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寒郴將他的腿打開,抱住他,靠在一處樹上
程健安輕輕喘息著,來不及想別的,呼吸早已被寒郴奪走。 他慢慢地吻著他,使勁全身解數(shù)來讓程健安動情。 程健安眼淚落下后,心中的郁結之氣也隨著眼淚流走了,他此刻腦子里只有一些恍惚,恍惚之下全身上下的敏感神經都變得格外敏感,寒郴隨便碰一碰都顫抖得直達心臟。 寒郴見這招奏效,便更加賣力的挑逗他,嗚咽聲漸漸變調,變得細長而又曲折。 寒郴將他的腿打開,抱住他,靠在一處樹上,然后cao弄他,速度由慢變快,xiele一次之后迅速又來第二次。 程健安腦子里沒在想別的,只能把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身下那處地方。 他摟住寒郴的脖子,似是沒有顧忌的,哼聲著,大膽的喘息呻吟,將他所柔弱的、嫵媚的、不為人知的性感,全暴露在寒郴面前。 幾番之下,他埋在寒郴胸口,再也忍不住地xiele出來,白灼全數(shù)落在大腿上,他全身微微抖著。 寒郴又吻著他,喚著他的名字。 "安安,我叫寒郴,之前就和你說了,你還記得嗎?"那鬼吮吸著他的喉結,說道。 那鬼很喜歡吮吸他的喉嚨,每次都總是吻他那處。 程健安只抬了頭,望著天上層層的樹影,眨了眨眼,沒有說話。 "你還沒叫過我的名字呢。"寒郴誘惑似的咬著他的耳朵,"你每次都是色鬼色鬼的喊我,但我可不是色鬼,我是怨氣十足的厲鬼哦。" 程健安受不住他的耳鬢廝磨,只得開口:"寒郴……" 他說出這名字時,自己都顫了顫,他們現(xiàn)在這般,著實像親密的愛人一樣。 寒郴聽他喊自己,也很開心,他抱著程健安躺在地上,沒打算做點別的什么,只玩著他耳角的頭發(fā)。 許久后,寒郴才出了聲:"安安,你知道我這兩次喂給你吃的東西是什么么?" 程健安想也沒想,就說道:"春藥,不然還能是什么?想你也拿不出好東西來。" 寒郴揪著他頭發(fā),倒也沒生氣,只說道:"其實也算個好東西的,不是春藥,你再猜一下。" 不是春藥還能是什么?程健安猜不出來,于是搖頭。 寒郴趴在他旁邊小聲地解密:"是我的,骨灰——" "……" 程健安原本全身酸軟一下都不想動彈的,現(xiàn)在卻恨不得趕緊跳起來把肚子里的玩意兒全吐出來。 "你喂我,你的骨灰?"程健安瞪大眼睛,這可真是又恐怖又惡心! "因為你吃了我的骨灰,身上就沾了我的鬼氣,就意味著你是我的人,你吃的越多,你身上屬于我的鬼氣就越濃,從此之后,別的鬼都碰不得你——當然,這也意味著你會越來越適應我的身體,催情只是附加作用……"說著說著,寒郴的眼色越來越下流。 "……"程健安無語地扒開他的腦袋,但他想了想,又把寒郴的腦袋扒了回來。 "那鬼王呢?"程健安說道。 寒郴還有些愣:"你問鬼王做什么?" "你不是看起來什么都知道的么?"程健安說。 "只有我飄過的,見過的我才知道,其余的事情我怎么知道?要不是我今天閑來沒事來看看自己的墳,我都不知道安安你大晚上趕著送死呢。" "……"程健安恨恨地瞪他。 寒郴只覺得那活潑有朝氣的程健安又回來了。 "告訴你也無妨。"寒郴劃捉住他的手掌把玩著他的手指,靠在他身上講著,"其實我就是你們嘴上講的‘鬼王’,方圓百里的鬼怪都是我管著的,冥婚之類我其實是不管的,但那邊地主給我祭了兩個活人希望我辦成這件事,我也不好意思不管,但既然安安你不想讓鄭娟嫁出去,這生意毀了也沒事,反正那地主也不能拿我怎樣。" 程健安實在是沒想到所謂的"鬼王"竟然就是這個家伙!怪不得自己前一次去求他辦事,他笑盈盈的!想自己之前還舍了命的找他,想要他去找鬼王打商量,他還信誓旦旦地說"鬼王不好對付",要他"多奉獻一下自己"。 竟是被他誆騙了! 程健安只覺得這家伙真是滿嘴謊話,一點都不可靠!自己之前還想讓他幫自己離開村子,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漿糊糊了腦袋! 幸好自己還沒開口,不然全村人的計劃都要被他一句話攔腰斬斷。 程健安翻過身不想離開,寒郴戳了戳他的臉蛋:"生氣啦?" 程健安不說話。 寒郴又恬不知恥地抱了過來:"之前沒告訴你是我不對,可是我的確對‘鬼王’這個稱呼不太感興趣的,那些鬼怪也是自己跟著我的,我頂多就是幫著你們村長處理一下村里亂七八糟的臟東西,順便每天跟在你后面看你都去哪里了,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沒做。" 程健安幽幽地回頭看他:"你不是殺了四五個村民么?" 寒郴倒也一愣:"我只殺了一個嚼你舌根的,用來嚇唬一下他們,叫他們不要去搜人了,哪里殺了四五個?" 程健安又問:"你不是還殺了村長么?" 寒郴卻是皺起眉頭:"村長不死,只要我不允許,任何鬼都帶不走他,那骷髏人也是我的手下,只要我不允許也不會過去的——我做什么要殺了村長?" 程健安眸色更凝,事情竟然沒有這么簡單! 寒郴也發(fā)現(xiàn)有人在借著他的名義做事。 "好得很,竟然還有人敢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寒郴本是厲鬼,生氣之下更顯陰森恐怖。 他吻了吻程健安的額頭,然后將程健安扶起來,為他穿上了衣服鞋襪,然后將他拉著來到熟悉的道路口。 "安安,今晚看來不能陪你了,你先回去歇息,我現(xiàn)在就去把那個敢污蔑我的家伙抓出來。"寒郴又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細小的骨頭。 那骨頭上被鉆了洞,串了一圈黑色的東西,寒郴將它套在了程健安的脖子上。 "這是拿我的尾指骨和頭發(fā)編的,你戴在身上,一但出了什么事情,我立刻便知道。" 寒郴吻了吻他的額頭,然后推了他一下,示意他離開。 程健安往前走了兩步,再一轉頭,寒郴的影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熟悉的鬼氣和溫存驟然離去,原本溫熱的身子在寒風中迅速涼了下來,一瞬之間,寒郴竟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程健安又走了兩步,再回頭看看,只見那墓地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又再蠢蠢欲動。 程健安忽然想起寒郴說過,自己落在鬼怪堆里就像是肥rou一樣,他心下一涼,趕緊捂住那小小的指尾骨往前走去。 熟悉的氣息頓時縈繞在他的手掌邊,像是在護著他一樣,那東西涼涼的貼在胸口,卻讓人覺得無比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