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女裝拍色情照片,在落地窗前被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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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宴會的廁所隔間被季煜發(fā)現了自己雙性人的秘密,祁明修就一直懸著一顆心。他的高傲和自尊不允許他輕易示弱,然而那個夜晚他所不齒的快感,以及對方手機上明亮的閃光燈仍然在午夜夢回時縈繞在他的心頭。 季煜那邊這幾天都安靜得過分,祁明修卻難以安心。一旦照片流傳出去,他的聲名便再無挽回的地步了。 最終他還是無法按耐自己,撥打了季煜的電話。 “…我是祁明修。開個價碼吧,要多少錢你才能刪掉那些照片?” “什么照片?祁大總裁在說的東西我可不知道?!奔眷线@時懶洋洋地仰躺在工作室的沙發(fā)上,這幾天他仔細研究了系統的功能,不得不說,系統簡直近似于全能。 “…………三天前。我不相信你會忘記。”話筒中傳來祁明修微微失真的聲音,季煜幾乎可以想象到對方說話時憤怒卻勉力壓制的神情。 他舔了舔上唇,報出了自己此時的地址?!皝磉@里。記得洗個澡?!?/br> 他話語中的性暗示是那么明顯,但為了隱藏自己雙性人的身份,祁明修別無選擇。 當祁明修抵達季煜報出的地址時,只看到季煜懶散的身姿。他是個有完美主義傾向的人,對自己與他人的要求都稱得上嚴格,由于家庭教育的不同,他最厭惡季煜這種做什么都懶洋洋如同玩票一般的花花公子。 只是現在,他已經失去了選擇的權力。 “脫啊?!奔眷险f道。 “在這里?”祁明修不可置信地反問。 “當然了。” 祁明修只能順從地脫下自己的衣物——他幾乎感覺自己解開衣扣的雙手在顫抖,不同于上一次在狹窄空間之中的慌亂,這一次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了這個動作帶來的恥辱。 隨著高檔的定制西裝從祁明修的身上滑落,祁明修雪白肥膩的奶子與粉紅色的花xue又一次袒露在了季煜眼前。 他興味盎然地從沙發(fā)后掏出一套情趣內衣——女用的與一件金色的大波浪假發(fā),隨手扔到了祁明修身上?!按┻@個。” 情趣內衣的款式大致和比基尼相同,只是多了一層粉色的紗布從胸前垂落到腰腹。但它卻完全不起到遮擋關鍵部位的作用,祁明修的rutou和xiaoxue都被交叉的布料刻意袒露了出來——這甚至比不著寸縷給祁明修的羞恥感更大。 季煜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又一次拍攝了幾張照片。 “坐到桌子上,把腿分開?!彼畹馈?/br> 祁明修張張著嘴,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最后卻只是咬著牙沉默地服從了季煜的指示。情趣內衣稀少的布料顯然無法包住祁明修的下半身,冰冷的玻璃桌緊緊貼上了祁明修光裸的屁股,如同女人一樣圓潤飽滿的屁股被擠壓開來,暴露在空氣之中的花xue感受到了涼意,不安地躁動了起來。 上一次被按在廁所里玩弄之后,季煜施施然地離開了,祁明修的身體卻日益敏感。他當然不知道這是季煜暗中調整了敏感度增加速度的結果,只覺得自己厭惡的畸形身體變得更加可恥。 “把saoxue掰開給我看看?!?/br> 祁明修臉上屈辱的神色愈發(fā)嚴重,季煜其實很好奇系統的催眠到底是否真的那么有效——最后在人格和系統的角力之中,還是系統的催眠更為有效。 由于季煜添加的那句“為了隱瞞自己雙性人的身體,你可以付出一切代價”,祁明修終究還是艱難地伸出手,掰開了自己的花xue。 淺粉色的xue口已經被愛液浸透,濕淋淋一片,在光線下泛著yin靡的光澤。明明沒有被觸碰,就已經在冷空氣下輕輕收縮著,似乎是在渴望他人的插入。 季煜靠得更近了一點,手機的攝像頭畫面內,祁明修僵硬的身體以及他掰開的花xue都一覽無遺。 隨著清脆的快門聲響起,祁明修感到自己的某種尊嚴逐漸破碎。 祁氏集團的總裁就這樣坐在死對頭工作室的玻璃桌上,穿著女式的情趣內衣,對著自己厭惡的花花公子掰開了自己最私密也最yin蕩的部位。 甚至還像是以搔首弄姿換取利益的妓女一樣,任憑對方拍攝自己畸形而赤裸的身體。 祁明修又根據季煜的指示擺出了好幾個姿勢,抬起一條腿露出花xue,或是背對著鏡頭撅起下半身掰開xiaoxue,每一個姿勢都相當羞恥,而更可恥的是,在這樣被迫展示自己雙性人身體的同時,他的xiaoxue卻不斷分泌出濕滑的液體。 直到拍攝了幾乎無死角的色情照片之后,季煜才進入了正題。他有過無數床伴或是戀人,但看到眼前這幅景象,他感到身下傳來的燥熱似乎更甚于從前。 曾經對他不屑一顧但卻勢均力敵的競爭對手,如今卻在他的眼前展露著自己隱秘的花xue。祁氏集團仍然如日中天,但他卻可以盡情玩弄這個集團的總裁,也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任董事長。 他幾乎對這種cao縱感到享受。 季煜承認自己確實有著比常人更強的征服欲,他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一路順風順水,所以對得不到的東西也分外偏執(zhí)。 對于祁明修這個“別人家的孩子”,他說不清這些年來他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與對方競爭,或許是某種不服輸的執(zhí)念,又或許只是想看對方被自己打敗、甚至跪在自己腳下的模樣。 季煜拉過祁明修的手腕,他對繼承家業(yè)興致平平,但的確常年健身,力氣更是天生比常人大上幾分。 他粗暴地把對方按在了辦公室一側的落地窗上,guntang的性器抵上了青年的xue口。祁明修下意識地掙扎起來,而季煜則微微低頭俯在祁明修的耳畔,他用帶著惡意的音調開口:“祁總,剛才的那些照片你恐怕不想傳出去吧?被我一個人上總好過身敗名裂?!?/br> 當然,其實即使祁明修仍然反抗他也并不會將照片傳播出去,季煜可不想祁明修這具被他親手改造的身體被其他人看光。之所以這樣說,也只不過是想看祁明修忍耐著憤怒順從他的模樣。 祁明修并不知道這句威脅只是嘴上說說,在他心中,季煜這種葷素不忌的爛人完全可能干出這種事。他只能停止了掙扎,忍受著陽具劃過xue口的不適感。 祁明修的女xue已經在拍攝色情照片的過程中變得濕滑無比,只是這從未被插入過的稚嫩xiaoxue到底還是有幾分青澀,不大能接納季煜的巨物。但季煜卻不太在意祁明修的承受能力,只是調整了一個便于發(fā)力的角度,隨后毫不憐惜地長驅直入。 祁明修感到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然而快感和恥辱卻更加清晰。 他的xiaoxue受季煜的特別定制,不管是柔韌度還是緊致度都是名器的級別,這不光讓季煜感到舒爽,對祁明修來說,最初讓他幾乎下意思咬緊牙關的疼痛之后,迎接著他的便是此起彼伏的快感。 季煜的roubang狠狠撞擊在xiaoxue的內壁,啪啪的聲音一聲跟著一聲,粉紅色的蜜xue吞吐著紫紅色的rou棍,連祁明修的身體也被帶得搖晃起來,胸前一對雪白的奶子也跟著搖晃。 季煜憑借著豐富的經驗輕易找到了祁明修這未經人事的花xue分外敏感的部位,他一個挺腰,那粗壯猙獰的陽具便筆直地搗開了xiaoxue的花心,對準了最敏感的部位,在深處一次次橫沖直撞。 祁明修從未體驗過這種快感,上次季煜在廁所隔間對他的玩弄就已經是祁明修全部的性經驗,他再也承受不住快感的侵蝕,咬緊的牙關不受控制地松開。 “啊……唔,啊,不要!” 一陣短暫的白光從他眼前閃過,祁明修顫抖著身體,前后一同噴出了液體。他感到身體一陣疲軟,而季煜嘲弄的聲音也一并響起:“這么輕易就高潮了?祁總是生來就應該被cao的吧。” 高潮后的xiaoxue濕軟而敏感,正隨著祁明修的身體輕輕收縮著。只是一點觸碰都能讓此刻的祁明修感到難以忍受的快感,更別提此刻季煜的roubang還放在祁明修的xue里,毫無離開的意思。 季煜并不因為對方已經高潮就有什么溫柔對待,甚至更強硬地將對方按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猙獰的jiba一次次進出祁明修的xiaoxue,向外抽出時幾乎能看到xiaoxue軟爛嫩紅的xuerou,他的每一次撞擊都抵在最敏感的花心。 祁明修背對著季煜,看不到對方的臉,只能感覺到那guntang的roubang在自己的花xue里深深淺淺地抽插,感覺自己簡直就像個jiba套子一樣被對方無情地使用,甚至連zigong都要被jibacao開。 他肥膩的奶子緊緊貼在落地窗上,被擠壓成yin靡的形狀,透過干凈的落地窗,樓下來來往往的行人被他盡收眼底。季煜的工作室樓層并不高,這些行跡匆匆的行人只要抬起頭,就能看到他穿著yin亂的情趣內衣,被一個男人cao到直不起腰的樣子。 “不……哈……不要……”青年冷淡低啞的聲線在不知不覺間染上了情欲,季煜每一次抵到花心,都會讓他發(fā)出喘息。 他的rou體已經不知道在這激烈的抽插之中攀上了幾次高峰,而季煜也在心靈和rou體上的快感中逐漸達到了頂峰,他用力向祁明修白皙圓潤的雙臀上拍了一巴掌,祁明修一個戰(zhàn)栗,屁股上留下了鮮紅的掌印,身前的jiba也再一次噴出了jingye。 季煜一挺腰,濃稠的乳白色液體盡情地射入了祁明修的女xue當中,隨著他的roubang從因為高潮輕輕抽搐著的花xue當中抽出,一股乳白色的白精也緩緩從那個yin靡的紅色小口之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