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逼
最先被花xue吃進去的東西,竟然是一根沒有溫度的機械手指。陸星打著電話不能分出神來應付男人,只好像個被控制的破布娃娃,任由那人玩著著自己的逼,賭氣似地將xue又夾緊了些。 “cao?!毙销Q歸的小聲暗罵并沒有讓陸星聽到。殊不知那手指并不是純粹的機械,而是經過無數次改版的帶著傳感器與腦機接口的高科技產品。前幾天醫(yī)生告訴他將傳感器的閾值調高,今天竟被那口xue吮得神經發(fā)麻。 剛剛還把玩揉捏著乳rou的大手穩(wěn)穩(wěn)地扶住陸星的腰肢,這個角度,邢鶴歸更能看到這個sao貨的媚態(tài)。奶子終于被玩到掙脫了那層薄薄的蕾絲,被蕾絲摩擦的rutou紅艷艷的,在空氣中顫巍巍的立起來,看起來有些可憐。 陸星的下體沒有毛發(fā),干凈異常,秀氣的yinjing被箍在連體絲襪內,他的臀rou太多,開檔的地方剛好將臀縫與rouxue擠出來。一個男人,竟然長了個那么粉的逼。邢鶴歸cao過人,幾年前也聽說過圈子里有人迷上了個雙兒,但畢竟第一次見到,他撥弄著xue口的花瓣,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yinchun充了血腫脹起來,yin水順著xue口流進臀縫,像是熟透的桃子,被人輕輕一扎便流盡了汁水。 插進去才頓覺這xue的美妙,不過一根手指,便能感受到xue壁滲著水吸著自己,比用上面那張嘴更爽。逼xue突然夾緊,感受像電流一般從手指迅速傳向脊柱,上面那人咬著唇,一邊露著奶子和逼看著自己,一邊和別人打著電話。 “人家才不要什么禮物呢,只要你回來好好滿足我嘛?!蔽舱{上揚,像是要飛到天上去。 小逼被別的男人指jian了,好癢好想要,于是又夾緊了一些,搖著屁股想把陰蒂蹭到那人手上。 “才不是sao貨,只是xiaoxue想阿澤了?!彪娫捘嵌说娜怂坪跤至R了句什么,陸星沒有再接話??墒呛每鄲姥?,自己的奶尖被別的男人玩的好紅,xue被其他男人盯著,想著這點,陸星的xue又瑟縮了幾下。手指抽了出來,邢鶴歸低聲笑了一下,身上的人趕緊捂住了話筒,慌張的樣子突然讓邢鶴歸燃起一陣怒火。 “我一直都在陪阿澤呀,前段時間白天都在和阿澤在一起?!卑滋旌湍愎浣?,晚上可以陪別人過夜呀,想到這點,陸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笑起來時眼角滲出了眼淚,用手指輕輕抹去后,眼線的形狀消失不見,只是淺淺的在眼角暈開,像只小花貓。 他笑起來很乖,和剛剛的樣子判若兩人,邢鶴歸才注意到他的眼睛,竟然那么亮。 “啊?!标懶侨滩蛔〗谐隽寺曇?,異常yin亂而急促,男人固定著自己的身體,還在看自己的xue,變幻的燈光下只能看到男人優(yōu)越的鼻梁,腿間早已挺起了硬鼓鼓的一團。邢鶴歸的左臂環(huán)過陸星的腰,右手狠狠地朝xue口扇去,粗糙的手心狠狠摩擦著充血的陰蒂。 “我沒..”xue口又被手掌扇了一下,又痛又爽。事字還未出口,對方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陸星剛剛被弄得太爽,手機重新被握住時不小心開了免提,聲音很大,卻是兩個人的對話。 “阿澤,你在和誰打電話呀?!比鰦傻恼Z氣。 “公司工作上的事情.....”電話被掛斷,聲音戛然而止。 嘖,掃興。陸星剛將手機隨手扔到一邊又叫出了聲,陰蒂的快感又涌了上來,又被扇逼了。單手箍著自己的男人有雙在昏暗燈光下愈顯深邃的眼窩,嘴唇很薄,與他挨在一起便能感受出身上的肌rou。對視的瞬間陸星有些發(fā)楞,男人的手捉住他的下巴,拇指擦過了他涂著口紅的唇。 “婊子?!笨谛团c聲音在陸星腦中放大,他腦中一片空白,愣了幾秒后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似乎是早已預料到他的動作,邢鶴歸迅速起身將他壓到沙發(fā)的靠背上。陸星的上半身裸露著,露出渾圓的奶子,下身被掰開露著被扇的越發(fā)鮮紅的xue,而邢鶴歸卻衣著整齊,除了西裝褲上有yin水的痕跡,甚至襯衫上都沒有什么褶皺,羞恥感突然朝陸星襲來。 “啪?!眡ue口再次被扇,太過刺激,陸星的身體本就敏感,yin水忍不住從xue口流了出來。 “扇逼那也么shuangma,sao貨?!毙销Q歸笑了起來,明明是反問句,卻也是在陳述事實。陸星選擇閉上眼睛不看他,邢鶴歸卻不會輕易饒了他。 從奶子到臀尖再到xue口,被邢鶴歸的大掌扇了個遍,整個俱樂部的地下三層回蕩著啪啪扇xue聲與求饒聲,陰蒂爽到了臨界點,下體捉著邢鶴歸的手想要來個痛快,卻像小狗一樣被逗弄,可憐的粉xue在空氣中收縮著磨蹭著,卻得不到一點慰藉與痛快。 “是婊子嗎?”邢鶴歸用指尖輕輕刮蹭著陸星的xue,看著他因為瘙癢而扭動起來。 “是?!钡貌坏剿幢阒荒茱孁c止渴,陸星將頭側到一邊小聲回答。話音剛落下,xue口便被狠狠扇了一巴掌,手掌磨蹭著陰蒂增加他的快感,被作弄得久了爽度成倍的增加,劇烈的快感讓陸星整個人都痙攣起來,逼口噴出一灘水漬。 那只不知輕重的機械手將他的手腕圈出青痕,邢鶴歸終于放開了他。 陸星把自己窩成一團,像小獸一般嗚咽著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