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在棺材里抵死纏綿,女裝騎乘強jianjiba,窒息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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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故意放慢了速度,在裴南照面前變化成了云清夢的樣子。玉蘭花一般的女孩子亭亭玉立,溫柔淺笑。 “南照這可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樣子,喜歡嗎?”云清夢背著雙手優(yōu)雅地轉(zhuǎn)了一圈,裙袂飄舞,花香幽淡,宛如從仕女圖中走出來的,古典而又端麗。 “不……”裴南照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微弱的聲音掙扎著拒絕相信。 “事實擺在眼前都還不肯相信嗎?這可不像你啊,裴南照?!痹魄鍓粜φZ盈盈地伸出手,微涼的溫度觸及他慘白的臉。 “當初你將我封印在十方陣里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破陣而出,找你復仇呢?”云清夢歪頭,看著裴南照茫然震驚的神色,短暫的愉悅過后,是漫長的空虛和寂寥。眼前這個人雖然有著相似的外貌,卻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不過是深山茂林中的一次英雄救美,裴南照對那個被毒蛇咬傷淚眼盈盈的女孩子,一見傾心。 云、清、夢……三個柔美的字,組合成了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幻影?!瓉硭龔囊婚_始就不存在。 裴南照心如死灰,他沒有辦法欺騙自己,慘然又憤憤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想要報復的人,早就已經(jīng)不存在了呢?他已經(jīng)死了,如果有尸體的話,也早就已經(jīng)是白骨一具,黃土一抔。你來找我又有什么用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即便你殺了我,又能獲得多久的安寧呢?” 云清夢歲月靜好的氣質(zhì)驟然大變,氣急敗壞,反手一鞭子抽在裴南照的臉上,霎時間鮮血淋漓。裴南照半張臉全是血跡,從皺起的眉毛到緊抿的唇,一條觸目驚心的青紫傷痕滴滴答答地流著血,直接毀掉了這張俊美的臉。 裴南照悶哼一聲,攥緊的手指驀然松開,忍痛的眉眼不堪重負地合攏,神情沉重而倦怠。 他又昏了過去。 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術法修行的身體與靈魂,太過脆弱了。雖然看起來高大強壯,但在蘇幕遮面前,卻根本不堪一擊。 那個人早就已經(jīng)死了。蘇幕遮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破陣而出恢復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可是哪里都找不到。 巍峨的宮殿早已化作塵土,顯赫的名門也已失去傳承,妖魔鬼怪縮在大山深處或者城市一角,茍延殘喘。這個世界日新月異,繁華至極,也陌生至極。 蘇幕遮甚至找不到任何熟悉的東西,舉目四顧,無以為家。他附在墜崖而死的人類身上,磕磕絆絆地生存下去,仿佛一只在夜晚迷霧中航行的小船,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該往哪里去。 直到他遇見裴南照。霎時間迷霧散去,北辰閃爍,蘇幕遮終于找到了他的錨點和方向。 云清夢丟開鞭子,抱緊了裴南照,臉上流露出復雜的癡狂與愛戀,病態(tài)和溫柔。 什么前世今生,恩怨糾葛,蘇幕遮根本不在乎,他想要的從始至終都只有眼前這個靈魂。 無論怎么樣都好,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 裴南照渾渾噩噩中,似乎聽到有人這么喃喃,他只覺得滿心無奈,本想逃離的腳步又被這可憐巴巴的哀求牽絆住了,明知不該被假象欺騙,卻還是嘆了口氣,僵在了原地,等那個美麗又陰冷的毒蛇纏上來。 清清涼涼的溫度,熟悉到刻骨銘心。 這一覺睡得很長,很安寧。裴南照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封閉的小空間。四周黑沉沉的,密不透風,似乎是柜子或者棺材。 他心里一緊,本能地尋找出口。 “噓,別亂動。”柔和的聲音在耳邊幽幽響起,裴南照悚然而驚,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下一秒,他就意識到對方的身份,緊繃的肌rou不自覺地松了一松。 “又是你?!?/br> 一個“又”字,流露出了他的心酸。無論他喜歡還是不喜歡,這么多次的親密接觸中,裴南照已經(jīng)逐漸習慣了對方的神出鬼沒和花樣百出。 “嘖,你對女朋友說話可不是這個語氣?!碧K幕遮不滿地揪起裴南照的rutou,用指甲掐了掐。 “你也不是我的‘女’朋友?!迸崮险赵凇芭弊稚下淞酥匾?。 他不知道蘇幕遮是怎么辦到的,他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似的。大概從蛋糕店那里,一切就都是幻境。但是裴南照對這些玄學法術一竅不通,聽都沒聽說過,所以只能這樣含糊地猜測。 “好偏心啊,明明之前見你mama的時候,還承諾要一輩子對我好的?!碧K幕遮幻化成云清夢的樣子,甜甜地撒嬌道,“答應人家的事,怎么可以做不到呢?” 纖秀的手指撫上裴南照豐潤的胸膛,戲謔地揉搓擠壓著,裴南照赤身裸體地平躺在木板上,努力保持冷靜,但被玩弄過許多次的身體卻不爭氣地產(chǎn)生了反應,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躁動起來,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云清夢的香氣近在咫尺,輕柔得像早春含露的花苞。明知道是假的,裴南照還是本能地在黑暗中勾勒出“她”溫柔的輪廓,簡直就像中毒了一樣。 “你……放過我吧,我根本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迸崮险蘸粑y,試圖跟他講道理。 “那有什么關系呢?反正都是你。”云清夢無所謂。 裴南照苦口婆心:“那怎么能一樣呢?就算我是那個人的轉(zhuǎn)世,輪回轉(zhuǎn)世之后,已經(jīng)完全不是一個人了……” “我才不在乎?!痹魄鍓舭淹嬷l(fā)抖的rutou,掐得它們紅通通的,很快挺立漲大起來?!皠e說你這輩子還是個人,哪怕是只貓是只狗,我也要?!?/br> “?” 當裴南照腦子里冒出問號的時候,不是覺得自己有問題,而是覺得對方有問題。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轉(zhuǎn)世成了什么貓貓狗狗,對方要怎么對待可憐無辜的小動物。想想就不寒而栗——因為以這家伙的變態(tài)程度,他說不定真的干得出來。 裴南照木了:“……所以,這是棺材?我為什么動不了?” “簡單的小把戲而已。你不覺得很浪漫嗎?”云清夢用食指彈動一下敏感的yinjing,撥下guitou的包皮,五指收攏擼動,三兩下就把興奮的jiba挑逗得青筋直跳流水不止,比在裴南照自己手里敏感幾十倍。 裴南照無意識地摳住了棺材的一角,在絕對的黑暗中,觸覺被無限放大,連心跳聲都變的急促而躁動,如鼓點一般紛雜雀躍。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不由自己所掌控,而是隨著對方的意愿被欲望吞噬,渾身酸軟無力,連反抗都忘記了。 這算什么?肌rou松弛劑,春藥,條件反射,還是斯德哥爾摩? “……浪漫在哪里?”裴南照麻木地問,棺材里有限的空間導致他難以活動,連呼吸都小心翼翼,沒有一絲光亮,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看不到外面的動靜,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滿了可能窒息而死的壓抑與恐怖。 “生則同衾,死則同xue。在棺材里zuoai,難道沒有一種冥婚的浪漫與刺激嗎?”云清夢振振有詞。 裴南照:“……” 我常常因為自己不夠變態(tài),而感到與你們格格不入.jpg 云清夢跨坐在裴南照腰上,手掌按在裴南照微微起伏的腹肌上,裙擺如花瓣鋪展,屁股抬起,對準那激動不已的jiba,慢吞吞坐下去。 一瞬間的緊澀感,絞得兩人頭皮發(fā)麻。云清夢舔了舔唇,不緊不慢地扭著屁股,用自己的xiaoxue去強jian裴南照的jiba,越是疼痛越是興奮。 裴南照悶悶地急喘,被動地感受著這極致的歡愉。硬挺的jiba被緊澀的腸道箍得生疼,但是那種被緊緊包裹擠壓的舒爽,卻也是前所未有的。彎彎曲曲的腸道纏繞著jiba往里送,仿佛一張勾人的小嘴,又舔又咬,在疼痛中又升起無與倫比的快意。 “你……你都不嫌疼嗎?”裴南照被壓在棺材里,呼吸急促,汗水涔涔,斷斷續(xù)續(xù)道。 “我喜歡疼痛。”云清夢愉悅地勾起嘴角,緩緩吞下了整根jiba,扭腰送胯,自行吞吐起來,仿佛把裴南照當成一個會說話的性愛娃娃,完全不給對方掌握節(jié)奏的機會,“疼痛讓我覺得自己還活著?!?/br> “可是我不喜歡?!迸崮险胀絼诘乇г?,感覺自己熱得快融化了。四四方方的棺材密不透風,情欲的燥熱都被封鎖在這小空間里,激得他后背都是汗,下身又痛又爽,明明他是插入的那一方,但是這騎乘的體位,無法反抗的姿勢,卻又分明地告訴他,他才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個。 云清夢輕笑,柔若無骨的手指在裴南照胸腹間流連,撫摸揉弄,把身下的男人玩得意亂情迷,喘息中漸漸夾雜了不自知的呻吟,支離破碎,誘人至極。 隱忍的低吟或斷或續(xù),黑暗之中,云清夢能清楚地看到裴南照失神的眼睛。他喜歡對方這樣茫然入迷的樣子,被拉入沸騰的yuhuo里,纏纏綿綿,迎來送往,在無休止地吞吐插弄里,逐漸不分彼此,難舍難分。 只聽到混亂的喘吟和啪啪的rou體拍打聲,隨著云清夢漸入佳境,后xue分泌出絲絲縷縷的腸液,動情的聲響更加委婉連綿,水聲不絕于耳,菇滋菇滋地縈繞在他們腦海里。 “你看,你的身體很喜歡我?!痹魄鍓舨[著眼睛,加快了速度,有意夾著guitou去摩擦敏感點,本能縮緊的腸道絞著jiba顫動著,每一次都會兩人帶來劇烈的快感,這是裴南照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純粹而巨大的快意,如同滾滾浪濤鋪天蓋地地打過來,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棺材里的氧氣越來越稀薄,木頭和泥土的氣息越來越明顯,混合著幽淡的花香,裴南照不自覺地張開嘴,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亂。 他幾乎要窒息了,喉結(jié)不斷顫動著,潮紅的臉頰汗珠滾滾,濕潤的眼睛失去了焦距:“清夢……我……啊……” 他們在棺材里抵死纏綿,共同攀上了欲望的巔峰。裴南照在窒息的痛苦里痙攣著,射出一股接一股的jingye,胸脯漲動著噴出奶水,白花花的液體像噴泉似的四處濺落,yin靡極了。 云清夢滿足地張開嘴接了兩口奶水,品嘗著甘甜的滋味,愉悅地親了上去。 悅耳的笑聲里,他含含糊糊地勾著裴南照無助的舌頭,戲弄道:“嘗嘗你的奶水,是不是更甜了?不許昏過去,不然我jian尸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