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是我沒有看好屬于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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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鈺要被肖卿帶著上一輛加長版的黑色車輛,從外面看不到里面絲毫景象,烏壓壓讓人心生抑郁,直覺告訴她絕不能被帶上這輛車。 車門前,何鈺裹足不前。 肖卿回頭看她,跟車身一樣黑壓壓的眸子淬著冰,摟著腰的手掐了一把敏感的軟rou。 剛經(jīng)過性事還極其敏感的身子,根本經(jīng)不起任何撩撥。 何鈺整個人都軟了,原本站直的雙腿突地彎曲,投懷送抱似的撲向肖卿懷里,被肖卿摟抱著上了寬敞的后座。 當最后一絲光亮即將要被車門阻擋在外,何鈺從那越來越小的細縫中看見幾雙鞋,爽朗的笑聲傳到耳朵里,何鈺打了一個激靈,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讓她不管不顧地往前撲,“救——” 命字還沒說出口,自動關(guān)閉的車門便把可憐的希望徹底打碎,腳踝被一只手握住往后拖,嘴被另一只手捂住。 她拼命地搖晃著頭,隔音良好的車輛只有些微的聲音傳了進來。 “嗯?你剛才聽到什么聲音了嗎?我怎么感覺好像有人說了個救字?” “你有被害妄想癥吧。哈哈” “你怎么知道別人喊的不是舅舅的舅?!?/br> “總感覺好像有些絕望,不像是...” 接下來的話被引向了別的話題,嘻嘻哈哈的笑聲漸漸遠去。 一輛黑車,載著一個人孤寂的絕望,駛向了車水馬龍的大道。 車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肖卿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以一個十分放松的姿勢倚靠著,手在何鈺的后頸上細細摩挲著,指紋的觸感讓人感到十分驚悚。 外面的景象稍縱即逝,車里感受不到任何顛簸,平穩(wěn)得讓人不可置信。 車里安靜極了,全套黑色西裝的司機,抬起手臂上的分量讓人不經(jīng)咋舌,不得不懷疑,這人究竟是司機,還是保鏢或是什么特工。 危險的氣息悄然而至。 身上寒毛豎立,干澀的喉嚨不自覺地吞咽產(chǎn)生的艱澀感讓何鈺皺了皺眉頭,她強裝鎮(zhèn)定,強迫自己不要閃躲地望向肖卿的眼睛。 “我們要去哪?”發(fā)出來的尾音還是有一些顫抖,眼睛還是忍不住閃了一閃。 肖卿抬起半闔的眼瞼,里面含著魘足的狂熱,她輕啟紅唇,曖昧地貼在何鈺耳側(cè),陰濕的氣在何鈺耳邊打了個轉(zhuǎn),蜷縮著的身體打了個顫。 “我們要回家了,寶寶。” 何鈺忍不住抽氣,陌生的肖卿讓她感到害怕,明知是徒勞,但她還是顫著小聲說,“我家不往這走,你讓我下去好不好。” “乖,以后跟我一起住好不好,我們永遠在一起?!?/br> 濕滑的舌頭舔了一下耳朵下方的皮膚,像是一條毒蛇,終于纏住了她覬覦已久的寶物。 “不好,你讓我走?!睆娙讨鴾I水終于奪眶而出,哭腔讓說出來的話抖得不成樣子。 何鈺伸出手徒勞地去掰車門,指甲劃出刺耳的尖銳聲。 “上哪去?”肖卿厲聲道,拉過何鈺,分開她的腿跨坐在自己腿上,炙熱的膨脹物直直抵上光裸的下體。 “你干什么!” 車上還有人,肖卿的舉動讓她又氣又驚,她伸手去推肖卿,慌亂間不小心打上了肖卿的臉。 清脆的啪的一聲,嚇了何鈺一大跳。 肖卿保持被打后偏頭的動作,何鈺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車里死一般的寂靜。 “抱歉,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焙吴曌谛で渫壬?,僵直著身體,慌忙地說著,眼淚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一滴熱淚打在肖卿手上,被砸中的手指跳了跳。 肖卿面無表情地看著何鈺,在她的注視下,猩紅的舌尖伸出來,舔了舔被打到的唇角。 何鈺看著肖卿的手伸了出來,以為她要打自己,害怕地閉上了雙眼,眼睫毛一顫一顫的。 殊不知肖卿只是用指腹抹了抹她臉上的淚,何鈺試探性的睜開了眼,被淚水洗滌過的雙眼在幽暗的車廂里愈發(fā)顯得明亮澄澈。迷茫地望向何鈺。 一聲嘆氣從唇間溢出,肖卿按著何鈺的后頸,讓她像一只大型貓科動物一樣窩在自己懷里,“別鬧了,別再惹我生氣了?!?/br> 到底誰惹誰?何鈺咬著下唇,盡可能地跟肖卿保持距離,努力地往后傾。得知她意圖的肖卿沉默地收緊了雙臂。 鼻翼間全是熟悉的冷香,何鈺絞著手指憤憤地想,怎么什么妖魔鬼怪都給自己碰上了。 何鈺是給肖卿抱下車的,那個不像司機的司機側(cè)著身子用手抵在車門頂,恭敬地喊了一聲少主。肖卿頭也沒回,只是用鼻腔應了一聲。何鈺好奇,從肖卿懷里探過頭,去看那個仍彎著腰的強壯司機。 肖卿單手抱著她,另一只手強硬地把她的腦袋按了下去。 看不出來肖卿還有這等奇力。 臉靠著肖卿柔軟的胸脯,走動間,一顛一顛的,像是撞擊在一灘柔軟的水球上。 何鈺從小在B市長大,對B市十分熟悉,但從來不知道B市還有這么一個地方。獨棟別墅建在山腰上,鏤空雕花鐵門上攀爬著大朵的白薔薇,鐵門進去是半個足球場大的院子,白色的房子如同珍珠一般鑲嵌在翠綠的山腰。 此起彼伏的聲音喊著少主,肖卿頷首以示回應。 何鈺掃視了一眼,除去她們兩人外,房子里有五個人,還不加上院子里修剪樹枝的以及開車的。 雖然肖卿家庭富裕在她們班已經(jīng)不是個秘密,但親眼看到這一切,何鈺還是感覺到這其中顯示出來的巨大差距。而且,最令何鈺疑惑的是,為什么都叫肖卿少主? 何鈺抬頭,視線所及處是肖卿的下巴,“為什么她們都叫你少主?” 肖卿把何鈺放在床上,半跪著給她脫鞋,看著她那滴圓的眼睛,“因為我是肖立唯一的孩子?!?/br> 何鈺總以為自己的表情很冷淡,但其實認真觀察過她的人就會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小動作非常多,是那種不自知的可愛生動。 圓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肖卿被逗笑了。 肖立是黑白產(chǎn)業(yè)兩手抓的傳奇人物,據(jù)說根基太深,沒有人動得了他,產(chǎn)業(yè)甚至做到了國外。 何鈺瞬間覺得這個世界太魔幻了,誰能想到跟自己同窗三年的謙和有禮、聰明博學的同學竟然是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黑幫的女兒?。抗植坏媒猩僦髁?,那個強壯得過分的司機也就不足為奇了。 舌頭頂了頂上顎,何鈺心想自己要是自己從這個跑出去會不會被打成篩子。 房間很有肖卿的個人特色,簡潔,物品擺放整齊。 腳露出來的感覺還是讓人感覺十分不習慣的,何鈺蜷縮著腳趾,一只腳藏在另一只腳后面,想要盡量減少腳的暴露面積。肖卿把玩著她的腳踝,也很讓她難為情。 肖卿吻了吻何鈺的唇,又要把她抱起來。 何鈺踢著小腿,她已經(jīng)過了喜歡咬人抱的年紀了,這樣的動作讓她很是羞恥。 “我可以自己走的?!焙吴曤y為情地說,下眼瞼羞得有些泛紅。 肖卿掃了她一眼,語氣中透著危險,暗沉的眼眸閃著陰鷙的色彩,“不要拒絕我,寶貝?!?/br> “你不會想一輩子只能被我抱在懷里的,嗯?” 膝蓋被很輕柔的摩挲著,何鈺卻能感覺到其中的含義,敲碎膝蓋,不只是說說的—— 何鈺盯著那只白皙到蒼白的骨干手指,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便被...... 何鈺嚅囁著順從。 肖卿望著柔軟的發(fā)旋上的光暈,感受到對方的順從,愛憐地吻了吻散發(fā)著柔和馨香的發(fā)旋。 像給小孩洗澡一樣,肖卿讓何鈺舉起雙手,為她脫衣,何鈺低垂著頭雙臂正要交叉環(huán)于胸前,想要遮擋,肖卿一個眼神,讓她放棄了這個打算。 半身裙被脫下的過程尤其緩慢,似乎為了補償昏暗隔間的遺憾,冰涼的指腹在平坦的小腹,腴膩的大腿內(nèi)側(cè),停留的時間長得令人心悸。 那感覺就好像在思考著,到底要在這副身體上留下些什么。 何鈺打了個冷顫,接著,單膝跪在地上的人仰頭朝她笑了笑,眼里似乎含著一絲歉意。 “抱歉,讓你冷著了?!?/br> 身體被溫暖的水從四面八方包裹住的時候,何鈺破天荒地感受到了安全感,水沒過下巴,黑色的長發(fā)像水藻一樣在水里游動,唇被熱氣熏成漂亮的瑰色,眼睛也是濕潤潤的。 愉悅的輕笑聲在浴室里回蕩,“我應該早就這么做的,對不對?” 濕潤的手指尖點了點何鈺的鼻尖,留下一個泛著水光的印記。 “可是...”她把目光移至水中那對留著各種印記的乳,那紅色的指印,淤色的吻痕不知道是吮吸了多久,多用力才得以留下來的印記啊。多么礙眼啊。 “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沒有看好屬于我的東西。” 肖卿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難看,眼里的瘋狂像龍卷風一般掃過,只留下滿目的瘡痍。 何鈺抿著唇,一動也不敢動,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肖卿的臉色。 為何觸及的都是冰涼?明明剛才還是那么溫熱的水。啊,原來是冰冷的手喪失的熱量腳趕不上水溫傳遞的熱量。 粗糙的中指一遍遍擦拭著那印記,直至重新被新的紅痕覆蓋,肖卿才露出滿意的笑。何鈺已經(jīng)痛得直吸氣,胸膛局促地小幅度起伏著,飽滿的rufang上滿是yin虐的痕跡。 涂滿沐浴乳的滑膩雙手在嫩滑的肌膚上游走,手經(jīng)過的地方留下豐富的泡沫。全身被純白的泡沫包裹,臉頰、唇上也沾染了一些細膩的泡沫,配上那雙小心翼翼帶著試探的明亮雙眼,顯得特別幼齒。 肖卿笑著吻上了那雙眼,被水沾濕的上衣透明地貼在手臂上,腰腹上,打橫把何鈺抱出來,身上那件上衣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子了。 柔和黃光下的浴室水漬、泡沫到處都是,一個赤裸渾身泡沫的女孩,一個衣著整齊,渾身濕透的女孩,無聲地透著曖昧的色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