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春藥一時爽,追夫地獄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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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跪趴在草地上,身體痙攣不已,大伏大伏喘著氣,身后謝季淵站起,背影剛好遮住高懸的明月,月光從身后照射而下,幾根青絲飄揚(yáng),在蒼白月色下宛若銀絲,而那背對著月色的面龐,投下一層陰影。 白石不敢存留高潮歡愉中太久,支起酸軟的身體,怯怯得仰頭看向謝季淵,他看到謝季淵正以一種奇怪的神情俯視他,頭雖平視,眼珠卻向下,直直盯著他,那是看死人的眼神。 白石腳底生出一股寒意,一直竄到頭頂,顫抖地伸出了手。 “季…季淵,我錯了…對不起…我…”白石無力解釋著,聲音因?yàn)轭澏蹲兞艘粋€調(diào)。 白石慌張地看著謝季淵,似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立馬膝蓋并攏下跪:“對不起季淵,對不起,嗚…賤…賤狗知道錯了,賤狗知道錯了。” 白石抬起手給自己扇了一巴掌,嫌不夠大力,又狠狠扇了一次,伸手小心翼翼扯著謝季淵的衣布,眼里轉(zhuǎn)著淚水:“原諒賤狗,嗚季淵,賤狗太想得到你了,賤…賤狗不是變態(tài),賤狗甚至已經(jīng)對你癡迷入了骨…賤狗…” 白石急得解釋而口齒不清,磕磕絆絆說著,愈急便愈慌,愈慌那話便說不清,任由一汩汩淚水流下來。 白石越哭越厲害,聲音哽咽不止,所說皆是罵著自己是賤狗、請求謝季淵原諒之言。 白石感到慌張害怕,他并不是害怕謝季淵殺了他,如果謝季淵想要了他的命,他隨時都可以給他,他已經(jīng)愛謝季淵愛到連性命都可以交出。 他只是害怕自己再也見不到謝季淵了,這個再見不是陰陽兩隔的再見,而是他的生命里將不再出現(xiàn)謝季淵任何一點(diǎn)痕跡。 如果謝季淵在做完之后掐住他的脖子,目光兇狠臉色冷鷙地罵他賤狗,罵他惡心,或者不多言語,直接給他脖子抹一刀,再者便先砍了他的手臂、他的腳,最后在自己痛苦掙扎時直接刺穿他的心臟,白石心情都能好受些。 但謝季淵只是用那死寂般的目光盯著他,臉上無一點(diǎn)情緒,像是在看一堆死物,只說一句“你得逞了”便在一個平常的夜晚,消失在白石眼前。 白石剎那血液凝固,定定跪在那,謝季淵雖然沒有殺了他,但卻用了另一個更加折磨他、令他生不如死的方式,他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謝季淵的生活里,謝季淵完全的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死人”。 白石跪在地上,怔怔流下淚水,呆滯了好一會兒,便像碎了一般伏在地上,扯過衣服蜷縮起身體,無聲哭著。 第二天一早,白石一邊扶著腰和屁股,一邊沿著小路行走,希望能找到謝季淵,可是謝季淵像突然失蹤了一樣,路上未留下一點(diǎn)痕跡。 白石嗓子干啞,眼睛也浮腫起來,只要一抹眼淚眼眶便刮得生疼,他像條落魄的狗一樣,渴望找到主人并得到主人的原諒。 白石在樹林中迷迷糊糊轉(zhuǎn)了幾圈便碰到了之前師兄師姐們,他不知道謝季淵去了哪里,且下山時間有限,只能先跟著眾人會合。 一路上眾人游玩賞樂,白石卻只愁悶著臉含淚站在遠(yuǎn)處看管馬匹,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謝季淵,他突然恨自己骨子里的那股賤性,恨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身下的那根狗jiba,被欲望沖昏了頭,竟然想出要下藥的方式。 謝季淵怎么可能受得了這種屈辱,就這般無力地倒在地上,身下yinjing不受控制地硬著,然后被一個男子拿來插進(jìn)xue口里。 若是讓他再見上謝季淵一面,他一輩子禁欲都行。 白石兀自抱膝難受,又忍不住哭了出來,一路上見到有賣民間小玩意的攤子皆買上幾件,或許還有機(jī)會送給謝季淵。 三四天后又再次回到了門派,白石想著謝季淵或許已回來,然而五六日都未見得一面,就連謝季淵經(jīng)常走過的地方都未見到一個身影。 白石本以為謝季淵是故意躲著他,后來一問才知,謝季淵根本就沒回到門派。 白石知道謝季淵是有事情要去做,但不知是什么事,也不知要去哪,更不知什么時候回來,到處找人打聽了解,卻少有人得知。 白石的心一下揪緊起來,他害怕自己那一晚后再也見不到謝季淵,可又轉(zhuǎn)念一想,謝季淵總歸會回到門派的,只是歸期渺茫,又不知從哪聽來得謝季淵是歷練去了。 歷練者便是常年在人間行俠仗義、除邪斬祟者,除非宗門有難,否則一年都不見得能回來幾次,且最近門派里有陸陸續(xù)續(xù)招了新弟子,像謝季淵那一輩的弟子,是去是留,是繼續(xù)深入修煉還是下山歷練,都已作出了自己的選擇。 無論此消息是真是假,是否可靠還是有待考證,無疑將白石的心推入深淵,白石望著遠(yuǎn)處屹立在山下的大門,驀然眼角處流下一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