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的逼讓人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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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我和店里上夜班的同事交接了工作,從收銀臺走出,換回自己的衣服離開超市。 我要去接陳識放學(xué)。 不知道他今天在聾啞學(xué)校,有沒有好好和同學(xué)老師相處。 想到兒子可愛的小臉兒,我不禁笑了出聲。 過天橋下樓梯的時候,沒太注意,腳打滑了差點摔下去,幸好身后有人拽了我一把。 站穩(wěn)后,我立刻轉(zhuǎn)身給人鞠躬表示感謝,從我的視線看去,那人站在我上一個臺階,深棕色的皮鞋做工精巧,西褲筆挺一看就是個嚴(yán)謹(jǐn)?shù)娜恕?/br> “你沒事吧?!?/br> 頭頂響起的聲音,卻讓我僵住了身體,就那樣保持著鞠躬的姿勢,腰背酸痛了也不知道直起身。 我直不起身板。 我認(rèn)得這個聲音。 怎么敢忘呢。 就是這個聲音,把我的脊梁和尊嚴(yán)一寸一寸敲碎的啊。 “哥,好久不見?!?/br> 一只干凈骨感的大手,伸到我肩膀處,將我扶起。 陳瑾和的臉赫然出現(xiàn)在我眼前。 他又長高了,比我離開時還要高出半個頭的樣子,我現(xiàn)在需要仰著頭才能看清他的眉眼。 真漂亮。 天使如果有面容,也一定是他這副模樣吧。 可憐我就是被這副皮囊騙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他憂郁著蹙著眉,那樣深情而復(fù)雜的眼神,讓我想吐。 我這個弟弟,不僅長得好,還深諳演技之道,一個表情一口嘆息,就能把人騙得甘心為他去死。 “我找得你好辛苦?!彼従徝衔业难巯?,在包裹顴骨的皮膚上淡淡摩挲,指腹的溫度比春風(fēng)更溫柔動人,假如我沒有見過這個人的真面目,我一定會感動得落淚,甚至匍匐在他腳下。 我張了張嘴,喉間干渴。 我說不了話,只能悵悵嘆出一口氣,抬手將他的手指推開。 被他碰過的每個地方,都好像被蛇舔觸過,我很害怕,怕再一次被吞噬。 他眼神一動,不太高興,因為我推開了他嗎。 “這么半天,就只有我一個人在講話。哥為什么不跟我說話?不想嗎??晌蚁肼犇愕穆曇?,想的快瘋了?!?/br> 陳瑾和即使是抱怨,聲音也是那么好聽,像珠玉落地一樣。 動人,悅耳。 我低下頭,不想看他表演。 轉(zhuǎn)身就走。 他在身后緩緩跟著我。 像我的影子。 這次又要玩什么了?我心想。 耍我還不夠嗎?不,應(yīng)該過癮了吧,畢竟我被他搞得那么慘,他也應(yīng)該玩膩了我。 甩不掉,我索性不管了。 去學(xué)校接了陳識出來,我抱著孩子,他站在路邊看著我,背后有根筆直的石柱子,和他的肩背一樣筆直。 “你有孩子了?” 他的臉色變了,陰沉,像水一樣。 我點了點頭。 他又問我,“你結(jié)婚了?” 我看著他,看著他一雙漂亮的眼睛因為憤怒和怨氣,美得格外驚人,我舔了舔唇,點了點頭。 有幾個家長在看著,我不想在外面,尤其是在陳識上學(xué)的地方把事情鬧大,不顧陳瑾和的臉色有多可怕,抱住孩子悶頭就朝公交站點走去。 陳瑾和一路跟我到家。 陳瑾和的眼神太可怕了,陳識看了一眼就覺得害怕,一直往我懷里躲,我緊緊抱住他,更像在緊緊抱住更加害怕的我自己。 我了解陳瑾和的性格,不達(dá)目的不罷休。所以我讓他進了家門。 給他倒了杯水后,就帶陳識去洗手,讓他回自己的小房間玩。 “你妻子呢?”他問。 我心虛低頭,想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兩手放在褲縫兩邊,巍巍旎旎。 他的眼神在客廳掃了一遍,小小地方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衛(wèi)生間的門正好是開著的,架子上一大一小兩套漱口杯,毛巾也是。 他的聲音忽然放輕松了一些,坐了下去,肩背慵懶地靠在沙發(fā)背上,然后篤定道,“你家里沒女人。你離婚了,是嗎?!?/br> 算是吧。我想。 我失去了我愛的人,已經(jīng)很久了,這么看也算是“離婚”了吧。 我點頭,他又輕笑。 “哥哥是要打算就這樣跟我裝啞巴下去了嗎?你以為不說話就能躲避一切了嗎?!?/br> 我撇撇嘴,有點想笑。 陳瑾和,我不是裝啞巴,拜你所賜,我是真的啞了啊。 陳識把房門打開一道縫,趴在地上偷偷看過來,但家里東西質(zhì)量都不大好,開個門縫就帶出格外刺耳的聲音,吸引了陳瑾和的目光看過去。 我心里一個顫悠。 總覺得陳瑾和看陳識看得久了,就要發(fā)現(xiàn)陳識是他的種。 趕忙皺著臉過去,摸摸陳識的頭頂,安撫一下兒子,把兒子抱回到小床上,倒出一堆玩具卡車吸引他的注意力,又給他找了他喜歡吃的小碗粥讓他自己吃,然后把門帶上走了出來。 回身卻正好被陳瑾和抱個滿懷! 他什么時候跟上來的?一點聲兒都沒聽見,我心中好一陣懊惱。 陳瑾和抱我抱得好緊。 快透不過氣了。 他是想把我的骨頭和血rou都融進自己身體里嗎? “我想要你。” 短短四個字,我卻感覺好像有一萬條蛇在爬我的身子。 好可怕。 毒蛇又來傷害我了。 我心里痛了一下,耳邊很快濕潤了起來。 是陳瑾和……他在親我的耳朵。 他的舌頭好滑,好軟,舔著我的耳朵讓我發(fā)出敏感的呻吟。 “啊…”這是我能發(fā)出的極限的聲音。 陳瑾和聽到我的聲音,變得很興奮,他的手滑進我的褲腰里,在我腰線附近摸摸索索,像在探秘尋寶。 腦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憶起,從前我和陳瑾和在一起時的濃情蜜意,那時候他待我極好,每次親吻都是溫柔又禮制的,cao我的時候會說,抱歉,哥哥,我會小心的。 可惜始終都是假的。 全都是裝的。 我想,現(xiàn)在也是。 他又在演戲了。 脖子被陳瑾和用手指扶著推出一個挺翹的弧度,他的嘴唇在我喉結(jié)上啃咬起來,牙齒尖厲,啃得我又痛又癢。 有點懲罰的意思。 不過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需要他千里迢迢來到我這個破地方,屈尊降貴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 他把我上衣脫掉,我掙扎了一下,但沒用,上身赤裸著,被陳瑾和揉胸。 可能是四年前被揉得多了,我的胸和正常男人不太一樣,很軟,乳rou多,但形狀又不垂,很飽滿,像鼓起兩個果凍,吸引人過來咬一口。 乳暈被陳瑾和咬住,我覺得自己手筋在發(fā)麻。 cao,好爽。 “嗯啊……啊……” 我的呻吟聲,像催情藥一樣,我看見陳瑾和的臉越來越紅,他的嘴唇在顫抖,含我乳rou的時候鼻腔里哼出的聲音讓人心跳加速。 還有,他的下身,褲襠里支起了一個鼓包。 真大。 他硬了。 被我叫硬了。 意識到這一點,心里有種得意和竊喜,雖然我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這么想。 “陳軍……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快瘋了,你知道嗎?!?/br> 我也在想你啊。 這四年每一天每一夜,你都在我的夢里不曾缺席。 噩夢。 小惡魔,你好毒。 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你害我還不夠慘嗎? 陳瑾和等了半天,聽不到我回答他,他生氣了,寒著臉加重在我乳rou上咬了一下。 “啊!”我痛得喊出了聲。 我拉住他,把他往我臥室?guī)А?/br> 我不想讓孩子看見不干凈的畫面,陳瑾和卻以為我在邀請他,高興地露出白白的牙齒,笑著把我打橫抱起,像珍惜一個公主那樣把我抱進房間。 他把我平放在床上。 初春的五六點鐘剛半黑天,房間里有點暗,陳瑾和埋怨一聲,看向四周,在墻上找到開關(guān),把燈打開。 燈光很暗。 他皺著眉,聲音醇厚卻微涼。 “你就住在這種地方嗎。環(huán)境真差,明天跟我回家吧?!?/br> 我差點笑了出來。 嘲笑。 陳瑾和,我會變成今天這樣,可不就是拜你所賜?怎么從你嘴里說出來,倒像是我自討苦吃呢。 小惡魔,壞東西。 什么時候都不會讓自己擔(dān)罪責(zé)。 借著暗色,他把襯衫解開,袒露出精壯寬闊的胸膛,道道肌rou骨骼的勾勒,讓他的身體仿佛神像雕塑一般美妙驚人,充滿侵略性征服性的雄性荷爾蒙擋也擋不住地散發(fā)著。 他一手扯下百葉窗,一手支撐在我耳邊,身體壓了下來,重重地緩緩地壓在我身上,像座大山一樣,砸得我動彈不得。 他趴在我懷里,支起我的手讓我環(huán)住他的背,做出我在抱著他的姿勢。 “你好香?!彼托σ宦?。 手指開始玩弄起我的右乳,rutou被他以食指中指夾磨住,像在碾壓小石子,我被身體反應(yīng)支配著,爽得差點喊出來,大口大口地喘息,他趁著這個功夫,湊過來與我接吻。 嘴唇被噙住。 他毫不含糊,吻得細(xì)致入微,口腔柔軟被侵犯,舌下和內(nèi)壁被他以舌尖剮蹭,微痛。 口水聲讓人聽得羞恥,我的耳根開始發(fā)燙。 他起身,將我也扯起,讓我坐進他腿彎里,老舊的床不堪重負(fù),被折騰出吱嘎的響聲。 他把我褲子也解開扯掉扔在地上,我變得光溜溜一片,兩腿敏感地想合上,被他用手掌隔住。 他的手伸進我腿間,不由我拒絕,就動了起來,指腹掠過會陰直接戳入我那殘疾脆弱的女xue兒。 被侵入的那一刻,我重重得喘息起來,眼圈泛紅,喉嚨里帶了點哭腔。 “哥,你聲音真好聽?!彼麥愡^我唇邊,捕捉住又一次深吻起來。 舌頭不要命地糾纏著,我覺得大腦里有根弦咔的一聲繃斷了! 我后仰著脖子,被他更惡劣地欺負(fù),腿間已經(jīng)合不上了,被插出水兒來了,濕淋淋的,陳瑾和的手被我的逼弄臟了。 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句話。 “真好,終于不用再忍受你那讓人作嘔的臭逼了。每次cao你我都強忍著想吐的沖動?!?/br> 我的逼讓人惡心。 我的反應(yīng)瞬間僵硬了起來。 我在想…… 陳瑾和現(xiàn)在也在強忍著嗎。 他是不是想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