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期被獨眼怪物Alpha拯救并標記
罕見的沙塵暴,天空上的云密密麻麻膿包一樣可怖。 許青洲曳著沉重的步伐,踉蹌著拐進了一個小巷。 他面色潮紅,手軟得快要握不住槍,槍柄處又黏又膩,就像他的生殖腔一樣。 各種Alpha的信息素被漫天翻滾的黃沙卷入他的鼻腔和咽喉。 許青洲跪在一個垃圾桶旁劇烈地咳嗽。 這次發(fā)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猛烈,因為他執(zhí)行任務時不得不喝下去的那杯下了藥的酒。 A區(qū)這邊的Alpha信息素品質(zhì)都很差,平時不會影響他,但是發(fā)情時低品質(zhì)的信息素讓他的身體產(chǎn)生了劇烈的抗性。 他感覺他的肺都快被咳出來了。 他身體的每一個器官都在抵抗這些信息素,后頸的腺體也開始隱隱作痛。 他開始耳鳴。 不對,呼嘯的風聲中夾雜著腳步聲。 那種特有的橡膠鞋聲,是這邊A區(qū)的Alpha維修工們。 雙腿開始軟得發(fā)抖,雙手也酸麻得握不住,許青洲咬緊牙關,硬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滿地的沙石,他的手腕一滑,清晰的骨頭咔嚓聲讓他悶哼了好幾聲。 低品質(zhì)的信息素已經(jīng)快要癱瘓掉他的身體系統(tǒng)。 糟糕,視力也開始下降,他費力地在昏暗的天氣下打量周圍的地形。 耳鳴聲和風聲齊齊作嘯。 腳步聲忽遠忽近,像極了夢中的水滴聲。 瞅準了不遠處的一個破木門,他發(fā)狠地沖了過去。 突然,一聲槍響,他摔落在了地上。 模糊的視線里,他驚恐地看著長了腳的塵暴緩緩靠近。 不,那不是長腳的塵暴,那是穿著黃色橡膠鞋的Alpha們。 血和汗打濕了他的整個腹部,令人作嘔的信息素卻逼得他神智清醒。 有人在獰笑。 他顫抖著右手去掏口袋里的槍,卻扯到傷口痛得他不斷吸氣。 一大股劣質(zhì)信息素的涌入讓他的胃部劇烈翻滾起來。 絕望、痛苦和黃沙一同硌得他眼眶發(fā)紅。 有人蹲了下來,一只手在他的臉頰上不斷撫摸著。 突然,天空又一聲巨響,伴隨著什么重物掉落在了一旁。 一群人在慘叫。 以及皮rou腐爛的氣味。 飛濺的火星燙得許青洲快要面癱的半張臉抽搐了幾下。 他想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流失的血液和力氣又讓他漸漸開始合上眼皮。 意識流逝中,他感覺到了一只巨大的羽翼擦過他的臉頰。 他被扛了起來。 嘶…… 許青洲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氣球一般輕盈。 他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片海。 是黑海嗎?還是他已經(jīng)瞎了。 他想掙扎著坐起來,卻輕易地站了起來。 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傷口愈合了,不對,就像沒有受過槍傷一樣。 而且,身體的各個系統(tǒng)運轉(zhuǎn)無比正常,那些劣質(zhì)信息素連一點存在的證明都沒有留下。 發(fā)情熱好像也被壓制住了。 他也沒瞎。 他在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就好像這一切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他百思不得其解地蹲坐在一開始醒來的那塊石頭上。 遠處的黑色浪花像一頭潛伏的巨獸悄悄爬上沙灘。 許青洲盯著天空,像是打翻了墨汁的薄紙一樣,濃郁又即將傾塌。 這是A區(qū)的什么地方?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有什么人救了他嗎? 猛然間,他想起他的槍,他摸摸口袋,發(fā)覺槍還在,掏出來后,一支羽毛也掉了出來。 他的肌膚瞬間被燙得呲呲幾聲。 他皺起了眉,仔細端詳著這支羽毛,顏色像是火山旁邊的熔巖。 海浪聲越來越大,他的眼皮也開始狂跳。 許青洲像是感應到什么一樣抬起頭。 天空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紅色的點,他一下子站了起來。 那個點正在朝著他這邊的方向高速前進。 許青洲警惕地伏趴在了石頭后面。 當看清是什么東西后,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那是一只巨鳥,不對,一只巨型怪獸。 他趕緊打量周圍的地形,但這片沙灘實在太過空曠,除了幾塊巨石外再無任何藏身之處。 而他的子彈也所剩不多。 這只巨獸,他可能根本傷不到它。 眼看巨獸離他越來越近,許青洲的手指搭在扳機上猶豫不決。 最后,他看著這只只有一只眼睛,并且全身都是熔巖色羽毛的巨獸停在了自己前方的沙灘上。 他的翅膀有很多,上面好像也有不少眼睛。 許青洲不知道用什么詞語形容它,只覺得它丑陋。 并且他同時發(fā)現(xiàn),他口袋里的羽毛似乎就來自巨獸身上。 難道是這只怪物救了他? 但是,它為什么救他?它現(xiàn)在要干什么? 許青洲的汗已經(jīng)將他的手指和扳機黏在了一起。 怪物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它收起了淌著火的翅膀。 許青洲想開槍,又不敢開槍。 怪物桀桀地笑了幾聲。 在許青洲仿佛被定住的過程中,怪物來到了他面前。 “……”許青洲覺得自己今天可能生命真的到頭了。 他閉上眼睛。 好歹比死在一群A區(qū)Alpha的玩弄下要好。 等了半天,他也沒聽見什么動靜。 倒是聞見了一股奇異的芳香,像是從被陽光曬得焦香的田野傳來的。 他疑惑地睜開眼睛,發(fā)覺怪物變小了很多。 差不多只高他一個半頭了。 但是它的臉色很奇怪,那只獨眼里滿是春色。 “……”半天之后,許青洲終于察覺到了問題所在。 那該死的芳香是信息素! 怪物是Alpha! 品質(zhì)還深不可測。 現(xiàn)在被殺不殺他不清楚,但是被干不干他清楚了。 猛吸了幾口高品質(zhì)的信息素后,許青洲的情潮也開始蠢蠢欲動。 身體開始發(fā)軟。 說實話,他覺得是個omega沒什么不好的,因為他的品質(zhì)夠高,幾乎可以說是俯視大部分Alpha的存在。 但今天這一連串的遭遇讓他想起了“虎落平陽被犬欺”,以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怪物的幾聲悶哼聲將許青洲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 “是你救的我嗎?”許青洲的臉已經(jīng)一片酡紅。 “嗯?!?/br> “……”許青洲又清醒了幾分,這是個會吐人言的怪物。 果然,不愧是最亂的A區(qū),什么物種都存在。 怪物的手已經(jīng)搭上了許青洲的臉,但他又掙扎著往后縮。 “……”真是離了個大譜,看起來還是個挺清高的獸? “我說,你這是要干什么?原地逼我發(fā)情嗎?嗯……”許青洲覺得自己褲子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他一邊喘息一邊問話。 這怪物的信息素,像是夏天清爽的細雨一般一個勁兒往他腺體處落。 “對不起,但是你讓我先發(fā)情?!惫治锏穆曇舻统劣蛛[忍。 他縮回去的手又重新伸了出來,這次他把許青洲一把帶到了自己懷里。 許青洲毫無預備地跌坐在了他懷里,怪物的身體也像熔巖一般guntang。 怪物低著頭,嗅聞許青洲的腺體。他的信息素是清甜的梨香味,他喜歡梨子。 許青洲根本無力抵抗,他整個人如同一只軟掉的蝦子一般,乖乖被怪物抱著嗅。 在被怪物的長舌舔過敏感的脖頸時,許青洲驚叫著抓住了他的肩。 他的舌頭也好燙,他就像個熔巖做成的怪物,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燙的。 許青洲生殖腔分泌的液體已經(jīng)通過褲子積聚在了怪物腿上。 他很羞恥,卻又饑渴地趴在怪物肩頭喘息著。 怪物剝開他的上衣,伸手探了進去。 他揪住許青洲的兩個胸乳,輕輕打圈,又低下頭一口吞入。 許青洲被刺激得生理淚水都出來了。 他正在被一個獨眼的怪物Alpha玩弄身體,但是他卻期盼更多。 怪物釋放出了越來越多的信息素,讓許青洲有種被太陽包圍的錯覺。 怪物專心致志地大口吞吃著他的胸乳,那只獨眼愉悅地眨動著眼睫。 許青洲也被快感和情欲吞吃掉了理智。 緊接著,怪物的舌頭舔過他的小腹,在他的肚臍處不停打轉(zhuǎn)。 而他的生殖腔已經(jīng)在不滿地收縮了,yinjing早已經(jīng)堅挺著了。 于是許青洲難耐又委屈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這邊……” 怪物輕笑了幾聲,他用自己的巨莖輕蹭許青洲的后xue。 許青洲被身下那guntang的巨大yinjing刺激得又泄出了一灘水。 “你的水好多?!惫治镆贿叢湟贿吿蛞亩洹?/br> “啊……”許青洲無力回憶,只能在一邊嬌喘。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怪物已經(jīng)把那巨大抵在了他的后xue口。 “不行,這太大了……”許青洲的聲音染上了哭腔。 “沒事,你水夠多。”怪物長驅(qū)直入,同時堵住了他的唇。 “啊……唔” 許青洲感覺自己的生殖腔被一寸一寸地碾開,rou壁上每一處褶皺都被強行撐平,劇烈的快感逼得他眼淚直流,同時口腔里怪物的長舌又榨取了他每一絲津液,他連呼吸都不能自主控制。 他一下子射了出來,身下濁亂不堪。 許久后,怪物放開了他的唇,含著他的耳垂發(fā)出色情的吞吐聲。 怪物驚人地抽插著,許青洲被干得無力地附在他的肩頭起起伏伏。 他像只小奶貓一樣發(fā)出幾聲嗚咽聲,誰能想到他曾經(jīng)是一個身穿制服直搗賊窩的警察呢。 天空開始下起了雨。 怪物伸開了翅膀,緊緊護住許青洲。 不知道是蹭到了什么地方,許青洲開始發(fā)出尖泣聲。 甬道開始劇烈收縮起來,怪物低吼了一聲,同時,他又狠狠地插進去了一些。 這一下子,就捅到了許青洲的生殖腔。 許青洲再次瞪大了眼睛,怪物的巨莖正在抵著他的生殖腔口研磨。 他慌亂地看向怪物,怪物的獨眼里滿是狡黠。 “?。。 痹S青洲發(fā)出了他人生的第一次被捅開生殖腔的高亢叫聲,怪物猛地撞開了那個小口,許青洲感覺后xue一陣酸痛,又感覺自己像壞掉一般,涌出大量的水液。 “別,別,慢,慢一點……”像個打樁機一樣的怪物沖撞得許青洲的叫聲都破破碎碎。 怪物的翅膀使得許青洲眼前一片漆黑,他已經(jīng)分不清雨聲和他的后xue被抽插的水聲。 許青洲前后高潮了三次,可是怪物一次也沒高潮。 他真的感覺自己快要壞掉了。 嬌嫩的生殖腔被guntang的巨莖干得服服帖帖,許青洲淚流滿面地感受著那根巨物每一個細小的軟刺。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他艷紅的xuerou被帶出去又塞進去,生殖腔已經(jīng)完全合不攏了。 濃烈的Alpha高階信息素使得他身心臣服。 不知過了多久,許青洲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射不出東西了,怪物終于低下了頭,尖牙抵在他的腺體上。 這是許青洲這前半生體驗過最為恐怖的快感,他一邊被怪物Alpha標記,一邊被內(nèi)射到了高潮。 怪物的jingye多到整整射了他十分多鐘,他感覺生殖腔都鼓漲了起來,腹部也像懷孕一般鼓起。 在此期間,他高潮了好幾次。 他開始暈眩,想大聲尖叫,發(fā)出的卻是雌獸一般的低啞聲。 最后,雨停了,怪物收起了翅膀,他癱在怪物懷里,大口大口地喘氣,眼睛失神地望著清明的天空。 怪物沒有拔出他的巨物,他好像并沒有軟下去,但是他的尖牙一直埋在許青洲的腺體里,源源不斷地注入信息素。 他輕柔地拂去許青洲的淚水,把他抱在懷里安撫。 許青洲露出了一個奇異的微笑,怪物每注入一次信息素,他就像吸食罌粟一般飄飄然,后xue又抽搐著高潮了一次。 當怪物拔出他的尖牙時,許青洲緊緊依偎在他的胸膛上一臉陶醉。 他輕輕撫摸他被汗水打濕的黑發(fā),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你已經(jīng)是我的伴侶了,而且你已經(jīng)懷孕了,但是我發(fā)誓,我會好好照顧你和咱們的孩子的。 許青洲機械地點點頭,又一臉陶醉地蹭蹭他的胸膛,后xue緊緊夾住怪物的巨莖,然后慢慢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