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癡漢小狗和他家小攻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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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季淵回來之后,白石無不更加黏謝季淵,每天都要跪在謝季淵腳下蹭蹭,就連睡覺也是直接拿過枕頭被子在謝季淵床邊睡著,若是謝季淵心情好或是晨勃了,白石便能發(fā)揮他的作用,搖搖屁股立馬爬上床,鉆進被窩為謝季淵koujiao。 舔著舔著身下黏液不禁濕了一灘,白石想著再跟謝季淵進一步發(fā)展,很快就被踹下了床。 白石爬起來,委屈地看著謝季淵:“季淵…我想跟你做…” 謝季淵眼皮都不抬一下,道:“沒興趣?!?/br> “唔…”白石不敢再繼續(xù)要求,怕惹謝季淵不高興,不過每次洗澡還是會把屁股洗干凈,說不定萬一哪一天就“用”到了呢。 白石拉著謝季淵到江邊,向那些告訴他不要再等的人炫耀自己的謝季淵——這就是他一直在等著的人,值得自己用一輩子去等的人。 眾人見謝季淵容貌難得、儀態(tài)氣質(zhì)未落庸俗,皆稱贊是個不可多見的好玉郎。 白石見到不遠處幾個年輕的捕魚女子見到謝季淵皆羞紅了臉,吃醋得趕緊拉謝季淵走。 白石又把謝季淵帶到村口大樹下那作畫的老爺爺面前,那老者見著謝季淵本人面容,才知之前自己畫的畫像有多普通。 白石喜得眉歡眼笑,想繼續(xù)拉謝季淵走卻被謝季淵制止。 “季…季淵…” 謝季淵看著白石,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你的。” 白石被說中心里的小心思,漲紅了臉:“賤…賤狗也只是想讓那些人看看自己一直等著的主人是誰…賤狗知錯了…” 謝季淵討厭自己被拉來拉去的“展示”,聞言輕笑了一聲,道:“那你怎么不向人展示你自己是什么賤狗樣呢?!?/br> “唔嗯賤狗錯了…你不要生氣季淵?!卑资ⅠR低下頭。 謝季淵道:“我發(fā)現(xiàn)你每次都愛說賤狗錯了,結果每次都犯錯?!?/br> 白石羞紅了臉,不知該怎么辦,只無措地抓衣擺看著謝季淵。 “跪下?!?/br> 白石膝蓋一軟就想跪下,恍然才意識到這是在外面,他還從未直接在外面跪在謝季淵腳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更加面紅耳赤。 臉突然被扇了一巴掌,白石立馬跪下,身體卻發(fā)燙完,將近午休,路上雖極少有人經(jīng)過,卻難保不會有一兩人走來。 謝季淵道:“看看你的賤樣,搖個屁股。” “嗯唔…季淵…”白石抓著謝季淵衣擺,慌亂看了看周圍,見無人便搖了搖屁股。 謝季淵一腳踹向白石襠部,白石嗯哼一聲臉更加紅了,因為他的身下不可抑制硬了起來,心里既羞恥又有莫名的興奮。 “你平時的sao勁呢。” 白石俯下腰想再晃屁股時,突然瞥見謝季淵身后遠處似乎有個人影,道:“季淵季淵,好像有人來了…” 謝季淵置若罔聞,盯著白石看,白石見那人影似乎是向他們這個方向走來,慌得搖起屁股,見謝季淵神情沒有松動,搖得更加厲害。 “狗不會叫?” “汪汪汪?!?/br> 謝季淵表情頃刻冷了下來:“你是第一次當狗嗎?!?/br> 白石趕緊一邊晃屁股一邊汪汪叫,一次叫得比一次大聲,又趕緊低下頭道:“嗚嗚賤狗錯了,季淵你別生氣,我不敢了?!蹦┝擞钟懞玫耐敉艚袔茁?。 謝季淵抬了抬手便轉身離去,白石趕緊站起跟上,手捂著褲襠,下面顯然已完全硬挺起來,走近時才發(fā)現(xiàn)那人影是一個蹣跚的老人。 白石不禁松了一口氣,人老眼昏的應該看不清,再回想剛剛那一幕,身體又不禁興奮,突然渴望謝季淵再像剛剛那樣懲罰他。 便等到了一個轉彎處,白石跑到謝季淵面前立馬跪下,又汪汪叫幾聲。 “賤狗再次來領罰了,賤狗這次一定做得好,你不要生氣季淵?!?/br> 謝季淵低眸看了一眼,抬起腳尖踩了踩白石凸起的襠部:“是來領罰還是來享樂?” 白石向前湊近,讓自己yinjing更加被踩在謝季淵鞋靴下,道:“哼嗯聽…聽季淵的,季淵想怎么罰就怎么罰?!?/br> “那你就這樣一直硬著回家別射出來?!?/br> 白石本以為這要求很簡單,因為他不可能一直硬著到家,到了中途又老實了下來,哪知謝季淵看到他軟了,便叫他把腿張開。 白石張開腿,謝季淵把腳伸到白石襠部踩壓著,白石立馬臉紅,一下硬了起來,正哼唧哼唧興奮享受著,謝季淵突然把腳收回,白石不得不又挺著硬得發(fā)疼的yinjing走在路上,一邊忍受布料磨蹭guitou的觸感,一邊死勁拉著衣擺遮起凸處。 待半軟下來,又被謝季淵刺激著,不得不再硬起來,一直達不到射出的快感,就這樣難受強忍地硬回家,最后還是求了許久才被允許射出。 此后,只要外面沒人,白石便跪下來抱著謝季淵腳蹭蹭,即使有人,走到一個隱蔽處白石也立馬乖乖跪下汪汪著,一直黏著謝季淵哼唧哼唧過了幾個月。 直到某一天謝季淵從外面抱回來了一只小狗。 白石看到謝季淵懷里抱著的那只小黃狗,起初未意識到事情嚴重性,過了四五天,白石逐漸感到自己的愛好像被奪走了。 謝季淵似乎很喜歡那只小狗,每次都要逗逗抱抱它,飯后也必要帶它出去溜溜,跑到花叢中玩或是到水里嬉戲,只要那小狗一搖尾巴,謝季淵便把碗里的rou挑出來給它吃。 當然這還是最為普通,白石最忍受不了的便是他剛跪下來蹭蹭謝季淵,那只黃狗便叼著球跑過來,白石便被冷落在一旁,落寞地看著謝季淵在院子跟那黃狗拋球玩耍。 白石仇怨地看著那只黃狗,道:“季淵…你救回來的那只小狗的腿已經(jīng)好了…能不能把它送回去了…” 謝季淵抬眼道:“要送到哪?你知道它的主人是誰嗎?” 白石小聲嘀咕道:“反正不是你…你是我的…” 在未找到那黃狗的主人之前,白石不得不又繼續(xù)忍受著“一屋容二狗”,每天都活在吃醋憂悶中。 晚上白石跪坐在謝季淵床邊,看著黑夜里背過身睡去的謝季淵,不知怎得,這幾天日夜以來的難受全部涌上心尖,鼻子一酸,低頭忍不住哭了出來。 白石怕自己哭聲吵醒謝季淵,可是眼淚一出來便止不住,滿心委屈的哽咽著,不住嗯嗚嗚,忽然臉被打了一巴掌,不過這巴掌不輕不重,倒像是在示意白石。 白石抬頭見謝季淵不知何時坐了起來,才知自己哭聲吵醒了謝季淵,忙道:“對不起季淵…吵醒你了…” 謝季淵顯然還沒有從睡夢中醒來,支撐住臉,沙啞嗓子問道:“哭什么?!?/br> 謝季淵不問還好,一問白石便立馬想起之前的事,更加哭得委屈了,抓著被子道:“嗯嗚嗚季淵,我…我覺得自己又被拋棄了…嗚嗚我又失去你了…” “嗯?什么?” 白石聽到謝季淵聲音里仍顯疲憊睡意,道:“沒…沒什么,唔季淵你快點睡吧…” 謝季淵聞言,一巴掌扇過去,蹙眉道:“要說就快點說,別給我矯情,我難得大半夜不睡覺坐起來問你。” 白石一聽,干脆直接撲到謝季淵身上,哭訴道:“嗚嗚我哭你不理我,你…你一直陪那只狗狗玩,你不要我,嗯嗚嗚你都…都…都不打我了,我好吃醋難過啊季淵,我…我一點也不想讓你留著那只狗,你已經(jīng)有狗啦嗚嗚嗚…” 謝季淵聽著,好半天才弄清原委,敢情是吃醋受委屈了,還吃的是一只狗的醋,道:“你跟只狗都能爭風吃醋了?” “嗯唔嗯嗯…我怕你后面真的要收養(yǎng)那只黃狗…”白石抓著謝季淵衣服蹭蹭,急道,“你有狗啦??!” “……” “你不要養(yǎng)那只黃狗嘛…它…它…給隔壁那老人養(yǎng)著,還能解解悶…” “我沒有閑情養(yǎng)寵物?!?/br> 白石一聽瞬間笑了起來,心里陰云豁然消去,更加用頭蹭著謝季淵:“唔不養(yǎng)就好…你…你之前還總帶黃狗狗出去玩,我還以為你很舍不得它呢…” 謝季淵皺眉道:“腿受傷了不多帶出去活動活動能好得快嗎?!?/br> 白石聽畢笑得更加開心,身子也盡往謝季淵懷里湊,被謝季淵踹下了床,白石爬起來時見謝季淵已然躺下睡去,也便抱著枕頭美滋滋地在一旁躺下。 過了兩天便找到了那黃狗的主人,送還回去白石便又可以盡情地獨享謝季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