到尾,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哥哥眼里的變化,一點點地從掙扎開始淡定自如。 他總是能這樣,很快地恢復到正常的情緒,無論我怎樣捉弄他,甚至玩弄,他都可以。 他到底是有多大的耐力忍受這一切。 他手上還帶著牢牢的手銬,卻能夠以上位者的姿態(tài)傲視一切,狂妄囂張,不屑一顧。 他甚至還能笑笑,露出了右側(cè)的深深酒窩,帶著一絲甜美,像是有心的勾引,“我就這么有本事讓你發(fā)情?” 聲音絲毫沒有被威脅的恐懼,更多的是嘲諷。 我的眼眸交織著陰鷙和深情,連陌生人都可以感受到那雙眼睛中看向一個人獨有的熾熱和跳動,興奮,顫抖,癡迷,又眷戀深情。 哥哥自然也能。 “一只只會發(fā)情的瘋狗?!备绺巛p啟薄唇,吐露出冰冷的兩個字,像是壓抑著陰沉評判我剛才的作為。 是啊,我就是一只只會在你身上撒潑一直發(fā)情的瘋狗,我?guī)е业膬?yōu)越的資本只肯走向你。 “哥……”我悶哼一聲,射了,一股股白濁噴射而出,腳丫從此不再清白,染上了臟物。聽著哥哥的聲音只會更加動情。 他輕嘖了一下,像是在嫌棄來自我的臟東西。我低下頭,有點眼色地用衣服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干凈。 再次抬頭時,不經(jīng)意掃過哥哥的胯間,已經(jīng)搭起了帳篷,我面帶著詫異迅速地抬頭看著他,眼底漸漸涌現(xiàn)無盡的欲望和欣喜若狂。 我愣在原地,欲言又止,又藏不住的心花怒放。 “哥……”我這次再喊哥,不是nongnong的情欲,而是純粹又自然的喜歡,不摻雜一絲雜質(zhì)。 他胸膛輕微地起伏,面對我熾熱的眼光,他微低下頭回避,臉上迅速閃過一絲懊惱,又瞬間拋棄腦后,他再抬起頭時,臉上帶著一點粉色,又惡劣地說道:“瘋狗,來艸死我?!?/br> 等這一刻,我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就等著主人發(fā)號施令,我?guī)е鵁o形的狗鏈子奔向他,兩個人的胸膛劇烈地碰撞,也比不上接吻來得猛烈。 不是以前我一廂情愿地接吻,哥哥從來不會回應(yīng),只會使壞地弄破我的嘴唇。 哥哥也猛烈地向我發(fā)起進攻,吮吸我的舌頭,舌尖靈活地與我的纏繞,搜刮我口腔中的一切。兩個人狼吞虎咽地吸食對方口中的津液,誰也不服輸。 離得近可以感受到對方因為呼吸不暢噴灑出的 濕熱的空氣,加劇了yuhuo的燃燒。 我早已隔著西裝內(nèi)襯將哥哥揉進了我的身體,原本一絲不茍在我瘋狂地蹂躪中變得不能再穿第二次。 哥哥掙開了我,避開我無窮無盡要人命的吻,偏過頭,平息呼吸地喘氣。 兩個人的胸膛緊緊挨著,起伏的頻率變得一致,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對方,心跳亂了。 心也亂了。 “哥……”我總是情不自禁地喊哥,自己都尚未發(fā)覺有什么不對勁。 哥哥艱難地伸手抓住我的頭發(fā),偏向一邊撕扯。狠狠地說:“你他媽是聽不懂人話?還要我來動?” 我瞬間悟了,此時的我手忙腳亂地爬下床,又無功而返,無辜地說:“哥,房間里沒有潤滑液和套子?!?/br> 哥看著我,顯然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