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竹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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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把本就偷偷摸摸的云水嚇得不輕,正要往前的步伐被嚇得一個踉蹌,又意識到聲音的主人是誰,云水更是不敢回頭。 “噗?!笨吹絼偛胚€鬼鬼祟祟的小家伙被自己嚇得不敢動,南宮玄沒忍住輕笑出聲。 云水本來還害怕呢,卻聽見身后傳來好似嘲笑聲,頓時(shí)氣不打一處來,本來就低沉的心情更加糟糕,他發(fā)泄似的回頭跟來人吵嘴:“笑什么笑!你是鬼嗎走路都沒有聲音的?!闭f罷還覺得不過癮,又嘟囔一句:“裝神弄鬼的……” “你自己鬼鬼祟祟的,心虛被嚇到,還惡人先告狀冤枉我這個好人,我好可憐啊。”南宮玄看起來心情不錯,還裝起委屈來了。 云水不愿與他多說,撇了撇嘴就要走,卻在路過南宮玄的時(shí)候被拉住胳膊。南宮玄問:“你還沒告訴我你在看什么呢?!?/br> 云水虛張聲勢地側(cè)頭瞪南宮玄:“你、你管我,我隨、隨便轉(zhuǎn)轉(zhuǎn)不行啊。” 南宮玄看著他因?yàn)樾奶摱l(fā)紅的耳尖,覺得這會兒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小家伙可愛得不行:“好,不管你。不是想進(jìn)去看看嗎?走吧”說著就牽住云水的手往竹屋走。 云水看著被南宮玄牽著的手怔住了,直到進(jìn)了竹屋才回過神來:“這不好吧,還沒經(jīng)過屋主的同意,還是快出去吧?!比缓蠓蠢∵€沒松手的南宮玄的手往外走。 “我同意了。”南宮玄看著云水拉著他的手走,覺得心情格外得好,聲音含笑地說。 “嗯?”云水反應(yīng)過來,回過頭驚奇地看著他,“這是你的屋子?” 云水不知道自己這副睜大了杏眼閃閃地看著人的樣子有多讓人想欺負(fù),南宮玄咽了咽口水,突然湊近眼前的小臉兒啞聲說:“是我的。” 云水被突然放大的俊臉逼得身子往后倚了倚,又被撩人的聲線撩得臉頰紅紅,躲過南宮玄勾人的視線垂下頭嘟囔:“說話就說話,靠這么近干嘛?!闭f著突然發(fā)現(xiàn)了倆人的手還牽著,云水立馬像被燙到了一樣要收回手,卻被南宮玄捉住。 “怕小水聽不見嘛?!笨匆娦〖一锖π?,南宮玄的嘴角因?yàn)榈贸讯⑽P(yáng)起。 聽到這么親密的稱呼,云水的臉爆紅:“什么、什么小水,別這么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南宮玄故作苦惱般思考了一下,接著繼續(xù)耍流氓,“叫你水水?云云?還是叫……娘子?” 云水聽不得南宮玄滿口渾話,羞惱地抬頭瞪他:“別胡亂說…唔……” 他色厲內(nèi)荏瞪人的樣子實(shí)在可愛,南宮玄沒忍住吻了上去,吮住軟軟的唇瓣又舔又咬,趁著人不注意又把舌頭伸進(jìn)去攪著人家舌頭不放。等云水快喘不過氣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被親得微微紅腫的唇,臨了還舔了兩下。 云水邊喘息邊擦嘴角來不及咽而流出的津液,看著眼前一臉意猶未盡咋巴嘴的流氓,惱怒得不行:“流氓!你、你親那么狠干嘛!離、離我遠(yuǎn)點(diǎn)!”然后抬起被親得發(fā)軟的腿就要往外逃,直覺告訴他現(xiàn)在還不跑就是自尋死路。 結(jié)果拜不爭氣的腿軟所賜,云水只轉(zhuǎn)了個身就被身后的流氓攔腰抱起。 “欸!”云水嚇了一跳,還沒緩過神又被放到床上,南宮玄跨在他身上又親了下來:“唔!”云水連忙推他,結(jié)果被親得使不上力,最后變成軟軟拽著南宮玄的衣服。 一吻完畢,這次兩人皆是氣喘吁吁,南宮玄急色地開始脫云水的衣服。云水被親得徹底軟了身子,還沒緩過來呼吸,只能虛虛地抵著他的胸膛,似拒似迎。 突然南宮玄不動了,云水迷茫地看向他,卻發(fā)現(xiàn)眼前人的臉陰沉得嚇人:“怎、怎么了?” “這是誰弄的?”南宮玄指著解開衣帶而露出的白皙肚皮沉聲問。 云水順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看,發(fā)現(xiàn)是幾片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小紅痕,印在白嫩的皮膚上格外顯眼。那是上次被南宮赤掃落的粥濺到燙著的傷。 見云水支支吾吾不說話,南宮玄以為就是自己想的那樣。他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糟蹋的感覺,在暴怒的邊緣咬牙問:“他碰你了?!” 云水本來還不知道要怎么解釋,結(jié)果聽到南宮玄這樣說,發(fā)現(xiàn)他誤會了,連忙搖頭:“沒有,這是、是粥不小心濺到身上燙著了。” 聽到一聲沒有,南宮玄放松了下來,又聽到后面一句,怒氣轉(zhuǎn)為隱隱的心疼,接著追問:“誰這么不小心,告訴我,我替你罰他?!?/br> 云水心里想著是你弟弟你怎么罰他,嘴上卻不敢這么說:“沒誰,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br> 南宮玄知道這小家伙不愿意怪罪別人,于是也不再問,只默默記下準(zhǔn)備回頭讓下人去打聽。 心事了了,南宮玄再看這些星點(diǎn)紅痕,又覺得平添了一股色氣,直看得他下腹一緊,低頭便舔上去。 “嗯……別舔……癢唔……”云水被南宮玄舔得又癢又熱,難耐的同時(shí)又忍不住想這南宮玄是狗嗎?老是又舔又咬的。 褪了一半褲子南宮玄又不動了。云水被挑起了欲望,受不了這般磨磨蹭蹭,他有些難耐地問:“又怎么啦?” 南宮玄看著云水膝蓋上的淤紫,臉又陰沉下來:“這又是怎么回事?” 云水看著他陰沉的臉,有點(diǎn)不解為什么南宮玄看到他受傷要生氣,只是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shí)候,他依舊沒選擇說真話:“就是、就是不小心摔倒了?!?/br> 眼前的人根本不會撒謊,心虛的樣子一眼就能被識破,南宮玄冷冷地說:“我才出去了幾天,就把自己照顧成這個樣子?說吧,誰欺負(fù)你了,別再說是自己不小心這樣拙劣的謊話了?!?/br> 南宮玄一心以為是哪個狗眼看人低的下人欺負(fù)了溫吞的云水,畢竟云水在南宮家的地位實(shí)在不太好,再加上云水又是個好欺負(fù)的。 云水看這件事逃不過了,又實(shí)在不會說謊,他想著南宮玄總不會向著自己這個外人,應(yīng)該不會對南宮赤做什么,所以說出了事實(shí),但還是避重就輕只講了個大概。 南宮玄本以為是哪個下人,沒想到竟是南宮赤,又想到剛才云水死活不愿意說出真相庇護(hù)那人的樣子,頓時(shí)更生氣了,冷笑一聲道:“你還真是袒護(hù)他,這樣傷你你都不愿意說出來?!?/br> 說出來又能怎樣?云水委屈地想著,聲音也不自覺帶了點(diǎn)兒委屈:“沒有袒護(hù)他,只是沒必要說出來?!币?yàn)闆]人會替他做主。 這樣沒頭沒尾的話南宮玄竟然聽懂了,他心情突然好了起來,用手指輕輕刮了一下云水挺秀的小鼻子,低聲誘哄:“我替你做主,以后不會有人再欺負(fù)你?!?/br> 云水不明白為什么南宮玄要說出這種承諾,他勸自己這只是南宮玄哄小情人的把戲罷了,卻又控制不住地欣喜這句話帶給他的期待。 復(fù)雜的情緒碰到一起,竟在他腦子里炸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他突然覺得南宮玄還挺好的。云水惡寒地抖了抖,把這奇怪的想法抖出腦海,他才不要覺得只知道舔人咬人的流氓是好人。 思緒正亂飛著,他突然被南宮玄抱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被重新穿好:“欸!你要帶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