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尼瑪剛才真是眼瞎差點被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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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量最高壯的那個侍衛(wèi)扯住男人稍短的頭發(fā),迫使他抬頭,讓那張臉徹底暴露在大廳內(nèi)眾人眼中。聞人雪聽到周圍傳來淺淺的抽氣聲,心中有些鄙夷—— 凡夫俗子,總是如此輕易被一張表皮迷惑…雖然這人的確長得很美。聞人雪看著被吊在正中的那個倒霉鬼,暗自決定,這么個無辜被遷怒又看著都楚楚可憐的人,一會兒要是晉王報復得太過分,他一定要阻止…… 看出眾人意動,首座上晉王很貼心地笑道: “諸位大人隨意吧,不必客氣?!彪S后他拈起盤中的果子,一邊吃,一邊悠悠地觀賞起來。 那些人最初還有顧忌,一開始還只是伸手去撫摸男人的臉,或是抓捏他上身裸露的肌rou,或是揪起他胸前兩顆粉色的乳粒在指尖揉搓,一邊嘴里不干不凈地調(diào)笑,說他“真sao”、“生得就欠cao”……見晉王真的毫不在意,像是真的要把這么個美人隨他們玩,他們的動作逐漸變得肆意。有人扒下了下面那條破爛的遮蓋物,男人挺翹的臀、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引得另一人“啪啪啪啪”在他臀尖、大腿用力扇了好幾掌,頓時雪白瑩潔的rou體浮上團團嫣紅。 聞人雪瞧見有人抬手捏開了男人的嘴,將調(diào)教用的鞭柄用力捅了進去,在那張紅艷的嘴里快速抽插,有人將他胸前的rutou扯長,含在嘴里“滋滋嘖嘖”地吸咬,甚至有人掐上了他沉睡的性器…聞人雪忍不住要開口了。這時候嘴里還含著鞭子的人,忽然微微偏過臉,他對上了那雙金色的眼睛。 他愣住了,雖然短暫,他清楚地看見那雙眼睛在剛才徹底打開,而他的心在那瞬間,就像是被一根繩子輕輕拉扯了一下。 嬴烈并不知道外界發(fā)生的一切,就算知道,他現(xiàn)在也沒法反抗,能平復他血脈暴動的人已經(jīng)死去了,他不可以再借助那股力量,除非他想永墮瘋狂。體內(nèi)痛得要命,腦子也昏昏沉沉,他能感覺到外界有什么或粗糙或濕滑的東西在觸碰他的身體,甚至插進了他的嘴里,不過那些東西只是弄得他很癢,沒有踩到他的底線,模糊間他也隨它們?nèi)ァV钡皆趧偛?,他腳腕上封存的印記動了一下——那是靈魂系頂級異能者在他跟他所愛之人成婚時,為他們兩個分別打下的印記。 這太出乎意料……在完全錯亂的時間和空間,竟然還能再見到那個本該死去的人的靈魂…不只是驚喜了,簡直是狂喜,如果身體還可以動彈,他一定會緊張興奮地發(fā)抖。 他用了最大的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可惜只成功了一瞬。 不過沒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看清了那個人的臉,跟前一世幾乎一模一樣,只是更年輕許多,似乎也更冷漠一點,他又想起阿雪最后滿是血污的笑臉,眼睛里卻在流淚,大吼著說要他活下去,以后只為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他正自恍惚地想著前世的種種,這時候猛地傳來一陣劇痛,從他的胸膛。 聞人雪沒有想到自己只是一愣神的功夫,晉王手底下那名侍衛(wèi)就照著男人胸口劃了一道深深的刀口。首座上晉王笑得滿意,“對,讓他痛一痛才會清醒,不然這像jian尸一樣有什么樂趣。再來……” 那侍衛(wèi)得意于自作主張被晉王夸贊,抬起刀,這次對準的卻是男人心臟的位置。鋒利的刀尖緩緩逼近,他正要刺入—— 聞人雪猛地站起,大喝,“住……” 他的聲音比起平日已是難得的洪亮,然而更強烈的聲音把他的喝聲忽地截斷,數(shù)根粗硬麻繩被一齊繃裂了,持刀者不知道自己踩中了死線,在末世對著同類毫無理由的出手會被視作敵人對待,而嬴烈尚且沉湎在失去愛人的悲傷中,感受到溫熱的血從身體流出的一瞬間,他意識到自己這具被愛人以命換來的身體正在被殘傷、那卑劣的、趁人之危的雜碎第二刀對準的竟然是他的心臟…是想要刺進去么?他感覺到了久違的憤怒,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同類惹到這種程度,胸腔里心臟的搏動宛如響應般加劇,熟悉的甜腥被泵至四肢百脈,火熱伴隨著黑暗漫卷,將他漸漸吞沒……最后徹底地包裹。 侍衛(wèi)傻了,不敢相信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力量,而且還在增加。帶血的刀掉落在地,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他后知后覺地想要痛叫,一股巨力已自腰間襲來,他被高高地拋起在空中,看到了粗大的繩結(jié),他撞在了剛剛懸吊嬴烈的那根房梁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聞人雪同樣傻了,第一次聽見這個男人的聲音,他竟然在笑。笑聲喑啞低磁,聞人雪卻根本無心去品味這樣好聽的聲音,他看見那名侍衛(wèi)墜落,在半空被掐住了脖子,男人掐起那名分明高壯的侍衛(wèi),像是掐起一只雞,隨后更使他驚呆的事情發(fā)生了,就像撕下雞的翅膀,那人另一只手扯住那侍衛(wèi)持刀的手,在半空中發(fā)力,將那只手生生撕了下來。斷骨暴露在空氣中,鮮血淋漓而下,濺落在那人頭臉,還有他赤裸的上身,血的顏色交錯在他浮現(xiàn)血管的肌rou上,宛如詭異的圖騰。侍衛(wèi)慘嚎一聲昏死過去,而那人并未繼續(xù)殘殺,只是把侍衛(wèi)和斷臂隨手一扔,緊接著走向首座上,剛剛發(fā)話要“再來”的那位晉王。 他帶血的手已經(jīng)碰到了晉王的臉?!白ァァププゴ炭停。?!” 就算刺客,也很少有這么殘暴的……晉王快尿了,他從未領兵打仗,真的殺雞都沒見過幾次,別說這樣撕雞翅膀一樣撕人。 侍衛(wèi)從外面急急涌入,大廳里亂成一團,聞人雪此時回過神,也忍不住“啊”地驚叫了一聲。他在這一刻想的卻是,如果出于自我防衛(wèi),只是傷了一個侍衛(wèi),這個男人按本朝律法還不至被處死,如果傷到了晉王… “別殺他——”聞人雪鬼使神差地大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這么個手撕活人的兇神,死不死與他何干……這時候他看見那雙眼睛第二次轉(zhuǎn)向了他。 他卻再也不覺得心動了,他只覺得恐懼,那雙眼睛一只已經(jīng)變成了完全的慘紅,森嚴殘酷,叫人不寒而栗,他看著那人走過來,只覺得像是看見一只地獄里走出的鬼,“你、你……你要做什么……你別過來!” 聞人雪眼見對方停在他面前一步的位置,像是機器驟然被按下了停止鍵。他看見那人不再動了,那雙異瞳里魔魅的光澤,就像是漫上時那樣迅速地褪去,仿佛火焰被雨水猛地澆滅。他第二次聽到男人的聲音,卻是帶著與之前截然不同的語氣,這一刻他終于意識到對方的聲音的確很好聽。 “阿…雪…” “你怎么知道的?”聞人雪有些懵逼,“…我的名字……” 還那樣叫我,就好像跟我很熟一樣…… 他呆愣著,看見對方皮膚上浮出的粉紅血色也在漸漸淡去,又恢復成原本蒼白模樣。這時候那幫侍衛(wèi)已經(jīng)圍了上來,聞人雪看見那人沒有反抗…或許是沒有反抗的力氣了,站得都搖搖晃晃,他下意識伸手,把人接在懷中。 一個侍衛(wèi)很緊張地立刻將人從他懷里奪走,他們給那人銬上了重枷。晉王在座上稍微恢復了冷靜,“先押到地牢。” “殿下,他……” 晉王冷怒地擺手,“國師不必多說。你也看見了吧?他廢了我府里的侍衛(wèi),這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 聞人雪想說你也砍了人家一刀,可他看那侍衛(wèi)的裝扮,也知道那是有品級的王府侍衛(wèi),而一刀跟被撕掉一只手…于情于理他都不該為一個陌生的平民說話,只是……只是…… 他這么一猶豫,人已經(jīng)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