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死對頭結婚了
商羽和他的死對頭聞遇松結婚了 身為一個海王極品攻的商羽,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最后還是沒躲過商業(yè)聯(lián)姻。爺爺用自己的病危來威脅,身為他唯一的孫子只能答應。 其實商業(yè)聯(lián)姻商羽不反對,他總是要結婚的。大不了婚前說好開放式婚姻,大家各玩各的。他可沒有吊死在一棵樹上的想法。 但是這個是他的死對頭聞遇松就不一樣了。既然自己不舒服,那大家就都別想好過。 商羽同意后,爺爺就立馬讓管家安排籌備婚禮。好似慢一點他就要跑了似的。僅僅一周的時間,就是商羽最后的單身狂歡了。 婚禮前一天晚上,商羽的那些好兄弟也是叫了很多漂亮的年輕男孩,勢要讓商羽最后的獨身夜晚過的終生難忘。紙醉金迷,薄被翻浪,rou體廝磨。 婚禮當天一大早,爺爺就讓管家把他找了回來。洗漱整理,換上結婚的藏藍色條紋西服。坐上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聞遇松也在。一身灰色的暗條紋西服,看著倒是很是符合他高冷禁欲的人設。 商羽看了他那張萬年不變的臉,故意調(diào)侃道:“呦,聞經(jīng)理今天挺帥啊。”果然,聞遇松用那副禁欲臉回道:“商經(jīng)理也是?!闭f完就再也沒有話可說了。商羽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管家則笑著回頭跟他們說接下來要去民政局領結婚證,然后直接去婚禮場地舉行儀式。 商羽一愣,想要問管家怎么回事,就看到旁邊的聞遇松也是眉頭緊皺。商羽突然就打消了原本的念頭,轉而笑著跟管家說:“行啊,那快走吧,別耽誤了婚禮吉時?!庇喙饫锕豢吹铰動鏊芍敝笨催^來的震驚眼神。商羽只覺得渾身舒服,只要聞遇松不舒服,他就舒服。管家笑著答應,發(fā)動車子就朝民政局開去。 婚禮無非就是走個過場,剩下的就都是商業(yè)攀談了。更何況他們這本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 應酬了一天,商羽臉都要笑疆了。晚上終于回到了爺爺給他準備的新房。到家商羽就沖浴室去,邊走邊扯領帶,脫衣服。完全沒有在意聞遇松,好像沒有他這個人一樣。 聞遇松跟在他后面進來,也不在意他,徑直朝沙發(fā)走去。他實在是累了,只想先坐下好好休息。而商羽的那些小動作,在他這不過跟小貓踩奶一樣,反倒當個樂趣。 聞遇松休息了一會兒,商羽還沒有出來。他只能起身在房子里轉轉,畢竟他未來好久都要在這住。 上到二樓,走道盡頭是一間次臥,右手邊是個書房,次臥相對的另一頭是主臥。一樓有一個雜物間,開放式的廚房連著小吧臺,還有一間小一點的書房。 聞遇松笑了笑,爺爺還是很懂他們的,知道他們短時間內(nèi)磨合不好。 聞遇松去廚房倒了半杯水,潤了潤因為說話和喝酒而干燥的嘴唇。浴室的門打開,商羽在腰間系了條浴巾,邊走邊用毛巾擦著頭發(fā)朝著廚房過來。聞遇松嘴里的半口水含著,維持著在喝水的動作。實際上視線在商羽的腹肌胸肌鎖骨喉結游走了一圈。不經(jīng)意間對上了商羽戒備的眼睛,又裝作無事發(fā)生轉移了視線,只能在心里咋舌:嘖嘖嘖,好好的人,怎么就長了雙眼睛呢。 商羽從頭發(fā)的縫隙中看到了聞遇松的視線從自己的腹肌掃過,又裝作不經(jīng)意的移開,頓時起了鬼點子。 他故意走到聞遇松身邊,從他后面的冰箱里拿了聽可樂。關了冰箱門后,又狀似隨意的靠在流理臺邊。從聞遇松那個角度正好可以把商羽的露在外面的身材看的一覽無余。而聞遇松也真真正正的咽了聲口水。 商羽見餌已上鉤,笑了一下。朝聞遇松揚了揚手里的可樂,說:“今晚新婚之夜,要不要來一發(fā)?!?/br> 聞遇松還在小口的喝著水,聽到這句果然嗆了下。咳嗽了兩聲,一個懷疑的眼刀就甩了過來?!澳銢]事吧?”語氣里寫滿了有病吃藥的信號。 商羽被噎了下,但是他又不甘心收手?!霸趺矗効偛粫虿黄鹋诎?。我們可是領證夫夫,打個炮而已,這是婚內(nèi)應盡義務吧。”聞遇松還真是被他的不要臉氣笑了。行啊,不就是來一發(fā)嗎?聞遇松皮笑rou不笑的回答他:“好的呢,商總。我現(xiàn)在去洗澡,您可要等我,可別嚇跑了。” 說完就放下杯子,朝浴室走去。 商羽倒是在原地愣住了。他認識的聞遇松不僅面癱冷漠,還保守死板。他本以為聞遇松不可能答應的,他就是想看他生氣惱怒的。這下子倒是沒臺階下了。行,作為一個海王,也不怕這個,大不了真打一回唄。 商羽坐在主臥床上,又順勢躺下。兩條長腿就這么大大咧咧的放著,浴巾因為動作而微微散開,隱隱露出的私密處,讓這個男人更顯危險。過了半小時聞遇松出來了。不過聞遇松穿的是浴袍,只露出來胸口一小片皮膚。頭發(fā)也已經(jīng)半干。 商羽微微抬頭看著聞遇松出浴室直接朝自己走過來,徑直在他兩腿間停下,手也緊接著放在浴巾的打結處。 說實話商羽很震驚。他沒想到聞遇松會這么直接。但想想兩人確實也沒什么好寒暄的,倒不如直接上。聞遇松的形象,在商羽心里,注定要有天翻地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