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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昏暗的房間里,兩具交疊的rou體糾纏著。 我捂住嘴不讓它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所以說為什么只是打個手槍而已我發(fā)出這種聲音??! 陶澤趴在身后,下體在股縫中摩擦,嘴里含著后脖頸的軟rou研磨。 這種好似犬類交配般被咬住后頸的姿勢讓我很害怕,屁股那里感受到的guntang東西也讓我覺得恐懼。 我們到底是怎么變成這種姿勢的啊救命,之前不都好好的站著打手槍嗎? 陶澤粗喘著熱氣,這樣緩慢的摩擦并不能解去身體的渴,于是他伸出空余的手,沿著臂瓣向里探去。 “草,你干嘛!” 我驚呼一聲,感覺到一只溫熱的手指刺進了身體里。 陶澤手指戴了戒指,因為插的淺沒能一起送進去,他看著有著明顯色差的那處,忍不住將手指又送了一點。 黑色的戒指和粉紅的菊xue碰撞出旖旎的色彩,叫看著它的人血脈噴張,只想讓那里被撐的更大一些。 “你他媽,陶澤你要是敢再插進去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揮舞著拳頭想揍他,但上半身被他死死壓著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緊緊夾住屁股不讓他再進入。 媽的死變態(tài),不是說不是基佬嗎? 我不理解了,這他嗎男人哪點好了,怎么一個二個的都喜歡捅屁股?。?/br> 陶澤根本不管我說了什么,執(zhí)意想把戒指也塞進去,異物入體的感覺并不好受,我再次威脅道:“你今天要是敢捅進來,等我出去了一定叫上幾十個壯漢去捅你。” 陶澤委委屈屈的將頭放到我肩上,道:“為什么?哥剛剛不是很舒服嗎?” 我氣的大喊:“你讓我給你捅一下你看你舒服嗎!” 他不依不饒的,“哥,一會兒就舒服了,你再等等?!?/br> 不,這根本就不是舒不舒服的問題啊草! 眼見陶澤開始伸第二個手指進去了,我怎么掙扎都掙不開時。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我急忙用手去夠手機,被他一把扯住手臂搶先將它拿了起來。 我又立馬去搶他手里的手機,爭搶間不知是他按到了還是我碰到的,總之是終于在鈴聲結束前接通了電話。 “喂?晚哥?”張羊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出來。 我從未有哪一刻覺得他的聲音如此好聽,差點喜極而泣,急忙喊道:“張羊,是我!” 那頭聽到了,問:“晚哥,你在哪呢?不是說辦聚會嗎,我怎么沒看到人?!?/br> 張羊這個傻逼……一定又把時間記錯了。 不過還好他記錯了時間,要不然今天我可能就要屁股開花了。 我張嘴想讓張羊過來找我,一旁的陶澤就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我頓時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 那頭的張羊聽見動靜,疑惑的問:“晚哥你在干嘛呢?” 我使勁扯開陶澤的手,氣都來不及喘一口,就把想說的話趕緊一通說出來,生怕他又捂上來。 “張羊!一會我要是沒給你打電話你就報警!” 說完,我手快的點了掛斷鍵,洋洋得意的看向陶澤,“行了快放開我吧,你也聽到了我要是不回他電話他就要報警了!” 其實我心里壓根沒底,張羊那小子真的很不靠譜,說不定剛剛說的那些他都以為我在玩大冒險。 我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陶澤,他卻死死抱著我的腰將我按在他腿上,下身的硬物也磨蹭起來。 我頓時猶如未出閣的大閨女般尖叫,“你干嘛啊,快放開我!” 他悶聲悶氣的說道:“不放。” 我柔下聲線,打算軟和下態(tài)度勸他,“你何必呢?你要是想擺脫處男身份,我今天就能給你安排了,哥別的不行,認識的帥哥還是很多的?!?/br> “有多多?”他似乎被轉移了注意力,抬頭問我。 我見這樣有戲,急忙吹噓道:“多的你一晚七次都做不來,你就是個種馬我都能讓你干趴下?!?/br> 他狐疑的看著我,看得我內心的好勝心突然就起來了,忍不住拿過手機打開相冊,將昨天拍的羅重給他看。 我指著照片跟他說:“看到沒,就這個,我們那的極品?!蔽一瑒邮种福瑢⑽遗牡亩家灰唤o他看一遍,“怎么樣?帥吧?他也是處男,還是下面的,長的又白,很符合你的要求吧?” 陶澤將手機拿過去,盯著上面的人越看越皺眉,“哥,這不是你朋友圈發(fā)的那個嗎?” 我心想他居然還看過我朋友圈,嘴里應到,“是啊,朋友圈那個是我惡搞的?!蔽野涯菑埩_重發(fā)給我的截圖打開,“你看,后面的磚都是歪的,一看就知道是我p的,他本人真的很帥!” 我熱情向他推銷著,真心希望這兩個人能內部消化一下別來煩我了。 “可是,哥,我就喜歡你?!?/br> 他把手機丟在一邊,像個巨型玩偶般緊緊擁住我,很委屈的說:“哥你果然不記得我了?!?/br> “當時你問我要微信的時候,我還以為哥終于看到我了?!?/br> “結果你只是想找我當模特。” 我一臉迷茫的聽他說話,忍不住回憶了一下見過的人,沒有吧,長這么帥氣質還這么獨特,我就是不喜歡男的應該也有印象啊。 他沒等我回應,自顧自的接著說:“哥,我從大一就喜歡你了,今年我都大三了?!?/br> 他用依然硬挺的東西磨著我沒穿褲子的腿,道:“我真的忍不住了,哥,你就給我草一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