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親阿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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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以后云水就沒見過倆兄弟,南宮赤總是在他睡著后才回來,睡醒后南宮赤又已經(jīng)出去了,兩人總是錯過。而南宮玄似乎也很忙,這幾天待在府上的時間很短。偶爾聽到下人的閑言碎語,說是南宮家近期的生意出了點兒問題,云水也沒在意。 病好得差不多的時候云水就開始想為阿赤做些什么,看阿赤日夜cao勞,他實在有些心疼。于是這天他提前吩咐府里的廚娘做些二少爺愛吃的菜,自己又親自做了桂花餅打算給南宮赤送去。這幾天中午南宮赤都沒回來吃飯,云水怕他忙得忘記吃飯而傷著身體。 到了南宮家門下的商行時,云水有些躊躇不前,他害怕阿赤會不樂意自己來找他,但是云水又實在想見見他,于是小嘴一抿就往里面走。走到南宮赤所在的房門前深吸一口氣剛想敲門,卻聽到里面好像不止南宮赤一人。 “大哥真是好手段啊?!蹦蠈m赤咬牙切齒地說。 “多謝賢弟夸獎,我不過是給了高家一個更有利的選擇,談不上什么手段不手段的?!蹦蠈m玄慢悠悠地說。 南宮赤冷笑一聲:“大哥到底是南宮家的人還是高家人,難道不應(yīng)該讓本家更有利嗎?” 南宮玄不以為意:“誰說損失了南宮家的利益,南方的生意可就此借著高家擴大了不少。凡事要有長遠的眼光,賢弟還是先學(xué)學(xué)怎么提高眼界吧?!?/br> 云水聽到他們不小的爭執(zhí)聲,仿佛是南宮玄做了什么惹怒了阿赤,他想進去瞧瞧卻覺得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太合適,況且他不想見到南宮玄,只好讓附近的下人待會兒將食盒給南宮赤送去,自己先離開了。 回到府中打聽了打聽,云水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近期南宮赤與高家在談合作,本來都要達成共識了,結(jié)果在交易前一天晚上南宮玄去了一趟高府,第二天高家就婉言推辭說是合作了別家。南宮赤一打聽,發(fā)現(xiàn)哪是別家,正是他那好大哥搶了自己的生意。 當(dāng)晚南宮赤終于早早回了府中,卻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一個人喝悶酒,還不讓人進入。等云水終于能進去看一眼的時候,南宮赤已經(jīng)喝得趴在書桌上一動不動。地上全是被撕被團的紙張,云水一路看過來,發(fā)現(xiàn)那么多紙墨都是關(guān)于與高家合作的文字,可想南宮赤對這次的生意有多用心。云水心疼壞了,心里更加痛罵搶人生意的南宮玄。 云水顫悠悠地將南宮赤扶回房間躺好,給他寬衣解帶、擦臉喂水,一切收拾好后,云水坐在床邊靜靜看著南宮赤的睡顏,俊俏的臉上還帶著一點兒失落,劍眉微微皺著。云水不自覺撫上青年的眉心,想輕輕替他揉開煩惱。云水看著南宮赤還青澀朝氣的臉龐,忽然想到他也不過剛及弱冠,卻要和那已經(jīng)在外歷練多年的大少爺南宮玄爭斗,內(nèi)心更加心疼阿赤。 云水小心翼翼地在阿赤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后臉蛋紅紅、輕手輕腳地逃出了南宮赤的房間。回到房中,云水還沒從偷親心上人的緊張和激動中走出來,就看到自己的房間進了不速之客。 南宮玄正坐在云水房間的床榻上喝著自己拿來的酒,見到云水回來了才不緊不慢地向僵在門口的云水走去。云水看著漸漸逼近的高大身影,又慌又怒:“你、你怎么在我房間?” 南宮玄看著云水紅暈未褪的臉不答話,只問:“剛從二弟房里回來?臉這么紅,怎么?你們睡了?” 云水的好心情全被南宮玄的出現(xiàn)給搞沒了,現(xiàn)在聽到他這么羞辱自己,更加惱怒,害怕也忘記了:“你!關(guān)你什么事!快滾出我的房間!” 南宮玄本來在生意場上擺了南宮赤一道,這會兒正高興著,喝了點兒酒又想來逗逗這個便宜弟媳。結(jié)果看到人從南宮赤房間里跑回來,還一臉春心蕩漾,逗弄的心思沒有了,心里只有憤怒。至于為什么會憤怒,南宮玄沒有多想,只當(dāng)是看不慣這人一臉發(fā)sao的樣子:“讓我滾?別忘了,我們才是有夫妻之實的,是我給你的小saoxue開的苞?!?/br> 云水越聽越生氣,急得快要哭出來,眼睛紅紅地反駁:“你胡說!是你強jian我!”說完還覺得委屈,內(nèi)心害怕又想要逃避,一急之下將一切責(zé)任都口不擇言地推給眼前的男人:“嗚嗚都是你,阿赤才不愿接受我,都是你我才沒了清白,都是你阿赤今日才那么難過,你怎么這么壞嗚嗚嗚。還來找我干什么,我、我不會再與你做那種事,你、你滾!離我和阿赤遠點!” 南宮玄本來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云水沒什么氣勢的怒斥,結(jié)果這小家伙開始為南宮赤打抱不平,他心里又酸又怒,逼近云水桎梏住云水的手將人抵在門前,湊近那可惡的小臉冰冷開口:“我滾?憑什么?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替野男人打抱不平,誰給你的膽子?sao貨,別忘了自己的處境?!币姲讶藝樀眯∧槕K白,哭都忘了,嗤笑一聲將人扛起來往床那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