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愛與和平,以及充足的新鮮水果(受對著攻自慰/醫(yī)官揉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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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殘可怕? 是在說他嗎? 意識剛剛蘇醒,就聽見這么一句絕說不上好的評價,還是出自心愛的人口中。嬴烈本該有些受打擊,然而所在的這個懷抱如此溫暖,即便車簾外問話的人已經(jīng)離開,這雙手臂也不曾放松絲毫力道,依舊將他抱得很緊,這讓他想起在上一個時空,因為不知道哪次上戰(zhàn)場就是永訣,阿雪每次擁抱他都會用很大的力氣……嗯? 說起來,從剛才開始,就有個很支棱的東西,同樣很溫暖有力地在抵著他。 ——看來這一世的阿雪,身體恢復(fù)了健康。這很好。 馬車已經(jīng)行駛了有一會兒,聞人雪才把注意力落回懷里的嬴烈身上,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里竟已恢復(fù)了神采,那雙美得妖異的眼睛,正定定凝視著自己的臉。 記得太子剛才說,這人身上的秘術(shù)晉王已經(jīng)派大師給他解了,但三日后才會慢慢清醒,七日后才能正常地說話走動。沒想到這人的體質(zhì)似乎超出了那些大師的估計。 見他眼睛可以眨動,聞人雪按捺不住心間急躁,也沒注意姿勢問題,只想一解心中疑惑,“我現(xiàn)在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回答‘是’,就連續(xù)眨兩下眼睛;否認(rèn),就眨一下,間隔一會兒,再眨一下眼睛?!?/br> 嬴烈連續(xù)眨了兩下眼,示意自己明白。 “這段時間,我身上出現(xiàn)了一些異常狀況。有時分明是在做著很正經(jīng)的事情,有時甚至是大白天在外面行走…都會莫名其妙地感覺興奮,之所以問你,因為是從見到你之后,這種情況才出現(xiàn)。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嗎?” 嬴烈眨了一下眼睛,看了聞人雪片刻,再眨動一下。 “那我身上的情況,與你有關(guān)嗎?” 這次是連續(xù)的兩下。 聞人雪還想問他,你知道多少?這到底是秘術(shù)還是蠱術(shù),或是別的什么東西,又是誰對他們做這種事?如何才能解除…然而懷里這人現(xiàn)在說不了話,既已經(jīng)到了他的手上,也不急于現(xiàn)在就問。 馬車?yán)飻[著不少取暖的熏爐,聞人雪身上的大氅也未解下,這般將人緊抱半晌,聞人雪終于意識到不對了——不過并非因為覺得溫度過高,而是氣味。 除去熏爐散出的淡淡清香,聞人雪還嗅到了一股異常的甜膩,這氣味勾人心神,撩人情欲。下體本就處在興奮之中,被這味道刺激,更是焦躁得快要按捺不住,細(xì)細(xì)追尋來源,竟似來自懷里這人被單衣包裹的身體,而且是從他下面…… 那樣一個位置…難道晉王在他身上涂了什么催情的香膏嗎? 可晉王若是對這人用藥,自然該是對這人起作用。怎么懷里這家伙只是氣息略有急促,下身并未勃起,自己jj卻快要炸掉了…… 聞人雪很想扒開嬴烈的衣服一探究竟。嬴烈意識已經(jīng)恢復(fù),他不敢太過冒犯,他怕嬴烈在馬車?yán)锵裨谔脮夏菢影l(fā)狂;若是直言這股沖動請對方準(zhǔn)許,也不好找理由,他不是醫(yī)官,不懂什么醫(yī)術(shù),無法借檢查身體之名,去看去摸人家的隱私部位。 …快不行了。起身,聞人雪將懷里的人放到右輿,“閉上眼睛,我沒說可以,就不準(zhǔn)看我。” 嬴烈眨動兩下眼睛,然后閉上了,沒再睜開。 聞人雪摸了摸他的手,脫下外氅將人裹住,遠(yuǎn)遠(yuǎn)地坐到左輿。先是掐了一下那個位置,聞人雪試圖用疼痛平復(fù)情欲,然而沒有用,只片刻那里又恢復(fù)了精神,他不敢掐太狠,也沒必要非得弄傷自己——以先前的經(jīng)驗,只要出來一次,心間所有的焦渴躁動就都會平息。 將腰帶解開,聞人雪的手異常熟練地自松散的下裝探入,直到握住褻褲里勃發(fā)的性器。一邊想著自己這段時間自擼的經(jīng)驗可算是增長得驚人的快,聞人雪將手掌覆蓋住guitou,以掌心旋轉(zhuǎn)著略微用力磋磨細(xì)嫩敏感的頂端,眼睛卻無法自控地鎖住了車廂右邊,那個雙眸緊閉安靜靠坐著的人。 這段時間他做了不少春夢,此刻他快速揉搓著滲液的guitou,腦中浮現(xiàn)的就是夢里一幕幕不可言說的畫面——他對此刻車廂里的另一個人提出了無比yin褻的要求,他想用對方胸前粉紅的凸起、腰腹上明晰的肌rou、大腿內(nèi)側(cè)柔嫩的皮膚…還有那雙蒼白的帶著紋理的腳掌蹭至射精,再把他射出的jingye涂滿對方渾身上下每一個部位,而對方竟然紅著臉同意。當(dāng)他把白濁抹到對方嘴邊時,對方握住他的手,主動伸舌將他手上那精水舔去,聞人雪甚至體會到了對方舌尖的濕軟溫暖,更使他興奮的,卻是舔弄時對方望著他的眼神,那雙望向他的金色眼睛,明麗,瀲滟,依依如水,滿含情意…就好像他是他完全信任和深深眷戀著的人…… 聞人雪急促地喘息,咽下喉間舒爽的呻吟,同時將腦海中的畫面揮去,他不能再回想那雙眼睛,他可以允許自己有rou欲自擼,可是他不能夠動情。 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圈住莖身,聞人雪自勃起的根部開始,用略微粗糙的指腹做成的環(huán)擼到guitou,輔以其余三指彈奏般的點壓、拍擊。提拉至guitou附近,便那處淺溝快速研磨幾圈,而后手環(huán)再滑至根部,循環(huán)往復(fù),逐漸加力加速,他也閉上了眼睛,想象此刻撫慰性器的這只手其實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屬于另一個人… 右手上上下下的速度越來越快,手心也越來越濕滑黏膩,聞人雪腦中又一次轉(zhuǎn)換了場景,這次是那天的堂會。嬴烈手腕被麻繩捆住,身體被高高吊起,然而座位都是空的,那些官員并不在,只有自己上前湊近,一邊搓揉他的胸口,一邊將性器插進(jìn)他腿間蹭動,接吻時自己按低他的頭,邊親邊說出了心中所想,說這么好看的嘴,本不該被鞭子柄和那些男人的手指糟蹋,說把舌頭再伸出來些,方便自己含進(jìn)去舔吸……漸漸將自己摩擦到了噴發(fā)的邊緣,聞人雪不斷對自己解釋,既然身體的異常是此人間接導(dǎo)致,借他擼一管,也屬應(yīng)該,況且自己也沒有發(fā)泄在他體內(nèi)或者身上,不算違背道德良心。他用上了左手,在yinnang處輕輕揉捏,最后猛地加力一握—— “嗯??!……” 那股極致的酥軟酸麻自下體電流般傳導(dǎo)全身,聞人雪仰著頭靠在車壁,滿手濕膩冰涼,半晌回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最后一刻,發(fā)出了一點不該發(fā)出的聲音。 他觀察著右側(cè)嬴烈的神情,心中卻并不如何緊張害怕,只是有些羞躁。對方不知道被他拿來自慰的事情,而且,這人對他身體的異常顯然比他自己了解更多,自見到這人以后,欲望每次襲來都像是脫閘而出的狂浪,遠(yuǎn)比他以前發(fā)育時經(jīng)歷的那些沖動更加不可忍耐,他估摸著這人就算不清楚全部,也知道個大概,沒有道理對他這個受害者生氣—— 許多年之后,當(dāng)老師留下的愿望終于實現(xiàn),在離開大夏去往遍布森湖、有“此世唯一仙島”、“東陸翠羽明珠”之稱的寧洲的豪華大船上,聞人雪靠在嬴烈懷中,望著夜空給他們指引方向的星辰,回想起他們在馬車?yán)镞@第二次的見面,只覺得自己又白癡又好笑。 真正“兇殘可怕”的家伙,是不會跟他講道理的,更不會有人在自慰的時候,腦補(bǔ)自己抱著“兇殘可怕”的人又蹭又親…… 或許除了靈魂印記造成的吸引,當(dāng)嬴烈在他懷里,聽他的話乖乖眨眼又閉眼的時候,對方在他心中的印象,就已經(jīng)開始改變。 國師府。 嬴烈躺在床上,接受著醫(yī)官的檢查。他對這個時代沒有了解,不知道這里檢查身體是怎么個程序,只是那只手停留在某個地方的時間實在有些過長,他漸覺到些許異樣。 “外面沒有明顯的傷痕。嗯,我再仔細(xì)檢查一下——” 青年醫(yī)官本不想來。若說是給國師診脈檢查也就算了,他們這些醫(yī)官身份都算得不錯,平時只給帝王、皇子,還有宮里各位貴人看診,平民根本沒資格勞動他們,這次看在國師的面子,又聽說是看那種傷,他有些好奇國師府的陰私秘聞,這才愿意紆尊前來。 沒想到是這樣一個難以言說的人……還是個雙性。 聽國師講,這個人根本說不了話,他想當(dāng)然以為對方天生是個啞巴,根本沒有要聽啞巴準(zhǔn)許的意思,他的手已經(jīng)捂住xue口外面兩片rou瓣,攏在掌心緩緩發(fā)力揉搓。 他揉得越來越用力,見嬴烈腹部隨他動作繃緊,他將另一只手覆上去,按壓對方腹間線條分明的肌rou,又覺搓捏rouxue的這只手已感到淺淺濕意。他伸出中指,抵著中間那道細(xì)縫來回?fù)崦?,時不時往縫隙里劃去,以指尖輕勾撩撥。 “覺得舒服嗎?都被我揉出水了啊…” 醫(yī)官的拇指已經(jīng)伸到了縫隙里。他碾著花瓣頂端那枚小小的陰蒂,用力地一下下摁壓,中指在翕張的rou道入口搔撓畫圈,“看來外面的確沒有受傷,我再檢查檢查里面……” 他拇指忽而極快地揉搓起來,陰蒂一下子被蹂躪得充血腫硬,他卻揉動得更快,摁壓也更為用力,像是要把那一點生生摁進(jìn)花瓣里。xue口大股大股流出水液,醫(yī)官覺得差不多了,正要將中指齊根刺入—— “?。 ““。?!” 醫(yī)官痛得求饒都沒法,他感覺他的手要斷掉了!話說這人不是動不了嗎?! …國師騙他! “你做什么——” 幾乎同時響起的兩道聲音。 醫(yī)官的舉動明顯超出了檢查的范疇,想做的絕不是什么好事,嬴烈本想給這膽大妄為之輩一些懲罰,沒想到聞人雪倏地推門而入,此刻正神情緊張地望著他們。 “你先放開他!” 聞人雪看見嬴烈松手之后,他請來的那位醫(yī)官手腕上已經(jīng)青紅腫脹了一大片。這位醫(yī)官年齡不大,品級卻是不低,而大夏律法說來說去不過一句貴賤分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念及此處,聞人雪想此事怕是不能輕了,須得好好安撫善后,不由煩躁又惱怒,“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脾氣?” “這已經(jīng)是我控制的結(jié)果了。” 望著那雙金色的眼睛,聞人雪看出了其中蘊(yùn)含的誠懇和認(rèn)真,他心中卻是更加煩悶,“我知道,可能就像是在晉王府里那次一樣,是別人先對你動手,冒犯甚至是傷到了你,你才會反擊,我沒有覺得你這樣就是錯——” 他閉上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再開口時,語氣緩和了些許,“只是這一次,你既然已經(jīng)可以說話、可以行動,即使有委屈,你大可以不必下這么重的手,你可以輕一點反擊,再告訴我,我會盡力去處理……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人,是生活在哪里,可你現(xiàn)在是在大夏,你就要守大夏的規(guī)則律法,即使那可能對你并不公平?;蛘吣阆腚x開也可以,當(dāng)我身上受你影響的這種異狀解除——” “對不起,”嬴烈早就察覺自己身上所有異能都消失得干凈,更何況他對靈魂系的了解并不精深,“那個,恐怕是解除不了了。” “那你暫時就別想離開——”有外人在場,聞人雪不想深談這點,“所以麻煩你在國師府的這段時間,盡量控制自己,在這里你沒有身份。說句難聽的,在大夏,沒有身份的人注定要受委屈,他們的身體乃至性命,就是沒有那些有身份的人重要,而你…你生得這個樣子……起碼你在國師府,還有我能護(hù)著……” 聞人雪發(fā)現(xiàn)嬴烈的神情有了些許變化,似乎怔了一下。盡管那神情一閃而逝,盡管他覺得自己并沒說錯,卻還是有些后悔,剛剛不該說那么直白,應(yīng)該更委婉一點的,“我知道你很強(qiáng),可你也只是一個人,你知道帝都有多少禁軍?大夏有多少兵馬?你傷一個王府侍衛(wèi),或許我的面子還有一點用處,可你若像堂會上那樣,抬手就要殺晉王,那是皇帝的兒子……你想與這個國家為敵,我根本護(hù)不住你?!?/br> “我明白了。以后我會控制出手的力道,” 嬴烈倒不是畏懼聞人雪所說的那些兵馬,只是他忽然意識一件事情,“我也不想與這個國家為敵——” 這里,這個叫大夏的國家,這是聞人雪現(xiàn)在生活的地方,應(yīng)該也住著許多聞人雪喜歡的人,不過是反擊敵人不能太用力而已,他會努力習(xí)慣這里的一切。 雖然來這個世界之前,聞人雪說的是要他好好地、只為了自己活著,可若是分出一些耐心給別的東西能避免更大的麻煩,也沒什么不好。被說自己的命不如別人重要、要遵守不平等的律法使他心中不快,但這點不快,比起跟丑陋的生物廝殺,比起一次次跟朋友、最后甚至是跟愛人生離死別,根本算不得什么。 ——良好的生活,除了精神愉悅,還要解決衣食住行問題。住已經(jīng)解決,穿的乘的也就罷了,他不在意,只是…… “阿雪,”看到聞人雪送完醫(yī)官回來了,嬴烈的腿還不能活動自如,依舊在床上躺著,他已經(jīng)喝了許多天湯水,腹中本就饑餓,此時便順著心中所想問出了那個問題,“我見桌上那個果盤,里面水果的種類很豐富啊,我以后住在你的國師府,每天可以要一些新鮮的水果吃吧?”又想這個時代采買同樣要錢,他跟聞人雪已經(jīng)不是一體的伴侶關(guān)系,“等我好了,可以幫你府上做些活計。只是需要體力的,都可以找我?!?/br> “…不, 不必?!苯裉彀l(fā)生的事情太多,又在馬車擼了一發(fā)耗費不少精力,聞人雪很想吐槽,可是已經(jīng)沒有了吐槽的力氣,“你想吃什么?我這就叫后廚去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