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眾人圍觀自己被蹂躪侮辱
白環(huán)的宿舍門口,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 入校欺負小白環(huán)已經(jīng)是大家默認的共識,成了一年一度的盛宴,盛宴好不好看,取決于白環(huán)夠不夠貞烈,惡霸夠不夠兇狠。 顯然,這次讓他們失望了。 夏未離既不承歡,也不抵抗,活脫脫的木頭樁子,唯一還能津津樂道的只有…… 這屆白環(huán)是真TM好看! 惡霸就更別提了,黃環(huán)的羊披狼外皮,裝都裝不像狼。 所有人都在心中隱隱期盼,來一個大人物,能給這場戲撒一把作料。 幾個人將夏未離圍成了一個圈,夏未離跪在他們中間,冷冰冰的俊臉泛著被抽打的紅韻。 一個光頭拍了拍他的臉頰:“賤貨,自己把衣服脫光。” 夏未離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扯爛的襯衫,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已經(jīng)起不到任何遮擋的作用。 便順著光頭的意思,緩緩地褪下襯衫丟在腳邊。 “褲子呢,褲子你他娘的不知道脫??!”光頭一巴掌抽在夏未離的臉上,打得他一個踉蹌,單手撐地又重新回到了原來的跪姿。 只是依舊沒有去脫褲子。 夏未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低到塵埃里的骨氣究竟有什么意義,已經(jīng)低賤地跪在別人胯下,任由別人羞辱蹂躪,卻又固執(zhí)地不肯再賤一點。 手按在腰間的褲帶上,進一步是放蕩,退一步是低賤,好像也沒什么差別。 都是別人胯下的玩物而已。 就在此時,門口讓出來一條通路,一個穿著一身高奢的黃發(fā)男走進來,嘴里叼著煙,手腕上明晃晃的紫色,格外惹眼。 “范狗狗有熱鬧看,也不知道叫著你家主人?”黃發(fā)男抖了抖煙灰,范爺立馬爬到黃毛腳邊,熟練地伸雙手穩(wěn)穩(wěn)接住。 “主人……賤、賤狗,錯了……”范爺?shù)膰虖垰庋娴菚r就沒了。 環(huán)大一級壓死人,規(guī)矩就是如此。 黃毛冷眼掃了一眼夏未離這邊,幾個剛才還囂張跋扈的人,立馬噤聲,大氣都不敢出地退到了一邊。 只留著夏未離一人,孤零零地跪在原地。 黃毛向前走了幾步,范狗狗立馬跟著爬,直走到夏未離跟前。黃毛鉗住夏未離的下巴,強迫他仰頭看著自己。 “這屆的白環(huán)質(zhì)量不錯嘛,給你們幾個畜牲糟蹋,真是浪費。”黃毛可惜的砸吧砸吧嘴。 “主……主人,沒……沒糟蹋,還沒來得及……”范狗狗磕磕巴巴,嚇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黃毛一把揪住范狗狗的頭發(fā),扯到了跟前,眼睛里泛著寒光:“我準你說話了嗎?” “主人,賤狗錯了,求主人責罰?!狈豆饭愤B忙磕頭求饒。 黃毛指了指夏未離道:“他胸前的櫻桃不錯,去給他舔舔。” “是,謝主人賞?!闭f著便一口含住夏未離的rutou,尖利的牙齒撕扯著rutou,舌尖繞著乳暈,涎水順著夏未離的rutou,滴滴的打在地面。 門口看戲的人,都覺得這場戲翻轉(zhuǎn)的格外精彩。 只有夏未離禁閉著眼,雙唇緊咬,似乎不是在享受,而是……受罪。 但一個玩具的感受,不重要! 突然一只手粗魯?shù)睦_夏未離的褲帶,一個軟塌塌的陽具裸露在空氣中。 “范狗狗,你這賤貨的口活差得可以??!”黃毛將吸得差不多的煙蒂,按在了范狗狗的肩膀上,痛得范狗狗一陣亂叫。 “主、主人,他……他可能不好男風……”范狗狗眼淚在眼睛里打著轉(zhuǎn)兒,忍著疼小聲說。 黃毛嘴角里咧出一種不屑:“你說什么?來GAY校不好男風?這話說出來……你信嗎?” “賤狗……賤狗窩囊廢?!狈豆饭凡桓曳瘩g,連忙認了錯。 突然,許久不說話的夏未離,開了口:“我好男風。” 面前的范狗狗一愣,偷偷的瞄了一眼夏未離,心中隱隱覺得這難啃的骨頭這是要從了? 只見夏未離目光看向門外,眼神犀利地盯著某個身影,高聲喊道:“張小爺,我能做您的狗嗎?” 這回所有人都愣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人群中有好幾個姓張的,都下意識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黃環(huán),應(yīng)該……不是說自己吧…… “你?配嗎?”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自人群中傳來,張揚抖了抖衣袖,露出自己故意隱藏的黑環(huán)。 剛才還嘰嘰喳喳的觀眾,頓時都變成了啞巴,就連飛揚跋扈的黃毛都矮了一截身子,彎腰行禮。 夏未離只覺得好笑,若是放在幾年前,張揚在他面前也得好聲好氣,謙恭有禮。 如今,他居然連給張揚做狗,還得被質(zhì)疑一句:你配嗎? “論相貌,我自信10分怎么也能得個9分?!毕奈措x驕傲地仰起頭,眼中似乎只能看見張揚一個人:“如果這都不配,學校里怕是也難找到配得上張小爺?shù)牧??!?/br> 張揚一步一步走到近前,鉗住夏未離的下巴,瞇起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玩味道:“你、不是個GAY?!?/br> “我是?!?/br> 夏未離說的干脆利落,沒有一絲猶豫,仿佛謊言不復存在一樣。 他或許能騙過在場的所有人,但張揚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三年前,夏未離還是個桀驁不馴的公子哥的時候,張揚曾賴著臉皮和他表白過,也是因為那次表白,兩人結(jié)了梁子。 夏未離作為一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突然被一個同性戀表白,說是晴天霹靂都不為過,況且他向來瞧不慣張揚的跋扈,和他那些風流的花花事兒。 張揚自命出身好,沒少干些不入流的勾當,凡事他看上的人,就沒有他拿不下來的。但偏偏啃上了夏未離這塊硬骨頭,且…… 比自己出身還好! 被死纏爛打了一陣子,夏未離終于忍無可忍,當著張揚父母的面狠狠的羞辱了他一頓,自那以后,張揚在他面前就消失了。 之后,夏未離父親虧光了家產(chǎn),跳樓自殺了,身后留下了無數(shù)的爛賬,他和張揚的差距從此天差地別,也根本沒機會再見面了。 張揚仔細的瞧了瞧夏未離他身下沒有一絲崛起意思的陽具,用手背拍了拍他被打得如同紅蘋果的臉頰,高傲的姿態(tài)睥睨著他。 雙唇微啟,張揚不屑道:“那不如……當著各位校友的面,讓你第三只腿站起來,讓大家看個清楚?!?/br> 讓大家看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