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大臣生氣了
書迷正在閱讀:半純生包子鋪、人妻yin事、老師你別逃、書生意、即使、白澤(雙人獸)、幫室友洗了內(nèi)褲之后、變態(tài)xp合集、[短篇]產(chǎn)科醫(yī)生and他的孕期omega、我也不想當(dāng)師尊
“其實(shí)我問起機(jī)甲,是想邀請您和我去約會。” 克罕正愜意地泡在浴缸里,渾身放松地享受商盛云的按摩服務(wù),對方忽然再次提起了這件事。 “約會歸約會,和你的機(jī)甲有什么關(guān)系?”克罕斜著眼看他,順便拍掉他伸過來揉胸的不老實(shí)的手。 這幼稚的小子,報復(fù)回來的方式就是在清理自己留下來的jingye的時候故意用指尖揉壓克罕體內(nèi)的敏感處,聽見他夾著憤怒的喘息聲就用那張純天然的漂亮臉蛋擺出無辜的表情,說道:“到時候您就知道了……大臣,您別夾這么緊,我的手指都動不了了。這些東西長時間留在身體里會生病的?!?/br> “你……你這壞心眼的小混蛋!”克罕憤憤地捏他的臉,到底是舍不得在這張臉上留下紅印子,就圈著他的脖子拉近自己,一使力就把商盛云拽進(jìn)了浴缸。 他的動作比軍隊(duì)訓(xùn)練時的陪練機(jī)器人慢了何止一點(diǎn),商盛云本可以輕易避過這拙劣的襲擊,但在反擊之前,他意識到了克罕要做什么,就任由他擺布,眼中閃爍著捕食中的狼一樣興奮的目光。 他們的身體瞬間就貼在了一起。商盛云怕壓到克罕,雙手撐在滑溜的浴缸兩側(cè),被水打濕的干凈襯衣濡出胸肌的結(jié)實(shí)輪廓,看得克罕眼饞地咽了咽口水。 想到這人穿著的襯衣是他的,正被他的信息素包裹著,克罕就硬得厲害。他抬腿夾住商盛云的腰,拿小腹輕輕磨蹭對方的性器,調(diào)笑道:“手指怎么夠帶出最里面的jingye,用你的jiba來不是更方便嗎?” “大臣,今天我還想和您出去約會的,別這樣勾引我,不然約會時間就不夠了。”商盛云解開兩顆緊貼在胸口的襯衣扣子,半露不露的肌rou線條比直接脫干凈了還來得性感。 可惜是個Alpha,這么性感的身體吃不到嘴里有什么用?如果他是個Omega……克罕又覺得不行,是個Omega的話,在床上哪有這么好的體力能滿足他? 無論怎么糾結(jié),這人的性別都在那擺著。不能兩者兼得,克罕就拿他撒氣,不悅地說:“別光動嘴,唔……”商盛云的jiba如他所愿頂進(jìn)來了,cao開柔嫩的入口,重新將淡去的信息素填滿他的體內(nèi)。 克罕難耐地仰起頭,靠著浴缸邊緣發(fā)出滿足的呻吟,脆弱的脖子就這么直白地暴露在商盛云的眼中,包括喉結(jié)滾動的不明顯動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低頭舔過喉結(jié)的位置,克罕大概也感受到了輕微的癢意,渾身一顫,想推開他,又被鉗住下巴動彈不得,只能沒什么威懾力地低喝:“走開走開,不許舔!” 商盛云對他的命令置若罔聞,并且變本加厲地?fù)Q成牙齒去咬那動來動去的喉結(jié)。微咸的汗水被升騰的水霧稀釋了許多,但嘗起來仍是效果極佳的催情藥。 聽著克罕有些慌的急促呼吸聲,他從喉嚨里擠出愉悅的呼嚕聲,和大貓倒沒什么區(qū)別了。 “啊……混蛋!”克罕快哭了,一面承受兇猛的頂弄,一面有種隨時可能被咬開喉嚨的錯覺,舒適得快要融化在熱水里的快感和恐懼交織在一起,很快就射了出來。 在他頭暈?zāi)垦5爻两诟叱敝袝r,商盛云才捏住他剛才怎么都不肯給摸的奶子,用力玩了個遍。 等兩人磨夠了出來,克罕感覺渾身更不舒服了,懶洋洋地接受商盛云的穿衣伺候,而商盛云的嘴角正掛著向外滲血的傷口——克罕氣急了咬的,默默給他套衣服褲子。 其實(shí)他最初也沒這么慘的,只是在克罕要不輕不重地給他一拳的時候本能地閃避了過去,并把人擒拿在了身下,結(jié)果當(dāng)時克罕的臉色就變了。 他本來是想給這色欲熏心的小子一點(diǎn)可以算是情趣的教訓(xùn),打那一拳的力道甚至不比他在家打沙包的時候,誰知道下一秒他就被按在地上了。 商盛云反擊時眼中的冷光還沒來得及褪去,猛然意識到他條件反射的動作辦了錯事。 “小混蛋,給我過來?!笨撕钡碾p手得到了解放,假笑著勾勾手指,嘴唇湊近商盛云的嘴邊就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等嘗到舌面上彌漫的血腥味,他冷哼一聲說:“你就掛著這傷口反省去吧,不許治療,什么時候好了,什么時候再碰我?!?/br> “克罕,我錯了——”商盛云可憐巴巴地看他,變臉比翻書還快,哪有剛才的半點(diǎn)兇悍,一副受了欺負(fù)的小媳婦模樣。 克罕才不信他的邪,躲開他索要擁抱的手臂,沉著臉穿上衣服,坐回沙發(fā)上繼續(xù)工作。他也沒生多大的氣,這又不是什么觸犯底線的原則性錯誤,發(fā)發(fā)火就得了。但他就見不得商盛云敏銳的洞察力,發(fā)現(xiàn)他不生氣了就賣乖,用各種手段哄他服軟,非得治治這小子的壞心眼不可。 否則對方床上就壓他一頭了,下了床還壓制著他,哪個驕傲的Alpha能受這氣? 商盛云也懂事,克罕在那處理工作,他就乖乖待在克罕身邊,只口不提約會的事,惹克罕煩心。不愧是做到先鋒官位置的人,傲氣與圓滑的做派兩頭顧,既不顯得剛強(qiáng)難相處,又不虛偽得惹人討厭。 身為財政大臣的克罕是皇帝最初任命的議會老人,當(dāng)年也曾見證那位手腕鐵血的君主從弱小可欺的皇子成為如今的皇帝——這或許是他無視兩個兒子爭得你死我活的根本原因。 總而言之,克罕這么些年經(jīng)歷過不少大風(fēng)大浪,看著和顏悅色,實(shí)則是個不好說話的人精,考察人的眼光十分毒辣。 商盛云如今還在他的考察期,他極為挑剔地打量一番這人得天獨(dú)厚的面容,在商盛云看過來的時候迅速收回視線,說道:“把我的眼鏡拿過來,就在床頭的盒子里放著?!?/br> 那其實(shí)不是普通的眼鏡,而是和腕帶相類似的便攜終端。對克罕來說,在出差的途中,眼鏡式終端cao作起來永遠(yuǎn)比別的便攜設(shè)備更好用,還適合他這樣喜歡懷舊風(fēng)格的Alpha。 “是?!鄙淌⒃普兆隽?,拿出盒子里的眼鏡替他戴好,忍不住撫摸他的臉說:“大臣,您走這樣的風(fēng)格也勾人得很?!?/br> 那張極英朗的臉上卻有一副斯文的眼鏡,這樣強(qiáng)烈的反差任憑哪個Alpha看了都想占有這個禁欲味道十足的男人。 “別套近乎,我還沒消氣,離我遠(yuǎn)點(diǎn)。”克罕拿食指推開他湊近到臉旁的鼻尖,故意做出嫌棄的表情。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小子又想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