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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宙斯抹布大雜燴短篇在線閱讀 - 丟卡利翁x宙斯 小媽文學

丟卡利翁x宙斯 小媽文學

    小時候很少見到父親,埃多斯經常抱怨,但是我知道父親作為父親的愛早就被透支了,他眼中的慈愛似乎在無數次發(fā)生過,這樣熟練,輕易,理所應當。我沒有怪他。我覺得我應該怪那個搶奪父親父愛的人。

    那個人有來過一次,我看得出來他對父親過分的親昵,可是父親的推脫拒絕卻讓我確信這個人對于父親很重要,我第一次對父親有了一種莫名的不適,但是我沒有違背他,我打掉了那個對于他重要的人,上前撫摸我臉頰的手。

    那個人,他略有吃驚的樣子讓我永遠記住,我甚至還想再看到。

    后來我才知道他是所有人神的王。

    我最困惑的是人類,只是沒有那么激烈,我想不明白為什么母親和父親這樣青睞他們,無條件地幫助他們,他們像兩棵樹,可以有自己的授粉卻永遠為人遮陰,而我誕生,也注定是樹苗。我沒有討厭人類,我只是一絲嫉妒,一絲懷疑,他們才像父親母親的孩子,我沒有像埃多斯一樣,三個人的偉大事業(yè),三個人不像家庭,像伙伴,或是別的什么,我只能在旁邊默默幫助,我不可以做別的事情么。

    我是說,我愛著人類的,但是我不想像父母jiejie那樣的愛,雖然我找不到答案,但是我想自己生長。

    接著就是重大轉折,父親為人類犧牲了自己。

    過了很久以后我才質疑他,他如果真的愛人類,應該為他們養(yǎng)更多的牛而不是耍小聰明欺騙神王,我不懂他執(zhí)拗什么,但是我又能見到神王面露難色了,我有點高興。

    那個人,神王,他來單獨找我的時候是父親已經被鎖了,埃多斯對他恨之入骨,母親比起怨恨倒是更注重保護接下來的人類,厄庇米修斯叔叔除了不滿也做不了什么,我嘛,我會跟著他們幫人類造房子,教導知識什么的,和父親僅有告訴我知識一樣,我想念我的父親的,當然,我想念他,尊敬他。我聽他的話。

    我只是想要逃離他溫情的目光,期望而堅定地凝視我。

    他很偉大。

    我在想他是否希望我追隨他的腳步。

    我或許應該偉大。可是一想到他是那樣偉大,我就不想偉大了。

    我為我覺得他被鎖上山頭是罪有應得而感到懺悔,我不該這么想,但是他這次的不再出現(xiàn),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自由,以至于見到來訪的那個尊貴的人我毫無顧忌地勃起了。

    我猜想大概是因為他的面容,父親的形容里,那是個,普普通通,卻有些神采奕奕,難以形容的人,他的評價是一般的。我偏偏在他說完之后覺得記憶中那個人越發(fā)好看了。那天他戴著面具,誰也看不見他的臉,只能由我隨意修飾猜想。

    我想他一次次地來是放不下父親,一種復雜,過激,到處是逆鱗包裹的敏感的情感,所以我從不正面回答他我對他,我對父親的想法。

    要喝水嗎。

    我主動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他接過水杯微微抬起威嚴的面具我可以隱約窺見他的下半張臉。他的嘴唇很軟,讓我想把他碰到的杯沿都親吻一遍。他很快又戴好了面具,即使這樣也足以讓我出格。

    我問的第一個問題是父親有沒有吻過他。氣得他往這里下了一周的雨。我記憶里他并沒有為父親下雨,我很高興。

    第二天去看了因為大雨受難的人們,我感到抱歉,加上山崖上的父親叮囑,我發(fā)誓不能再這樣了,他們的眼淚像沸水灌注我的心,我痛到不得不保護他們不再流淚。

    神王又來了。我求他不要下雨了,他說要祭品,我準備了山羊,一整只,一整只他就不下雨了。

    如果這件事情被父親知道了他會怎么樣,他肯定不會同意讓我供奉這個暴君的。

    又過了幾日,我準備了新的祭品,我想,這是為了人類,我力所能及能準備的祭品,就能讓他高興,雖然戴著面具我也沒看見他笑,但是應該是高興了,人類好過一點可以。

    神王比我先開口。

    他問我恨不恨他。他問的恨不恨,和父親透過我已經花光的愛是一樣的,他最想問的不是我。

    我說沒有。

    沒人敢趕他走,照樣畢恭畢敬,可是厄庇墨透斯叔叔私下和我抱怨了幾次他能不能別再來了?;蛟S我是唯一一個希望他來的。

    他問了我許多關于父親的,我也問了他許多。他沒有像傳聞里那樣暴戾蠻橫,他收了我很多祭品,反倒送了我很多禮物,我違背了父親的囑咐,他送的東西我都收下了。

    只要不去山崖,就躲過了偉大先知的目光。

    他夏天來的時候還變了裝戴著面具,汗,流過他的脖頸,一路滑倒乳尖,又滴下的樣子,我看得又勃起了,這次被他看見了,我很震驚他用手摸我,雖然幾下就松開了。

    我慌忙說可以的,但是他走了。

    一周沒有來。

    我見父親后回來造船時,或是直直面對父親,會因為想起這件事情,暗自竊喜。

    我想和他性交。

    我想象他的樣子我就會勃起,他會不會委身過父親,他在別人底下是怎么表現(xiàn)的,想了我就會興奮。

    他來的時候,久坐站起伸展腰背時我就想到他騎在別人身上晃動腰桿,他因為呼吸起伏的胸膛讓我覺得他yuhuo難以壓抑,他坐在位子上明明是不經意的挪動我都覺得他磨蹭屁股想要人了,我可只是順應不假的傳聞,認定這位神王熱衷于性事可沒有委屈他。他喝水都想他拿舌頭舔舐男人的根莖,他手握著權杖我都想他為我擼動陽具。

    他這樣放蕩他肯定會勾引我,正如勾引父親。

    我忘了到底是什么時候他同意和我性交的。

    我只知道其中人類有了兩次瘟疫,六次大雨。我覺得這和我的提議無關,和他遷怒于父親有關。

    在一次月光明亮的夜晚,我披了和父親一樣的白色圍巾,強行從背后抱住他親吻了他的耳垂,我對他說了很多很多話,最多的卻是抱歉,他問我祭品在哪里,我指向桌上的一盤各種都有的水果,他突然就笑,笑得讓人打顫,笑停了,就拿手成功地幫我射精了。我說我想抱他,能不能摘了面具,想看看他的眼睛,他說讓他想想,又走了。

    這次走第二天夜晚就回來了,我們性交了。

    從面具底下傳來的,此起彼伏,讓人心癢的呻吟,仿佛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他仿佛沒有在面對我,我看不見他陶醉享受的樣子。

    可是我很喜歡他,他扭腰弓起身子還是舒展手臂,我都喜歡,他明明這樣風情,身邊的人怎么就看不出。

    我們每次性交都是在月光慘淡的夜晚。

    他戴著面具,喘出許多好聽勾人的聲音,讓我懷疑這究竟是不是他的聲音。

    我問他他是不是和很多人性交過,他戴著面具,很爽快地回答,對啊,我看不見他的臉,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回答的,是不是從他心里傳出的聲音。

    我是真的覺得他很勾人,但是或許我不喜歡他,只是覺得上他很舒服。

    白天的時候我還是會給他準備祭品,他偶爾還是發(fā)怒,只是很短暫,像在等待宣告死期一般。

    有一天的天氣不太好,本來是有月光的,后來烏云壓過的白光,可是那天我被父親訓斥,有些受不住脾氣,于是在干那個人的時候稍微激烈一點,頂開了他的面具。

    他神情恍惚根本顧不上面具的事情,可是沒了面具的遮掩,放浪的呻吟就立馬停止了,我看見他滿臉通紅淚眼朦朧地嗯嗯啊啊憋著,紊亂又沉醉地半耷著軟舌。

    所有人都騙我。

    所有人都騙我,他面具下原來長得這樣香艷。我夸贊他漂亮的紫色眼睛,我夸贊他嫩臉,我夸他的一切,他就越夾越緊。

    我仿佛瘋了一樣頂他,他居然哭著喊起了先知,一遍又一遍喊起了父親的名字,隨著一震抽搐抖動,然后我也射精了,可是那一刻我覺得我真的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