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為什么要哭呢(中h)
穆宇寧的roubang再度因為xiaoxue的高潮而被激起快感,到了后面他清秀的roubang已經(jīng)出不來什么東西了,但兩個xiaoxue還像發(fā)洪水一樣,在不斷的噴著粘稠yin蕩的液體。 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高潮,被情欲裹挾的他只覺得,自己恨不得和顧希乘融為一體,恨不得被他徹底弄壞。 精力充沛的顧希乘在重重的頂弄了數(shù)百下后,終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正要退出zigong口,卻被穆宇寧按住了,顧希乘有些無奈的說道:“寶貝不可以,你會懷孕的。” 穆宇寧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他實在是想要被濃稠guntang的jingye澆灌,想被噴射在zigong當(dāng)中,“唔……不、不會的……進(jìn)來……” 顧希乘知道穆宇寧現(xiàn)在是神志不清,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他如果更加正人君子一些,他便會堅定的拒絕穆宇寧的這種請求,可惜他現(xiàn)在面對的是他喜歡的人,他私心甚至希望,萬一他們真的能有個孩子該多好…… 如果真的能的話,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不是就可以就此打破僵局,是不是就可以真真正正達(dá)成所愿了呢? 顧希乘有時候覺得自己不是個貪心的人,他覺得能夠讓穆宇寧在自己身邊,已經(jīng)是很好很好的事情了,可是有的時候,他又不可避免的變得貪心起來,他不滿足于現(xiàn)狀,他還想要更多,他希望兩個人不再是所謂的合約關(guān)系。 ……他真的很喜歡穆宇寧,在穆宇寧還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心了。 所以他卑劣的,順從了穆宇寧的指示,把那股guntang的精水,狠狠送入了身下人的體內(nèi),一股股地噴進(jìn)了zigong口,流入了穆宇寧的身體深處,灌滿了狹窄的zigong內(nèi)壁,讓整個zigong都泡在了他的精水當(dāng)中。 顧希乘射出的guntang的精華,燙的穆宇寧哆嗦起來,他敏銳的覺察到一絲危險,想要逃脫顧希乘的掌控,但是顧希乘哪里會給他這種機(jī)會,他把roubang死死地擠入穆宇寧zigong深處噴射,那柔軟入口也順從的緊緊咬住顧希乘的roubang,承受著一波又一波guntang的精水的澆灌。 被roubang堵住的xue口沒有半點縫隙,濃精盡數(shù)噴入穆宇寧體內(nèi),讓他的肚子高高鼓起,如同懷胎那般,輕輕一暗甚至能感覺到精水四處滾動。 穆宇寧四肢都無力的垂在那里,神經(jīng)卻無比亢奮的沉浸在被內(nèi)射的快感中,那熾熱的jingye讓他四肢百骸都舒爽起來,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還留在體內(nèi)的大roubang剛射完,就再一次硬起。 “我……我不行了……”穆宇寧忍不住有些慌亂了起來,顧希乘俯下身來,吻了吻他的唇瓣,“我來動就好,你什么都不用想?!?/br> 顧希乘一邊說著,身下動作大開大合起來,不知道插入了多少次,穆宇寧又被插上了高潮,顧希乘也在xiaoxue中再度射出濃精,兩個人雙雙達(dá)到了高潮,隨即在極致的快感和羞恥中,穆宇寧筋疲力盡地昏睡了過去。 …… 這一覺穆宇寧睡了個天昏地暗,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顧希乘已經(jīng)走了,他稍微動了動,馬上被肌rou的撕扯感疼的重新躺了回去,意識慢慢歸攏,他才猛的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他竟然纏著顧希乘,讓他把jingye射進(jìn)了自己的zigong?。?! 啊啊啊啊?。。∷钳偭藛幔。?! 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絕對不能夠節(jié)外生枝,他們之間是不能夠有個孩子的。 穆宇寧的原生家庭不太幸福,從小到大他都沒得到過什么親情,再加上他是個令家族蒙羞的雙性人,更是加劇了他的家庭的破裂,所以在穆宇寧的心里,孩子都是應(yīng)該在愛和希望當(dāng)中降生的,不然所有人都會覺得痛苦。 他掙扎著想要起床去買避孕藥,一眼看見了床頭柜上的紙條,是顧希乘留下的。 “小寧,飯菜在桌上醒了放微波爐里熱一下再吃,我已經(jīng)幫你清理過,也放了避孕藥在你xue口,不必?fù)?dān)心懷孕的事?!?/br> 穆宇寧松了一口氣,果然,不僅僅是他自己,顧希乘也同樣不希望兩個人有這種關(guān)聯(lián)的。 穆宇寧又在床上躺了會兒,等到身體沒那么疲倦了,才步履蹣跚的起身,把餐桌上的飯菜放進(jìn)微波爐里加熱。 顧希乘留的菜色清淡,種類卻不少,全都是盤算著他的口味準(zhǔn)備的。 昨天做了那樣的體力活動,耗費了不少力氣,又睡了快一天,穆宇寧餓得不行,吃了一大半才堪堪停下。 吃完東西收拾了碗筷,他才想起來打開手機(jī)看看有什么消息。 還沒打開聊天軟件,一則新聞推送蹦了出來。 “顧氏集團(tuán)繼承人顧希乘與沈家小姐沈佳佳定下婚約?!?/br> 穆宇寧僵住了。 他只知道昨天晚上顧希乘有宴會,卻不知道那是顧希乘的訂婚宴。 他幾乎是顫抖著點進(jìn)了那條新聞,因為抖得厲害,費了好大力氣才點開,等他一目十行的看完,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 沒什么大不了的,沒什么大不了的,不是早就想到了嗎,他和顧希乘之間不過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他就是顧希乘養(yǎng)的一只寵物,是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性玩具,所以沒什么接受不了的。 從一開始這就是注定的。 雖然這樣想著,穆宇寧的眼眶卻不受控制的蓄起水霧。 “啪嗒”一聲,一滴眼淚落在了手機(jī)屏幕上。為什么……為什么要哭呢,不是沒有期待嗎,不是早就想要結(jié)束這種畸形的關(guān)系嗎,不是……不是不喜歡他嗎? 所以為什么,為什么會這么難過呢?為什么覺得心臟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攥住,他痛的喘不過氣來呢? 是覺得被蒙在鼓里,被欺騙了嗎? 可是顧希乘本來就沒有義務(wù)跟他說明這一切。 所以到底為什么要哭? 他想不通,眼淚卻像開了閘的洪水,噴涌而出,擋都擋不住。 他或許……或許是喜歡顧希乘的,還抱著不切實際的期待,期待那個人也同樣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