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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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等到古藺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被岑徽壓在了身下吻到嘴疼了,身上人小狼狗似的亂啃一氣,毛毛躁躁亂扒他的衣服,還沒怎么樣呢,粗氣喘得仿佛已經(jīng)跑了三千米。 三千年沒泄過欲一樣。 是為什么能接受他一個陌生人親吻了自己呢,古藺一邊幫著岑徽脫自己的衣服,一邊在想這個深奧的問題。 “唔……” 體內(nèi)殘余酒精的作用下,古藺格外主動,他熱情地回應(yīng)著岑徽的啃咬,順帶也伸手去扒拉著臭弟弟的衣服和褲子。 夏秋季的衣服比較好脫,然而古藺被岑徽個狗東西壓住了手腳,結(jié)果還是岑徽等不及了,一把把自己的酒吧制服給扯掉了,好像還崩掉了兩顆扣子。 敗家玩意兒。 “?!?/br> 岑徽實在是吻缺氧了,只得萬分不舍地暫時放過了古藺的唇瓣。 他粗喘著氣,通紅著雙眼盯著古藺,用手指向后耙了耙古藺的劉海,露出他汗?jié)竦念~頭來。 古藺眼睛水霧蒙蒙的,卻又要滿帶戲謔瞧著他,他忍了又忍,實在沒忍住,輕輕地在古藺的眼尾落下了一個吻。 “嗬~” 古藺仿佛只會這樣子輕笑了。 他酒量本就不錯,也許是被岑徽的口水中和了,其實這會兒酒已經(jīng)醒的差不多了,只是思維鈍鈍的,一點也不想動腦子而已。 兩人呼吸交錯,岑徽輕輕用手指把古藺的臉型和五官給描畫了一遍,略顯粗糙的大拇指用力摩挲著古藺微腫的艷唇,眸中滿含yuhuo盯著那被他圈在身下的獵物。 媽的,雞兒梆硬,想干死眼前這人。 人性的陰暗面被激發(fā)到了極點,岑徽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占有眼前這個人,把他吃掉,還要來來回回翻來覆去吃個徹底,一點渣都不要剩。 古藺床上功夫不行,接吻還是很在行的,只見他臉不紅氣不喘,由著岑徽那羞辱性的動作,甚至還能抽出空來調(diào)笑兩句。 “嗬~猴急什么,我又跑不了?!?/br> 身下人的聲音多了幾分慵懶,酒后的沙啞質(zhì)感鬧得岑徽越來越心尖兒癢癢,他正要俯下身來繼續(xù)吻古藺,卻被古藺猝然擋在嘴巴前的手背隔開了。 岑徽面上略顯疑惑。 只見古藺反手撫過岑徽的臉龐直到后腦勺,用手指插入到了岑徽的頭發(fā)里,緩緩按低了他的腦袋。 兩人唇瓣對著唇瓣,仿佛一說話就能摩擦接觸到彼此。古藺揪著他的頭發(fā)不讓他狗啃,自己強勢地把主導(dǎo)的地位給搶了過來。 他微微仰起了下巴,忽然挑起唇瓣笑了笑以表安慰,用氣音道:“我教你接吻?!?/br> 語畢,古藺伸出舌尖輕輕舔了兩下岑徽的唇瓣,描摹著他的唇形,復(fù)又找準(zhǔn)角度,在岑徽的唇上嚴(yán)嚴(yán)實實嘬了幾口,還著重照顧了岑徽圓潤的小唇珠。他含住岑徽的唇瓣輕輕拉扯了幾次,每次都要扯遠(yuǎn)了再放開,讓唇rou彈上幾下,再不依不舍歸回原位。 古藺特別樂意看到臭弟弟一臉急迫卻不能動的樣子,他又在岑徽的外唇流連了一會兒,直到最后完美契合住了岑徽的嘴型,舌頭長驅(qū)直入進(jìn)入了岑徽的口腔,勾起岑徽的舌頭與他共舞。 兩條濕滑的舌頭在口腔中翻飛,互相吞咽彼此的津液,仿佛是在偷偷分享什么靈丹妙藥。古藺用舌尖放肆地挑逗著岑徽的敏感點,強勢侵略過小處男的每一片城池領(lǐng)域,留下無法泯滅的深刻印象。 岑徽怎舍得閉著眼接吻,也正是如此,他才能看到古藺一雙眼眸滿含笑意地睨著自己,眼尾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抹嫣紅,浪到?jīng)]邊了。 古藺一只手搭在岑徽的后腦勺控制狗子,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又慢悠悠滑到了岑徽的腹部,在初具雛形的六塊腹肌處蹦噠跳躍,彈鋼琴似的輕輕點觸,修長的手指四處點火,直叫岑徽yuhuo焚身卻不得章法,只能亂著急。 剛抽條長完個兒的男生大多細(xì)桿子似的,岑徽的身材摸著還好,可以摸出來他已經(jīng)在有意識訓(xùn)練自己的體型了,六塊甚至八塊腹肌指日可待,是個潛力股。 古藺越想越覺得自己這一炮打的值。 迅速入門親吻的岑徽輕輕咬了古藺的舌頭一下,以此來懲罰他的不專心。古藺笑了笑,捧住岑徽的臉頰嘬了兩聲極度羞恥的響的,這才把人給哄好。 不多時,曖昧的接吻聲又一次從小床上傳了出來,在小小的休息室里飄散了一圈,混入到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中消失了蹤跡。 古藺已經(jīng)被臭弟弟扒得全裸了,但還是熱得出了一腦門的汗,額前短發(fā)亂糟糟全糊在了額頭上,仿佛身體里多余的水分都要緊趕著出來似的。 “你好重啊……” 古藺低聲埋怨了一句,微微抬起脖子,由著岑徽循著本能吻上了他的脖頸和耳垂。兩個男人的肌膚rou體相貼,肌rou與肌rou的碰撞讓人血脈噴張,古藺的脖頸和胸膛全都染上了一層潮紅,讓人想要給他留下更多的印記。 兩人都出了一身的薄汗,空氣里逐漸被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擦槍走火間兩人的性器都邦硬邦硬的,岑徽伸出一只大手圈住了兩人的性器,緩慢又曖昧地擼動著。 兩個男人的性器觸碰在一起,這種感覺古藺曾經(jīng)有過,倒覺得還好,只是覺得臭弟弟那玩意兒格外的燙和硬。而小處男岑徽自然是第一次接觸到,還是他男神的雞兒,激動得他早已硬挺的性器仿佛又熱了幾分。 也是貼到一起了古藺才發(fā)現(xiàn),臭弟弟那玩意兒太大了,還粗。古藺自認(rèn)自己勃起后十七厘米的jiba在黃種人里已經(jīng)很不錯了,沒想到在臭弟弟面前還差了一點,加上他的又細(xì)了一點,白了一點,觀感上豈止差了十萬八千里。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二十厘米金槍不倒?粗如兒臂?頭如雞蛋? 臭弟弟才十八,那玩意兒會不會繼續(xù)長? 不能吧? 岑徽不知道古藺已經(jīng)比鳥比了個徹底了,他只管埋頭瞎折騰,用空著的另一只手去摸遍了古藺的全身,胸腹、勁腰、胯骨、腿根、rou臀,可算是上下其手吃盡了豆腐。 他的手不如古藺的嬌養(yǎng)細(xì)膩,在古藺的皮膚上摩擦游走時總是存在感很強。他耐心地一寸一寸撫過古藺,身下這具胴體就是他肖想已久的“大餐”,岑徽必須得細(xì)細(xì)感受一下。 古藺也不是白斬雞的身材,他有強迫自己健身,身上到底算是有一些肌rou的,所以如今接受這樣的考驗也絲毫不虛,總不至于被臭弟弟給笑話了去。 耳邊一直盤桓著小狼狗呼哧呼哧的熱氣,古藺手著岑徽的脖子輕撫,仿佛自己也被帶得上頭了許多。 可他又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的身體告訴他它不想繼續(xù)了。 可情感意識上還是想要的啊…… 這熟悉的微妙的割裂感啊…… 古藺輕喘了幾口氣,略顯無奈地笑了笑,還是不行嗎? 他的血液仿佛迅速冷卻了下來,被岑徽大手包裹的性器也有軟化平靜的趨勢了,還要繼續(xù)下去嗎?火是他撩起來的,該怎么收場? 岑徽是直到古藺的jiba快軟了個徹底才察覺到他的異樣的。 遲鈍的小處男懵了,這怎么忙活著忙活著,火咋還熄了。 古藺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清了清嗓子,正要開口終止這場荒謬可笑的一夜情,“我……??!” 原來是岑徽突然想起了什么,用手指故意在古藺的jiba上彈了一下。 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下黑手攻擊了,古藺短暫地呼了一聲痛,呼了一口氣嗔道:“你干什么?!” “小東西咋還軟了,忒調(diào)皮?!?/br> 岑徽理直氣也壯,他捏著古藺的“把柄”把玩,仿佛真的是古藺的性器在開玩笑不給玩了似的。 他下手明顯重了一點,大手游走摩挲間又刻意把古藺弄疼了幾次,有幾次還在古藺的腿根上捏了幾下狠的,估摸著明早起來會留下淤青。 看起來效果顯著,古藺明顯又上頭了,躺在床上嗯嗯啊啊的yin叫。他還有點不好意思,側(cè)頭把自己的臉埋進(jìn)了身旁的被子里,喘出來的熱氣把一張臉熏得發(fā)紅。 他實在是沒臉了。 古藺jiba又一次顫顫巍巍站立了起來,總是出乎意料的痛意讓他有點難以自持,每一次身體的緊繃仿佛是把痛點處產(chǎn)生的欲望泵到了全身各處,岑徽摸到他關(guān)鍵地帶總能引起他的一陣顫抖,大水蘿卜還激動地跳了幾跳,甚至興奮地吐了兩滴yin水。 古藺骨子里的m屬性發(fā)作,絲絲癢意順著骨頭縫縫里冒了出來,他不自覺間軟了身子,呼著熱氣徹底任由岑徽撒歡兒了。 岑徽成就感滿滿,他初步把古藺給收拾了,又貼上了古藺的脖頸,試著給古藺種上幾顆小草莓。可惜第一次cao作有點把握不準(zhǔn)力度,他下狠勁嘬了一口,都把古藺給搞疼了,也沒種下帶有顏色的吻痕。 “嗯哼……呃……嗬……你干什么……別嘬……” 古藺本能地抗拒別人在他的身上留下明顯印記,他腿腳撲騰了兩下表示抗議,又用胳膊推了推岑徽的腦袋,誰知岑徽大狗腦袋似的,叼住rou就推不動了。 岑徽不顧古藺的反抗,偷偷在古藺的guitou上捏了一把狠的,滿意地看到古藺在他耳邊吟叫了一聲,到底還是放棄了抵抗。 他又試著在古藺白皙的脖頸上放輕力度嘬了一個,紅而不紫,圓而不大,完美。 他簡直是個天才。 此時的古藺終于品出了點不對來,要說前面臭弟弟弄疼他還可以說是不小心,可捏他guitou這次明顯就是有意了,難道這人是同道中人?看見他手上的小皮筋就確認(rèn)他的屬性了? 不能吧…… 可憐古藺還不能直接地問,萬一臭弟弟不是那就真的玩兒完了,哪有自己上趕著自爆的。 體內(nèi)仿佛有幾股熱流在亂竄,古藺從沒體驗過這樣子磨人的前戲,性器yin液都流出來一大堆了,身上人竟還沒有往下走的趨勢。 再不做天都亮了! “你……你往下走……快點呃……” 岑徽猛地叼住了古藺一邊的rutou,看來真的是體質(zhì)原因,古藺的乳暈不是常見的棕褐色,雖不至于是粉紅的,但顏色相對來說更偏向玫紅一點。 岑徽伸出舌尖在古藺的乳尖尖上快速舔弄了幾下,把一顆紅豆子舔得充血飽滿了起來。他牙齒輕咬住古藺的乳果研磨,不時還要猛然吸上一下,把個古藺的魂兒都要吸出來了。 “別吸那里,呃難受……” 本來被舔幾下已經(jīng)很怪異了,可這破玩意兒竟然還上牙咬,更過分的是還用力吸,吸什么?難道還想喝奶嗎! 古藺難耐地蹬了幾下床單,岑徽太大只了,他被壓著根本就躲不開逃不掉。 “嗯……別哈……別這樣……你先停下,停啊……” 岑徽沒有冷落古藺的另一顆乳果,他兩邊來回替換,把古藺兩顆小rutou舔得亮晶晶的,比之原來大上了不少,顏色也變成了艷人的紫紅色。 “??!” 古藺驚叫。 岑徽咬住了古藺的rutou不說,甚至還突然往外扯出了一段距離,相連的皮rou被拉扯成了扁扁的一層,快要掉了似的,看著都疼。 古藺疼啊,疼就要反抗啊,可是沒有用。 不說反抗間讓rutou被拉扯得更疼了,就說岑徽突然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蓋了一巴掌,總能讓古藺熄了反抗的心思。 古藺怒極:“你打我干什么!” 岑徽反問:“你不喜歡嗎?” “不……不喜歡!” 古藺變回鵪鶉,多說多錯。 岑徽真的是在認(rèn)真問,不過聽古藺這死不承認(rèn)的口氣,大約是喜歡的吧。 那兩顆小rutou能有多大的能耐,可憐兮兮被拉到變形,疼且不說,rutou的主人還只能無能顫抖,一點也反抗不了施以“惡行”的大魔王。 岑徽還壞心眼地咬住不放開,左右換著方向拉扯,非得讓古藺來充分體會到這種詭異的痛感。 “疼……你別……疼……嗯呃放開……” 最后實在是疼極了,超出了古藺的快感范圍了都,再咬下去rutou都要掉了,古藺只得又一次手腳并用掙扎了起來,還拿手去撲騰岑徽,像一只小貓被撩炸毛了似的用爪子亂抓人,逮啥抓啥。 到底是沒舍得在岑徽臉上留印子,他只得憤憤地在岑徽后背上招呼。 “嘶~” 岑徽倒吸一口涼氣,哥哥看著手指甲不長,抓起人來可真帶勁,后背快被剜下來一塊rou了。 他順勢松開了牙關(guān),轉(zhuǎn)而去虐待古藺的另一顆rutou,沒想到卻聽到了古藺惡狠狠的宣告。 “你再咬那里就滾下去!” “……” 雖然古藺的語氣極其色厲內(nèi)荏,但既然哥哥都這么認(rèn)真了,他只好放棄了這份飯前甜點,繼續(xù)一路吻到了古藺的胸膛和附有薄薄腹肌的小腹。 畢竟還是有點慫的。 有點可惜,嘖嘖。 岑徽偷瞄了一下,眼前兩邊rutou大小顏色都不太對稱,有一邊上面甚至還有牙印。 慘兮兮的。 他的杰作哈哈哈哈。 心里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