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篇4】坐便器和niao桶(爛死吧全都爛透了)
一夜無話。再之后,二人分道揚鑣,各自尋歡。陳安娜依舊會戴著婚戒,可她要尋覓的是另個卑躬屈膝,在女人身下俯首稱臣的男人。至于蕭寒笙要找的是蕭南溪,這只已經(jīng)被他拋棄在金絲籠里的金絲雀。 再度推開門時,蕭南溪并不在原處,而是隔著很遠(yuǎn),閑坐在院里的竹林。這處私人住所的圍墻極高,為了遮蔽也是為了給予他休憩的去處,便種植大量的竹林?,F(xiàn)下,再看到那一縷瘦弱的背影像一個孤單的幻影,輕微失神都會稍縱即逝的一個人。 “南溪?!笔捄陷p聲呼喚道,有些不安。他一步步接近,害怕這個背影的真身已經(jīng)死亡,沒有了呼吸。 “蕭南溪!”沒有回應(yīng),蕭寒笙終于驚慌失措,沖進(jìn)竹林中,緊緊抱著那個纖瘦的少年。 蕭南溪本在小歇,突然被凌亂的腳步聲驚醒,睜眼時就看到蕭寒笙抱著自己。男人鼻子通紅,也不知是不是被冷著,還是有了淚意。 他是死不了的,所有利刃都已經(jīng)收走,仆人隨時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蕭寒笙失去過他一回,自然不會再那么容易重蹈覆轍,可這一次他承認(rèn)自己真的恐懼,如果蕭南溪死了,他到底怎么能一個人活下來。 “......”蕭南溪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安靜地看著男人,想起他從前在書里看到的一句話。 ——假若他日相逢,我將何以賀你?以眼淚,以沉默。 竹林林葉的聲音淅瀝淅瀝,聽起來像是空中雨落的聲音,亦或是男人沉悶的喘息聲。 婚戒已經(jīng)從手上取下,蕭寒笙面對他。長達(dá)半年的未見,蕭南溪無疑變得更為寡言少語,就像憂郁的病人,眼底沒有從前的流轉(zhuǎn)光彩,余的是無盡的死氣沉沉。他身上的傷痕在多次的療程下已經(jīng)褪去大半,這半年仆人說蕭南溪每天坐在竹林便是一天,待到晚上入睡時也會做噩夢,整夜里狂叫,任何人都無法靠近。 “南溪.....”蕭寒笙一遍遍呼喚他的名字。 蕭南溪沒有動靜,他只是用一種接近于死寂的氣息看著男人。倘若換成以前,蕭寒笙絕對已經(jīng)上手扒了他衣服,要他在叢林里受了rou體的折磨,不得不發(fā)出一絲證明活著的痕跡與叫聲。但現(xiàn)在的樣子,蕭寒笙很難想象,他可能是更像與活死人zuoai。 夜晚的時候,蕭寒笙做了飯。他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企圖修補過往。蕭南溪麻木地張嘴吞咽了飯菜,輕聲道:“很好吃?!?/br> 許久未言的第一句話夸的是他的飯菜,蕭寒笙一時怔住,他想起來自己同陳安娜同居過幾日,是女方教了自己一些基本的廚藝——當(dāng)然完全是出于一種青梅竹馬的情誼。 “我沒有跟她做過?!笔捄系溃粗?。蕭南溪坐在輪椅上,雙手扶著腿,眼神呆滯地看著自己的膝蓋。 見蕭南溪沒有回答,他又道:“你腿好些嗎?仆人說有一晚你臥室動靜很大,還想著你是不是摔了?!?/br> 蕭南溪突兀地將手從腿抽開,淡淡道:“....枕頭掉在地上,我爬過去撿了。” 蕭寒笙不多言,放下最后一個碗,將沾滿水漬的手用紙巾揩拭,轉(zhuǎn)身朝蕭南溪走去,迷戀地低下身,撈起他的半邊臉吻起來。 這是半年來的第一個吻,比之前還炙熱百倍。仆人已經(jīng)遣走了,客廳里,蕭南溪頹然地躺在地毯上,蕭寒笙俯首于他的下身,舉起他的香臀,舌尖從他的大腿根部一路舔舐到y(tǒng)innang再到男根。 蕭寒笙興致勃勃地想要拉下褲鏈,可看到蕭南溪眼里那抹冰冷,他忽然沒了興致。 等到上了床,蕭寒笙才始終將這股郁悶之情徹底撒在一側(cè)的男孩身上。他揉著蕭南溪已經(jīng)及耳的短發(fā),根本沒有任何潤滑,便捅穿了他的后庭,本就生澀的肛門撕裂,鮮見地滴了血,蕭南溪仍然咬著唇,淡漠地看著自己。兩個人的性愛就像一場rou搏,蕭南溪悶悶地喘息著,蕭寒笙是殺紅了眼,越是見了血才越興奮,根本不顧男孩的雙手抵著自己的胸膛,奮力的抵抗。 他越痛,蕭寒笙才會越愉悅。 “嗚啊!”蕭南溪顫悠悠地叫出聲,他整個人都被蕭寒笙抓著,尤其兩條腿已經(jīng)幾乎壓在了耳旁,赫然是極度扭曲的姿勢。少年的手死死抓著沾染了血漬的床單,雙瞳卻折射著更淋漓盡致的冷漠和痛恨,蒼白的唇配著慍紅的雙頰,說不出的綺麗又妖異,仿若古代志怪里寫的受辱后的小妖精,倔強地瞪著人類。 蕭寒笙的手本還牢牢抵著那條腿,眼見著蕭南溪的面色依舊疏離,他無來由起了怒意,泄憤似的將蕭南溪的臀部干脆直立起來,垂直于床面。蕭南溪嗆了下,因這種姿勢而感到難堪和痛苦,空氣倒灌著入肺,他伸著手要做阻擋,卻見到蕭寒笙已經(jīng)掏出一個漏斗狀的東西。 蕭南溪從前見過這東西,立即反應(yīng)過來蕭寒笙是要做什么勾當(dāng),頓時惶恐道:“蕭寒笙?。?!” “告訴我,到底在生什么氣?”蕭寒笙攔住蕭南溪要起身的動作,用力將他雙手拿桌案上擺著的毛巾捆在身后,同時推著yinjing埋入了對方腸道的更深處。 “.....”蕭南溪沒吭聲。 蕭南溪的身上瘋狂地流著汗,本就瘦弱的胴體再經(jīng)一番風(fēng)吹雨打就要坍塌,幾次蕭寒笙都是拽著他的腿,一手交疊,舉起他的兩腿扛在左肩,讓自己那根半年未曾得以滋潤的yinjing完全埋入熟悉的溫柔鄉(xiāng)。 “南溪!南溪....你笑一下!南溪!”蕭寒笙提臀撞擊著蕭南溪的后xue,被抓起的兩腿腿上面布滿了了男人的吻痕,是一種近乎狂熱的吮吻。 蕭南溪依舊冷著臉,生理反應(yīng)讓他無法抗拒,已經(jīng)被玩了一年又一年的身子無需多言,對男人的一舉一動都敏感的異常。 可他的心冷漠無比,只會想到男人離開時一貫的絕情。包括那硬是要他yinjing埋入的酒瓶,裝滿他的jingye,然后呢?仆人折騰了半天,才把他已經(jīng)腫脹的yinjing從酒瓶里拔出來,紅著臉告訴他:老爺讓你喝了它。 那會兒,蕭南溪全身冰冷,盯著誠惶誠恐的年輕人還有他手中的手機(jī)。 “他不是還在婚禮?,這都要錄給他看?”蕭南溪冷冷道。 “老爺就是這么吩咐?!?/br> 接著,蕭南溪沉默了,繼而是冷笑,在年輕仆人的注視——當(dāng)然還有他手機(jī)的注視下,將那瓶幽藍(lán)色的液體盡數(shù)喝完,一滴不落。 至于自己那處已經(jīng)磨損的不成樣的地方,蕭南溪看了一眼便閉上眼。 如果蕭寒笙還愛過他,為什么所做的一切都在折辱著他? 蕭南溪不理解,也不指望能理解。 “南溪!”蕭寒笙流著汗,他的眼睛死死盯著蕭南溪,“你是恨我嗎?恨我救了你又丟下你,跟女人結(jié)婚嗎?蕭南溪!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像當(dāng)時你在性愛錄像那樣對我笑著說‘你愛我’?!?/br> 呵。蕭南溪無來由地想笑,他說愛他誠然不假,然而那時候的蕭寒笙做了什么? 蕭寒笙突然想到什么,他瘋了似的逼視著蕭南溪:“你是不是看了....電視?!?/br> “是很美的婚禮。”蕭南溪靜靜道。 “我愛的是你!該死的,蕭南溪,你不懂我到底多愛你嗎?”蕭寒笙探身一步,這又是更深的撕裂,男孩的雙頰通紅,雙肩也在顫抖。 說的是愛,可他的行為從來不是愛。蕭南溪感到很昏厥,許久未進(jìn)行性事,一下來的迅猛與凌虐,蕭寒笙揉著他的頭,依然柔聲道:“南溪,只有我做到這一步,我才能真正得到你。我與陳安娜的婚禮早已是名存實亡,我們各取所需罷了,這些根本不會影響你和我的愛情。你懂嗎?南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br> 沒有得到及時的回應(yīng),熟悉的漏斗果然套入了蕭南溪的后庭上。他的姿勢恢復(fù)到不堪的狀態(tài),兩腿垂到了耳際,撅起的屁股直直地朝著蕭寒笙,而他已經(jīng)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要故技重施所有的痛苦。 他們說蕭南溪是坐便器,那蕭南溪便是坐便器。無論是真實意義還是字面意義上的。 蕭寒笙咬緊下唇,他很清楚等待的自己的是什么,是他過往多少次都憎惡的行為。 半晌,蕭寒笙舉著roubang落在了漏斗的一側(cè),滾熱的黃色的液體順著漏斗探入了蕭南溪的腸道。液體的滾動從未如何真實,不同于jingye的粘稠感,而是一種極度羞辱的流暢感,逼得蕭南溪顫巍巍地痙攣著,但又不敢動彈。 他是被舉著臀部的禁臠,是他們蕭家人再正常不過的坐便器。 這些液體淌入了腸道深處,或許流淌更遠(yuǎn)的地方,總之從未停止。還有更多的液體,蕭寒笙釋放得很自然,就像給他灌腸一樣,只不過是尿液而已。 蕭南溪不再像以前哭得凄慘,他只是噙著淚,瞪著蕭寒笙,從來沒有這么恨過。 ——在地牢里說愛他的人是他,讓他逃跑的人是他,送上冰冷刀刃的人也是他。 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他看著蕭寒笙,低眸不語。 ———————— 接下來就可以選【真結(jié)局】和【假結(jié)局】 本來想設(shè)V算了,但是也不覺得自己寫的有多驚世駭俗,沒必要讓大家破費 至于如何選,其實我覺得能看到這里的人 心理都有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