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宙生子產(chǎn)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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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那位大神親自產(chǎn)子的荒誕故事的謠言已經(jīng)在整個宮殿私下流傳地人盡皆知了,但禍不單行,狡黠的女神不單會共享她的死亡,她的智慧,也會共享她分娩時的痛苦,以及,分娩后的痛苦與麻煩,似乎這是報復(fù)性質(zhì)的贈禮。 先知最近多了新的任務(wù),需要每天在正好晌午的時候為神王送去嶄新的長衫,當(dāng)然,那時的寢殿沒有人,他只需要把長衫放在床上,然后離開。 雖然先知也好奇——他洞察到了最近他的王連續(xù)穿著長制衣袍,不知道是一時興起還是另有隱情,至少以往他不是一直也是總會三天兩頭只草草地掛了一肩赤色的袍子就出門了。 對于他這種隨性的人來說,現(xiàn)在有些裹得嚴(yán)實地可疑了。 “應(yīng)該沒事…”又是一天晌午,只是這天普羅米修斯在帶長衫過去的時候被赫爾墨斯打斷了,神使拜托他去幫自己取一些東西帶給父神,是一個小麻布袋,只是最近神使犯了錯怕被責(zé)備于是找先知順路代勞。自然,時間也就晚了一個鐘頭多,不單是衣服沒送到,其實本來這小東西是要在衣服前送過去了,只是赫爾墨斯因為糾結(jié)太久才拖到現(xiàn)在。 他把小麻布袋掛在腰間,徑直加快腳步直奔寢殿。 去那里的路上幾乎沒人,和往常一樣。 但是越是接近正殿,先知似乎察覺了一絲異樣,他靠邊貼近掛滿簾子的柱后,異樣的聲音變得越發(fā)清晰起來。 是人吸吐氣息的聲音。 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是那個人的聲音。 先知感到有一些意料之外,恍惚中不小心踩到了簾子,帶得上一層珠簾叮當(dāng)作響。 “誰!”喘息的聲音突然化為厲聲質(zhì)問,只是難掩其下還未緩過來的急促難過的喘吸感。 先知自覺地站了出來。 他有些驚住了,他看見那個人。 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這一切太反常了。 那個人伏坐在軟褥上,他好像在吃力地忍耐著什么,即使被注視著,這樣一位在意臉面的人也沒有克制自己失態(tài)的喘息,他曲著,躬著,像掩藏自己,掩藏自己剛剛脫了一半衣服的半露的軀體,掩藏自己的羞恥心,像把自己埋起來似的。 是橡實的味道么,他看著床褥上的人似乎難耐出了冷汗,不由得想上前。 “難受嗎?”先知趕緊貼上前,沒有顧及那一剎那zeus眼中的驚愕和羞惱。 “別看我…”zeus扭過身體背對著先知。 “怎么了…?”prometheus扶上的他的肩膀,zeus一顫。 “怎么了?” 因為他的反常,先知有點擔(dān)心過頭了。 “到底怎么了?”但不管先知怎么“逼問”,回應(yīng)他的只有喘息的聲音。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逼問得太急躁,回過神時,這樣的喘息聲早已帶上了惱羞成怒外掩抑哭腔的綿稠。 先知松開了手,zeus稍稍側(cè)回了一點腦袋,剛好露出了前額的新傷,看到這里,敏銳的頭腦突然猜到了些什么。prometheus伸手用拇指撫擦著那道他見證由來的傷疤,“我不取笑你?!?/br> 終于,蜷著的人回過了頭。 “先知…”他呼喚著撫摸著自己額頭的他。 “放心,我不笑你。”他輕聲,順著坐到了床邊,“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幫你?” “……”躊躇了片刻,zeus抬起了頭,若隱若現(xiàn)的生理性淚水在水霧朦朧的眸子里打轉(zhuǎn),一反常態(tài),一頰緋紅上臉,但倒不是難為情造成的,更像是強(qiáng)忍著什么結(jié)果憋出的,比起桃色的神情,他的眼瞼里多是不安和不適。 “脹…” 先知一定看出來了他的不適,這樣的表情里沒有以往的那種膠漆粘合的歡悅和勾引,他確確實實遇上了麻煩,可是prometheus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依舊無法抵抗,本能得覺得即使是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下,那張臉顯得更加yin靡。 這讓一向規(guī)束自己的“大圣人”太有負(fù)罪感了。 但是他依舊沒辦法控制不去想。唯一能做的只是把想法壓在心底,一如既往地正常地做他職責(zé)身份內(nèi)的事情。 先知看見床褥上的人的難耐,但是沒有人看見先知的難耐,“哪里脹?” 被這么一問,zeus反而蜷得更加緊張了,一語不發(fā)。 他一段沉默后握住先知的手腕,向自己這里拉。 “!” 他把先知的手拽來,把自己前胸送進(jìn)了他的手掌里。 天吶,這真的是男性的rufang嗎? 他記憶中為數(shù)不多觸碰過時它們還是那樣緊致結(jié)實,現(xiàn)在掌中的觸感卻是脹大得渾圓,雖然還有依稀肌rou的觸感,但是它們竟然可以變得這樣柔軟。 這樣的觸感只要觸碰到了一次肯定就會上癮,它們怎么可以這樣…觸感…估計只要是男性觸碰到一次就會舍不得放開了,就連先知也短暫得失去了他的理智,恍惚中揉捏了一下。 “!疼” “……!啊,對不起…我不小心的?!?/br> zeus一臉困惑地看著剛剛出格又回過神的先知。 尷尬的空氣中,prometheus又不自覺地回味起剛剛的觸感,除了柔軟的彈性,恰好擱在掌心中央的,rutou,讓他沒辦法不去在意…原來那樣不明顯,現(xiàn)在反倒立了起來,擠在掌與胸之間,被揉搓,想被欺負(fù)一樣,好不經(jīng)意地激起一個人的欲望,想再去體會… 但先知心念之余,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本末,他問: “你…嗯…是不是那件事情的后續(xù)反應(yīng)?” zeus點頭。他想問先知有沒有辦法解決他藏匿已久的事情,先知是若有所思,不過也是難以啟齒的樣子,最后,還是zeus先開口了: “…………可以幫我嗎?” “…?” “幫我…” “什么…?” “幫我……嗯…” “需要…幫你揉一下嗎?”他湊到他耳邊說著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的話。 被說中了反而還是稍微抗拒了一下——耳根為難地紅了起來,“嗯?!?/br> 先知也稍微有些尷尬,猶豫地伸手貼上了他的胸脯。 “等一下…可以…”zeus埋下了頭,“可以不要看著我的臉嗎…” prometheus想拒絕,因為他現(xiàn)在這種眼神,婆娑的睫毛半含著懇求的目光,像牛犢一樣的無辜,雖然說實話比喻上他乍想到的是小母牛,尤其是這個樣子,但是這樣的話,太有些過意不去了,不太合適了,只是他的表現(xiàn),居然讓先知那一瞬間忘記了他的狡猾,他的卑鄙,他的無恥,他的狠毒,他的屢教不改,他的始亂終棄,他的一切一切要在那一刻溶解,溶解在注視著那張最好的皮囊的溫情的目光中。 很多時候,甚至讓人懷疑,他是否在故意利用這張臉,篤定先知招架不住,肯定會原諒他,肯定會被他騙得神魂顛倒。 但是先知一次次又是那樣心甘情愿。 沒辦法駁斥。 不要再挑逗我屬于人性的欲望了。 “我不想…我想看著你?!?/br> “不行…!”他要生氣了,“你會討厭的…很奇怪?!?/br> “…好吧,你轉(zhuǎn)過去?” “嗯。” “唔嗯…”他沒有想到先知會這樣用力,但是自己請求已經(jīng)是覆水難收,不好意思再提過多的要求了。不過身體還是下意識地想要逃開,甚至有些受不了每次想要挪動一些借個角度讓胸上的動作顯得沒有那么重,都會被先知不解風(fēng)情地揉捏著帶回來,好像他識破了小心思,完全無法逃開。 zeus突然奇怪,這和他印象里的先知有些隱晦的不同,是不是有些太霸道了,還是他在這種情況下反應(yīng)遲鈍,完全感覺不到自己正在吃痛。 “嗯…嗯?” 一種溫?zé)岬臐駶裼|覺突然流過乳尖,半閉著眼睛忍耐著的人直感事態(tài)不妙心中一涼,沒有辦法只好低下頭,強(qiáng)忍著目睹自己的胸部被自己最熟悉的人蹂躪的難堪的樣子。 意料之中出事了。 他突然感覺屈辱到極點,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該怎么辦,本來假裝平常的臉一下子驚慌起來。他胡亂地趕緊上手想掰開先知不肯放開的雙手。 “別怕?!毕戎_口,摩挲著身前人的后頸,“弄出來了就不疼了。” zeus一面擔(dān)心一面疑慮地支吾了一聲,短暫得停頓后,胸前又重新傳來了不體貼的觸感,在各種奇怪感覺的交織沖昏頭腦下他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的嗓子里正時不時漏出一兩聲呻吟。 乳汁沾染的手指讓每一次抓緊和放松都帶著色情的黏連,雖然先知看不清這一切,但是他感知的清清楚楚。 這已經(jīng)不太像單純的幫助朋友緩解病理的難受了,早就惹上不純粹的曖昧的情欲,至少對于先知,是的。 他早就料到自己會有反應(yīng),他拿這些沒辦法,他這樣的濃烈地愛著…但是他以為自己可以再次,無數(shù)次那樣,約束好自己,頭腦清醒地看清自己,可是現(xiàn)在,他真的情難自禁,他太想要了。 他下意識在揉弄rufang時捏逗起了前端淌出奶水的yin蕩rutou,驚地它們的主人倒抽一口難耐的氣息,那一刻,兩個人都明白了從這一步開始,發(fā)生的一切一定不再是純粹的解決不適的問題了… “先知”他先開口,“可以了…”他又想掰開他的手,但是怎么也掰不開,像對方刻意地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軀干。 這一下,他真的著急了,“夠了,我不用了,我不需要了,真的。”連同本來因為忍耐過度而沙啞的聲音此刻摻雜了些許粘稠的哭腔。zeus想起了一切,他的血液,他的rou,他的皮膚,回憶起來曾經(jīng)的一切,連同埋藏在腦海最深處奢求著遺忘的陰影,也在帶著愛意觸碰的一瞬間被重新喚醒,條件反射地回到了過去,回到了不知所措的膽怯里。 可是先知此刻已經(jīng)在欲望蓬勃下無法制止自己,他忽視了那個人的陰影,還只以為是對方生澀害羞的欲拒還迎。 這次,是自作聰明了。 “不要碰我,嗚呃…!”當(dāng)先知更加放肆地將自己整個身體壓在對方上身,貪婪地欺負(fù)著那對白蹭蹭卻揉得發(fā)紅的rufang,zeus的底線真的被捅破了,顫抖的拒絕與請求刺激著脫下偽裝先知的耳膜,亢奮之余他終究還是意識到了自己的粗魯… 他明明那么抗拒那段回憶相關(guān)的一切… 而自己現(xiàn)在卻在不經(jīng)意間蠻橫地揭開他的傷疤… 想到這里,他自責(zé)了,后悔了,慢慢豎起身子,前額靠在zeus的背脊上,安慰似地順著zeus喘息起伏的胸膛,撫摸著剛剛被自己搞得一片狼狽的胸部,“抱歉…我沒忍住?!?/br> zeus沒有說話。 “但是我,”先知親吻了他的耳廓。 “嗯—~” “我想抱你,可以嗎?” “不回答的話,我當(dāng)你默許了…” “等一下!” 他需要思考一下…太唐突了,有些緩不過來。 “不愿意的話也沒有關(guān)系?!?/br> 可是先知呼出的熱氣在他耳邊逗引著,zeus曉得他分明比誰都知道自己的耳朵是敏感部位,還故意這么做,他根本不是在征求意見,他就是在捉弄自己。 “要是我真的說不愿…嗯—!”先知沒等語畢就輕咬了一下zeus的耳垂?!澳愀墒裁矗 ?/br> “我會輕一點的…” 先知一句比一句急促。 “我會克制的…” “我盡量不弄疼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想要你。” zeus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怎么回答都沒辦法回答他,他只能扭過頭,親吻他的脖頸,這樣回應(yīng)他。 先知一下又迫不及待地恢復(fù)了動作,上半身直接放心地壓了上去,只是片刻后逗留前胸的左手慢慢地順著腰腹游走了下去。 生澀地慢慢解開對方下身的衣物,不太順利,有點磕磕絆絆地,繼續(xù)向下伸去。 zeus感到了這種異樣的觸感,忽的顫了一下,一把抓住先知的手腕制止。 “又怎么了?” “你…” “嗯?” “你不會是第一次做吧?!眤eus前腳蕩漾的神情突然認(rèn)真地有些格格不入,一雙殘留著情欲的紫色眸子直勾勾望著prometheus。 先知深呼吸一口氣。 正漸入佳境結(jié)果被打斷,還被這么問了,再好脾氣的prometheus現(xiàn)在也有點不愉快了,他賭氣也不作答,不講信用地反悔了。 “噫呃!”他威脅般的掐扯著身前人右邊的rutou,特殊的產(chǎn)乳期rutou的主人根本受不了被這樣粗魯?shù)膶Υ?,“等…哈啊——?/br> 先知更加用力地玩弄著,已經(jīng)不再是撫慰的揉捏,他意圖明顯地要擠出更多奶水,滴滴答答得流過小腹,流過先知的指縫,流到床單上,滴到地上,然后讓它的主人看清楚。 “好多呢,陛下。” 稱呼,他果然不高興了。 “另外一邊也需要嗎?脹得很大呢?!?/br> 但是這樣說著,prometheus卻故意冷落了左邊的,任由它隨著兩個人前前后后的動作放蕩地?fù)u晃。 對于它的主人來說,一邊是疼痛和快感的交雜一邊又只是很孤單的脹痛,他竟然想讓先知也下手另一邊…不過先知沒領(lǐng)情。 zeus咬著下唇,慢慢地,慢慢地,悄悄地,想要逃開先知敏銳的視線,自己撫上了自己的rufang。 “哈……” 先知看清楚了一切,慷慨地不予理睬,反而,直截了當(dāng)?shù)乩_自己的帶子,湊了上去。 自慰著自己胸部的人沉醉之中反應(yīng)過來先知正頂著自己。嚇了一跳。 “唔你不許進(jìn)來…” 他用那樣的聲音那樣的表情那樣的姿勢下達(dá)命令,先知覺得好笑得可愛。 “好,我不進(jìn)來?!彼f得,像消了氣。 “嗯…?那…” “zeus…” 他呼喚著,沉靜了一秒的溫柔。 隨后撲上去擁緊了zeus,一個深挺。 “嗯??!”驚得身下的人撅直了腰桿。只不過,沒有疼痛,先知只是隔著薄薄一層衣物,對著那層布后不知成什么樣的xue口,做著正常交媾的動作。 雖然沒有插入,但是大幅的動作,一次一次的挺進(jìn),甚至要比真正融合還要劇烈、興奮,或許是因為根本不需要考慮體諒對方這件事了。 prometheus一手?jǐn)堊eus晃蕩的雙峰,一手摁住他的髖部,防止他順著沖撞的力度逃開。 不過這樣的性交的姿勢看上去是此起彼伏的浪蕩然而卻帶來不了虛假的歡愉,至少是大打折扣。先知還在摩擦中、在感受著自己想抱的人難得一見的光景中,逐漸快感增加。而對于zeus來說,比起在干愉悅的事情,他更像在負(fù)重煎熬,如果正在被抽插頂送,本能產(chǎn)生的過量的快感會沖昏頭腦,變得意亂情迷起來,疼痛、理智、思考都會被粉色的氣氛包裹吞噬。 可眼下并沒有這些,甚至rufang都被專心cao自己的人分心忽視冷落了,不如說是格外清醒,絲毫沒有被影響的理智,歷歷地了然自己是什么處境什么狀況,愈發(fā)使勁兇猛的頂撞的觸感每次后面都感受得特別清楚,那根堅挺的東西和欲望一樣不斷漲大,仿佛急不可耐地要捅破那層衣布塞進(jìn)來,仿佛終于馬上就能捅破那層禁忌的隔閡一樣。一旦意識到了所有,他甚至比之前更加羞恥,屈辱地要死。 “我馬上要…呃” 全部射在了正對xue口的礙事的布上。 先知坐到了一旁,zeus緩著支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后身,脫了一半的衣服上都是粘稠的jingye,甚至還滲了進(jìn)去沾到了自己皮膚上…當(dāng)然這不是最糟糕的,麻煩的是,他不好意思示意一旁休息的先知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陷入勃起情難… 他趁先知不注意全部解下了繞在腰間的衣服,平鋪在自己的大腿上,踟躕著將自己的手伸進(jìn)衣服下。 胸部已經(jīng)不難受了。 自己來做的話很快就能結(jié)束,只是zeus有些不甘心這樣大費周章最后卻以這種形式個歸個地草草收場。 “哼嗯——”盡量壓抑的聲音還是會是不是冒出來一星半點,prometheus敏銳地捕捉到了。 先知映入眼簾的景象絲毫不減血脈噴張的誘惑——沉入一層一層更迭上升的快感,在那一刻沒辦法顧及舒適感以為的事情的專注而yin亂的神情,交織壓抑著yuhuo難耐的嬌喘…他完全還沒有滿足。 自然不會滿足的,先知意識到自己方才昏頭昏腦光顧著自己的釋放,zeus完全只是在幫助自己泄欲而已…對不住他。 不過…泄欲嘛…倒不如說他才是先知罪惡欲望的源泉,事到如今還在不恥地做著讓人把持不住的姿態(tài)。 先知觀賞得過于專注,熾熱的目光引起了zeus的后知后覺,“!” 視線對上了。 zeus不知道是因為頂點將至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變得面紅耳赤。 “?” “你!…………”zeus沒想到才沒過多久,先知又硬起來了。 “啊,這個,不是,那個”prometheus發(fā)覺時非常不好意思地用手壓住遮掩,然而無濟(jì)于事,掩藏不了他看自己在意的人自慰變得興奮的事實。他覺得丟人,低頭語無倫次。 zeus眨巴幾下眼睛,會意地笑了出來,挨著先知調(diào)情樣地把他撲倒,一同握住了對方和自己的分身。 鼻尖蹭著鼻尖。 “你就這么想cao我?” 用最純粹的微笑居然說出來簡直不知羞恥的話。 先知聽了一下子從臉紅到耳根,完全招架不住他這么露骨地解剖自己。 zeus另一只手把住了先知的手,拉帶著他來到自己身后,牽引著先知的食指,抵在自己xue口。 “網(wǎng)開一面?!?/br> 得到允許后先知的手指開始在對方的后庭口試探起來,在還未破開的粉色軟rou上一點一點起來,沾粘帶出色情的液體,他不知道它到底是愛意泛濫出的愛液還是自己留下來的,但濕潤黏連的觸感簡直是在邀請自己趕快插進(jìn)去。 “哼嗯!—嗯…—~”食指捅入甬道的瞬間,zeus手上不禁隨之緊握了一下,惹得先知也舒服得哼哼一下。 “疼嗎?”先知很小心地抽插起來。 “先知,再,快一點…” 就算這么說,prometheus還是為難,“可是” “?” “好緊…” 他都不知道先知是不是有意說這種話戲弄自己,“閉嘴” “害羞了?” zeus直接賭氣反擊,暫時放開自己的一部分,侵略性地揉搓起對方的guitou,時而撥動馬眼,指尖在上端打著轉(zhuǎn),“先知,你還能堅持多久呢?” 他喘息著虛張聲勢,“已經(jīng)這么硬—嗯?。 眕rometheus沒有理睬,直接塞入了第二根手指。 因為被貪婪地咬住的原因,動起來還是有點困難,“你放松一點” 手指慢慢地能動作了,一進(jìn)一出地干著,甬道分泌的腸液讓抽插的動作順利起來。 伴隨著起伏不定的喘息,zeus示意先知可以再進(jìn)去一根,但是第三根手指相比食指和中指就沒有那么靈活了,不能在軟壁上逗留了。 “別急…” 指肚按撫著xue內(nèi)的軟rou,像拓展它的版圖一樣到處探索。 “!呃——~~?” 在先知略過某一點時,zeus突然弓起腰顫了幾下,先知想在確認(rèn)一遍,于是又去尋找那個點。 “哈啊~——”zeus回頭看去,“你干什么啊…?” 再次略過的時候先知有意用力地去按壓了。 確認(rèn)了,是敏感點。 先知眼里,或許zeus認(rèn)為羞恥奇怪的聲音,恰到好處的好聽…催發(fā)著他的獸性,本性,沖動,他只想聽到更多,不對,還不夠,他聯(lián)想到,聯(lián)想到如果那個地方一直被頂撞,他想要的人將會有怎么樣的表情,他想知道,那感覺什么都無所謂、自負(fù)的人被頂送到最深處的yin叫… 他想目睹他的所有。 他想了解他的所有。 他想擁有他的所有。 “克洛尼翁…” “嗯…?” “我想…” “不行,說好的…” 現(xiàn)在放任他進(jìn)去的話他肯定會針對他剛剛探索到的一點胡來的,即使zeus本人想要索求更多但此刻還是沒有突破底線,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被多弄一會兒,可能就會拋開一切,什么也不管地yin亂地求歡,和恪守成規(guī)的先知做最出格的事情…索性下定決心要在自己失去理智前速戰(zhàn)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