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再次發(fā)情,老師躲不掉被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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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假期很快過去,剛剛恢復(fù)課堂生活的高中生們還沒怎么緩過神來,一整天幾乎都是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而程謙,則是直接把第一天睡了過去。 他趴著書桌上睡得很香,老師們也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打擾他,到了這個階段,所有的課程都已經(jīng)結(jié)束,復(fù)習(xí)和刷題已是常態(tài),而對于程謙這種已經(jīng)拿到各科全A并申請了國外高校的準畢業(yè)生,老師們更是可以適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程謙也確實被累到了,過去的一個星期幾乎可以說是耗光了他半年的力氣。 好在少年人的體力好回血快,當一天的課程結(jié)束后,在夕陽籠罩的溫煦光暈中,他醒了。 睡眼惺忪,肩膀突然被人大力拍了一下,一個留著寸頭的陽光帥哥俯下身來吼他:“還活著吶?走,打球去?!?/br> 程謙冷著臉,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起身伸了個大懶腰,而后跟了上去。 三對三的對抗打了沒一會兒,程謙大汗淋漓地叫了暫停,下場去喝水。他一仰頭,一瓶礦泉水幾乎眨眼就被他灌入體內(nèi),同班的寸頭男生見他下場也跟了過去,正手癢等著打球的替補見他倆下來立刻跑進了場內(nèi),冷了沒兩分鐘的球場又繼續(xù)熱絡(luò)起來。 兩人站著球場邊,激烈的球鞋和籃球的擦地聲以及身體的碰撞聲持續(xù)響著,時不時爆發(fā)出一陣高喊。程謙將空空如也的礦泉水瓶一把捏扁,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眼神仍盯著前方球場,對身邊的人壓低了聲音問:“查得怎么樣了?” 寸頭男生的名字很好聽,名叫挽星,家里還有個年齡差得比較多的meimei,叫挽月,寸頭男生姓茍,程謙就親切地稱呼他這位兄弟為“傻狗”。 程謙和茍挽星是從小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后來又一直是同班同學(xué),自然成了形影不離的好哥們,彼此都像是對方肚子里的蛔蟲。 茍挽星也拎起瓶水咔嚓一聲擰開,咕咚咚灌了幾口,抬手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檔案發(fā)你郵箱了,咱們這位音樂老師還挺厲害,上學(xué)的時候連跳了三級,是個研究生學(xué)霸?!?/br> 程謙立刻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他撇了茍挽星一眼:“他多大了?” “二十一歲,年輕吧?!逼埻煨浅Я颂掳?,一副放蕩不羈的調(diào)戲神情,他咧嘴笑起來是一種痞里痞氣的帥,露出的牙齒又白又齊,給那股痞子勁兒又添了幾分純純的憨氣。 但程謙仍冷著臉瞥了他一眼,并沒有接他的話茬。 隨后,程謙的目光又落向遠處,眼底閃過一絲銳利地光,他想起了譚斯錦說自己是三十歲的時候,那副信誓旦旦騙自己的模樣,嘴角不禁揚起個無法察覺的淺淺的笑。 而茍挽星早就習(xí)慣了他這個發(fā)小的面癱樣,仍然傻呵呵地自己樂著,一臉好奇地低聲問:“怎么突然要查他,有過節(jié)?。俊?/br> “你別管了?!背讨t的語氣平靜,卻被茍挽星聽出了幾分不容過線的威脅,他忽然猜到了什么,表情瞬間嚴肅起來:“不會吧,什么情況,他不會是……” “東西給你,”程謙從書包里取出一件包裝好的球衣丟進對方懷里,“這件事到此兩清,你就不要摻合進來了。” 見程謙態(tài)度堅決,茍挽星沒再說這么,他早已被那件球衣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就像是剛叼到一塊roubang骨的大狗狗,尾巴搖得飛快,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多年的好朋友,這點默契還是有的,茍挽星抱著球衣心花怒放地蹭來蹭去,笑瞇瞇地說:“知道啦知道啦,我才懶得管,你別把小命丟了就行?!?/br> 殊不知別說是小命,他兄弟的魂都快沒了。 就在這時,程謙的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一閃一閃地呼叫著自己的主人,他摸出手機,將書包挎上肩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球場。 “孫大夫您好,”程謙先開了口,“結(jié)果出來了嗎?” 電話的另一端響起一個沉穩(wěn)的中年男子聲音:“是,數(shù)值可能比您想象的要高得多?!?/br> 程謙:“多少?!?/br> 孫大夫:“百分之九十六?!?/br> 程謙當即震驚地愣在了原地。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間凝固倒流,直沖頭頂,沒有人會不明白這個數(shù)值意味著什么。 緩了片刻,他當機立斷地問道:“您能確定他下一次發(fā)情期的時間嗎?” 孫大夫想了想回答:“一般情況下應(yīng)該是兩三個月一次的,但是根據(jù)您目前提供的信息綜合來看,因為匹配度太高,被臨時標記催發(fā)的話,估計不出一個月,但是發(fā)情期兩三天就能過去?!?/br> 程謙的眼色暗了暗,簡單道了聲謝,隨即掛斷了電話。 * 譚斯錦出了衛(wèi)生間,在盥洗池前洗手,正好碰上了高三三班的班主任王老師。王老師四十歲上下的年紀,戴著一副厚厚的近視鏡,額上的發(fā)際線稍稍有些稀疏,衣衫板正,渾身透著一股研究型的學(xué)者的氣質(zhì)。 譚斯錦禮貌地對他打招呼,而后兩人一同回了辦公室,路上,譚斯錦特地與對方閑聊著打聽了幾個學(xué)生的情況,最后提到了程謙。 王老師聽到這個名字,倒是對班里這名學(xué)生頗為得意:“程謙這孩子,人很低調(diào),也不太愛說話,他之前休學(xué)過半年,不過回來之后還是拿了全A成績單,已經(jīng)申請通過了布朗大學(xué)的面試?!?/br> 譚斯錦飛速地處理著信息量有些大的回復(fù),他記得差不多一年前有幾個學(xué)生曾辦理過期末延考,里面確實是有程謙的名字。 “怎么會休學(xué)呢?”譚斯錦順著話頭閑聊似的問。 王老師不由得有些感慨:“家長說是神經(jīng)衰弱,病歷也開過來了,他很長一段時間都休息不好,只能休學(xué)回家養(yǎng)病。這不是后來就同意他不住校了?!?/br> “哦,這樣。”譚斯錦連忙表示惋惜,“那這孩子還挺優(yōu)秀的,能被布朗大學(xué)錄取不容易,還是王老師教得好?!?/br> 王老師不禁流露出幾分自豪的神情,他帶的班錄取成績越漂亮,越有利于他在學(xué)校里的評優(yōu)評選。 只見他謙虛地一擺手,“也是他自己爭氣,我再使勁也不如學(xué)生自己使勁管用嘛?!?/br>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兩人的辦公室挨著,但并不在同一間。譚斯錦很有禮貌地先跟這位前輩打了招呼,而后各自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譚斯錦落座,還在琢磨著剛剛套出來的話,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一下,顯示接收到了一條來自冬哥的信息。 他將信息點開,上面顯示:下一次發(fā)情期可能在一個月后,你多注意。不過這次應(yīng)該兩天就能過去,做好準備就行。 譚斯錦咬了咬牙,閉眼深呼吸了一口。 * 小長假結(jié)束的半個多月后就會有一場本市內(nèi)部組織的摸底考試,學(xué)校為了讓學(xué)生們?nèi)_刺一把,在市里拿個好的排名,臨時將所有非考試科目的課程全撤了。因此,譚斯錦也稍稍松了口氣,他正愁怎么面對發(fā)情期上了他的學(xué)生。 而程謙則對這個安排深惡痛絕,他幾乎整整半個月都沒見到譚斯錦的影子,有時候在教學(xué)樓上遠遠看見他,等追著跑下去人就不在了。 就好像在特地躲著他一樣。 程謙氣喘吁吁地站在人來人往的空地上四處張望,無論如何也捉不住那個轉(zhuǎn)瞬即逝的身影,許久,第一遍上課的預(yù)備鈴響起,他有些失落不甘,但只能再跑回教室。 角落里,一雙眼睛正在默默地看著他,而后轉(zhuǎn)身離開。 然而不知是不是上天見程謙太可憐了,他所在的數(shù)學(xué)考試的考場,輔監(jiān)考竟然是譚斯錦。 兩位監(jiān)考老師一前一后走進了考場,程謙百無聊賴地抬起頭,瞬間瞪起了眼睛。已經(jīng)太久沒有這么近距離地見到對方,久到令程謙夜半夢醒時總恍惚地以為那一個星期仿佛只是一場夢。他下意識死死盯著那張雪白俊美的面孔,出神到幾乎忘記了呼吸。 譚斯錦早就留意到他的目光,但特意避開了,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被對方盯得有些臉熱。 考試鈴很快響起,學(xué)生們都低下頭開始奮筆疾書,譚斯錦偷偷地看了幾眼程謙的答題情況,他做的很快,幾乎是整個考場第一個翻頁的,草稿紙上的演算清晰明了,淡定的神情中透著胸有成竹,這副認真的模樣很是迷人。 不知怎的,一股莫名的欣慰夾雜著自豪感從心底油然而生,譚斯錦很快發(fā)覺苗頭不對,又將這個糟糕的感覺壓了下去。 然而考試剛剛過半,他就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比發(fā)燒還要粘稠的熱意越來越強烈,他不僅臉上熱,身體也像被煮熟一般開始發(fā)熱,眼底也慢慢紅了。 他想起了陸冬對他的提醒,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他本來算準了一個月的時間,也已經(jīng)做好了請假的準備,沒想到被臨時標記催生出的第二次發(fā)情竟然提前到了。 他偷偷摸了摸頸后的阻隔貼,還好,很嚴實,應(yīng)該沒有人聞到。 事不宜遲,他從門口探身出去,叫了走廊里的流動監(jiān)考老師替他,他找了個借口說腸胃不適,而后大步流星地跑去了衛(wèi)生間。 一進入廁所,他就從最里間拎出了臨時搶修的標志牌立在廁所門外,將外門閉了起來,等他把自己鎖進一個相對干凈的隔間,他的雙腿已經(jīng)軟到開始打顫。 幸好口袋里還隨時裝著一管抑制劑,他哆嗦著摸出來,對著自己的腺體就扎了一針,眩暈的感覺在藥力作用下漸漸舒緩,他扶在馬桶上聞著廁所的味道,不由得回憶起了第一次發(fā)情的時候,仿佛重現(xiàn)了那次的慌亂和措手不及。 他粗喘著,將廁所里并不好聞的氣味一口口吸入肺腑,每一次呼吸都在加劇他對發(fā)情的排斥和厭惡。 然而,就在他稍稍回神的時候,只聽咔嚓一聲清響,廁所隔間的門突然被轉(zhuǎn)開,渾身發(fā)軟的譚斯錦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就被人抱在懷里。 阻隔貼被瞬間撕掉,下一秒,噬咬的酸脹從腺體處蔓延開,兩排清晰的牙印覆蓋在他剛剛注射完的針眼附近,將烈酒味信息素緩緩注入他的體內(nèi)。 突如其來的標記嚇得譚斯錦全身一僵,卻又隨著信息素的注入而再次軟下去,他一仰頭,口中不小心泄出了一絲舒適的哼吟。 咬著他的人滿意地舔了舔他的腺體,貼在他耳邊問:“老師,為什么躲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