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仙門首液,被迫換人cao進嫩xue,灌滿陽精解毒又采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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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世界安筠為了小命著想,沒想過給季延戴綠帽,最后被系統(tǒng)判定為沒有NTR可能,直接剝離了小世界。但因為他好歹完成了基礎(chǔ)任務(wù)——“活下去”,而且因為季延的寵愛活的還挺滋潤,所以任務(wù)結(jié)束拿了不少積分。 安筠喜滋滋的看著賬戶總積分,對以后的勾搭對象也有了個模糊的標準:不能太位高權(quán)重——太厲害的不好綠啊,真讓人頭禿。 安筠撥開雜亂的草木,緊跟在擎風身后。這個世界他身邊這些師兄師弟、甚至師侄,都還挺合適的,只要演技到位,隔三岔五換著睡,也不是不行,到時候積分豈不是嘩嘩到賬?安筠想想都覺得很美。 他很自然的忽略了自己前兩個世界都怎么開張的事,也忽略了腳下平凡的小白花,等到感覺有些站不穩(wěn),才被時刻注意著他的狀態(tài)的擎風接住,不至于倒在地上。 此時大比已經(jīng)開始,參加的同門也早已散開,周圍只有他們兩個人。安筠隱約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他暈暈乎乎的點開商城,給自己兌了份烈性春藥。 而且必須要那種不干進去射在里面都解不了的!萬事開頭難,他這位大師兄什么都好,就是有點太正直了,每次想碰他又很克制,讓安筠也很無奈。 今天,他索性給他個無法拒絕的理由。 安筠倚在他懷里,喘息聲由淺漸深,耳際、脖頸也漸漸泛上粉暈,整個人無力支撐,軟軟的靠著他。擎風單手摟著他,另一只手又要扶脈,又要控制著他不要亂動,難免顧此失彼,最后竟他扯開領(lǐng)襟,露出半邊雪白的肩膀。 “……筠兒,”掣烽劍倒在一邊,擎風艱難的單手控住他兩手,感受著懷里莽撞又無措的磨蹭,只覺得眼前溫軟身軀越來越近,透著股從未感受過的軟香,原來,他在……面前是這個樣子的嗎? 擎風心跳的幾乎要蹦出來,屏住呼吸,最終也只問出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 “唔——”安筠當然知道他是誰,但他現(xiàn)在只想讓他干進來。他雙腿緊并,在雪白的云紗下輕顫、扭動,將身下草甸揉的凌亂,口中嗚嗚咽咽的哼著,強忍了一會兒才可憐的顫道:“唔師……師兄……” 是了,師兄,他從來不叫他大師兄,明明宗門上下那么多同輩,但只有自己才是他的師兄。擎風額角青筋亂跳,終于不忍他再受折磨,解下披風將人兜頭罩住,一手托膝,就這么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大比自然比不得筠兒重要,但除此之外,擎風知道自己還刻意忽略了什么。 “大師兄準備把我、的、道侶帶到哪里去?” 該來的還是來了,廂房門口,原本沒有同來的秦時淵立在那里,臉色不是很好。不過擎風覺得也很正常,如果是他的道侶被人帶走,而且就要被……他能忍住不殺人,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安筠早已放任自己沉入情欲,根本沒聽到有人說話,只恍惚覺得“大師兄莫不是又要玩克制那一套吧?”便沒再忍耐,掙扎著泄出兩聲輕哼:“嗯唔……”而后不等人反應(yīng),又是一陣顫抖的吟哦:“啊~——” 那嬌吟一顫三斷,再冷情的人也能被勾出三分欲望來,在場的兩人身下都是一陣沖動,只是時機不對,秦時淵的臉又黑了一層,幾乎以為兩人已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忍不住動手接人:“怎么,大師兄還想抱多久?” 擎風自此至終沒有再說話,他當然不想把人還回去,他等的身下發(fā)痛,恨不得直接在劍上就cao進去,干的他再也不需要別人,再用元陽把他身子灌滿,教他雙修的法子,助他早日結(jié)丹成嬰…… 但這一切都由不得他,擎風抱著那輕飄飄的一團,控住不住的握緊,卻還是被人接了過去。他心里一空,有些麻木的解釋道:“他、中了心棘花的毒霧,可能有點不舒服,你……”不要只顧自己。 “這就不勞大師兄費心了,”秦時淵自第一眼就覺得這兩人不正常,如今撞到跟前更是沒好臉色,心念一動,有些惡意的看著擎風道:“我和阿筠房里的事,他喜歡什么樣的,大師兄難道比我清楚?呵——” 換了人換了氣息,安筠迷亂中感覺有些不對,一被人放到床上就立馬滾開了,然后他就聽到床邊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怎么,知道不是大師兄,清醒了?” 安筠不敢置信的抬眼,就看到秦時淵一邊解腰帶,一邊蹬開鞋子上了床,頓時惡心和PTSD一起犯了。他蹬著腿往后退,但床里只有那么大,來人輕松的按住他,咬牙道:“你就這么不想被我碰?” “滾!”藥效還沒到頂,安筠強忍著想靠近的欲望,揮手撥開他的觸碰,紅著眼瞪他:“滾開!”但這對于秦時淵來說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安筠紅著眼,色厲內(nèi)荏的往后退讓他更興奮。 兩人之前在床上并沒有什么樂趣,修士雙修,如果雙方修為差距太大,很容易變成損強補弱,對強者毫無助益,再加上安筠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一點疼都不肯受,秦時淵擺弄起來毫無興致,后來兩人就干脆一年半載都沒一次了。 但他不想,不代表能忍受道侶跟別人亂來,秦時淵現(xiàn)在懷疑這兩人是不是趁他不在發(fā)生過什么了,他想著手上便有些收不住,柔軟的云紗在法決中寸寸撕裂,眨眼間安筠身上已一絲不掛。 “你……”安筠有點不敢置信,慌忙拉過錦被想要遮住自己,但最終也只遮住一點腰身。一頭墨發(fā)散落在身上,沒有一絲瑕疵的肌膚更顯雪嫩,胸前兩點粉嫩若隱若現(xiàn),一雙長腿橫陳在床褥上,因為情毒的緣故,膝頭足尖泛著絲絲粉暈,不說跟之前比,就是跟荀都他府里最美的姬妾比,也不輸了。 大半年不見,倒變得勾人了,看來是真的長大了。秦時淵不顧他的反抗,握著雙手壓過頭頂,目光仔細查看過全身,確定這身子上確實沒有任何痕跡,才終于舒了口氣,任由欲望占上上風。 “不!”安筠是不打算要節(jié)cao,但這個人是誰都行,不能是秦時淵,他一想到之前畫面里看到的那些,就惡心的直發(fā)顫,心道不弄死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就不錯了,還想占他便宜?“滾!別碰我!” 但秦時淵單手就能控住他,大手沿著單薄的腰身逡巡而下,對他拼命的反抗又是興奮又是惱恨,最后索性也不懷柔了,直接撥開他緊閉的雙腿,指尖劃過深壑,觸上身后隱秘:“你……”竟然已經(jīng)濕了! 安筠沒想到他真敢在云縉還活著的時候欺負他,又惱恨這幅身體捱不住情欲,遇到手指便不管不顧的迎合上去,急的不知該怎么辦,最后病急亂投醫(yī)的喚道:“師兄、大……唔,大師兄,啊——” 但秦時淵現(xiàn)在哪里還聽得了這話。 一根冰涼物什倏然搗入后xue,還沒等安筠反應(yīng)過來,便感覺什么東西悄然化開,然后便是不容拒絕的插入。指尖揉捻xue口破開不情不愿的rou褶,旋轉(zhuǎn)攪弄著一點點深入,沒一會兒便已強硬的盡根沒入。 按著他的手早已松開,取而代之的是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軟繩,安筠扯不開也掙不斷,只能徒勞的踢蹬雙腿,卻被人不容拒絕的分的更開,長腿間一根長指進出抽刺,帶出一片瑩亮的水光和陣陣抑制不住的顫抖。 “啊……唔……”安筠搖著頭,感受著內(nèi)里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最后是三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再加上腿中間guntang的身子,以及臀后粗長rou柱,都在告訴他一切遠不止如此,可是他真的不想…… 后xue中抽插越來越快,抑制不住的快感越攀越高,最后一點神志渙散之前,安筠喃喃的哭叫著:“唔不,父唔……父親、爹……嗚爹爹……”如果擎風救不了他,那就只有……只有:“啊——!” 他渾身緊崩,后xue絞緊,挺身泄出大股溫熱,身前玉棒抖了抖,卻因為沒有被插進去射在里面依舊挺立。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作完,安筠眼前白光一閃,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頭頂已經(jīng)是平靜又熟悉的男聲:“醒了?” 安筠眨了眨眼,看著周圍熟悉的燧云峰主殿,有些懷疑之前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在做夢。不過他被子下的身子依舊未著寸縷,而且……他抬起手,看到腕上之前掙扎中留下的勒痕:“爹……父親?!?/br> 云縉斷開輸真氣,握著他的手卻沒有放:“你修為有限,真氣太足于身體有害,現(xiàn)在感覺如何?” “好,好多了。”安筠點頭如搗蒜。 “你情毒未解,這些也只能助你暫時保持清醒,待真氣散盡……”云縉沒有說下去,但安筠聽懂了,只是,難道要讓他爹幫他把大師兄找來嗎,或者把他送到他大師兄那兒去?安筠起頭,看了眼云縉。 就在他絞盡腦汁想怎么開口的時候,云縉扔過來一本玉簡。 ?這個時候還要考功課?安筠眼角一抽,拽著被角艱難的撐坐起身,單手翻開書簡,只見上面寫道:羊車初運息至踵,兩腎溫熱命門通;鹿車升騰驚天地,漸采漸凝過夾脊;牛車搬運見丹心 ,黃河逆流上昆侖;黎珠照徹身心透,內(nèi)外爐、爐鼎?養(yǎng)長生?! 好,好像有點不對勁?安筠眨了眨眼,懷疑是不是自己又想歪了。 “這是本雙修法門,”云縉從他手中抽走書簡,看了一眼后淡定的收回乾坤戒,見他有些不太明白,便道:“記住了?” “???”這……安筠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收回小黃書,眸光閃了閃,最后還是決定純情的紅一下臉:“哦,記、記住了……”真尷尬! 時間就這么在安筠一個人的尷尬中度過,日漸西斜,他終于揣摩出一點意味——難道,他爹是想讓他去采補別人?這……安筠感覺有點熱,幾次想開口走,都被云縉淡淡的一句“再等等”壓了回來,到最后終于有些撐不住了。 云被下的手抓緊床褥,牙齒也逐漸咬住被沿,干爽的身子沁出一層細汗,安筠拼命放緩呼吸,卻還是感覺熱浪上涌,沒節(jié)cao的商城有春藥不配解藥,逼得他只能悄悄的磨一磨雙腿,再掰開屁股,磨一磨xiaoxue…… “啊……唔……”安筠仰頭輕哼,感覺雙腿不知什么時候被人分開了,那人動作柔和,先是在他身前揉了揉,幫他解了癢,才摸索著撥開腿間細嫩的皮rou,冰涼沿著腿心丘壑一路往后,最后襲上中間那點隱秘的xue眼。 安筠驚的一顫,但這觸摸并不讓他覺得難受,反而解了很多熱,所以只是嗚咽了一聲:“唔啊……”那聲音仿佛含著nongnong的水汽,讓人一聽就知道正在發(fā)生什么。 云縉手上微頓,想多聽幾句這酥媚入骨的呻吟,就見他秀眉輕蹙,開始咬唇強忍,似有推拒之意。但這微弱的掙扎對他來說算不上阻礙,云縉恍然感受到幾分樂趣,一手握住他因抗拒胡亂扭動的腰身,一手揉捻緊張的不斷翕張的xue口,指尖沾染濕滑軟膏,緩緩刺入。 但就算他用了十分的溫柔,安筠還是受不?。骸安秽拧彼麥喩硪活潱髕ue稚嫩的收緊后撤,趁人不備竟翻了個身想逃。但他身上的人十分強勢,他剛搖著屁股爬了兩步,就被人重新拖回身下,軟臀撞上一處碩大的隆起,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猙獰的模樣。 安筠雖然神志昏亂,卻本能的知道害怕,被驚的不斷掙扎,一手捂著被掀到一邊的云被,一手撐在身下,擰腰躲避腿間愈發(fā)深入的探索,同時口中抑制不住的求道:“嗯,不唔……求,求你嗚、嗚——” 但他越是可憐兮兮的求饒,揉捻在嫩xue周圍的手指就放肆,徘徊在耳邊的呼吸聲也愈發(fā)深重,最后連腿心不斷頂磨的動作也急切了起來。 圓潤的肩膀,柔軟的腰身,以及粉嫩的rou臀,胡亂磨蹭的白皙長腿,云縉從秦時淵身下將他抱出來時,塵根就已經(jīng)脹的發(fā)疼,只是因為他驚厥不安,才暫時放過他,只以真氣安撫。 不過好在,這一切忍耐都是值得的,云縉撫弄著身下玉雪般的嬌軀,眼底欲念更深,原本收斂的動作突然加快,指尖捻開rou褶堅定刺入。 “啊哈——??!”安筠猝不及防,被插出一聲短促的哭叫,這副身體剛被粗暴的褻玩過,反射性的拒絕一切侵入,只入了半個指尖便已十分艱難,安筠無助的哭求起來:“不唔……不要,求、求嗯——” 但不管他如何軟語哭求,身后的人都不為所動。很快那手指便盡根插入,在濕熱的甬道中來回抽送,半晌見他仍有些干澀,才又摸出一支細頸玉瓶,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緩緩插入,傾入一股冰涼的玉液。 “唔——啊……”安筠渾身輕顫,不知是被冰的還是爽的,一邊搖頭啜泣,一邊款擺纖細的腰身,雪一樣兩瓣臀rou染著薄紅,中間一點粉嫩xue口泛著水光,夾著一只細頸玉瓶,晃的人眼花繚亂。 云縉呼吸一窒,若安筠一直安靜的任他施為,可能他幫他解了藥勁也就罷了,但現(xiàn)在……云縉捏著細長瓶頸玩弄緊窄濕xue,最后幾乎將半個圓潤的瓶身都抵了進去,才在他可憐的顫抖下抽出濕滑小瓶,換成兩指并攏,再度倏然插入。 “唔啊——”那甬道沾了脂膏,進出滑軟柔順,和著高低起伏的呻吟,旖旎萬千的掙扎,讓云縉迅速二指變作三指,直直插入細窄甬道,不等他適應(yīng)便飛快的進出抽插,搗出一陣咕嘰水聲。 安筠伏身無助哭叫,卻無奈體內(nèi)春潮正盛,根本無力拒絕,只能撅著嫩臀,被人變著法子拓開的汁水橫流,打濕了腿間蠢蠢欲動的碩大。他迷迷糊糊的感受到威脅,艱難的揮手想要撥開,卻被人反手按住,隔著單薄褻褲上下捋動。 “不唔——求你……不要,啊——”壓抑許久的春潮瘋狂泛濫,安筠早已丟了神志,往日清眸凝露的臉上一片懵懂春情,淚眼婆娑的嗚嗚哭叫著,再冷情的人也要被勾出幾分憐愛,更別提云縉本就看他順眼。 他俯身親了親哭紅的小臉蛋,單手解開褻褲,釋放出蓄勢待發(fā)的碩大。而后抽出手指,從身后再次掰開極力并攏的嫩臀,中間剛松開的roudong還來不及合攏,瑟瑟的張著小口,仿佛在等著什么東西捅進去。云縉想著抬胯,將碩大圓翹的guitou對準小口,揉腰頂著磨了幾圈,然后才緩緩沒入。 “嗯啊!——”壓抑許久的呻吟驟然拔高,安筠仰頭泣出一聲哭叫,但痛苦遠沒有結(jié)束,嬌嫩的xue口被碩大的guitou撐的沒有一絲縫隙,等他哭哭啼啼地把最粗的那截吞進去,等著他的還有粗長的仿佛沒有盡頭的棒身。 好……好脹!安筠張著嘴,感覺自己陷在一場永不結(jié)束的情潮中,眼淚簌簌的滑落,再也無力支撐的軟倒下來,捂著快要被撐破的小腹,感受著內(nèi)里碩大寸寸頂入,越來越緊,越來越脹。 但云縉是真的爽,這身子從外看除了漂亮也無甚特別,但一旦探入內(nèi)部,才能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妙處。柔軟彈潤的xue口撐開,竟能完全承受他那器物,而且內(nèi)里越往里越細窄,層層疊疊的rou褶仿若無數(shù)細小的觸手,讓男根甫一進入便被環(huán)繞糾纏,蠕動吸入。 云縉眼中浮現(xiàn)一絲驚喜,腰下被吸的發(fā)麻,額角控制不住的微微抖動,同時更下更加用力深搗,感受著guitou搗開細窄的rou腔,被緊張抽吸的rou褶不斷吮吸,直到完全吞入,被絲滑的甬道包裹著一吸一吸的抽動。 而身下的人已叫不出聲音,只能搖著頭努力睜大水霧彌漫的眼睛,面上說不出的痛苦,周身泛起一層驚心動魄的粉暈,不僅上半身,連臀尖都顫抖的支撐不住,只能被人捧在手心,然后——cao的更深!更狠! 云縉眼中欲念翻涌,掰開軟臀將自己埋得更深,看著身下的人承受不住的掙扎出一片艷色,才舒服的嘆了口氣:“呼……”被rouxue包裹著的感覺太過美妙,無數(shù)細小的rou褶來回纏繞、蠕吸,仿佛無數(shù)張小口,他被吸的敢亂動,身下rou杵脹大一圈,將原本就受不住的人脹的一陣輕顫。 “嗚——”安筠終于緩過氣,發(fā)出兩聲無力的嗚咽,他眼角額稍濕的一塌糊涂,周身沁出層層香汗,濕軟的烏發(fā)黏在肩上、背上,襯得一身雪膚嬌艷欲滴。 云縉有心憐惜,但看著那些青紫瘀痕,只恨不得能再多添一點,一股yuhuo燒到頭頂,他托著還沒開始動便已綿軟無力的腰身,下身緩慢抽出,等到只剩下半截guitou埋在里面,再猛然挺入,力道大的將身下的人撞的一聳。 “啊——!!”又是一聲嬌軟痛苦的呻吟,安筠被那力道撞得臀尖高聳,蹬著腿顫身哭吟,嬌弱不堪的姿態(tài)叫人欲望高漲,云縉埋在甬道中的粗大更加熱脹,讓本就承受的艱難的人“嗯啊——”一聲,再次哭叫出聲。 真是,又嬌又弱,云縉一邊狠cao一邊搖頭,想著以前對他的忽視,決定以后要更細心點。特別是修為方面,至少不能依著他懈怠,像現(xiàn)在這樣隨便cao干幾下都承受不住,怎么行?他牽了牽唇角,被耳邊嬌氣羸弱的哭求聲求的停不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什么心理,但以他的修為,行事早已無所顧忌。便一手扶著虛軟無力的纖腰,一手滑下臀丘分開兩瓣飽滿,下身緩緩撤出,這次直到還剩最后一點相連,才倏然挺身,送出一記猝不及防的深搗。 “啊——??!”安筠早已支撐不住,渾身上下唯有臀尖被人高高頂起,被這猝然一記深搗迫出一聲尖聲哭叫,然而這一次,他并沒有喘息的機會,疾風驟雨般的撻伐接踵而至,他被頂呼吸一窒,整個人隨著深重的搗弄前后搖晃,口中只能發(fā)出高高低低的啜泣:“啊——嗯……啊嗯——嗚……”間或夾雜著一些連自己都聽不懂的混亂哭求:“不,不嗯求……不,不嗚——唔嗚……啊——” 其實他要是不這么嬌軟無助的掙扎哭求,云縉的火還不一定燒的這么足。但深諳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安筠在床上向來不取予求求,所以就算他現(xiàn)在神志不清,該掙扎還是會掙扎。 抱著每一場床事都要把人勾住的心,安筠扭腰擺臀“艱難抗拒”,落在云縉眼中都是弱不堪憐,他挺腰狂搗,靈rou拍打出一陣清脆的啪啪聲,直將身下的人搗的淚眼婆娑,身軟如泥,只能被他托在手中,纖腰軟臀隨著猛烈的撻伐前后搖擺,中間一點嬌艷欲滴的xue口,因為被人盡力扒開臀rou而被看的清清楚楚。 沒一會兒,柔嫩的腿心就被拍打的艷紅不堪,被迫撐到最大的xue口更是鮮紅腫脹,內(nèi)里濕液隨著roubang的進出被帶出來,一部分拍打成沫,一部分沿著大腿根緩緩流下,落在深色的云褥上,絲絲縷縷yin靡的讓人無法直視。 水真多,云縉分明記得他還沒有泄過,而他之前灌進去的脂膏也不多,僅做潤滑之用,所以現(xiàn)在淅淅瀝瀝溢出的,都是這xiaoxue里自己淌出來的yin水——若不是之前的經(jīng)驗多,就是這身子天賦異稟。 云縉寧愿相信是后者,但……他想到之前自己聽到呼喚,破開虛空時看到的那一幕——安筠渾身赤裸的躺在秦時淵身下,雙腿分開懸于兩肩之上,后xue中牢牢的插著幾根手指,一邊胡亂的哭叫著爹爹、父親,一邊被那人送上高潮,最后還直接暈厥了過去。 他當時若有所感,但主要的怒火還在秦時淵身上,當即震碎了他的法器,金丹。對安筠主要還是以憐惜為主,裹著被子把人抱回來時,身下雖然有些抬頭,但并不急切,只是現(xiàn)在……他好像沒辦法那么不在意了。 安筠還在艱難的承受,洶涌的情潮沿著腿心直達脊頂,他渾身酥麻,痙攣的挺了數(shù)次,以為終于要結(jié)束了,卻沒想等來一陣又急又猛的搗弄,快意不減反增,他張開嘴小聲哭叫:“嗯……嗯嗚——不……” 偏偏這時候,胸口上冰涼的乳尖又落入他人手中,被夾在指尖反復彈撥,又被攏在手心溫柔捻揉。云縉把控著他的反應(yīng),配合身下深入淺出cao弄,將輕飄飄的小屁股頂?shù)牟粩嗵Ц?,雙膝怎么都挨不到床,被頂?shù)膽铱盏拈L腿受不住的痙攣顫抖,唯有足尖落在云被上艱難磨動。 “嗚……嗯啊——不、呃不……”安筠十指無力張開,又被深重的搗弄逼得猛然抓緊,反復揉弄著身下云枕,渾身一陣陣顫抖痙攣,到最后幾乎語不成句,眼角淚水簌簌滾落,終于抖著屁股要xiele。 云縉也有所感,他下身搗弄幅度只增不減,同時十指揉捻著乳尖,伏在他的耳邊喘息道:“阿筠……筠兒,筠兒……” 安筠一張小臉漲的通紅,身前那處想要釋放卻不能,只能希望身后的大家伙射出點什么,好讓他解了這藥效。甬道艱難的適應(yīng)著粗大的cao干,被來回搗弄出小股清亮的汁液,xue心柔軟處一片酥麻。 “嗯……嗯……”偶爾被頂出幾聲不可聞的嗚咽,安筠神思迷亂,整個下身被頂?shù)牟粩嗵Ц撸詈蟠T大的guitou幾乎自上而下頂在最敏感的xue眼中,層層疊疊的包裹在rou褶中的的硬熱如同被吸入窄口,最后連抽插都十分困難。 云縉有種輕易無法脫身的感覺,索性也不再抽插,就這么死死的抵在rouxue深處,迫的嬌臀高高翹起,同時抵著胯激烈的抖動起來。 “………”安筠難耐的揚起頭,眼角眉梢早已濕的不能再濕,周身細細的顫抖著,甬道中柔軟rou褶瘋狂抽搐,被那仿佛永遠都不會停止的震動磨的反復痙攣。無盡的酸麻沿著xue心一路攀升,劇烈抽搐的甬道含吮著,嘬吸著,無暇顧及身后之人的抽氣。 安筠眼前一片空白,被托在空中的腰身瘋狂抽搐,xue心小口痙攣僨張,幾秒種后,隨著一聲蝕骨的嬌吟:“啊~————!!”周身開關(guān)仿佛同時被打開,他繃著腰身,臀尖一陣劇烈抖動,甬道深處崩潰般的泄出大股溫熱的清液,身前秀氣的挺起同時一泄如注。 云縉握著瘋狂抽搐的纖腰,將自己牢牢的抵在最深處,大股溫熱的yin水兜頭澆上來,亟待噴發(fā)的碩大來不及反應(yīng),碾在xue心細嫩上突突狂跳,瘋狂的快感沿著周身蔓延,幾息之后終于把持不住,噴出大股大股guntang的熱精,澆在了敏感的xue眼中,燙的那嬌嫩玉渦不斷抽搐,絕望的又噴出了好幾波yin水。 直到安筠挺著身子噴完,才終于綿軟下來,被一直支撐著的人攏在懷中,臀丘正對鼠奚的地方,半軟卻仍十分可觀的roubang還深深的插在里面,剛剛射進去的陽精guntang灼熱,一滴都沒有浪費,燒的他腹內(nèi)guntang,但他已經(jīng)神魂潰散,什么都做不了了。 云縉斷斷續(xù)續(xù)的射了很久,只覺得身輕神暢,有心再來幾回,卻見懷里的人已經(jīng)被自己cao的暈了過去,只好作罷。只是這一腔熱精不能浪費,只好由他先堵住,他摩挲著還在細顫的身子,扒開臀瓣將自己抵的更深。 早已昏沉過去的人被抵的顫了顫,泄出一聲可憐的哭啜,終于還是安穩(wěn)的沉入黑甜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