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再把腿抬高些,別悶著,叫一下,也許我會更快盡興。
當(dāng)那鬼將他轉(zhuǎn)過身的一瞬,他終于看見了那鬼的模樣。 一絲羞赧忽的涌上心頭。 那鬼……長得可真好看。 “嗯,怎么呆著了?”那鬼皺了皺眉,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一對眉冷峻,眼眸深邃,長得很好看,卻又不顯女氣。 倘若這鬼是個女人身,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 程健安本來為正義英勇捐軀的想法突然間恍惚了,他突然間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來的了,好像就是單純被這鬼蠱惑一般。 只要是鬼,都能這樣魅惑人心嗎? 他無意識的咬著唇角,別開頭,卻控制不住心里莫名有些悸動。 不該是這樣,自己絕不是這樣貪圖美色的人,他是喜歡玉湘的,他喜歡的是玉湘淳樸率真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因為一只鬼心亂,而且這只鬼本來是要他命的…… “想什么呢?”那鬼有些生氣。 “求人辦事就要認(rèn)真一點,你以為你很值錢嗎?” 那鬼的手指尖毫不客氣的開拓著他的后xue,隨意弄了幾下,然后就挺身而入。 有幾日未做了,他那處壓根沒適應(yīng)好,又深深遭罪。 程健安皺著眉頭悶哼一聲,疼痛鉆心的涌上來,直打哆嗦。 那鬼卻看起來爽得不行,抬起他的腿,就開始聳動。 程健安心中的悸動突然間煙消云散,他憤恨地咬著牙,低聲罵了一句:“孽障!” “嗯?”那鬼笑著盯著他,“有本事你再罵一句,那個叫鄭娟的今天就可以入土?!?/br> 程健安很生氣,但他閉嘴了。 悶悶的空氣里,一點點麝香味慢慢的擴(kuò)散著。 程健安閉著眼睛,咬唇忍著,不許自己發(fā)出聲音。 這簡直像一場酷刑,這鬼明知道他很難受,卻也不愿意像上次那般喂他吃些催情的東西,甚至都不愿意去撫弄一下他半硬不軟的物什,只管自己在那里快活。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結(jié)束了一次,程健安剛想發(fā)聲要他停下,卻立馬被翻了個身,又來一次。 那鬼看他不甘心的表情,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他:“才一次,你就覺得夠了嗎?買賣也不是這么做的吧,怎么著也得陪我一個晚上吧?” “那你……什么時候去救她?”程健安出聲問道,出聲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黏膩膩的,又悶又撩人。 那鬼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饒有興致地低下頭,非??犊匚侵牟鳖i,把他逗弄地發(fā)出更多聲音。 “嗯……等我盡興了就去——你再把腿抬高些,別悶著,叫一下,也許我會更快盡興?!?/br> 程健安恨恨地把腿抬高。 那鬼瞇著眼欣賞他的表情,嘴角上揚(yáng),露出玩味。 “我還真是從來沒見過你這種人,那女的有什么好救的,你喜歡她么?” “她……嗯……她很照顧我……就像我親jiejie一樣……”程健安忍不住的喘息,泄露出呻吟。 “她照顧你你就這樣救她,那要是有人喜歡你,你豈不是可以不要命?” 沒想到那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程健安有些愣,卻又很快低下眸子:“可能會喜歡我的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我也不可能再喜歡上別人了吧……” 他話音還沒落,那鬼的力道突然變大,程健安一口冷氣涌上喉嚨,只覺得要被弄死了。 “你還是不要再說話了吧?!蹦枪淼穆曇敉蝗焕淅涞?,“我發(fā)現(xiàn)你叫床也沒那么好聽?!?/br> 程健安憋屈的想罵他,可看見他的眸子,想起他的威脅,又不得不咬住牙齒。 那鬼自此之后就再也沒有和他說過話,僅有的旖旎突然間淡了,那鬼快速的結(jié)束之后,就撤了出來。 程健安以為他還要折騰自己,突然一下子被推開,不免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那鬼哼哼了兩句:“沒興致了,看著你就覺得埋汰,趕緊滾吧?!?/br> 程健安怒火真的憋得不行,之前被人嘴賤就算了,見到一只鬼還要受氣。 “鄭娟……” “我動動手指頭她就能活?!蹦枪砀甙恋貌恍?。 既然已經(jīng)承諾了,看他也不像會騙人的,程健安就提起褲子,努力站穩(wěn)腳跟就想離開。 “慢著?!?/br> 那鬼突然喊住了他。 程健安回頭,終于忍不住地懟他:“干什么?!是后悔了放我走了,還是準(zhǔn)備殺了我?還是準(zhǔn)備再多弄幾次?” 那鬼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又青又紫,看起來很生氣。 雖然他本就臉色蒼白,可是現(xiàn)在卻明顯的能感覺到那鬼的情緒。 “我叫寒郴?!?/br> 程健安本以為他會罵自己,卻沒想到他突然這么說。 程健安一下子愣在原地,準(zhǔn)備了一肚子回罵的話也深深憋了下來。 “以后有事了,還可以找我。” 說罷,濃霧散去,那鬼已然消失了蹤跡。 明明是林子里,空氣陰涼刺骨,烏云也沉沉的,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是毛骨悚然會害怕的,但程健安現(xiàn)下卻完全沒那種感覺,他甚至覺得空氣里那nongnong的味道搞得他越來越尷尬。 “誰再找你,狗都不找你!” 憋了半天,程健安憋了這么一句話,然后扭頭就往山上走去。 程健安往山上走,走到一半,卻又開始擔(dān)心——他都沒看見那鬼做什么,誰知道那鬼會不會真的去救人了!又或者那鬼只是想騙他! 但木已成舟,他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那鬼身上,他此刻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已經(jīng)凌晨三點,村人還在不知疲倦的搜尋著,顯然鄭岡將鄭娟藏得很好,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找到他們。 程健安不敢回村,現(xiàn)在他和鄭岡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但他回去了,村民必定糾纏他不放。 就是有點擔(dān)心自己的阿媽,會不會遭到村民的圍堵,今天阿媽去蜂房了,也沒有去送親,只希望阿媽今晚不要回來,一切平安才好…… 程健安想著想著,找到一處隱蔽干凈的叢林躺了下去,他以前是不敢大晚上睡在郊外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和那鬼對罵了幾句之后,好像也不太怕這種東西了。 那鬼……看起來還蠻人性的…… 困意席卷心頭,程健安就這樣歪在草木堆里睡過去了。 遙遠(yuǎn)的,一個影子跟著他,就在他百步之外,那影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飛快地撩身,向前方那些村民那邊過去。 那些村民毫無自覺,完全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在身邊降臨,依舊狠罵著鄭岡和玉湘,直到突然有個人,嘴碎的說了一句。 “那個程健安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竟然幫著鄭岡逃跑,要是抓住了他,肯定要他受鞭刑!” 村人還來不及贊同他的意見。 突然之間,身邊的溫度驟然降低,嘎達(dá)一聲響起,再回頭看去,那個碎嘴的村民突然間身首分離,只見那腦袋歪歪斜斜地躺在地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紅線。 一個模糊的,修長的影子坐在不遠(yuǎn)處的石頭上,冷冷地望著他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