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赤為救云水受傷,云水給他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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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六神無主地走在沒什么人的路上,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路上只有幾家昏昏暗暗的燈光,寂寥無聲。 他渾渾噩噩地走進(jìn)一個巷子,走了一小段路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拐錯了路,這個巷子的盡頭是堵墻。云水只好原路返回。 沒走幾步,巷子口進(jìn)來幾個人,走路歪歪扭扭的,還大喊大叫著,似乎喝醉了。 云水不想招惹上他們,只想著站在原地等他們走進(jìn)哪個家門再走出去。 可是天不如人愿,天這么黑暗那幾個醉鬼還是看到了站在巷子盡頭的云水。 他們幾步走近,才發(fā)現(xiàn)是個白凈柔弱的美人,比青樓里的頭牌竟還美上不少。四人漸漸起了邪欲。 “小美人,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 “是在這里專門等著哥哥們的嗎?哈哈哈哈……” “真嫩啊,來叫哥哥親親。” 幾個猥瑣的醉鬼漸漸圍住云水。 云水嚇得不行,想要尋求出路,卻被四個人一次又一次堵住。 “別跑啊,哥哥們還沒和你玩游戲呢?!?/br> “小美人來哥哥懷里,哥哥讓你舒服啊。” 有人的手已經(jīng)開始觸碰云水,云水使勁掙扎著:“不要!滾開!救命!” “這么晚了,誰來救你啊?” “還是乖乖和哥哥們快活吧!” “真美啊,要是能弄到他臉上,嘿嘿嘿嘿……” 幾人交換了個下流的眼神,開始七手八腳地扯云水的衣服。 “嗚嗚不要!滾開!別碰我嗚嗚!阿赤!阿赤救我嗚嗚……”云水死死地護(hù)住自己的衣服,絕望地喊著救命,他本能地叫出了南宮赤的名字。 南宮赤不放心魂不守舍的云水,他從后面追上來,卻找不到云水的身影。正焦急著,他忽然聽到不遠(yuǎn)處似乎有人在呼救,好像小水的聲音。小水! 南宮赤急忙跑到聲音傳來的地方,卻看到了幾個長相丑陋、行為猥瑣的人在拽云水的衣服。 “該死!拿開你們的臟手!”南宮赤的臉陰沉到了極點,二話不說沖上去打了起來。 四人雖然人多,但都是些平時縱欲過度的癮君子,沒什么真功夫,怎么比得過從小就習(xí)武的南宮赤。沒一會兒四人就被打得屁滾尿流、癱倒在地。 南宮赤回頭靠近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的云水,蹲下身把外衫脫下裹住云水,將云水緊緊摟在自己懷里:“不怕了,我來了,不怕不怕,我來了……” 南宮赤只顧著安慰云水,身后的一個醉漢卻趁他不注意,悄悄站了起來拿起手邊一片銳利的酒壺的碎瓷片,慢慢地靠近了南宮赤。 “去死吧!”醉漢將碎瓷片的尖角往南宮赤的后心處扎了下去。 “呃!”南宮赤悶哼一聲,隨即站起身將偷襲的醉漢踹出了幾米遠(yuǎn),那醉漢被踹在墻上,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索性那醉漢被南宮赤打得虛弱,沒有什么力氣,扎得不深,又扎偏了位置,才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但也還是流出不少血。 云水剛剛只是被嚇到了,已經(jīng)因為南宮赤剛才的安撫冷靜下來不少。此時看到南宮赤背上扎著的瓷片和汩汩流出的血,他焦急地走上去:“阿赤,你受傷了!” 南宮赤有些疲憊:“沒事,我們回家?!?/br> 這里離他們住的地方不算遠(yuǎn),云水?dāng)v扶著南宮赤趕到家中給南宮赤清理傷口。 “疼的話你就同我說,我再輕點。”云水邊給傷口止血邊說。 南宮赤其實沒覺得很疼,畢竟他還受過更重的傷,這些不算什么。但是聽到云水的聲音,他無端的就想示弱一下。 “嘶。”南宮赤倒吸一口冷氣。 “怎么了?很疼嗎?”云水立刻停手詢問南宮赤。 南宮赤沒做過這種事,他磕磕絆絆地說:“傷口疼,想要,要小水吹吹?!?/br> 云水看到南宮赤的耳朵尖浮上可疑的紅暈,愈發(fā)覺得真是個別扭的孩子,他柔聲回應(yīng),語氣里是無限的寵溺:“好,我吹一吹?!?/br> 微微的風(fēng)拍在南宮赤的傷口上,讓南宮赤覺得無比舒爽,不論是傷口還是心里。 磨磨蹭蹭地上完藥,云水才站起身:“我、我去換身衣服,你先躺一會兒,等一下我?guī)闳ゲ辽碜?。?/br> 他到底是忍受不了那些人剛才的觸碰,給南宮赤處理完傷口就急急忙忙地去換衣沐浴。 云水的心思南宮赤也明白過來,他忽然有些暗惱剛才上藥的時候磨著云水做這做那。想必剛才小水就一直想要去沐浴一下吧?只是礙著自己…… 過了一會兒云水帶著潮濕的熱氣走來:“阿赤,水弄好了,我扶你去擦洗一下吧。” 南宮赤的傷不能碰水,只能由云水來幫忙。 云水拿起一旁準(zhǔn)備好的熱帕子擦著南宮赤的胸膛。即使比他還小些,卻已經(jīng)這么健壯硬朗,云水擦過南宮赤的胸肌和腹肌,心里有些微微發(fā)熱。 南宮赤看著面前毛茸茸的腦袋正專注認(rèn)真地幫自己擦拭著身子,他感覺有些燥熱。 “好、好了,其他地方你應(yīng)該可以自己擦了?!痹扑缓靡馑紟湍蠈m赤擦下面,于是轉(zhuǎn)過身去。 南宮赤有些失落,他低下身去,忽“嘶”了一聲。 聽到聲響,云水也不顧什么害羞不害羞了,連忙轉(zhuǎn)回身:“怎么了?” “扯到傷口了。”南宮赤無辜地說。 云水有些自責(zé):“你不要動了,還是我?guī)湍悴涟??!?/br> 南宮赤看著蹲下身的云水,咧了一下嘴。 擦著擦著,云水感覺離他很近的那個地方越來越鼓。 “阿赤你、你控制一下?!痹扑叩寐曇粑⒉豢陕劇?/br> 南宮赤委屈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控制不住的,小水是嫌我了嗎?也對,你不愿接受我,是我麻煩你了,我自己來吧?!?/br> 云水被南宮赤說得一愣一愣的,他什么時候這么會說話了?好像完全是自己對不起他。 可云水就是拿他沒辦法:“沒有,我沒有嫌你。你別亂動,小心些傷口,我?guī)湍悴??!?/br> 說罷他便眼觀鼻鼻觀心地擦起南宮赤的腿。 那邊云水不再說話了,這邊南宮赤卻遭了殃。云水柔軟纖細(xì)的小手輕柔地?fù)崦耐?,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帕子,但仍舊讓他心潮澎湃。 腿間的那處越來越翹,南宮赤終于忍不?。骸靶∷?,我那里有些難受?!?/br> 云水本來都快從腦子里去除掉那些雜念了,又被南宮赤沙啞帶著情欲的聲音拉了回去。 他看到南宮赤的腿間已經(jīng)鼓得不行了,剛才他抬頭的時候還差點碰到了那里。 云水紅了臉,在南宮赤哀求期盼的眼神下坐立難安。 最后他妥協(xié)了,南宮赤為了自己都受了那么嚴(yán)重的傷,今天心情似乎還不是很好,自己就幫幫他吧。 做好心理建設(shè),云水抿了抿唇,手向南宮赤的褻褲伸去。 他慢慢扯下南宮赤的褻褲,里面藏著的巨龍瞬間彈了出來,差點打到他的臉。 云水看到近在咫尺的大roubang,那上面布滿青筋,猙獰粗大,因為沒怎么用過,還是粉色的。云水咽了咽口水,怎么回事,他竟覺得眼前的roubang有些好看,吸引著他伸出舌頭舔上去。 他像被迷惑了般,真的一口舔在了粉嫩的guitou上。 “呃?!蹦蠈m赤沒想到云水會用舌頭舔他,那柔軟的小舌頭滑在他最敏感的guitou上,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roubang跟著跳了跳,從頂端突出些許黏液。 云水被悶哼聲驚醒,他意識到自己做了多么yin蕩的事情,立馬紅透了臉頰,連脖子都泛著微微的粉。 見云水退縮,南宮赤趕緊趁熱打鐵:“小水,那樣好舒服,再舔舔?!?/br> 見南宮赤一臉期許,云水猶猶豫豫地伸出舌頭又舔了上去。 “對,用嘴含住,小水真乖?!蹦蠈m赤引導(dǎo)著云水做口舌之事。 云水含著粉嫩脹大的guitou吸吮,舌頭在冒著黏液的小口周圍胡亂地打著圈,手也沒閑著,上下擼動著露在外面的柱身。 南宮赤那經(jīng)歷過這種刺激,他又愛又恨,恨云水的口活這么好,又愛云水在認(rèn)真地伺候著他的roubang。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不知道過了多久,云水的嘴都酸得不行了,南宮赤還是沒有出來的跡象,依舊硬得不行。 “怎么還不射?”云水吐出guitou,埋怨地說。 南宮赤安慰他:“小水再吸吸,馬上就給你?!?/br> 云水一下子紅了臉,小聲嘀咕:“我又不是那個意思?!比缓笥止怨缘暮松先?。 沒一會兒,南宮赤忽然按住云水的頭挺動了幾下,抵在最深處射了出來。 “咳咳咳……”云水被按著沒法躲避,不小心把jingye都咽了進(jìn)去。 南宮赤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連忙拍著云水的背:“對不起小水,剛剛太舒服了,我就沒忍住。” 云水側(cè)過頭不滿地瞪著他,嘴角還掛著一些流出來的白濁。南宮赤被云水嬌嗔的眼神盯得受不了,捏著云水的下巴吻了上去。 云水嘴里的味道并不太好,有著jingye獨有的腥味。但單單是他那柔軟的嘴唇就已經(jīng)足夠讓南宮赤入迷。南宮赤在云水嘴里肆意掠奪著,胡亂舔著敏感的內(nèi)壁和上顎,還不時糾纏著里面滑嫩的舌頭。 本來剛才舔roubang的時候云水就被那roubang散發(fā)著的雄性氣息熏得xue口濕潤,這下又被南宮赤狠狠刮搔著他敏感的唇rou,他感覺自己要站不起來了。 他被徹底挑起了情欲,開始無意識地發(fā)出細(xì)細(xì)碎碎的嬌軟哼哼聲。 聽著云水小貓叫似的呻吟,南宮赤的roubang又硬了起來,直直地翹著。 等云水軟得快蹲不住,要坐在地上時,南宮赤才不舍地放過云水的嘴,然后在兩人急促的喘息聲中,他將云水抱到自己一條大腿上。 “小水,你好香,我想要你?!蹦蠈m赤暗啞色情的聲音響起在云水耳邊。 云水被那熱氣吹得心癢,耳朵瞬間紅了個通透。 南宮赤也沒等云水回答,自顧自地吮咬著那粉紅的耳垂,接著再往下是纖細(xì)白嫩的脖頸,再接著是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南宮赤一一舔了過去。 云水被舔得微微發(fā)著抖,他緊緊抓著南宮赤一邊的肩膀,似害怕又似難耐。 南宮赤將云水的衣領(lǐng)扯開,露出挺立的兩朵桃花,正隨著主人的顫抖晃蕩著等著人來采頡。 南宮赤一口含了上去,他像是再也忍不住了般,狠狠啃咬著白生生的奶rou和粉粉的凸起。 生過孩子的緣故,云水的奶子比之前要鼓上一些,奶頭也被吸得大了一圈,盡顯熟婦的風(fēng)情。 “嗯~不要嗯啊……”奶子好久沒有被碰過,云水沒忍住yin叫了出來。 這一聲嬌媚叢生,沾染著數(shù)不清的yin欲。南宮赤被激得徹底忍不住了,抱著云水往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