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自有惡人磨
書迷正在閱讀:我以為我是萬人嫌的故事、雙性sao貨的yin蕩勾引、宙斯抹布大雜燴短篇、在地鐵搭訕的男人、云水、【蟲族/主攻】典型性雄蟲的日常、要被變成魔王的人了怎么破(np主受)、夜宿青山、糖葫皮子、親愛的師兄
姜戈布跟著那人走走停停,打量一邊的景象,見越來越偏僻,皺起眉頭說道:“這不是出去的路!” “當(dāng)然不是出去的路!”一計鞭子襲來,他不及躲閃讓鞭子尾劃過臉,一道血痕留下。 “這是還剛剛那一巴掌的!” 程芒拿著鞭子看向姜戈布,又一鞭抽了過去,姜戈布向后一躲,抓住再次抽來的鞭子看向程芒,程芒看著他面色陰沉,開口罵道:“你他媽敢勾引我爹!” 小廝早已跑開,姜戈布聽后,松開鞭子哈哈笑幾聲,像是聽到什么笑話,程芒皺眉,再次甩出一鞭,姜戈布拽住往身上一拉,程芒失了半臂,站不穩(wěn)被他抓住,扭頭看過去,只見一雙眼睛盯著他,手上勁道極大,陰惻惻的聲音響起:“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宛國的王!” 程芒聽罷,一腳踩在他的腳上,用了十成的力,姜戈布疼的松了手,扶住一旁,程芒脫身,轉(zhuǎn)頭看著他,捏著鞭子說道:“你竟敢假冒使者,膽子不?。 ?/br> 姜戈布看著他些詫異,低頭看看自己身上,也不寒酸,抬起手露出半身的寶石串子,腰上是最好的狼皮,說道:“你見你爹把我趕出去了嗎?” 程芒舔舔嘴角,他爹打他那一巴掌還疼著呢,打量他錦衣華服,腰配彎刀,瞇著眼睛收起鞭子慢慢走過去,唰的一聲抽出腰側(cè)的刀,刀鋒細(xì)如發(fā)絲,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如一彎新月耀耀生寒,這樣的刀只有宛國的王才配擁有,姜戈布站在那里看著他的動作冷哼道:“既然信了,就把鑰匙交出來!” “好啊!”程芒舔舔嘴角,試了試手上的刀,重量剛好,抬手就把刀架在姜戈布的脖子上,看著他脖子上瞬間裂開的血絲,笑著說道:“看你有沒有命拿了!” 姜戈布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惱,向前走了幾步,將程芒堵在墻上掐著他的脖子低聲說道:“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信不信老子今天就把你殺了!” “我好怕呀!”程芒突然柔弱的看著他,眉目極具欺騙性,手上的力道加大幾分,輕聲說道:“你到可以試試,看看咱倆誰先死!” 姜戈布將他手握住一使勁,刀應(yīng)聲落下,程芒疼的緊閉雙眼,被整個按在墻上無法動彈,脖子上的手勁道越來越大,程芒覺得自己要無法呼吸了,掙扎著想要逃開,姜戈布厲聲問道:“鑰匙在哪!” “憑……什么……告訴你!”程芒斷斷續(xù)續(xù)喊道,隨著姜戈布的力道加大,眼前開始眩暈,見他閉眼,姜戈布皺著眉頭松開一點,程芒撐著大口喘著氣,脖子上的手印一條十分明顯,他啞著嗓子笑了起來,抬頭看向姜戈布說道:“你……殺不了我!你要是殺了我……我爹不會放過你!你……也根本逃不出京城!即使逃出去,我爹十萬鐵騎會將你們宛國踏平!不死不休!” 姜戈布松開他的手,低聲問道:“你想怎樣?” 程芒摟住他的脖子,湊到他跟前,看著他的眼睛勾起笑容,伸出舌頭舔過他臉頰的傷口的血珠,姜戈布用手按住他的肩膀,程芒已經(jīng)移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一條狗,有什么資格和我講條件!” 姜戈布又將他按在墻上掐住脖子,瞇著眼睛說道:“你還真是不怕死!” “哈哈哈!”程芒忍著疼,傷口已經(jīng)裂開,看著姜戈布,將膝蓋抵在他的胯上,斷續(xù)地說:“我……死了,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鑰匙在哪!” 姜戈布閉上眼睛讓自己冷靜,再次睜開眼睛將手松開,程芒笑著捂住自己的傷口,仿佛找到了世間最快樂的事。 “哈哈哈!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狗了!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要是哪天我高興,說不定就把你放開了!” 姜戈布滿臉陰沉,看著他捂著傷口放肆,撿起地上的刀,低聲說道:“你還真是活該被人砍掉胳膊!” 那刀入鞘,聲音清脆,程芒雙眼瞇起,將他摔在墻上,一腳踩在他的襠下,被姜戈布眼疾手快抓住腳踝,繞是這樣還是倒吸一口涼氣,程芒面色極差,盯著姜戈布使勁,說道:“你最好別亂說話,不然我會在解開你之前先把你給廢了!” 姜戈布將他的腳挪開,說道:“我不可能陪你演這種戲碼!你到底想怎樣,在我的能力內(nèi),你想要什么都可以?!?/br> “你現(xiàn)在好像沒資格談條件,鑰匙在我這里,你又動不了我,你說呢?”程芒收回腳,往一個方向走,垂落得袖子被風(fēng)吹起。 這個人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姜戈布手指動作幾下,見一旁沒有人,大步上前將他打暈過去,看著他閉眼前詫異的目光,勾起壞笑,架在脖子上翻過院子。 程芒再次醒來,整個人被綁著,他睜大雙眼,前面燭光閃爍,姜戈布靠在桌前喝酒,見他醒了,笑著走了過來,挑起他的下巴,問道:“怎樣,現(xiàn)在有資格和你談了嗎?” 他全身被剝的精光,露出緊實的肌rou,上半身的繃帶已經(jīng)出血,他的臉色也開始變白,姜戈布皺眉,怕他有事,松開了他嘴里的口枷,說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你最好識相點!” 程芒喘著氣,僵硬的口腔緩緩合上,津液順著下巴滑落,雙眼帶著火盯著姜戈布說道:“你做夢!” 姜戈布怒火中燒,從一旁拿著玉勢,一下?lián)v進(jìn)后xue,一點不憐惜,如同他之前對自己的那樣,然后對著那里也撒了一泡尿,看程芒掙扎,鮮血混著尿液滑落雙腿,問道:“你說不說!” “你有本事殺了我!”程芒疼的雙眼落淚,身后的水柱火熱,灑在身上,扭頭看向姜戈布大聲喊道,眼睛盯著他身下的鳥籠嘲笑。 姜戈布冷哼一聲,突然笑了,從懷里拿出幾瓶藥,捏著他的下巴,在他仇視的眼神中全部給他灌了下去,程芒吐也吐不出,被按住嘴全部咽了下去,像酒一樣劃過喉嚨入腹,激起一團(tuán)火星,姜戈布擦掉他口上的殘液,輕聲說道:“你信不信我一會找?guī)讉€乞丐把你給上了!然后把你舌頭割了送到窯子里去!到時候別人只會說是你吃藥吃的多了,不小心才出的事……沒人會知道是我干的!” “你……”程芒見他眼中的狠絕,咬著嘴唇輕哼一聲說道:“你先把我松下來!” 姜戈布抬著他的下巴看了片刻,問道:“我現(xiàn)在可不太相信你這張嘴!” “那你就把我綁在這吧!”程芒雙眼一閉,開口說道:“我爹一定會找到我的!” 姜戈布深吸一口氣,松開了他身上的繩索,程芒抽出身后的東西往地上一摔,扶著柱子大口喘氣,姜戈布壓著他問道:“鑰匙!” “不在我身上!”程芒勾著他的脖子,盯他片刻后含住他的嘴唇親吻,姜戈布見他如此,按住他的后腦勺加深,掠奪、爭搶、直至二人都呼吸不上來,才相互松開。 程芒喘著氣,看著他映著火光的眼睛,手滑向他的身后,被姜戈布抓住,他只好抽回了手,摸向身下擼動,喘息著說道:“幫我辦件事!” “說!”姜戈布看著他挺立起來的地方,冷哼一聲扭頭,聽他繼續(xù)說道:“殺了虞虎!”程芒湊近他,親上他的喉結(jié),被姜戈布推開,他笑著靠在一邊,抬起一條大腿摩擦著向上,被姜戈布摟住,并不作答,程芒笑了一聲,問道:“怎么?怕了!” “我如何信你?” “你有的選擇嗎?” “你等幾天,我再幫你!”姜戈布沉默片刻,妥協(xié)了,大概知道這人是誰,但是在皇城里對他下手怕是不好辦,他要另想辦法。 程芒冷哼一聲,一邊擼動,開口問道:“解藥呢?” “沒有解藥。”姜戈布摸了一把他的大腿,確實比宛國人生的細(xì)皮嫩rou,不過比不上宛國的女子動人,看著他自己摸得正爽打算離開,程芒倒是來了興趣,拉著他說道:“別呀!你不就是解藥……讓爺爽爽嗯~” 姜戈布不理會他抱著啃咬將他推開,剛開門要走,就看見有人過來查探,皺著眉毛又回了房間,心道怎么來的這么快! 程芒勾著他的脖子,大聲喊道:“救命!唔……” 姜戈布面色陰沉,說道:“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你殺虞虎,你還想怎樣!” “幫我!”程芒跳著眉毛看他,因為藥效,那雙眼睛突然就變得嫵媚起來,盯著他用手摸著他的嘴說道:“要么用上面,要么用下面!” 姜戈布被他擾的精疲力盡,動不了,又不能放過!真踏馬是個禍害!程芒看著他吃癟,笑了起來,用下體頂著他,高興的說道:“幫幫我嘛!你可是我最滿意的一個!” “我不做下面!”姜戈布聽著外面的聲響,摟著程芒的腰將他拉近,捏著他的屁股大力揉搓,程芒皺眉,看著他漂亮的眼睛也勾起唇角,摟住他的脖子,輕聲說道:“好巧我也是!” 說罷又啃咬在一起,等松開時,兩人嘴上都是血,姜戈布抹掉血絲,說道:“你要是在鬧騰,我現(xiàn)在就把你賣到窯子里!” 程芒舔了嘴角的血,切了一聲推開他,套上衣服,站在離門不遠(yuǎn)的地方回頭看他,指揮道:“你!過來,送我回去!” “外面人那么多!不去!”姜戈布見他要走,拿起酒壺喝酒,聽完他的話皺眉拒絕,他話音剛落,就聽見程芒喊道:“救命!” 他將酒壺拍在桌上,看著程芒得逞的笑,將酒壺里的酒喝盡站起來,那邊人踹開了門,看到世子松了口氣,對他拱手,接著看向姜戈布,抽出刀來,姜戈布面露不悅,手摁彎刀,氣氛變得緊張,程芒笑著將他身邊人的刀鋒移開,說道:“我與宛國使者相談甚歡,剛剛是鬧著玩的,你們散了吧,宛國使者會把我安全送回侯府的?!?/br> 那幾人看他無事,拱手離開,姜戈布冷漠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程芒,程芒無辜的說道:“你把我擄過來,難道不送我回去嗎?不然我爹問起來我可就不好說!” 姜戈布咬牙切齒,先一步走出屋子,見程芒站在那里不動,又問道:“你他媽還想怎樣!” “藥效太大,我腿軟……”他咬著嘴唇看向姜戈布,姜戈布抽出彎刀,在他驚恐的目光中砍斷門板,那門板吱呀一聲被他踹入屋內(nèi),收回刀后,在小二驚恐的眼神中丟給他一塊銀子,壓著程芒將他壓在另一個門板上開口說道:“你最好別落在我的手里。” 程芒輕哼,用手抓著他的下半身回懟:“可你已經(jīng)落到我手里了,你猜我會不會和你一樣?” 姜戈布低聲罵了一聲,矮下身子,想著趕緊把這個禍害送走,省的自己難受!程芒滿意的爬上他的背,被他牢牢扣住大腿,將手探入袍子低下疏解,一邊湊到姜戈布的耳邊喘息,姜戈布只能咬著牙加快步子,心中暗罵,他媽的出門之前巫師算的掛明明就是吉,怎么攤上這么個玩意兒! “你他媽敢不敢在大聲點!”步至大半,程芒即將到達(dá)高潮,趴在他身后忘情的喊道,好在天色將暗,即將落鎖宵禁,外面沒什么人。 “嗯!”程芒一顫,射出一股濁液,垂眸看向姜戈布,看他不耐煩,將濁液塞進(jìn)他的嘴里,姜戈布吃了一嘴,氣的將他丟在地上,剛要發(fā)火,就見他半邊衣袖被血浸透,一路延伸到他們的來路,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立刻慌了神,見他氣息微弱,抱著他往侯府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