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路人老頭與無情攻一起凌辱輪椅上的廢受(未按待續(xù))
“....寒笙...你做個人吧...”南溪喘著氣,他的輪椅本就狹窄,偏偏這時候蕭寒笙非要坐在上邊,抱著他一陣亂摸。 蕭寒笙笑呵呵地更加抱緊著男人,他坐在輪椅上,蕭南溪則跨坐在他的腿上,正對著自己。因為蕭南溪的腿已是完全無力,此時他整個人便也是跌坐在上,膝蓋抵著輪椅的軟座,過于窄小的空間讓他的下身不得不抵在蕭寒笙一直炙熱的那坨roubang上。 “唔?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只能聽到‘汪汪汪’?!笔捄闲α诵?,他本便生的好看,沒心沒肺一笑就更顯得他人畜無害似的。 蕭南溪啞然。 “晚上到了,該要溜溜小狗。”蕭寒笙似乎也不太適應(yīng)坐在輪椅上,但他很快就能調(diào)整好,輕柔地攬著蕭南溪。一個輪椅上坐著兩個大男人,得虧蕭南溪的體型相對嬌小,否則蕭寒笙也得坐爛這把輪椅,那時估計他也得摔到拄拐杖。蕭南溪想到這里,默然嘆氣,繼而道:“那...你也不要溜到公園..來吧?!?/br> 這下?lián)Q成蕭寒笙眨巴著眼,低下頭,胡亂地?fù)е捘舷念^,吻他的小嘴:“嘖..遛狗來公園不是很正常嗎?” 蕭南溪猝不及防被身子下的人含住了rutou,他向來是反應(yīng)極度敏感,這會兒嘴里漏著微弱的嬌喘聲:“嗯!寒笙....別別..別在這里,好嗎?”他自知是徒勞,仍然試著祈求道,整個頭都躲在男人的胸前,不敢觀察四周。雖然這里是公園的僻靜的角落又洽至深夜,但城里深夜來往公園的人亦有很多...當(dāng)然也有其他人正做著類似的事情。 “啊啊!cao他媽的shuangsi我了,cao我!啊嗚~我愛死你的大jiba了嗚啊~cao我cao我~”不遠(yuǎn)處的草地里傳來交合的聲音,響的離譜,仿佛是一夜回到原始森林,兩頭林中巨獸在上演繁衍大戲。蕭南溪抿唇,甚至不敢多聽一點這樣的聲音,悄然抓緊蕭寒笙健碩的手臂,低語道:“寒笙...我們..我們回去再做吧?!?/br> “呦?我的狗狗不是說想出來逛逛,現(xiàn)在怎么又要回去了?你的jiba還在跟我的jiba進(jìn)行友好交流,你快看看~”蕭寒笙扮作不解,調(diào)笑道,兩只手握著蕭南溪的jiba,讓他的yinjing同自己的yinjing一起摩擦,“看看南溪,我們像不像在鉆木取火?你說這樣摩擦,我們roubang能取火嗎?” 蕭南溪的耳垂紅透了,面頰熱辣辣的,全身都熱得異常。他最聽不得這般污言穢語,即便再不愿靠近蕭寒笙,但也不得不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躲入蕭寒笙的身前。這時,他的胸膛不再是極具壓迫性的大山,反而成為遮蔽外界的保護(hù)墻。蕭南溪低下眸子,看見的果然是蕭寒笙那根引以為傲的yinjing同自己那根yinjing交疊在一處,被蕭寒笙的兩只大手一掌,似是漢堡包中的兩根火腿,說不出的感覺。 蕭南溪稍微彎了彎腰,這輪椅便晃動了一下,惹得蕭寒笙也不禁發(fā)出沉悶的一聲冷哼:“小臭狗是要甩腰勾引我,還是想要勾引哪個路人啊?”說罷,他要解恨似的,拿自己的下身重重撞了下身上蕭南溪的臀部,感受到那處像果凍似的美臀在他大腿上抖了抖,“來來來,讓路人都看看你這個sao屁股已經(jīng)塞滿多少男人的jingye!” “....蕭寒笙..你住口..嗚啊..別別這樣!”蕭南溪受不了蕭寒笙的調(diào)侃,不禁低喚道,更何況這位大爺直接就抬手把男人的美臀撅起半分,露出那堵著酒塞的肛門朝向昏暗的街頭。 街上有人經(jīng)過,腳步聲漸漸接近。蕭南溪頓時緊張到極點,拿手推揉著蕭寒笙,低聲罵道:“...寒笙!寒笙,有人!” 偏偏蕭寒笙視若無睹,將他的臀舉起后,又拿手去玩那小酒塞,朗聲笑道:“嗯?你的奶子怎么這么大,是不是我揉出來的?看看這屁股多翹,腰多細(xì),是不是我伯父給你cao出來的!” “寒笙...寒笙!”蕭南溪正好背對著街邊,看不清身后的情況,只得徹底把頭埋入他懷里,一雙手死死抓著他的手,呼著氣低語道,“不要...不要這樣玩?!?/br> 蕭寒笙從前會憐惜蕭南溪,將他保護(hù)的嚴(yán)實??墒撬前阈湃蔚膼廴耍詈髤s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下流小狗,他便早已不在意蕭南溪任何的央求,甚至他迫不及待讓路人們都好好看看他是如何把這條假惺惺的小sao狗干到跪地求饒,然后這只小狗又是如何吐著舌頭仰著頭,邊高潮邊抽噎。 “南溪,你這時裝什么清純?你不就是一條看到誰roubang又大又粗,你就會跪舔的一條臭母狗罷了。”蕭寒笙冷笑道,將那小酒塞更用力捅了捅,“不要這樣玩?那就讓路人也過來玩玩?” 蕭南溪怔住,眼眶的淚水不住打轉(zhuǎn)。這種話,對他而言,比真正的性愛折磨還痛苦。 蕭寒笙的手輕柔酒塞,他坐在輪椅上,摸著男人的臀,像是想到什么,嘴角抿起一抹慘然的淡笑:“不敢說就在這流淚。你這可真是鱷魚的眼淚,虛偽到讓我想吐?!?/br> 路人終于走到這附近,注意到身旁不遠(yuǎn)處的動靜,有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也有另個人極其細(xì)微的哭聲。 “寒笙.....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蕭寒笙忍著淚,道。 不待他講話說完,蕭寒笙兀然扯開那枚酒塞,毫無征兆地拽著男人的臀,擠著那剛準(zhǔn)備涌出來的液體,便將roubang再度塞入蕭南溪的rou徑。 “?。 笔捘舷谐雎?,蕭寒笙這一舉分明是泄憤,直直就到達(dá)了rou徑的最深處,仿若堵著那腸道的邊緣,要他上身瘋狂地顫抖,疼得痛苦。 然而蕭寒笙連給蕭南溪喘息的時間都不給,摟著他的腰,拿男根尋他的開心,那rou徑的液體本就是昨夜歡愉之后的罪證,惡心不堪,可他偏要保留這些證據(jù)延至今夜,再度把玩。 路人躊躇著,不敢上前,可他分明又聽到黑夜里有人的哭聲和喘息聲,伴隨著聲音極大的“咕唧”聲,好像又有什么東西吞噬著某物發(fā)出的交合聲。 蕭南溪的腿是跪在輪椅的姿態(tài),他哪里都無法逃脫,這輪椅的質(zhì)量本還可以,但在這之前他們已經(jīng)好幾次都在這個輪椅上zuoai,早變得有些不穩(wěn)定。他覺著自己就是在風(fēng)潮浪尖之上顛沛流離的破船,任何一個巨濤海浪都會裹挾著,淹沒他,使他窒息。幾度,他聽到身后的呼聲都想求救,也許只要喊出聲,他就會從這樣的地獄得以逃離,只需喊出聲。 “救....”蕭南溪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聲音不大,很快就被蕭寒笙的吻堵住,“唔唔唔!救..唔??!” 蕭寒笙的情緒似乎極其暴躁,那男根抽合的速度極快,好像恨不得成鞭子似的,一下下抽在蕭南溪下身紅腫的rouxue中。 疼讓蕭南溪的哭聲更為克制。他不記得自己何時起就會變成這樣的反應(yīng),明明疼便該放聲大哭,結(jié)果反而愈發(fā)壓抑。 “哭啊,蕭南溪,你不是挺能哭的嗎?你哭一聲,男人都會為你射精?!被靵y中,蕭寒笙笑罵道,“這時還在裝著小姑娘博野男人好感?” 蕭南溪哪里能答得上他的質(zhì)問,只剩機械地承受身上的痛苦。這夜里的空氣之中彌漫著男人腥澀的交合氣息,還有此起彼伏的zuoai的哭聲、喘聲以及叫聲。 輪椅上的二人,到底是誰受傷都不可而知。坐著輪椅上的男人是極其享受這種因狹小空間所帶來的的快感,就像之前將蕭南溪捆在馬桶上zuoai一樣,現(xiàn)在的感覺亦然如此。他知道路人是看著他們,可他非要如此,在他的面前,一遍遍地cao著身上弱小的男生。 “嘎吱嘎吱”輪椅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聲音。蕭南溪跌跌撞撞地順著男人的擺弄,迎合著他的yinjing而晃動臀部,這種行為甚至都是無意中形成的,他以一種自己都未察覺的姿態(tài),妖媚地在蕭寒笙的胯上舞動。 “下賤的野狗?!笔捄蠍汉莺萘R道,他突然站起來,將身上的男孩扔在輪椅上。撲哧一聲,輪椅受力不均,蕭南溪便從當(dāng)初還能靠著蕭寒笙做偽裝變成整個上半身都對著街邊敞開,那站在原處的路人正看著他們。 四目相對,蕭南溪頓時就要低下頭,蕭寒笙冷笑一聲,他此刻站在輪椅之后,輪椅的背部恰是擋住了他同蕭南溪的下半身,但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觀感不才是最爽的快感嗎?他迅猛伸手,完全無憐香惜玉之情,一把抓住蕭南溪要閃躲的頭,正對著路人,挑釁似的臀部一用力,撞得跪在輪椅上的蕭南溪狠狠往前幾步。而這輪椅的車輪又已經(jīng)卡死,雖然承受不了這般大力,但仍然是恪盡職守地沒有位移太多,還反作用似的挪了挪,抵著蕭南溪的下半身又回沖蕭寒笙的roubang。雙重的痛感,叫的這位小美人皺著秀眉,發(fā)出陣陣浮想聯(lián)翩的喘聲。 蕭南溪的臉完全暴露在一旁幽暗的燈光下,他又長得眉目如畫,小嘴紅潤的像涂了一層啫喱,一雙柔情似水的雙眼噙著淚花看向路人,因被他男人拽著的頭發(fā)而露出一截優(yōu)美卻遍布傷痕吻痕掐痕的脖頸,未被輪椅背擋住的胸口兩點別著漂亮的回形針,這男孩似乎還漲著乳,微微坦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是男人揉著絕對恰到好處的質(zhì)感,而那明亮的針尖便從挺立充血的rutou穿過,細(xì)細(xì)一看,回形針仍帶著血,而那回形針的末端還系著一串小鈴鐺,男孩微微一動都會發(fā)出細(xì)碎的聲響,似是勾引男人似的還用蕾絲邊做了個鑲嵌。至于那白花花的胴體盡是褻玩后的痕跡,他甚至無需衣裝,那被繩子捆綁后的痕跡已是形成最美的勒痕,就像情色內(nèi)衣一樣,每一處勒痕都那么恰到好處,從胸口、腋下、小腹、脖頸各自穿過,不難想象男人是如何精心給予他的捆綁杰作,為的是永遠(yuǎn)禁錮男孩的rou欲。 這路人咽了咽口水,他的內(nèi)心很不安,這個男孩的美絕對是驚心動魄,倘若錯過了,自此人生都會黯然失色的程度。 “唔!”蕭南溪看不清路人對自己的審視,他腿部無力,本是跪不起身,可蕭寒笙早考慮到這一層,干脆從抓著他一頭濕漉漉的黑發(fā)變成一手拽著他的纖細(xì)的手腕,叫他背著身整個人向后揚倒,迎著男人的男根被迫性交。 “叫啊,蕭南溪,怎么不叫救命了?這個野男人正虎視眈眈看著你這別著小鈴鐺的美乳呢?!笔捄闲Φ?,沒有一絲感情。 蕭南溪發(fā)出聲音,沙啞得可憐:“寒笙...寒笙......不要...不要這樣?!?/br> “蕭南溪,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求我?你只是條被誰玩都無所謂的狗而已。”蕭寒笙冷冷道。 男孩的瞳孔驟然放大,很快,又恢復(fù)平日里的麻木。蕭寒笙看著他,笑得更為開心,可他明明不想笑,不知為何,他看到蕭南溪這番下流樣子卻無比愉悅。 這該叫做報復(fù)。 “喂!一起過來玩吧,這sao狗sao得很,隨便玩!”蕭寒笙抬起頭,早就注意到這偷偷觀察的路人老頭,朗聲叫道,“不過是個沒腿的廢狗罷了,不用錢隨便玩!” 蕭南溪震驚地掙扎起來,他不可置信蕭寒笙說的話。他要他在這里,在這個破敗的輪椅上,讓一個路人還是一個老頭cao他! 這個路人年近六十,大腹便便,本是來這公園挑個雛兒玩一玩,結(jié)果看到蕭南溪如此美貌根本移不開步子。被男人那么一叫,這老頭哪里受得了,他要是能cao上這樣一等一的小美人,他做鬼都風(fēng)流。 “寒笙!蕭寒笙!”蕭南溪緊張地叫道。 “哥,我或許該喊你哥?!笔捄厢淙粑绰劊朴频馗芍砬暗哪泻?,看著那老頭有些雀躍的靠近的姿態(tài),又道,“不,我以前當(dāng)你是我的哥。蕭南溪....我以前多希望...多希望我能快點長大,因為哥說成年才能zuoai。” 蕭南溪的身子忽然很冷,蕭寒笙依舊看著那老頭,眼神很淡漠,低聲用著只有蕭南溪能聽到的聲音道:“但哥為什么要騙我?你...你明明就跟所有人都上了,從我?guī)慊貋砟翘炱穑荒暧忠荒?,一天又一天,你就跟所有蕭家的兄弟睡了,還有...女人。你不是才十幾歲嗎?不是我的哥嗎?” “寒笙.....我..我真的沒有..我是...”蕭南溪喘著氣,他咬著牙,終于道出那個他已經(jīng)說了無數(shù)次的解釋,“被迫的?!?/br> “被迫。”蕭寒笙淡笑,“也許吧。” 話音剛落,那老頭已經(jīng)膽戰(zhàn)心驚地靠上前來,憂心忡忡地瞥了一眼蕭南溪,又抬頭對著面前這個冷笑的英俊男人,示意似的問道:“真的.....免費..cao?不是仙人跳?這小子腿是....”他偷偷看了一眼,害怕那里是空蕩蕩的,結(jié)果這一瞅,他直接感覺下身那龍根也跟著脹痛起來。這漂亮男孩雖坐著輪椅,那雙腿軟弱無法挺立,但那絕對是一雙不輸于女人的秀腿,倘若是穿上黑絲叫他往街頭一站都能以假亂真妓女的程度。那腿既修長又白嫩,連著兩瓣粉通通留著掌印、鞭痕的美臀還在隨著男人的抽合而顫動。這老頭怎么都沒想到被輪椅背擋住的地方別有洞天,幾乎瞪直了雙眼,恨不得馬上俯身,要他下身的老roubang也好好享受少男飽滿鮮美的野xue的滋養(yǎng)。 蕭南溪看著老頭,這是一個一臉麻子的老男人,笑起來露出一臉黃牙,正躍躍欲試地看著自己還有那一雙rufang。 說...不是的...寒笙...求你了。蕭南溪剛要開聲。 蕭寒笙咧開嘴,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淡然道:“那當(dāng)然是免費的,你看我這不是正cao著。等我射完再給你——噢對了!你可以試試他這小嘴,絕對給你口到腳軟!” 老頭又是一笑,一顆金牙閃閃發(fā)光,脫下那條臟兮兮的工裝褲,掏出那早就等待到滴腥臭的jingye的roubang興致勃勃塞向男孩口中。 輪椅嘎吱一聲,是老頭推著輪椅被,徑自揚身上前,笑瞇瞇地舉著男根探向蕭南溪那緊閉的嘴旁。 “呃?。 笔捘舷乱庾R反抗,被蕭寒笙剛點燃的煙頭輕點在臀部一處舊鞭痕處。男生立即起反應(yīng),后xue收縮,小嘴下意識包裹住老頭那根臭熏熏悶熱的yinjing。 “我cao!爽啊!”老頭滿意地亂揉著蕭南溪的rutou,“真他媽的是個sao貨!” “呵,可不是呢。”蕭寒笙舉起手,悠然地看著蕭南溪的模樣,冰冷道,“一個坐在輪椅上被干到流水的sao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