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H】燒酒灌腸
那鬼的出場(chǎng)方式依舊sao包得不行,他瞇著眼盤著腿坐在一處紅轎子上,嘴角叼著一根牙簽,旁邊幾個(gè)骷髏人恭敬地跟在他身邊。 那懸在半空中的轎子從云霧里飄了出來,陰氣陣陣地挺在眾人面前。 “我剛剛?cè)チ艘惶烁舯诖澹粤撕眯┤?,胃正飽著,剛剛回來就看到你們又?zhǔn)備給我送一個(gè)?!焙灰е篮炴倚χ^來,明明是笑著的,眸子卻冷得凍人。 這還是程健安第一次看見寒郴帶著其他鬼怪下屬過來找他,程健安抬起頭,望向了他。 “說吧,想要什么?”寒郴看都沒看他,坐在轎子上撇了一眼村長夫人。 村長夫人倒也淡定,笑著回道:“不要什么,就是之前忤逆了您,我們帶人來賠罪了,希望您以后不要再找我們麻煩就行。” “賠罪也應(yīng)該拿那個(gè)女人來賠罪,拿他來做什么?” “他身體健康,肯定比那個(gè)女人要更合您胃口?!?/br> 寒郴笑著瞧了一眼程健安:“這倒是真的?!?/br> 寒郴懶洋洋靠在轎子上:“那就把東西弄過來吧,我現(xiàn)在就要帶走?!?/br> 村長夫人應(yīng)了聲是,然后指揮人將程健安提起來,發(fā)力推到了寒郴那邊。 在被人提起來的瞬間,一個(gè)什么東西被塞進(jìn)了他的袖子里面。 “殺了鬼王,我們就來救你,你沒得選?!?/br> 那人低沉的話音剛落,程健安就被推到了轎子面前。 寒郴瞧了一眼程健安,讓骷髏人牽起捆著程健安的繩子。 “長得壯實(shí),看起來就很好吃,你們選得好啊?!?/br> 他陰陰輕笑著,卻還沒走,村長夫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卻聽他接著說道。 “雖然是好東西,但是你剛剛下手太重了,把我的祭品弄成這血糊糊的模樣,也需要罰你?!?/br> 說罷,他一揮手,一道冷鋒過來,直接在村長夫人身上開了幾道口子。 那些口子,都是程健安受傷的位置,卻比他更深更疼。 村長夫人沒想到會(huì)有這一出,她驚叫一聲,向后倒去,村民趕緊把她扶住。 “后會(huì)有期?!焙恍χ?,扯下轎子上的紅簾子。 一陣陰風(fēng)吹來,霧氣又起,寒郴帶著程健安不見了蹤影。 他走后不久,天空就開始轉(zhuǎn)晴,村民卻都圍在了倒在地上的村長夫人身邊。 - 程健安被骷髏人牽著繩子,他腿上有傷行動(dòng)不便,幾乎是半拖著在林子里面行走。 也不知道來到了什么地方,前面隱約的有個(gè)紅門的宅院,程健安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鬼王宅”。 寒郴的紅轎子也到這處停下了,只聽他好像揮揮手,說了一聲:“走吧?!?/br> 那些骷髏就沉進(jìn)地里消失了,只留程健安半跪在地上,拖著半米長的繩子。 寒郴從轎子上走下來,心情大好的拽了拽繩子。 程健安半依靠在地上,英俊的眼睛瞪得老大的看著自己。 寒郴覺得有趣,也沒給他解綁,反而提起他的手,將他一把子抱在懷里,一腳踹開紅門。 再一轉(zhuǎn)身的功夫,也不知道那鬼使了什么辦法,程健安便被扔在了一處柔軟的地方。 是床鋪,旁邊都是紅色的帳子,屋子里漆黑一片,墻上點(diǎn)著幽藍(lán)色的鬼燈。 寒郴把他推在床鋪上,直接扒開他的衣服,脫了他的褲子。 “唔,唔唔!”程健安兩腳亂蹬,寒郴很快地把他的腿摁住然后拉開。 “乖一點(diǎn),現(xiàn)在你可是祭品,要有一點(diǎn)祭品的自覺。”寒郴十分爽朗地笑著,非常大方的將堵住程健安嘴的棉花拿開。 “色鬼,你他媽的早晚……唔!”程健安剛罵出口。 寒郴給程健安喂了一片灰色的東西以后,又拿起一邊的棉花賭注了他的嘴。 “唔——唔唔!”王八蛋! “噓——”寒郴瞇著眼睛舔了舔嘴唇,“安安,我今天不想和你拌嘴。” “那個(gè)女人就一句話說對(duì)了——你很和我胃口,今天的你看起來美味極了……”寒郴冰涼地手撫摸在他的胸膛上,嘴里吐著涼涼的鬼氣。 他十分享受地舔舐著程健安胸前那道傷痕,咀嚼著血液在唇間的味道。 “安安,我真想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你的皮扒下來,骨頭拆了,吞吃入腹……” 他的舌尖在他傷口處打轉(zhuǎn),又痛又癢,然后一口咬著程健安的rutou,用力之下仿佛要咬出血來。 “嗯……唔……”程健安本渾身就疼痛得處于高度敏感的狀態(tài),此刻被他隨便一弄,眼角就微微濕了。 寒郴不準(zhǔn)備再做多的前戲,他渾身口鼻都被程健安渾身的血腥味包裹住,這些血腥味激起了他全身上下的肆虐欲,再加上程健安不斷的不斷抵抗,又極大程度的挑起了寒郴的征服欲。 寒郴的眸子有些微紅,他被程健安滿身的酒味熏醉了,有些不太清醒。 也來不及管程健安到底是痛還是不痛,反正此刻他已經(jīng)咽下了他的骨灰,又被灌了酒,他的小祭品早已經(jīng)陷入情欲里掙扎著。 寒郴興致大好地將程健安摁在床上,掰開他的腿就用指頭去弄他。 “真是,緊得很,腰又細(xì)又有勁兒,你生來就是挨cao的嗎?”寒郴口不擇言地在程健安耳朵邊說道。 寒郴一指進(jìn)去之后就抽了出來,那里面又熱又緊太過誘人,再也等不及別的,寒郴褲子脫了摁住大腿就頂了進(jìn)去。 “唔——唔……”程健安挺著腰,感覺那東西又涼又粗又大,像錐子一樣狠狠地扎了進(jìn)來,恨不得把他撬成兩半。 寒郴不等他適應(yīng)過來就死死地摁住了他的肩膀開始動(dòng)作,他背后剛剛止血的傷口又一次裂開,流出血來,沾濕了床褥。 寒郴大抵是覺得這樣不夠痛快,把他翻了個(gè)身cao他。 寒郴扯住他的繩子,又低頭吸吮著他的傷口,一口口舔弄,傷口不僅沒好,鮮血反而更加肆意。 程健安本就傷口疼痛,又遭受著寒郴如此粗暴地對(duì)待,被他弄得受不住,曲起腿便想逃走。 寒郴一瞇眼拽住他的腳就把他拖了回來,他發(fā)力的摁著他的手臂,狠狠往里面一送:“我cao的你不爽么?之前嗚嗚咽咽的抱著我親,現(xiàn)在又想走?” 程健安說不出話來,只能唔唔地發(fā)出聲音。 寒郴將他撈過來,大肆鞭撻著,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從床頭上拿了個(gè)東西過來。 “安安,我突然想起來,之前那姑娘準(zhǔn)備出嫁時(shí),那邊老爺準(zhǔn)備了酒,現(xiàn)在冥婚也不結(jié)了,就把酒給我了。” 寒郴低著頭一邊cao弄他,一邊摸著他的嘴角說:“本來想今天和安安一起喝了的,但是我一把棉花拿走,安安肯定又要罵我的——既然你上面的嘴喝不得,那就下面的喝了吧!” 程健安大驚,扭著腰就想要逃離寒郴的桎梏,但寒郴力氣比他更大,壓制著不許他起來。 寒郴一邊弄他,一邊笑嘻嘻地拿著酒壺把玩:“安安,這可是結(jié)婚的喜酒呢,你不愿意喝也得喝——這酒是好酒,又純又香,我喂你喝了,我cao你只會(huì)讓你更舒暢?!?/br> 說罷,那個(gè)混蛋就拔了酒瓶的瓶塞,用兩個(gè)指頭撐開了程健安的后處,還用腿壓著他的腿,不許他動(dòng)彈半分。 程健安被迫爬在床上,寒郴將酒瓶的嘴口撐住他的后xue,對(duì)著他后處竟然毫不客氣地往里面倒去。 燒酒劃過被cao得通紅的地方,又痛又癢,程健安忍不住呻吟出聲,他大腿打著抖,xue口不斷收縮,連寒郴的指尖都緊緊裹住。 燒酒灌腸,整個(gè)小腹都是又熱又脹的,寒郴灌完之后就把酒瓶丟到一旁,用指頭堵住后處,還在四周褶皺旁輕輕摳弄。 那被迫灌進(jìn)去的東西出不來又進(jìn)不去,在肚子里晃得難受。 “唔……嗯……”程健安喘著粗氣,眼眸一顫,淚自劃過臉頰,感覺自己要被這個(gè)混蛋弄死了。 那混蛋卻還得意又贊許地說道:“安安,你瞧,你勾人的技術(shù)真是越發(fā)厲害了?!?/br> 寒郴見他臉色粉紅,全身在酒精的催發(fā)下變得又蘇又軟,更是覺得自己此舉做對(duì)了。 寒郴撈住他的雙腿,把他抱起來,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的托著他往衛(wèi)生間那邊走去。 寒郴的鬼宅一看便是大戶人家的風(fēng)范,西洋那邊的東西特別多,水晶杯子在茶幾上悠閑地?cái)[了一排,沿路過去程健安好像還看見了一架黑色鋼琴。 但此刻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鋼琴和水晶杯了,寒郴帶著他晃晃悠悠地就來到了衛(wèi)生間。 程健安唔唔的喊著,扶住寒郴的肩膀蹬著腿,不知道這個(gè)家伙帶自己來這里干什么。 寒郴用腳尖把門踢開,然后帶著程健安進(jìn)去,整個(gè)衛(wèi)生間是黑瓷貼的,旁邊還擺了一盆看起來就很陰間的枯萎植物。 寒郴托著程健安來到浴缸旁,壞笑著放開堵在后處的手。 “唔……唔唔!”程健安老臉迅速通紅,他立刻使了全身的憋住,夾緊臂瓣,不許自己泄出來。 寒郴見他反應(yīng)有趣,便取笑他:“我剛剛cao你的時(shí)候也沒見你夾這么緊,現(xiàn)在算是開竅了,準(zhǔn)備學(xué)習(xí)怎么討好我了嗎?” 程健安的眼神又屈辱又憤怒,恨不得直接殺了他。 寒郴便哄他:“你只管xiele吧,那酒的效用只有xiele才能完全發(fā)揮出來?!?/br> 程健安還是憋紅了臉就是不肯。 寒郴知道他害羞,就笑著吻他的脖頸,咬著他頸上的軟rou又哄他:“不會(huì)嫌棄你的,你狼狽的模樣我都見過了,又不差這一個(gè)?!?/br> 程健安還是不肯,寒郴便咬住他的耳朵,雙手sao弄著他的大腿:“老婆……” 程健安一個(gè)沒忍住,肚子里的燒酒嘩啦啦往下淌去,像打開了水閘一般。 寒郴輕笑著咬著他的后頸rou,還在那里夸他聽話。 程健安卻只覺得自己二十幾年的老臉都丟了個(gè)一干二凈,恨不得直接死去了投胎算了。 一通泄完,程健安臉上又是眼淚又是委屈又是羞澀,他大腿被迫敞開,露出的xiaoxue顏色更是好看,淌著水可憐巴巴的一縮一縮的。 寒郴再也忍不住了,把他往肩上一抗,拽住他雙手綁著的繩子三步做兩步往前走,直接把他又丟到床上去,然后拿沾了酒水的濕手隨意擼了兩下直接就頂了進(jìn)去。 程健安被頂?shù)谜麄€(gè)人一顫,可憐的小老二萎縮著待在草叢里一晃一晃的。 被燒酒灌腸后的后xue更是柔軟緊致,也更加敏感,寒郴提起他的腿就開始cao干,舒服得恨不得把整個(gè)下半身都懟進(jìn)去。 程健安嗚咽著仰著頭大張著腿,結(jié)實(shí)的小臂在身后打抖,他艱難地抓緊床鋪,把那柔軟的床鋪?zhàn)チ藗€(gè)一團(tuán)糟。 寒郴想吻他了,便取了塞住他嘴的棉花,還不等程健安說一句話,寒郴便拿唇舌堵住了他的嘴。 寒郴的唇舌吸吮著他的柔軟,一點(diǎn)也不嫌棄的交換著津液,又如性交一樣在他的口腔中深入淺出。 上下都被侵犯,程健安被吻得要喘不過氣來,寒郴看著他的眸子知道他有話想說,但又怕他罵自己。 寒郴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暫時(shí)把舌頭撤了出來,拖出一條長長的絲線掛在程健安的嘴角旁。 程健安毫不自覺地舔了舔嘴,面色潮紅疲憊地望著他,說出了憋了半天的話。 “你……慢一些……我有些受不住了……” 寒郴眼眸一深,心底罵了句臟話,這家伙,真的是撩人而不自知的! 寒郴迅速又吻住了程健安,抱著他的肩,直接深入進(jìn)去,狠狠地弄著程健安的敏感點(diǎn)。 程健安忍不住的喘息啜泣,他聲音很好聽,不似女人的矯揉造作,是男子漢應(yīng)有的那種感覺,輕喘起來又沙啞又性感。 程健安額角淌著汗水,捶著寒郴的背,心想這鬼果然跟流氓一樣,向他討?zhàn)埶宦恍炊€更囂張了! 寒郴舌尖舔舐著程健安的喉結(jié),用舌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在那處畫圈,他的小祭品似乎對(duì)這個(gè)地方格外敏感,一被觸碰到就會(huì)直接仰起頭來咬唇哼聲。 寒郴越發(fā)迅速的cao弄,又快又深,程健安仰著頭喚著:“弄慢一些……” 但寒郴不聽,他便只能攀緊寒郴的背,硬深深承受著。 寒郴又抽插了幾十下,便一股子進(jìn)去,捉住他的腿讓小腹放直了,直接射到最深處。 小腹瞬間涌上guntang感來,那些東西一陣一陣的仿佛要燙到他心坎兒里去,叫他忍不住的加緊雙腿,抿了抿嘴,喚了聲:“寒郴……” 寒郴沒理他,只管猛力扣住他的后腦勺。把他吻得暈頭轉(zhuǎn)向。 暈頭之際,程健安望著眼前這個(gè)男子,心里卻還想著,原來鬼射出來的物什,竟然也是guntang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