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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傳來,余沅有些難耐地坐在床邊,耳朵紅透了,手也不知道該如何放了。 啪嗒一聲,浴室門開了。 南序町披著浴巾走了出來,余沅已經(jīng)洗好了,南序町單手擦著頭發(fā),余光撇到還正襟危坐的余沅,不解道“怎么還不睡?” 余沅愣了愣。 南序町剛剛在洗澡時就告訴他不用等,讓自己先睡覺。 “不?!庇嚆溲鲱^看南序町,微濕的頭發(fā)垂在他額前,遮住了好看的眉眼,可是南序町那雙眼睛卻還在發(fā)亮,他要被熱化了。 “好?!蹦闲蝾令^的手頓了頓,幾秒后展開了笑顏,干脆也不擦了,幾步坐到余沅的身邊“那你幫我吹頭發(fā)。” 余沅伸手接過,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才說“好?!?/br> 南序町坐在床沿背對著余沅,他的肩膀很寬,微微弓著腰,毛巾被隨手扔到一旁,掉在不遠處的小沙發(fā)上。 余沅利落地爬上了床,他身上穿的是南序町的白色短袖,衣服也有些大,下擺過于長了,遮住了他的大腿根。 從遠處乍一看去,像是光著下身。 吹風機開關被余沅打開了,他先是伸手在風口調(diào)了調(diào)溫度,才開始吹。 南序町的頭發(fā)很軟,根根發(fā)絲在余沅的指縫間飄過,零星的碎發(fā)刺得他的手有點癢。突然,南序町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余沅沒抽回手,他把吹風機關了,放在桌子上。 南序町依舊背對著他,余沅卻攀上了他的肩。 那一刻,皂香撲了他滿鼻。 他卻噗嗤一聲笑了。 南序町似乎在疑惑余沅為什么笑,余沅趴在他肩頭,臉去貼他的側(cè)頰,伸手隨意揉了揉他的頭。 “阿序,沒想到你人那么冷,頭發(fā)卻是軟的?!闭f著,手上又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補充道“對了,奶奶說,頭發(fā)軟的人,心也是軟的?!?/br> 南序町輕笑了一聲“是么?!?/br> 接著他又握住了余沅的另一只手,這下他可算是被南序町給制裁了。 余沅整個人都趴在南序町的背上,鼻尖的香味讓他昏昏欲睡,他好累了。 平穩(wěn)的呼吸自耳邊傳來,南序町忍不住笑了,他轉(zhuǎn)過身讓余沅平躺在床上,自己躺在他旁邊,關了燈。 在黑暗中,他說了句晚安。 第二天余沅醒來的時候南序町不在他身邊。 余沅仰躺著看了一會兒天花板,愣了好久,才覺出這并非一個夢。 他起身,床邊已經(jīng)擺放好了衣服,余沅并沒急著穿,而是站起身來打量房間。 中規(guī)中矩的灰白色調(diào),是南序町的風格。 余沅在屋子轉(zhuǎn)了一圈,似乎對什么都好奇。他并沒有上手摸,只是感興趣地會站在面前細細端詳打量一番。 南序町開門進來時,余沅正在低頭看他書架上擺放的那個相機。 余沅并不懂,但不妨礙他感興趣。 “喜歡?” 南序町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余沅立馬站直了身子,背挺得直直的,一副欲蓋彌彰的樣子。 “阿序。”他轉(zhuǎn)了身,伸手指了指那個相機,回答南序町的問題,“喜歡?!?/br> 南序町路過他拿起那個相機,余沅也湊近去看,他低聲講解著相機的開關,按鍵,余沅聽得很認真,眼神專注地看著南序町手里的相機。 “送給你好不好?” “我?我不要,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br> 南序町語出驚人,余沅被嚇到了,他眼睛睜得大大的,不肯去接南序町手里的東西。 南序町挑了挑眉,“你不要?” 余沅搖頭,態(tài)度很堅決“不要!” 南序町沒再說什么,手上依舊拿著那個相機,似乎在思索著什么,但是余沅在他臉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情緒。 那是現(xiàn)在的南序町所沒有的。 “余沅,不給你,就算是幫我保管的,好不好?” 依舊是那副表情,南序町似乎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回憶和夢境,他的臉色是灰白的,聲音也是灰白的。 南序町看著背對著自己而站的余沅,瘦弱的肩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因為要穿衣服的動作,他的肩胛骨一路沿著向下到達腰跡,最后被衣服蓋住了痕跡。 余沅已經(jīng)穿戴完畢了,他轉(zhuǎn)過身,直視南序町的眼睛,接過了相機,“好?!?/br> 余沅拿著相機跟著南序町下樓,餐桌上已經(jīng)擺放好了早餐。 看來南序町剛剛是上去找他了,余沅這樣想著。 “吃吧,一會涼了?!?/br> 余沅把相機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南序町也注意到了他小心翼翼的動作。 他伸手遞給余沅一杯牛奶,咬了一口面包“看來,你很喜歡它。” 余沅接過喝了一口牛奶,暖流涌進了胃里,他咬著玻璃杯沿小心地瞅了南序町一眼,似乎在抱怨,又像是撒嬌。 “因為是你的東西,我才喜歡的。” 咀嚼的動作一頓,南序町啞然失笑,似乎不相信,但是臉上卻暴露了情緒。 他很開心。 正吃著,南序町突然伸手拿過余沅的杯子喝了一口,本來滿杯的牛奶變成了半杯。 余沅傻了眼,嘴里剛?cè)税雮€個雞蛋,臉蛋鼓鼓的,似乎在生氣。 好不容易把雞蛋咽下去了,他怒目圓睜,言之鑿鑿“你干嘛喝我的牛奶!” 南序町開始裝傻,“嗯?喝的是你的嗎?” “是啊,那是我喝過的,你不嫌臟?。 ?/br> “哼哼……” 南序町嗯嗯的兩聲,算是回答,又不算是回答,倒像是惡作劇后的一種愉悅和饜足。 特別是看到余沅鼓起的臉和睜大的眼睛。 余沅不想和對面突然變得幼稚的人一般見識,咽了一口氣,又低頭吃飯。 南序町已經(jīng)吃好了,他坐在余沅的對面,抱臂看著他的吃相。 像什么。 像是一只小倉鼠。 嘴巴鼓鼓的,肚皮也鼓鼓的,恨不得要把桌面上的全部東西填入肚子里。 余沅咀嚼的聲音并不會讓南序町厭煩,或者這樣說,他永遠都不會煩余沅。 可是這份寧靜卻被姍姍來遲的人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