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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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的第一天,楚楓親自開了車送我去了考場。 6月的天溫度已經(jīng)突破了30度,出空調(diào)車時被熱氣包圍的感覺很不舒服。 但我還是寧愿挨著這酷暑,也不想再和楚楓呆在一起。 自從上次他拿出按摩棒折磨了我一晚上后,我就沒給過他好臉色了。 他也不介意,還是像往常那樣。但我對他實在厭惡至極偽裝不下去了,便一直冷著臉愛搭不理的模樣。 反正楚楓要是厭煩我把我丟開,也正和我的意,我何必再去討好他。 楚楓或許也知道我的想法,但他依然如往常那樣,好像一直沉浸在我和他恩愛的幻想中不可自拔。 我垂著眼,將口袋里的準(zhǔn)考證掏出來進入考場。 考完出來后,楚楓依然在等我。 他和周圍不能開車進來的家長們不一樣,獨自一人開了車停在校門口,扎眼極了。 所以當(dāng)我走向那輛車時,周圍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落在我身上,我緊了緊頭上戴的遮陽帽,不發(fā)一言的上了車。 “你不要來接我了?!?/br> 楚楓坐在駕駛位,聞言從鏡子里看了我一眼,笑著答道:“好”。 第二天我從考場出來時果然沒看到那輛車了,我松了口氣,準(zhǔn)備穿過人群去到外面的馬路邊上。 卻突然有一把傘罩在了我頭上,手也被人握住了。 我偏頭看去,看到拿著傘的楚楓。 他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將他的臉遮了個大半,穿在身上的衣襟被汗水打濕了一點,變得有些透明,他這樣似乎是站在外面很久了一樣。 我愣了下,還是沒有問他為什么還來接我,和他走在同一把傘下向外走去。 上車時,隨著車門聲一起響起的,好像有一聲“原初”。 我望了一眼后視鏡,從里面看到了站在路邊的彥身,他紅著眼想追過來,然而楚楓一個油門立馬將車開走,于是他就只能癡癡的站在原地望著這邊。 我閉了閉眼,扭過頭不再看他。 楚楓瞥眼看我,冷笑一聲,“高考你也參加了,該跟我去意大利了吧?” 我捏緊了手里的準(zhǔn)考證,也知道拖不下去了,便沉默的點頭。 他見狀,立馬將方向盤一轉(zhuǎn)換了個方向,往機場駛?cè)ァ?/br> 我看著他不顧危險的在馬路上逆行,忍不住說道:“你…我們可以先回去收拾下行李再去。” 他的情緒已經(jīng)徹底陰轉(zhuǎn)晴了,揚著燦爛的笑容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沒選擇逆行,只是方向依然是機場。 他拿出手機跟人吩咐了幾句,像是收拾行李的事,然后掛斷電話將手機遞給我,“這下安心了?你還有什么事要安排的,打我剛剛打得電話就行,手機密碼是你的生日。” 我僵硬著接過他的手機,落在我手上時因為接觸到面容它還亮起了屏幕。 那上面的壁紙居然是我。 我嚇了一跳,像扔燙手山芋般將他的手機扔回了他腿上,“不…不用了,我沒什么要安排的?!?/br> 他皺了下眉沒說什么,將手機塞回了衣服口袋里。 車子一路開到了機場才停下,他領(lǐng)著我下車,在柜臺買了最近的機票,便領(lǐng)著我去了休息室坐著。 空無一人的休息室里,我看著他拿在手里把玩的我的身份證,視線忍不住跟著它移動。 他居然隨身帶著我的證件……那我是不是有可能…… 楚楓用身份證敲了敲桌面,發(fā)出輕脆的響聲。 我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看入迷了。 他輕笑一聲,揚了揚手里的身份證,道:“怎么?想要?” 我不由自主點了點頭。 我當(dāng)然想要,這樣被人一直禁錮著的滋味誰會喜歡……如果我有機會拿到身份證,就不用再怕他了。 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般,將身份證收了起來,“想要,等你跟我結(jié)婚了就給你。” 他的聲音溫柔下來,站起身坐到了我旁邊,捏著我的手指,柔情似水般哄道:“只要你嫁給我,不止這個,我什么都愿意給你?!?/br>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聲,面上卻沒顯露出一點厭煩,我知道他這樣說都是在哄騙我而已,他控制欲那么強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給我想要的自由,只怕是從這個牢籠,又跳進另一個牢籠而已。 但我能怎么辦呢? 我這卑賤的一條命,就連活下來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必須依附著他生存。 接下來的時間我和楚楓都沒再開口說話。 他知道我不樂意跟他結(jié)婚,但又迫于無奈跟著他去意大利,所以有些興奮,又有些悶悶不樂。 而我則是再次對自己生命的不可控而感到無力,根本沒有心情去應(yīng)付他。 就這樣,終于等到了登機的時候。 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曾經(jīng)無比向往的一件事,此時卻像個囚籠一般,讓我連踏上飛機的興奮都被壓的只剩害怕。 飛機緩緩起飛,帶著明確的目的地,卻載著我這不知該何去何從的鳥兒飛行,我多么想有勇氣從這跳下去,去感受自由自在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