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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橋頭”這名字聽著有點文藝清新范兒,實際上是一家川菜館。位置在虹城廣場對面,很大,里頭裝修得挺好,價格算是親民,地段好,生意也好,在這一帶還挺有名氣。 當然,那些都不重要,最最嘴重要的是,這店是許娉婷他們家開的,陸文博喜歡許娉婷! 浩子說過,陸文博他問了許娉婷為什么會起這個名字,原因是他們一家子背井離鄉(xiāng)多年,老家住的地方外頭就有一條小溪,上頭有一條石板橋,就起了小橋頭這個名字。 店里坐滿了人,高聲談笑著,熱鬧得很。 點完菜品和飲料,大家圍坐在餐桌邊上。陸文博旁邊是許娉婷,他先是給許娉婷倒了杯椰奶,隨后自己也滿上一杯,拿在手里,他和歐霖新說著話,眼睛時不時看向她,少年人的心意既青澀又赤誠,其實他很緊張,臉紅撲撲的。 十幾個少年坐了兩桌子,和陸文博玩得最好的都坐一桌了,幾人偶爾搭搭話,閑聊著,其他的同學和朋友要么聊天要么低頭玩手機。 裴初照坐在謝潛越旁邊,若有若無的觀察著坐一旁的陸文博和許娉婷。 “阿越,陸文博這樣還怪有點鐵漢柔情內味,好有反差萌啊?!彼吐曀秸Z地對謝潛越說道。 上回歐霖新說的時候他記下了,這么一觀察確實就是那么一回事,只是他之前都沒發(fā)現(xiàn)端倪。 “初照要是喜歡的話我也可以?!敝x潛越低聲回他。 裴初照抬頭看著一臉認真的謝潛越,一時不知道他說的是倒椰奶還是反差萌。 “我好像都沒有見過阿越害羞的樣子?!彼黹_話題。 謝潛越?jīng)]有說話,他掏出手機在上面嗒嗒嗒地敲著。 “嘀嘀!”他放在桌面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連響好幾聲,信號燈一閃一閃的。 他看了一眼手機,又看了看謝潛越。他可以肯定,是謝潛越發(fā)的消息。 有什么話是不能直接說的?他拿起手機,點開。 阿越:【我害羞的樣子寶貝真的沒見過嗎?】 阿越:【明明在床上的時候,我的每一面,都讓寶貝看到了?!?/br> 阿越:【我在寶貝身上害羞的樣子,著迷的樣子,腫脹的樣子……忘記了嗎?】 裴初照按熄了屏幕。 他的臉上有些微燙,但表情保持著平靜。 謝潛越還是那副有些冷峻的模樣,一本正經(jīng)的,一點也看不出是發(fā)過情色消息的人。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謝潛越談戀愛會是這個樣子的。 謝潛越的手在桌子下邊握上他放在腿上的手,掌心溫熱。 服務員和食客在他們座位后邊或快或慢地穿梭走過,兩側的同學三兩著娓娓而談。 他假裝鎮(zhèn)定地拿起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心“砰砰”地亂跳著,膽戰(zhàn)心驚,怕下一秒就有人看到他們握著的手。 裴初照手里還拿著手機,指彎被手機咯得有點難受。其實,謝潛越并沒有握得很用力,他明明可以甩開的,卻還是任由他握著。即使會被發(fā)現(xiàn),依然不想拒絕。 直到服務員開始上菜,大家都動筷了,他們的手才分開。 這頓飯拖拖拉拉吃了一個多小時,期間他們這桌氣氛十分地好,歐霖新他們有意給陸文博和許娉婷拉紅線,一直談笑不斷,把話題引到他們兩個身上。 許娉婷的朋友坐在她的另一側,看出了這些家伙的心思。她多打量陸文博幾眼,男生長的高大,看起來還算是老實可靠,也挺帥的。許娉婷叫上她的時候和她說過,對他有幾分好感。 于是為了自己的好姐妹的幸福,她也跟著歐霖新他們一起,推波助瀾著。 時間還早,他們一幫人轉場到了對面廣場的KTV去唱歌。 人多,開的是個大包廂,里面還算干凈,彩光明滅閃爍著,邊上一套C型皮質沙發(fā),液晶屏那頭還有好幾個矮凳和高腳凳。 一開始大家還有點拘謹,推脫著都不怎么去唱。后來氣氛搞起來了,唱嗨了,就都毫無形象得亂吼著。 “哎喲,笑得我肚子疼,原來五音不全還可以另類到這么搞笑,哈哈哈哈哈?!币缀普鼙е亲幽樁夹ν崃?。 丁俊鋒憋紅了臉假裝沒聽到,把話筒遞給下一曲的同學,坐回原來的座位上。 “唉,真的有那么怪,那么難聽嗎?”裴初照和謝潛越就坐在他旁邊,場上就他們兩個人的表情正常,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詢問這二位公正的好友。 裴初照正在吃著東西,他沒有回答。 “浩子錄音了,你可以去聽聽?!卑ぴ谒缟系闹x潛越淡淡的看著丁俊鋒,不咸不淡的說。 丁俊鋒本來就爆紅的臉黑了黑,“靠,浩子這龜孫子?!?/br> “也不算特難聽,我小學那會有同學比你厲害。”裴初照咽下食物,對丁俊鋒說了句不算安慰的安慰。 陸文博和許娉婷出去說話了,于是易浩哲湊到了他們這邊,拿出手機開到最大聲,公放丁俊鋒剛唱的那首歌。 “愛的你別為我哭泣,前方的路雖然太凄迷,請在笑容里為我祝?!?/br> 丁俊鋒愣了下,伸手去搶易浩哲的手機?!翱?,易浩哲你個孫子!快把它刪了!” 這真是自己的聲音嗎?還真是怪難聽的。 易浩哲扭著身躲開,“嘿嘿,我要把它留著,等畢業(yè)了給你開個帖子~標題我都想好了,絕世歌神現(xiàn)世,稱霸KTV的江湖!” “把手機給我,不然我揍你了!” “略略略!我好怕怕,有本事就來搶呀~來呀來呀~” 在他們吵鬧中,裴初照和謝潛越悄悄出去了。 過道上沒人,路過沒有關嚴的包廂時還能聽見里面撕心裂肺的歌聲。 燈光昏暗的長廊中,他們緊握著手走著。 衛(wèi)生間里沒人,只有還未消散的煙味和一股不算濃郁的熏香,他們擠進了同一個隔間里。 “唔——” 裴初照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微微仰頭與他纏吻著,臉頰浮現(xiàn)著淺淺地紅暈。 謝潛越用力地吮吸著他的唇瓣,舌尖頂開牙齒,鉆進他的口腔內,不停地攪拌著他的舌,又煽情地描摩著他的唇形,隔間里回蕩著曖昧不清的水聲。 他的手放肆地撫摸著裴初照堅韌有力的腰際,仿佛要將他整個人揉碎似的,深邃的眼睛盡是瘋狂的占有欲。 裴初照抬手撫摸上他俊朗的臉,一點一點摩挲著,眼中溢滿了迷戀與愛意。 衛(wèi)生間隨時有人會進來,這種刺激讓他們興奮到極致,反而激發(fā)起了彼此的欲望,身體仿佛燃燒起來了似的。 他們的嘴巴依舊緊緊相貼著,彼此的呼吸急促又灼熱。謝潛越輕輕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又放開,抵著鼻尖交互喘息。 裴初照覺得自己都要被謝潛越的yuhuo給燒融化了,明顯地感覺到他下身隔著褲子頂了自己好幾回。 謝潛越腰間的運動褲繩已經(jīng)解開,褲子松松垮垮的掛在那里,褲襠高高地頂起一個小山,顯示著他的欲望已經(jīng)快要沖破束縛而出。 裴初照伸出手來,隔著褲子碰了他的腫脹一下。 謝潛越的眼睛微微睜大,呼吸變得急促又粗重,深邃暗沉的眼里閃過nongnong的渴求。 他抓住了裴初照的手,按在自己胯下,隔著褲子用力地揉搓著那里。 他低下頭來,親吻著他的耳垂,含糊地吐著氣息:“寶貝,幫我把褲子脫了?!?/br> 說著,放開了握著他的那只手,改去拉他的褲繩,把他褲子扒下掛在大腿的部位。他在內褲外揉了揉裴初照勃起的性器,咻的一下把內褲也褪到大腿上,roubang驟然被放出,頂端蹭到了謝潛越的手腕。 “嗯啊~”裴初照被這么突然的一下激得呻吟一聲,整個身體一顫。他嘴巴張著,雙眸迷蒙的望著謝潛越。 把謝潛越的下腹又看熱了幾分,火燎火燎的。 他本來準備脫謝潛越內褲的,手還搭放在他胯骨處。 謝潛越喘息著,一下一下地啄吻他的眉眼,熱氣全噴在他的臉上。 “寶貝,你要折磨死我了,”謝潛越聲音沙啞。他先是擼了一下裴初照的yinjing,然后改道去撫弄他的卵囊,輕輕揉弄把玩著。 裴初照腿間的恥毛不像他那樣密密匝匝的,較為稀疏一些。yinjing顏色淺淺的,尺寸算是比較大的那一掛,有些彎曲,因為顏色淺,看起來頗為清秀;囊袋被謝潛越指節(jié)分明的手兜玩著,把他刺激得roubang一跳一跳的,馬眼滲著清水,白皙修長腿微微輕抖著。 把玩得差不多了又重新摸上他的roubang,揉搓著莖身。 裴初照已經(jīng)把他的內褲褪下了,謝潛越胯下濕熱,內褲上已經(jīng)被清亮的液體氳濕了一塊,恥毛也潮潮的,性器又硬又燙,沖天怒指,跟火堆里拿出來的鐵棍子一樣。紅紫圓潤的guitou上面還沾著一些清液,泛著水光。 他用食指的指節(jié)側觸碰謝潛越的roubang,從根部往guitou一路刮上去,到了yinjing頸,像是報復似的,拇指按擦了guitou一下。 “唔!”謝潛越悶哼了一聲。 這按地,直接就把謝潛越的呼吸打亂了,俊郎的臉上薄紅一片。 “寶貝快摸摸它。”謝潛越粗啞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很性感。 裴初照被謝潛越撫弄得情欲難忍,他用滿含春情的臉看著他,聲音同樣是被情欲熏啞了?!斑类拧⒃健!?/br> 他跟著謝潛越的節(jié)奏,撫慰著青筋密布的roubang。 “寶貝,再用力一點?!彼@么說著,taonong的動作也加重了。 “啊啊……呃嗯……”裴初照爽得不可抑制地叫出來,依言加重了力道。 他不知道中途衛(wèi)生間有沒有其他的人進來過,自己的聲音又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管不了這么多了。 謝潛越蹭刮著他的馬眼,taonong的動作愈來愈快。 他的馬眼滲出的前列腺液讓謝潛越的動作越來越順,腿間地水聲“噗呲噗呲”地響。 為了讓謝潛越同自己一樣快活,他又撫上另一只手,學著謝潛越之前那樣去撫慰他碩大又沉甸甸的囊袋。 “唔!多摸摸莖身。” 裴初照兩只手都放在roubang上,一只手taonong莖身,另一只手揉捏guitou。 他們動情地撫慰著彼此的性器,都想要對方舒服,他們的呼吸交錯著,清醒地沉醉在欲望的漩渦中。 裴初照白皙纖細的手指環(huán)繞著紫紅怒漲的性器;性器上盤踞蜿蜒的青筋被反復地快速摩擦著,在掌下時隱時現(xiàn)。 謝潛越的大手熟練地揉搓著他的yinjing,照顧著一旁的卵囊。時不時去刺激著敏感地帶,讓他即覺得爽又有一點不上不下的感覺,終于,在又一次磨搓guitou和搔刮冠狀溝后,他射了出來。 “呃啊啊……射了……嗯……” 裴初照一臉情迷,眉頭微蹙著,嘴巴急急地喘著氣。 乳白色的jingye大部分被謝潛越拿紙巾接住,少量的噴射到了兩人的手臂和他的硬挺上。 他因為性器上那幾滴屬于裴初照的jingye,血脈噴張著。 謝潛越丟掉手里的紙巾,覆在他taonong著的手背上,攏緊。他挺胯cao干著他白皙濕滑的手,讓他的手像個jiba套子一樣,jiba沖撞到底,露出個碩大guitou來。 他啃咬著裴初照的紅唇,掠奪他的口腔。 嘴巴里的水聲和cao干發(fā)出的水聲不?;厥?,在安靜的隔間里像是放大了無數(shù)倍。 “寶貝,叫我,”謝潛越喘著說。 裴初照蹭了蹭埋在自己脖頸處的腦袋,他沒有看到謝潛越臉上情欲難忍的痛苦表情,但噴在他頸間的氣息燙的他渾身發(fā)熱,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加深了幾分。 他的嘴角還有一道涎水,他的褲子半掛著,衣服也有點亂。 “阿越哥哥,謝潛越……”他低聲叫著這個親密的愛人,氤氳繾綣。 謝潛越的jiba猛地一跳,一大股有些微涼的,又濃白的jingye驟然噴出,射在兩人的手里,白濁不斷得溢出指縫,yin靡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著。 他們抱著繾綣了一會兒,把身上的jingye擦拭干凈,整理好衣服儀容,在隔間里靜靜地聽了一下外面的聲音音,確定沒人才出去。 他們中途出來了一個多小時,回去也差不多要散場了,便不打算再回包廂,給陸文博發(fā)了條消息,隨便找了個過得去的借口,提前離開了。 他們去過的那個隔間里,保潔阿姨清理干凈的垃圾桶又半滿著,空氣中似有似無地飄散著一股微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