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后意外的坦率(下)(病弱浴缸play)
項伊靈也舒服地發(fā)出了喘息聲。 “怎么這么不乖。”盛湖狠狠在項伊靈的脖子上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淡的紅印子。 平常的時候項伊靈不讓他在身上留痕跡,那就在項伊靈意識模糊的時候留一個。 看著項伊靈脖子上的吻痕,盛湖滿意極了。 他抱著項伊靈,柔聲道:“我要給你做點吃的,你去外面等我好不好?我保證不會丟下你離開的?!?/br> 項伊靈沒說話。 盛湖又征詢地發(fā)出了疑問的聲音:“嗯?” 他感覺到懷里的項伊靈默默點了點頭。 盛湖想把撒嬌的項伊靈哄回被子里,可項伊靈此時卻不愿意離開盛湖三步以外的距離,盛湖只得把樹懶一樣掛在身上的項伊靈好好圈著,一手抱人一手做飯,順便還把自己的外套給項伊靈套上,免得項伊靈的感冒更嚴重。 就這樣用一只手勉勉強強做好了飯,盛湖把粥端給項伊靈,盯著他一口一口喝掉。 盛湖做飯還可以,項伊靈試探性地嘗了幾口之后,發(fā)現(xiàn)很對他的胃口,便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你慢點?!笔⒑粗椧领`很喜歡自己做給他的飯,十分滿意,不由得摸摸項伊靈的頭頂。 項伊靈睜著純純的大眼睛,盯著盛湖,半晌問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盛湖笑笑,頷首微笑看著項伊靈:“對你好,我高興啊,想對你好就對你好。” 項伊靈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才會如此沒有安全感。 “哦……”項伊靈垂下眼睛,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有些失望。 就在這時,敲門聲傳來。 盛湖訂的藥到了。 “外賣到了,我去拿個外賣?!?/br> 說罷,盛湖起身,想去門口找外賣小哥拿藥,但他回頭看了看項伊靈,還是加了一句話。 “我不會走的,放心?!?/br> 項伊靈果然很乖,沒有對盛湖的行為有任何激烈的反應(yīng),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等盛湖。 盛湖盯著項伊靈吃了藥,給他蓋好了厚被子,看著他睡著了之后,項伊靈靠在項伊靈的書桌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項伊靈這家伙,還蠻不讓人省心的。 可是,畢竟是因為自己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才讓他感冒的,還是負起責任來吧。 睡了一覺,項伊靈的燒退下去了??赏藷臅r候出了一身的汗,項伊靈自己表示無法接受,無論如何都要洗澡。 “好好好……”面對著難得粘人的項伊靈,盛湖一點脾氣都沒有,只得好好地準備給他洗澡。 項伊靈的家里有個浴缸,盛湖給浴缸里放滿了熱水。他害怕水涼了讓項伊靈后感,于是把水溫調(diào)的很高,摸著有些燙手。 水溫調(diào)高了之后,項伊靈剛把一條腿踏進浴缸里,就燙的倒吸氣,立刻把腿抽出來。生病的他身體還是很虛弱,一下子失了中心倒在盛湖懷里。 “水有點燙?!?/br> 項伊靈一折騰帶出來的水花濺在盛湖的衣服上,把他的衣服濕了一大片,盛湖摸摸項伊靈光滑的肩頭:“水涼了會感冒的?!?/br> 項伊靈似乎還是有些不情不愿,但還是乖乖進到了浴缸里。略高的水溫把他的皮膚都燙紅了,項伊靈也時不時地把自己身體的某個部分抬出水面散散熱,這么折騰了幾分鐘,才好好地躺進浴缸里。 只不過,這折騰的時候,濺出來的水,把盛湖的衣服都弄濕了。 盛湖倒是不在意,他關(guān)著浴室的門不讓熱氣跑出去,在熱氣蒸騰的浴室里大汗淋漓,衣服已經(jīng)被水汽和汗水濕透,黏黏地貼在衣服上。 “我?guī)湍阆搭^發(fā)吧?!?/br> 盛湖開了淋浴頭,一點點幫項伊靈理順他難打理的金發(fā),在上面揉出綿綿的泡沫。 項伊靈乖乖地任他擺布。 在幫項伊靈洗過頭發(fā),又往浴缸里放了些熱水之后,盛湖本打算離開,可項伊靈卻又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要不……也洗洗吧,你的衣服都濕透了?!?/br> 項伊靈的關(guān)心對盛湖來說是最致命的武器。 盛湖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脫了衣服。 脫到最后的時候,盛湖的內(nèi)褲包裹著他已經(jīng)昂揚的yinjing,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早在看到項伊靈裸體的時候就硬了,一直忍耐著,不想占一個病人的便宜,可只要一碰到項伊靈,看到他難得坦率的樣子,他就不由得下體發(fā)緊。 “我……”盛湖看著自己發(fā)漲的下身,不由得撓了撓頭,低頭把濕漉漉的褲子拉了上來,吞吞吐吐地說道,“我還是等會兒再來洗吧?!?/br> 盛湖想要出去,可項伊靈卻攔住了他。 “你過來吧。”項伊靈緩緩道,“我想和你一起洗?!?/br> 盛湖無法抵御項伊靈澄澈的綠眼睛。 他還是脫了內(nèi)褲,頂著高高昂起的欲望,踏進了浴缸里。 浴缸里再多一個盛湖,讓浴缸里的水溢出大半。盛湖和項伊靈的腿交纏在一起,項伊靈的腳剛剛好窩在盛湖硬邦邦的jiba旁邊。 “硬起來很難受吧?”項伊靈緩緩靠近小盛湖,用手指輕輕在上面劃圈。 盛湖被激得渾身發(fā)顫,但還是強忍著欲望,把項伊靈的手拿開,啞著嗓子道:“伊靈,別鬧了,你正生病呢?!?/br> “盛湖?!?/br> 項伊靈松開了小盛湖,雙手攀上了盛湖的脖子,凝望著他的眼睛。 “盛湖,除了我哥,你是第一個會在我生病的時候好好照顧我的人?!?/br> 盛湖心頭一緊。 他看著項伊靈的眼睛,那雙寶石綠色的眼睛此時正向下看著,凝視著他的嘴唇。 盛湖的視線也不由得下移,項伊靈淺粉色的薄唇微微張著,似乎還氤氳著水汽,像桃子,似乎甜甜的。 盛湖攬過項伊靈的身子,讓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低頭細細親吻那雙嘴唇。 他們之間一個難得的,沒有任何情色意味的吻。 盛湖細細地啄著項伊靈的唇,心里像是漲滿了泡泡,連頭都開始發(fā)昏。 他之前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和項伊靈接吻時的每一個細節(jié),可此時的他,感覺都變得模糊了。 比第一次接吻的時候都要頭暈?zāi)垦!?/br> 他想,項伊靈對他來說,一定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項伊靈也順著他的意思,輕輕地啄著盛湖的嘴唇,絲毫沒有想要引誘他的意思,也沉浸在這個吻里似的。 半晌,似乎終于找到了地心引力,盛湖緩緩離開項伊靈的嘴唇。 項伊靈的睫毛上都沾了水汽,眼神楚楚可憐。 “盛湖,要繼續(xù)嗎?”項伊靈低聲道。 “嗯?!?/br> 再次吻下去的盛湖不再有耐心細細啄吻,而是攻城略地一樣地占有著項伊靈。項伊靈也很熟練地挑逗著盛湖的欲望,做過很多次的人自然懂得如何取悅對方。 “我沒關(guān)系的哦,盛湖?!?/br> 讓盛湖沒有想到的是,項伊靈這次居然自己給自己在做擴張。 他的手指伸進后xue里,緩緩擴張著自己的身體,在盛湖的耳邊發(fā)出低聲的喘息。 盛湖的下身幾乎要漲爆了,還有點疼。 “可以了。”項伊靈低聲道,坐起身子把xue口抵在盛湖的roubang上,輕輕一沉腰,借著浴缸里熱水的潤滑,把小盛湖整根吞了進去。 “啊……” 因為生病,項伊靈的身體過分敏感,即使是輕輕的刺激,也足以讓他渾身戰(zhàn)栗。 盛湖處于在把項伊靈cao哭和讓生病的項伊靈好好養(yǎng)身體的境地里進退兩難,像是在天堂和地獄里徘徊。 他越是有意放慢節(jié)奏,項伊靈越是想要挑逗他。 盛湖最后還是耐不過項伊靈的挑逗,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把項伊靈整個人抱起來,猛烈的撞擊讓浴缸里的水都在蕩漾。項伊靈掛在盛湖的身體上,呻吟都破碎了。 “這可是你自作自受,別怪我對你太粗暴。” 盛湖猛地把熱熱的濃精射在項伊靈的身體里。 “我喜歡這樣,”項伊靈抱緊了盛湖的脖子,從他的耳朵一路吻到嘴唇,和他的舌頭狠狠纏綿一番,“你這樣干我,我很喜歡。” 盛湖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刺激到了,身體里似乎有源源不斷的熱度,想盡數(shù)發(fā)泄在項伊靈的身體里。 只有自己能看到項伊靈秘而不宣的一切,如果今后的每一天也都這樣,多好。 盛湖不知道自己要了項伊靈多少次,只記得他在項伊靈的身體上留了好多好多深深的吻痕和牙印,項伊靈也一直緊緊抱著他。 在項伊靈養(yǎng)病的那幾天,盛湖干脆住在了項伊靈的家里,白天進廚房,晚上幫暖床。 項伊靈的感冒痊愈之后,盛湖才回到寢室住。 盛湖的室友都對盛湖近幾日的行蹤十分好奇,紛紛湊上來問盛湖是不是交了女朋友夜夜笙歌。 盛湖垂頭仔細想了想,點點頭。 夜夜笙歌都不只,簡直就是日以繼夜夜以繼日。 室友纏著盛湖,問道,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樣的,能讓盛湖幾天幾夜不回來。 “他……很漂亮,床上功夫很好。”盛湖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他不想讓別人知道更多了。 關(guān)于項伊靈高潮的表情,關(guān)于項伊靈引誘他的樣子,關(guān)于項伊靈一切的一切。 正想著,他的室友突然說道: “你們知道嗎?項伊靈已經(jīng)開始辦休課手續(xù)了,好像是下周就要去留學了?!?/br> 盛湖心頭一緊。 項伊靈這就要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