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私奔,被大哥捉住在樹林里遭人輪jian/大哥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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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夏天的陣雨總是說來就來,不給人半點準(zhǔn)備的機會。 西格瑪見秦天坐在大開窗前的輪椅上,由著雨水碰進來打濕自己。 他暫時停下手上的活,匆匆走過去將敞著的窗戶關(guān)上。秦天的眼睛依然一動不動的盯著黑漆漆的窗戶外。 現(xiàn)在不過下午四點,天外卻黑的好似入了夜。 秦天冷冷勾起唇。比起平日的陰郁,此刻固執(zhí)盯著一處的模樣更加的叫人害怕。 廖北辰提前趕了回來,西格瑪主動退下。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秦天抬起頭,用著溫柔的眷戀的視線看著男人。 “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擔(dān)心你?!?/br> 廖北辰簡短的解釋道,秦天側(cè)臉貼在他手背上,輕輕蹭著,像是一只貪戀主人溫暖的貓。 “有北辰哥在太好了?!?/br> “又做噩夢了?” “嗯。” 廖北辰無奈的嘆了口氣,伸出手用干爽寬大的掌心覆在他眼前。 走廊上的仆人們又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一到這種雷雨天夫人就會發(fā)病,先生肯定會趕回來?!?/br> “先生真是疼愛太太啊!” 有仆人感慨,西格瑪好奇的湊過來詢問。 “噓!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能在管家或夫人面前說?!?/br> 那個提起話頭的仆人拉住這個長的兇悍平時也只是認(rèn)真干活的新人。 “夫人的前男友,就是二少,是個混不吝的主。據(jù)說有暴力傾向?qū)σ郧暗姆蛉俗鲞^很多不好的事,先生看不過去阻止了幾次,二少變本加厲的對夫人...如果不是那場意外,指不定夫人還得落在那惡魔手里受折磨。” “什么意外?” “就是...” 仆人左右看了看,明明附近沒有人還是壓低了聲音。 “夫人摔斷腿的那個晚上啊...” 轟—— 男人毀容的可怖面皮不正常的扭曲著,臉上貫穿大半的鮮紅疤痕也仿佛活過來的蜈蚣,趴在臉上細(xì)微的抽搐。 西格瑪藏在頭發(fā)下的雙眼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他放在身側(cè)的雙手死死捏著,捏著,似是正扼著不共戴天的仇人脖子。 **** 那天從公園回來后,秦天好似怕了廖北辰的手段,表現(xiàn)的十分順從。 無論是女裝還是床上的花樣,青年都無比配合。廖北辰對他的看管也放松了許多,秦天又提出自己的工作,廖北辰不疑有他的答應(yīng)了他可以回自己公司的事。 得到自由后的秦天沒有去找大哥,他不想讓大哥知道自己的遭遇,說不出口,大哥也絕對不會允許他再跟廖家兄弟有牽扯。 動用著自己的力量默默尋找。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居然真讓他打探到了廖孤南的下落。 秦天花費大量人力財力將廖孤南弄出來。這一切,都在廖北辰不知道的眼皮子底下有條不紊的悄悄進行著。 天氣逐漸轉(zhuǎn)冷,這座城市的冬天夜晚,總是顯得特別干冷。 清冷的月色鋪灑在大地上,也顯得格外冰冷。 今晚廖北辰不會回來,他安排了人以工作的借口拖住了廖北辰,生意的事自然是在酒局上談的。 通了電話后,果然如他所料的,廖北辰抱歉的說了自己晚上不回來,秦天裝作失望的撒嬌了會兒,哄得廖北辰徹底放下了戒心,男人許諾回來后會補償才掛斷了電話。 電話的背景音里傳來酒會特有的熱鬧喧嘩,秦天很放心。他全然不知那頭的廖北辰在寵溺的哄完秦天后那一刻冷到掉碴的表情。 掛斷電話后的男人并沒有立刻返回酒桌,他站在走廊上單手插在褲兜里,一雙黑沉沉的眼越過走廊旁的落地玻璃看向被夕陽染紅的天邊。 秦天以想去給廖北辰一個驚喜的借口甩脫了羅家父子的監(jiān)控,羅先生微笑著站在花園的公用籬笆旁,目光深刻的看著面前一無所覺的小騙子。 “那么,祝您~” 羅先生刻意拖長了尾音,強行壓下險些失控的興奮。 “有個難忘的夜晚!” 被近在眼前唾手可得的自由沖昏頭腦的秦天并未發(fā)現(xiàn)這位嚴(yán)謹(jǐn)?shù)牧_先生,遣詞用句中的奇怪之處,毫無所覺的開著車子出了別墅區(qū)。 這片別墅區(qū)建造在半山腰上,平時來往人煙稀少,對于一些喜靜的人來說這片綠化不錯的山頭是很棒的休閑去處。 秦天一路驅(qū)車到附近的一大片開發(fā)中的山林中,他下了車拿起早就準(zhǔn)備好的證件和護照朝茂密的森林中跑去。 只要還待在這座城市,每分每秒都不安全。 遠(yuǎn)遠(yuǎn)的,秦天就看到了被他請的保鏢們拿著電筒發(fā)出的信號。秦天一路過去,終于看到了被保鏢們簇?fù)碇哪腥恕?/br> “南哥!” 迫切自由的小鳥,脫口而出的聲音都摻雜著可恨的甜蜜與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的信賴之意。 廖孤南沉默著沒有說話,他的頭發(fā)亂糟糟的,面容也十分的憔悴,秦天以為他是在那個鬼地方受到了不少折磨。 只緊緊握著男人的手。 “時間來不及了,我為你偽造了假的護照,現(xiàn)在我們就去機場去別的國家?!?/br> 急迫的交代著,秦天拉著男人的手滿心歡喜的就往山林外的盤山公路走去。男人喑啞的不正常的聲音卻突兀的在他背后響起。 “你的丈夫怎么辦?” 秦天以為是別人告訴的廖孤南他的情況,提到那段被欺騙的婚姻,青年一臉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我不承認(rèn)那種靠欺詐形成的婚姻,他也不是我丈夫。我愛的人,我的伴侶,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br> 秦天堅定的一字一句說著,他感受到廖孤南在他說出這番表白時,大力抓的他發(fā)疼的手指。 “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擺脫了廖北辰,一切重新開始?!?/br> 秦天邊跑邊說,呼吸不穩(wěn)的喘著氣。 呼出的白氣不斷在黑夜中飄蕩開來又消失。男人藏在黑發(fā)下的雙眼一凜,他身形一頓,秦天也被拉了個趔趄。 終于察覺出不對的秦天停在那,耳邊是自己喘氣的聲音,他回過頭來,看向廖孤南。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走?” 他顫抖著那兩片花瓣一樣美麗的薄唇詢問著。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這模樣大概早就心軟了,可拉著他的男人卻只覺得可恨。 無論他付出多少努力,無論他用什么手段討好,這個人都不會對他有半分留戀心軟。 廖北辰緩緩抬起頭來,從褲子口袋里摸索著掏出一副金屬邊的眼鏡緩緩戴上。 仔細(xì)看,他扶著鏡框的手指是微微顫抖著的。 此時,一直被烏云遮擋的月光也露了出來。清晰的照在男人那張并不比自己弟弟差多少的臉上。 青年的溫柔的視線一瞬間變得驚恐起來,這點恐懼消磨了男人心底最后的一絲期待與溫柔。 他依然拉著秦天的手,表情平靜的看著他。 可正因如此,卻反而愈發(fā)的叫秦天恐懼。 男人的手指一點點地松開,即使如此,他依然在給著秦天最后的機會。然而秦天在得到自由后的第一反應(yīng)是迫不及待的轉(zhuǎn)身就跑。 廖北辰扯了扯唇角,笑的涼薄又悲慘。 被保鏢們追上狼狽的摔倒在地的青年,驚恐的看著面前這些包圍住他的高大男人。 那雙漂亮的眼睛顫抖著,戰(zhàn)栗著,那是一種另類的極致脆弱的美麗。 廖北辰走過來,在他面前蹲下。 蒼白修長的手指輕觸青年面頰上不知何時淌下的淚水。 溫?zé)岬?,也灼燒著他此刻濃稠漆黑的心?/br> “既然你如此瞧不起我的愛,那么?!?/br> 男人溫柔的如此說道,就跟平日里耐心安撫一樣的語調(diào),吐露出的卻是與語氣截然相反的冰冷殘酷。 “從今天起,我也不會再對你心軟,更不會相信你。無論你再怎么哀求,秦天!” 說著話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溫柔的令人毛骨悚然,鏡片后的雙眼卻是冰冷幽深,卻又詭異的閃爍著淚光。 “是你弄丟了我對你最后一點的信任。” 男人撫摸在身體上的手指繾綣曖昧,每一根手指都與細(xì)嫩的肌膚接觸著,似是貪戀不夠的一觸而過,連粘溫存。 雙手雙腳都被壓在地上的青年只能仰視著面前這個背對著月光看不清面容的惡魔,微笑著解開襯衫的紐扣。 戰(zhàn)栗的瞳孔在男人侵入的一刻急劇收縮又猛地渙散開來。 下體被剝的赤裸的青年,那雙漂亮的好似上等白玉的纖細(xì)足踝被握在保鏢手中。 一行二十人,沒有表情的目睹著他被侵犯的現(xiàn)場。 秦天已經(jīng)忘了該怎么哭,只是沙啞的喘息著,迎合著男人的粗暴抽插。 廖北辰享受著一絲掙扎也無的青年的身體,好似他只是在用一個飛機杯或者只是在一個玩具人偶身上宣泄。 等他射出來,整個過程也不過半個小時。 男人的襯衫領(lǐng)子微微敞著,露出汗?jié)窬莸男靥?。他滿足的撩起遮擋著雙眼的前發(fā),將發(fā)泄過軟綿下來的rou莖塞回褲子里。 他看著依然衣冠楚楚,像個可靠體貼的紳士。 秦天的雙手雙腳依然被牢牢壓制著,下體秘孔內(nèi)不斷涌出男人射進去的白色粘稠。 “接下來賞給你們了,沒我的命令不準(zhǔn)停?!?/br> 聽到這話的秦天猛地恢復(fù)了清醒,劇烈的掙扎起來。 然而下一刻,這些由廖北辰親自挑選的保鏢們利落的卸掉了秦天的下巴,一根腥臭腫脹的roubang也隨之插入了秦天合不攏的口中。 秦天的鼻子被捏住,收緊的喉嚨更好的取悅了在他口中馳騁的男人。 他的手腳依然被死死壓著,他只能扭動腰身來躲避。 熟悉的堅硬的好似燒紅楔子一樣的東西釘進了才被侵犯過的體內(nèi),秦天搖著頭牙齒碰到口里挺動的性器,男人“嘶”了聲,抽出性器狠狠扇了他兩耳光。 秦天眼前一黑頓時失去了意識,然而這些人的暴虐行徑并不會因為他的昏迷而停下。 在昏迷之中,秦天依然遭受了慘無人道的侵犯。 男人們將他擺出各種下賤承歡的姿勢,一個個排著隊的在他體內(nèi)抽插、射精,等秦天緩緩醒轉(zhuǎn)時,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個男人趴在他身上宣泄獸欲。 秦天渙散的眸子看著漆黑的天空,無論何時何地,總有兩個人占用著他的嘴與下體。 漫長的強暴過程中他的嘴角早被反復(fù)插入的性器撕裂,下體也沒好多少。 秦天惡心的想吐,可他除了躺著挨cao什么也吐不出來。體內(nèi)干澀的就連淚水也流不出來。 他撐著通紅的眼眶,毫無反應(yīng)的躺在地上看著這些陌生的禽獸。 暴行,持續(xù)了一個夜晚。 廖北辰坐在車?yán)铮掷锏臒熞呀?jīng)燃盡。他又一口都沒抽的浪費了一根煙,掐滅這最后一根煙,他下了車。 邁著不急不躁的步伐走進小樹林,20個雙性戀或單喜歡男人的高大保鏢都已經(jīng)輪流同秦天發(fā)生過關(guān)系。 秦天合不攏的雙腿大張著,上半身被撕的破破爛爛的襯衫幾乎遮蔽不住身體。 胸膛、小腹包括那張清冷不容褻瀆的臉上都沾滿了男人污穢的jingye,他的下巴已經(jīng)被合上,能說話了。 可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仿佛死掉般看著虛空。 直至那里出現(xiàn)了一張男人的臉,秦天已經(jīng)分不清面前的究竟是廖北辰還是廖孤南的幻影。 早起鍛煉的羅先生看到了被包裹在大衣里,被廖北辰扶著蹣跚著朝家挪的秦天。 不用說也知道這個晚上想必對秦天而言十分的難挨。 他微笑著沖兩人打過招呼,轉(zhuǎn)身繼續(xù)慢跑。 放滿溫?zé)嵯丛杷脑「卓粗悄敲粗斡欢靥毂槐е胚M去的一瞬疼的差點跳起來。 他身上有著數(shù)不清的細(xì)碎傷口,后xue內(nèi)里看不見的地方更是慘不忍睹。被溫度適宜的熱水一泡,疼的他險些坐不住。 廖北辰挽起袖子沉默的替他擦拭身體,后xue那里更是被反復(fù)仔細(xì)的沖洗。 “秦天,你不想讓伯父伯母知道你被輪jian的事就給我老實呆在這。” 秦天猛地抬頭。 “你要囚禁我!” “精神病院跟我的身邊,你選一樣?!?/br> 男人微笑著抬起他的下巴。 秦天蠕動著干裂的嘴唇,再也撐不住嗚咽一聲哭了出來。 廖北辰輕拍著他的后背,柔聲安慰著。秦天抬起紅腫的雙眼,渙散的看向他。 “你還想做什么?求你放過我吧!” 青年絕望的,聲嘶力竭的如此哀求道。 回應(yīng)他的,是男人熾熱guntang的唇瓣。 “秦天,你已經(jīng)臟了。臟的不能再臟,廖孤南不會要你了。愛我不好嗎?我不嫌你臟,乖!不要拒絕我,否則...還有比昨晚更殘酷的地方等著你。” 男人溫柔的嗓音驀的變得陰森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