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放他走
書迷正在閱讀:各種耽美腦洞、【哨向】獅子的耳朵上別著普蒂亞花、變態(tài)誘捕器(主攻偽np)、千絲萬縷、風(fēng)華帥哥都愛我 雙、失憶美人、【囚禁】父子共妻、瘋子、[快穿/總攻]邪神拯救世界是不是搞錯了什么、【BDSM】銀漢曲
(十二) 半把個月,葉時輕跟著晏回起早貪黑地練劍運功,晏回發(fā)現(xiàn)他天分很好,簡單的劍法一遍就過,心法什么的,都練的很順利,倒是個可塑之才。 身段,氣息,沒一樣能給他挑出錯來。葉氏山莊,只能說名不虛傳。小半個月內(nèi),葉時輕的武功增進不少,也算是有了自我保護的能力,晏回帶他出去也能放心些。 “葉時輕!”鳳七嘰嘰喳喳地跑來,“練完功沒?” 葉時輕挽了個劍花給小七看,得意地回答:“差不多啦。” “走走走,我有東西給你看!” 鳳七正大光明地拉著葉時輕下山,晏回揣著手,看見葉時輕還回頭給揮揮手,轉(zhuǎn)過去的時候,發(fā)尾飛了起來,好看得緊。 鳳七最開始還對葉時輕有所忌憚,不知道為何,現(xiàn)如今又親密了起來。給他帶話本,教他易容術(shù),下山去給他買些小物件什么的。 “小七!今天又買什么了?” 鳳七嘭!地推開門,葉時輕一眼就看見了一套紅艷的衣服,“這是....” 鳳七神色飛揚,興高采烈地開口:“我今天下山去買東西的時候,意外在店鋪里看見這套衣服!我一看見這衣服就想到你了,真的真的,你快試一試試一試,絕對好看,試完我再給你收拾收拾,少主看了都得犯迷糊!” “...哼,”葉時輕別別扭扭地糾正,“就這樣他也得犯迷糊...” 葉時輕對自己的樣貌多少有點掂量,晏回常??此鑴ρ劬右膊粍?,也不止一次夸他模樣好看。 鳳七既然買回來了,便試給她看看,她最喜歡紅色,這套其實也很襯她。葉時輕邊想邊給自己換上了衣物,整理整理,“小七——” 葉時輕走出屏風(fēng),看著鳳七喝水的杯子都停住了,“我...啊?。?!” 鳳七興奮得大叫:“我就知道本姑娘的眼光??!”她頭上的步搖都高興得晃了起來,“好看!嗯!太好看了!” “就是這個頭發(fā)有點單調(diào),”鳳七考慮再三,拿出自己的珠寶盒子,“你選一個?” 葉時輕看了一圈,嘆了口氣,從懷里摸出了晏回送他的那個簪子:“這個好了。” 鳳七白了他一眼,還是幫他帶上了。 門外腳步聲漸漸靠近,敲門開門一氣呵成:“鬧騰什么...” 晏回一抬眸,正對著葉時輕懵懵的表情,鳳七嘰里咕嚕的:“啊哈哈,少主呆了呆了,真有我的,我馬上跑走~”說完就出去帶上了門。 一時之間,相顧無言。 葉時輕大多喜歡穿白色藍色比較淡雅的衣裳,紅色這么艷麗的,他從未試過,晏回也沒給他選過這種布料。鳳七倒是喜歡這種張揚的色彩,沒想到穿在葉時輕身上,也很合適。 眸中帶水,臉頰微紅,膚白肩寬,腰細腿長,一改之前的笨拙模樣,反而有點直白地勾人。 葉時輕看晏回一直沒說話,以為他不喜歡,手捏住了衣角:“...夫君?不好看嗎?那我去換...”葉時輕轉(zhuǎn)身想去屏風(fēng)內(nèi),卻被晏回拉住手腕,按在了屏風(fēng)上。 熟悉的花香味纏上葉時輕,唇舌被晏回侵占,嘖嘖的水聲響起,空氣都被他剝奪,眼淚漫出眼眶,雙腿發(fā)軟,整個人下滑又被抱起。 許久,葉時輕才被放開,嘴唇紅得不像樣,葉時輕完全被親得失神,只能靠著晏回不斷喘氣。 “想干你?!标袒販惖饺~時輕耳邊說,手不安分地在他背上游走。 手從上摸到下,伸到衣服里面去,找到個地方揉弄。 “夫、夫君,”葉時輕臉紅得不像樣,“還、還是白天...” “不管?!标袒貜娪驳仨斨稚蟿幼鳑]多停留,抱著他往床上去,扒了他的衣物,先伸手進去插弄了幾下,就換了自己的東西進去。 葉時輕腦袋暈暈的,手軟腳軟,被他擺弄,大紅色的衣服映在葉時輕的臉上,又艷又媚。咿咿呀呀的床板聲響起來,葉時輕只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又漲又酸,進進出出的抽插感只能讓他婉轉(zhuǎn)輕哼,眼皮耷拉著享受,宛如沉在水里漂浮,什么也抓不住,耳邊的聲響越來越小,只剩下些白噪音,隨著氣息憋到終點,世界又接近了他,喘氣聲在耳邊縈繞,身下的黏膩感才把他真正拉回現(xiàn)實。 “夫君...”葉時輕躺在床上平復(fù)氣息,晏回給他抹去了眼角的淚,在他唇上印上一口。 “在呢。” 這天,陸天添帶了兩棵樹來。 葉時輕剛跟晏回練完功下來,就看到鳳七和陸天添在挖坑。 “小七!”葉時輕笑咧咧地沖過去,“你們在干嘛?” “種樹!”鳳七踩在那鐵鍬上,“給你說,這可是上好的佳木苗子,這臭小子費盡心思找來的?!?/br> “誰是臭小子?”陸天添頂了句嘴,“臭丫頭!” “呸呸呸!”鳳七對著他做了個鬼臉,“不喜歡這個稱呼?。磕俏移?!臭小子臭小子!” 陸天添抄起一把泥沙往她那邊扔,在距離鳳七0.01cm的地方停了下來。 ? “陸天添?” “你死不死???” 兩人跟個小孩一樣鬧了起來,葉時輕正準備上去拉架,被晏回抓住了后勁窩:“你管他們做什么。” “喔,那他們打架我們不管嗎?” 晏回皺眉:“你不管你夫君,你去看他兩作甚?” “噢?!比~時輕還是不太明白晏回的邏輯,但是看他不太高興,轉(zhuǎn)身把他兩晾在一邊,拉著夫君的手回院子去了。 荷臺端來了一盆熱水,換上了熱茶和早點,對著二位行禮,出去了。 “擦手。” 晏回打濕了帕子擰干,抓起葉時輕的手擦了擦,早上起來練劍,不知為何老練出一手的塵土,若是穿黑衣練,那更明顯,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跟個小孩一樣。 擦完手,晏回轉(zhuǎn)身去洗帕子,這邊的葉時輕就捏起糕點往下咽。 荷臺做點心真的有一手,甜而不膩,軟而不粘,香味四溢,唇齒留香。 葉時輕一口氣吃了四個,噎得自己連忙倒茶順氣,晏回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禁發(fā)笑,把手擦干,走過來揉了揉他的頭。 葉時輕抬眸望了晏回一眼,拍拍嘴角的碎屑,一把抱住他,在晏回懷里蹭來蹭去。 “撒什么嬌呢?!?/br> “夫君!”葉時輕發(fā)問,“輕兒今日,練功可算用心?” “尚可?!标袒啬罅怂哪樢幌拢案娜諑闳ド较沦I把好劍?!?/br> “!”葉時輕的眼睛都閃爍了起來,“現(xiàn)在去!現(xiàn)在去!” 葉時輕的手扒拉著晏回撒嬌,晏回拿他沒有辦法,只好給他找了個斗笠?guī)?,換上一身靛藍色的衣服,拉著他下山去了。 花香繞著整條路,鎮(zhèn)子上又在趕集,阿媽叫賣的聲響,活雞嘰嘰喳喳,青石板路上散落著菜葉,早餐攤的豆?jié){香彌漫在空氣里,餐館、胭脂鋪、家具店、客棧,一家家打開門,迎接新的一天。 “老板,”那人身著青衣,背著一把通體黝黑的劍,“你這工藝不到位,要我說,根本不值這個價!” “你這小子懂什么!”老板氣的漲紅了臉,跟他爭論了起來,“我用的可是那從城陽來的好料子,我那打鐵匠祖上是給皇帝做事的!你敢說你比他更懂打鐵?” 那人呵呵一笑:“別的不敢說,光識劍好壞,我還是有點信心...” 葉時輕原本在門外駐足看他們吵架,屋內(nèi)的青衣男子側(cè)目一看,晏回拉著葉時輕就走了,風(fēng)揚起了他的斗笠晃眼間,他只看見了一只眼。 戚連見狀立馬沖了出去,卻連葉時輕的一個衣角都沒見到。 “二公子....” 葉時輕被晏回帶去了一個很小很偏僻的打鐵鋪子,里面的人見到他,對晏回行了個禮,進去拿出了配劍。 “公子,這是你要的劍?!?/br> 晏回示意葉時輕拿上試一試,不知為何,那劍葉時輕用著格外順手,像是為他量身打造一般,重量,手柄握著的手感,出劍劃過的聲響,都舒適極了。 葉時輕興高采烈地收好了劍,對著晏回問:“夫君特地為我做的?” 晏回只答:“喜歡么?!?/br> “喜歡的!”葉時輕摸了摸劍鞘,喜上眉梢,“咱們再去挑個劍穗!” 葉時輕蹦跶著往外跑,晏回把錢結(jié)了:“....你們做事,得干凈點。” “別把那些,不干不凈身份不明的人給招惹進來。” 那打鐵匠立馬跪地:“少主!少主且恕罪,是我手下人辦事不力....” 晏回嗤笑一聲:“早點收拾干凈,不然拿你試問!” “夫君?夫君?。 比~時輕在門口才發(fā)現(xiàn)晏回沒來,踮著腳對他招呼,“走啦!” “來了?!?/br> 晏回踩著鐵渣出門,心中沉思良久,戚連出現(xiàn),并不是好事,派人去葉氏山莊偷劍一事估計已經(jīng)暴露,城中不算安全。 一旦被發(fā)現(xiàn),一切都功虧一簣。 絕對不能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