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場露逼/捆綁
“一千兩!一千兩一次!” 拍賣場曖昧的燈光打在這具白皙滑膩的身體上,照得那探入雌xue的金屬器具閃閃發(fā)光。 溫郁被蒙著眼束縛在一張木床上,縛眼的黑紗不能幫他擋住刺眼的燈光,他仍能模糊地看到臺下人影幢幢,一個又一個達官貴族低聲談笑著,目光在他身上游離,最后又落到他腿間那被兩只金夾子夾住rou瓣以打開呈現(xiàn)給觀眾的雌xue上。 “嘖嘖,真漂亮啊。” 有人低聲議論道。 “一千兩兩次!” 臺下沒有應答,拍賣場的主持者再次振臂高呼:“一千兩三次!成交!恭喜丙六號客人以一千兩黃金的價格拍下本場的壓軸!” 一錘定音,全場稀稀拉拉地鼓起了掌。很多人伸長了脖子想看丙六號客人是何方神圣,能出得起一千兩黃金的黃金的人夠囤養(yǎng)起一營私兵,而這樣的人不是王公貴族,就是貪污數(shù)量巨大的權臣。 只見那丙六號客人帶著面具,身披斗篷,看不出身形,但看著魁梧頎長,那手伸出來時能清晰看見皮rou上虬曲的筋絡。 莫非是習武之人?若說一位將軍或都督,有戰(zhàn)功倒也會受賞黃金百兩,可這一千兩,可不得世代立功?如此一想,又不成立。 有人在下面偷偷說:也許并非主人親自來見,能出得起一千兩的人,一定會對自己的身份小心隱藏,必定派家奴前來。 此言一出,便沒什么人對臺上這位丙六號客人的廬山真面目感興趣了。 那人站在溫郁身前,擋住了一部分燈光,溫郁隔著黑紗偏頭看他,意料之中地那人帶著面具,伸出手來撫弄他。 雌xue已然被兩只金夾子剝開,男人并沒急著幫他松開束縛,而是扯了扯那緊張拉制夾子的紅繩,溫郁齒間逸出“嘶”一聲,不適地扭動著身子,只是他動作幅度也受限,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已經(jīng)被鉗制,他無法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太多自由。 溫郁被下了藥,雌xue濕潤蹙縮著,像只被強行打開的蚌rou。作為小奴,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隱私可言,誰買了他,他就能被誰肆意地對待。 男人對他的反應沒有太多的感情,手指徑直劃到了雌xue的入口,似乎想要當著全場人的面直接插入他。只是他剛沒入半寸手指不到,溫郁便叫出聲來,這回掙扎的動作幅度更大,溫郁額間沁出細汗,咬著牙將頭偏去一邊,看上去是吃痛了。 “誒……大人,這小奴,還是個雛兒呢。” 主持人站在一邊好心提醒,他瞧著這寶貝貨心里也是癢癢的,溫郁好歹沒入奴籍前也是富家出來的公子,每日精心伺弄著身體,是要等著成年后進宮成為皇帝的貴君的。要不是金子比較重要,他還想賣出去前先嘗嘗味道呢。 溫家盛極必衰,溫衡先前憑借權臣的身份與其族人為所欲為,皇帝早就忌憚其許久,如今時機成熟被一鍋端掉,這準備送進宮里的棋子自然要折損在暗無天日的調(diào)教中了。 溫郁已顧不得想以后要身處何方地獄,那男人的手指卡在他未經(jīng)人事的雌xue里,如烙鐵一般。他無法看清這個男人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的身子今晚是要交代給這個人的手里了。 他從前不想進宮服侍皇帝,那般身不由己,如今這更落魄的境地里,他想還不如進宮當個擺設。 “麻煩館主替我準備一間房了?!?/br> 男人開口,聲線沉穩(wěn),聽起來年歲似乎近而立,而那身形又天然給人壓迫感,溫郁隱約預見自己的未來,他手腳冰涼,試圖催眠著自己就是塊沒有感情的rou,這樣上了砧板倒也沒那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