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廖北辰手撕情敵,親手廢掉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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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 才刷卡走進(jìn)公司的秦天下意識回頭,臉上就挨了重重一拳。很快有人過來拉住還想行兇的男人,秦天被打的跌坐在地上,捂著面頰皺眉抬頭。 男人一身高定西裝皺巴巴的套在身上,兩條胳膊被人駕著卻依然不依不饒的要沖上來揍他。 秦天側(cè)臉噗出口血沫,撐著膝蓋站起來。 男人眼眶中布滿通紅的血絲,猙獰的目光始終追隨在秦天身上。 “哈哈哈!臭婊子,明明是你主動跟我上床的,下了床就告我強(qiáng)jian!怎么!爺我cao的你不夠爽么!” “告你的是廖北辰,有膽量你去找他?!?/br> 秦天揉了揉酸疼的面頰放下手來,林聞堂噙著惡毒的笑口不擇言。 “一個賣老婆陷害人的狗奴,一個看著高不可攀實(shí)則誰都能上的賤貨,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br> 目光掃過周圍圍著看熱鬧的人,秦天不在乎的輕笑了聲。 “看來他讓你吃了大虧。林警官,沒人告訴過你免費(fèi)的才是最貴的嗎。” 被戳中痛處的林聞堂眼看著就要暴起,秦天看了眼兩個駕著人的保鏢,揮揮手示意把人趕出去。 “秦天——你這么坑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秦天如往常一般繼續(xù)開會上班,如果不去看他紅腫的嘴角,早上那一場鬧劇就好似不曾發(fā)生過。 廖北辰早已暗中掌控了秦天的公司,秦天負(fù)責(zé)的只是一些研發(fā)工作。事實(shí)上廖北辰巴不得秦天在公司呆不下去乖乖回家。 公司里發(fā)生的一切自然有明面上是保護(hù)實(shí)則監(jiān)視的保鏢報(bào)告給廖北辰。 冷冰冰看著面前低頭哈腰請求廖北辰手下留情來給兒子請罪的林父,廖北辰將面前寫著可觀數(shù)額的支票揉成一團(tuán)扔到地上。 “這就是你們道歉的誠意?兒子犯錯,老子來賠罪。那兒子殺人是不是也要你這老子去償命!” 廖北辰看著埋著頭顱的老者譏誚出聲。 “廖先生的意思是...” “叫你兒子親自上門來賠罪?!?/br> “是是是,這是當(dāng)然的!我這就讓他親自登門...” “慢著?!?/br> 廖北辰好似一只逗弄老鼠的貓兒,嘴角勾起抹似笑非笑的笑。 “你兒子剛才跑去我愛人公司鬧了場,還打了他?!?/br> “廖先生想怎么樣,但凡老夫能給的,絕不吝嗇?!?/br> 林父閉上眼深深嘆了口氣。林聞堂是家中唯一的兒子,旁支對他們的產(chǎn)業(yè)虎視眈眈,無論如何都必須要保下這個兒子。 “東郊的那塊地讓給我,看好你兒子,別再讓他來sao擾我和我愛人。” “我會安排他盡快出國。” 廖北辰起身,經(jīng)過林父身邊時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 “一條腿,或者讓他這輩子都當(dāng)不了男人,希望你這個父親有所抉擇。等我看到你的誠意,這件事,自然不會再追究。” “你——” 聽到這額外的無理?xiàng)l件,林父勃然大怒,他把姿態(tài)一降再降,卻沒想到廖北辰從他身上咬了塊rou下來還不算,居然還要他親手廢了自己的兒子。 “我愛人可不是外頭那些沒名沒姓,被欺負(fù)了也沒地討公道的小人物。事情鬧大了,你猜秦老會怎么替自己的兒子出頭?” 林父再度蔫了,頹喪的一屁股坐回去。 廖北辰撂下警告不在意的轉(zhuǎn)身離去,林父半天才從胸口呼出口憤怒的哀嘆。 林聞堂全然不知即將等待他的厄運(yùn)。 當(dāng)從秦天公司找完麻煩不知去處的在附近街上晃蕩時,看著疾馳的車子朝著他迎面撞來時,林聞堂塞滿憤恨的混沌大腦一片空白。 嘎—— 刺耳的剎車聲伴隨著路人的驚叫,尖利的刺破耳膜。 秦天沒想到才出公司大門會看到這樣一幕。 “快!快打電話叫救護(hù)車!” **** 林聞堂因秦天的急救電話保住了一條命,雖然雙腿沒斷,有一條卻還是落下了后遺癥。 想再干警察是不可能的了,更不要說他留下的案底。 ——從性侵案變?yōu)楦蟹蛑虻牟徽搼佟?/br> 住院期間,從林父的態(tài)度里,林聞堂也推測出了前因后果。他本就不是笨人,只是當(dāng)時被欲望蒙了心。 才一錯再錯,最終付出了慘烈的代價。 可笑的是,救了他的,居然是他自以為對不起他的人。而他的家族為了所謂的名譽(yù),不但背著他銷毀了他辛苦調(diào)查出來的證據(jù),還雇人要廢了他。 清醒過來的林聞堂只覺得心灰意懶,在父母口中他成了個喜歡男人罔顧倫常的變態(tài)。 他再也干不了自己喜歡的工作,父母也安排好了要他出國,再也不準(zhǔn)回來沾廖北辰的事。 思索許久,林聞堂終是向父母妥協(xié)答應(yīng)出國。 臨行前,他將自己調(diào)查到的所知的一切寫成一封信,寄給了秦天。 一切似是回歸了正常。 秘書抱著一摞分撿好的信推開辦公室大門,秦天揉了揉鼻梁開始拆信。 有一些是商業(yè)合作伙伴寄過來的明信片,唯獨(dú)一封沒有寄出地址的純白信件格外引人注目。 秦天拆開信,里面薄薄兩頁信紙。 一張是滿滿的道歉之意,另一張則是林聞堂根據(jù)調(diào)查推測的廖孤南失蹤真相。 當(dāng)看到那句【疑似死亡】時,秦天面上血色盡失。對方似是知道他會做何反應(yīng),更推測了他身上有監(jiān)視的物品,讓他務(wù)必忍耐不要打草驚蛇。 秦天捂住嘴吞下那一聲哭聲,淚水止不住的洶涌而下。 秦天顫抖著從抽屜里摸出個盒子,里頭放著那枚沾染著斑駁陳舊血漬的耳環(huán)。 那是廖孤南對他的最后的善意。 秦天仰起臉,靠著椅背大張著嘴努力呼吸著,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時間過去這么久,其實(shí)他早已有所猜測,只是不敢承認(rèn)。如今,被人赤裸裸的撕開真相,他再也沒法假裝自己的犧牲是值得的,他想要保護(hù)的那個人早已不再人世。 一切就好像是一場不真實(shí)的夢境... 可他醒不過來,怎么也醒不過來。 轟隆隆—— 陣雨冬至,陣雨夏至。 秦天取下了那枚跟廖孤南定情的紅寶石耳釘,他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連襪子和內(nèi)衣內(nèi)褲也不保留。 他在浴室里換上了一套從外頭買回來的全新衣服,他不知道廖孤南被埋在了哪,只好等待著廖北辰回來。 用身體來取悅男人這種事他已經(jīng)能做的毫無顧忌。 在男人抱著他的腰毫無防備的抵達(dá)高潮時,鋒利的匕首劃破男人的胳膊。秦天不顧男人的呼痛,穩(wěn)穩(wěn)地握著刀子架在他脖子上。 “你把廖孤南埋哪了?!?/br> “他...” 匕首鋒刃毫無預(yù)兆的又往前推進(jìn)幾分,廖北辰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你再說一句謊話,我就送你下去見他?!?/br> 秦天垂著眸子沒有感情的警告道。 豆大的雨點(diǎn)劈里啪啦砸在窗戶玻璃上,代表著夏日終結(jié)的大雨終于落了下來。 漆黑的山上,青年頂著瓢潑大雨撐著一把黑傘在大風(fēng)雨幕中艱難行走。 跌跌撞撞不知行走到何處,即使有傘遮擋,他身上的衣物依然被澆了個濕透。他索性扔掉了手中沒多少用處的傘,照著廖北辰的指引找到了那棵有標(biāo)記的樹。 秦天伸出顫抖個不停的手,撫摸著那棵大樹上的標(biāo)記。淚水混著分不清的雨水,刺痛雙眼。 大雨瓢潑,夜幕濃稠之中宛如落下的萬千銀絲,他扶著那棵樹緩緩跪下。 直到此刻,他依然不敢相信廖孤南真的死了。 身體內(nèi),一陣接一陣的麻痹抽痛,充斥著五臟六腑又酸又澀。他用手刨著地上濕潤的泥土,用匕首掘,用手指挖土。 泥漿裹著泥點(diǎn)濺在秦天臉上,雨水又從鼻梁順著鼻頭滑下,秦天扔掉了手中的匕首改為用兩只手挖土。 他怕見到土下埋著的人,又急切的想要見到。喉嚨里哽咽著,睜著一雙已經(jīng)被滂沱大雨迷住的眼睛機(jī)械的往一邊刨著那些泥漿。 廖北辰撐著傘不知何時追了過來,他站在一旁靜靜看著他挖土,胳膊上纏著的簡易繃帶上往外滲著血。 從未有一刻,如此時這般的酸澀難言。嫉妒、疼痛、不甘、痛苦,五味雜陳,燒灼著他的心。 明明...他的愛一點(diǎn)也不比廖孤南少! “我不在乎!我只要廖孤南!你把他還給我!還給我——你這個殺人兇手,殺人兇手!” 秦天歇斯底里的吼道,他徹底拋下了往日的冷靜自持,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頭痛失所愛的野獸。 他最愛的人,被埋在這冰涼的地下。而他,卻跟殺害他的兇手,耳鬢廝磨,毫無所覺的度過了這些年。 “你那么喜歡他,非他不可么...” 廖北辰夢囈般的喃喃道,他扔掉傘,向前邁近一步。淋得濕噠噠的秦天好像一只棄狗,兇狠的瞪著他。 廖北辰抿著薄唇,眼神明亮,他的大腦從未有過的清晰,他伸手掐住了面前青年的脖子。 然而手指還沒等用力,廖北辰“啊——”的大叫著將秦天一把推倒,他抱著頭痛苦的哀嚎。 秦天被嚇到了,他呆呆地看著面前宛如發(fā)瘋的男人。 反應(yīng)過來要逃。男人也終于冷靜了下來,他撿起地上的一根粗木棍,不急不換的追上了逃跑的秦天。 秦天腳下一打滑,狼狽的摔在地上。 他仰著臉,終于感到了死亡臨近的害怕。他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面無表情的惡魔,或許他死后也會被埋在這里,無人知曉。 秦天害怕的無聲流著淚。 廖北辰扯了扯唇角,他想極力做出溫柔安撫的樣子,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瘋狂多可怕。 廖北辰也失望的放棄了微笑,拎著棍子揚(yáng)起——砸下! 秦天緊閉上眼,渾身瑟縮個不停。小腿上傳來清晰的骨裂聲,秦天的慘叫淹沒在大雨聲中。 廖北辰幾步追上向前爬行著逃離的秦天,又是一棍子朝著腳踝狠狠砸下。 秦天痛的聲帶也幾乎要撕裂,廖北辰扔掉木棍,彎腰將他一把抱起。 “你要...做什么...” 秦天疼的面色慘白,雙眼驚恐的看著廖北辰。廖北辰抱起他走到一處小山丘上。 說是山丘,其實(shí)是一個坡度比較大的小山坡,山坡下生長著茂密荊棘叢。 廖北辰冷冰冰的最后問道。 “你愛我嗎?” 秦天沖他臉上吐了口唾沫,廖北辰閉眼忍受著唾沫粘在臉上的不適感。他睜開眼,最后看了秦天一眼,雙手一拋,將他扔下了山丘。 尖利的荊棘倒刺扎入皮rou,秦天一路滾下去,身上的衣服也被掛破,他抬手護(hù)住臉和脖子,其他部位卻被劃的七零八落。 等他滾到山坡底下時,整個下半身也被茂密的帶刺藤曼緊緊纏住。他越動,藤曼就纏的越緊。 廖北辰就站在山坡上,冷冷的注視著底下掙扎哀嚎的秦天。 “我給過你機(jī)會的,秦天。” 大雨,似是永不知停歇。沖刷走藤曼上的血跡,也淹沒了一切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