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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他們成績下來后,不出余沅所料,南序町依舊穩(wěn)坐第一的寶座。顧聞緊隨其后,至于余沅,他勉勉強強夠的上年級前十,還算可以。 余沅的其他成績還可以,就是數(shù)學(xué),不上不下的及格分。 余沅拿到試卷時偷偷撇了一眼南序町的卷子,響當(dāng)當(dāng)?shù)臐M分卷,余沅撇了撇嘴巴,郁悶極了。 顧聞也扭過頭去看他,要拿過余沅的試卷看,余沅抱著自己的試卷不給,兩個人爭搶了一會兒,余沅突然就不怎么傷心了。 他們第一次的測試不算難,但是在兩個大神身邊坐著,余沅覺得自己還是要努力,他不能停滯不前,南序町已經(jīng)離他很遠了,他要趕緊追上南序町的步伐。 學(xué)校建了一個籃球隊,顧聞帶著丁藍參加了,每天課間的時候,顧聞都抱著籃球往外跑,他有時候還會叫上余沅一起。 余沅對籃球很感興趣,他小時候只能在沙堆里玩沙子,上了初中也只能每天都泡在學(xué)習(xí)里,根本就沒時間做這些課外活動。 余沅想去,但他不會。顧聞就說找個時間教他,余沅就答應(yīng)了。 剛好今天下午有節(jié)自由活動課,顧聞抱著球,攬著余沅就要往外走,剛出教室門就碰到了從辦公室回來的南序町。 余沅正低頭看球,完全沒看到南序町,顧聞也沒說話,只是擺擺手給南序町打了個象征性的招呼。 南序町抱著作業(yè)看到低著頭的余沅和放在他肩頭的那只手,也沒說話,卻在他們經(jīng)過時一把把余沅拉到自己身邊。 余沅手里的球掉了下來,他低身去撿,等把球撿起抱到手里才看到南序町,他怯怯地喊了一聲“阿序?!?/br> 余沅緊緊抱著自己手里的籃球,他有些心虛,南序町是不會讓他玩這些東西的。他答應(yīng)顧聞都是偷偷和他說的,根本不敢讓南序町知道,今天他也是打探好消息后才敢跟顧聞出來的。 “去打籃球?”南序町整了整手里的東西,剛剛他拉了一下余沅,手里的東西都皺了“我跟你一起去。” “嗯?” “行啊。” 余沅本來以為南序町不讓他去,誰知,顧聞到是很高興,畢竟有人看他打球,他樂意至極。 “走著唄?!?/br> 顧聞率先出發(fā),南序町晃了晃手里的東西表示自己先放個東西,余沅站在原地不動,他手上握著深橘色的球面,最后決定還是等著南序町一起去。 柔軟又堅韌的球面砰砰砰的和地面相觸,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音,余沅抱著球和南序町坐下不遠處的看臺,蔥白的指尖和球面形成了強烈對比,南序町手肘抵在綠漆皮的鐵欄桿上,他扭著頭看余沅,黑漆漆的眉眼舒展著,像是分割在時空之外的另一種存在。 “怎么了?” 余沅低頭扣了扣籃球,又看了看在球場上馳騁的顧聞,意氣風(fēng)發(fā)“阿序,你說……我們以后會分開嗎?” “為什么這么問?” 余沅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他們會分開的,就在不遠的將來,他害怕惶恐更無助,要是南序町離開他的話,他要怎么辦? “沒事,你要不要打籃球?” “不要?!?/br> 南序町嫌棄地看著余沅手里那個皮球,許是因為在地上滾過幾圈了,有點臟“臟死了?!?/br> 余沅撇撇嘴,他知道南序町不喜歡這一類的東西,他總是精致干凈的。 “好吧。” 余沅見顧聞中場休息還朝他揮揮手,他抱著籃球就向顧聞跑去,臨走時還對南序町說道“阿序,你要是無聊了就回教室等我?!?/br> 南序町總是沉默的,他長手緊握著青漆上色的欄桿,微微發(fā)力,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像蔓延的綠色藤蔓,纏繞著晃動。 南序町看著余沅的身影越來越遠,他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失去了控制一般,他沒看到的是有人站在他身后目睹了全過程,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像是看透了什么一樣。 日子匆匆過去,他們也在忙碌中成長。 夏天的蟬鳴隨著時間消逝,路邊的梧桐樹落下了遺憾,天氣開始慢慢變涼了。 余沅昨晚抽出空隙幫余奶奶裝了會兒香包,明亮的白熾燈發(fā)出圈圈光痕,渺小的飛蟲繞著那股灼熱飛舞展翅,余沅正拿過香包布要把香料往里面裝。 他手指翻飛,很快就裝了好幾個,余奶奶也在一旁看著他,說道“乖寶,去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今晚熬眼了,明天怎么上課?” 余奶奶手上做著東西,嘴上勸著余沅去睡,余沅搖搖頭拿過余奶奶手里的香包“沒事,奶奶你先去吧,我還不困,還能再做一會兒?!?/br> 余奶奶不依,兩個人爭執(zhí)好久,最后余奶奶敗下陣來,她站起身嘆了口氣“現(xiàn)在夜里涼了,你也趕緊睡,晚上別蹬被子?!?/br> ”知道了,知道了,奶奶,您趕緊睡吧?!庇嚆漕^都沒抬就要余奶奶趕緊去休息,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抬頭說道“對了奶奶,您別忘了吃藥,還有明天就別出去了,好好在家休息,等我中午回來做飯?!?/br> “知道了,你個小大人比老婆子我都嘮叨?!?/br> 余奶奶關(guān)了玄關(guān)的燈,朝著房間走去,余沅看著沒入黑暗中的佝僂身影,眼底發(fā)酸,他暗暗下決心,今晚一定要把這些工作做完。 其實余沅父母出車禍后,他們家得了好大一筆補償金,但是余奶奶沒動過,這些錢是余奶奶留著以后給余沅娶媳婦的本錢。 他們祖孫倆相依為命,除了余沅的學(xué)費和日常吃食外,開銷也不大,再加上余奶奶這些年攢的錢和她賣香囊的收入,夠維持他們平時的生計了。 余沅很乖,他從小就不會要什么東西,零食玩具這些陪伴孩子們童年的東西,余沅從不會伸手要,他也曾羨慕過,最滿足的就不過是多看兩眼記在腦子里,留著以后回味。 余奶奶年紀越來越大了,余沅發(fā)現(xiàn)余奶奶開始時不時地頭痛,余沅曾勸過余奶奶要帶她去醫(yī)院看看,可余奶奶總是說沒什么事,就是老毛病了,還說余沅太大驚小怪了。 第二日余奶奶就拿回些藥,還跟余沅說診館里的醫(yī)生檢查過了,沒什么大礙,余沅還想說什么,余奶奶就要他趕緊去學(xué)習(xí)。 余沅也不好再說什么,老一輩的人總這樣,覺得病嘛,熬一熬就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