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被發(fā)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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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目的地,云深白在樓下等他,閻玨自己上樓,Alpha嘴里罵罵咧咧還威脅著說,如果一個小時之內不下來,就跑上去找他。 閻玨站在熟悉的樓道一陣恍惚,他沒想到有一天回自己家居然還要敲門。 此刻云深白正在脫掉糊成一團的褲子,濕答答的內褲嚴絲合縫的貼在柔軟逼唇上,被貪吃的rouxue含了一小節(jié)進去,內褲抽出來剮蹭的逼rou顫抖,白色jingye黏在脂紅saoxue上,rou逼翕動著往里吞精,仿佛剛剛被糟蹋完的yin竅,因為過于軟嫩多汁,又被客人獎勵了一肚子jingye。 小心用紙巾擦掉上面亂七八糟的液體,一不留神,粗糙紙巾磨過敏感唇rou,憑生又帶出好一些yin水,戰(zhàn)栗的酥麻感逼得云深白臉頰緋紅,呼吸不穩(wěn),暴躁的Alpha被那個嬌嫩roudong折磨的不行,發(fā)泄一般狠狠把紙巾盒扔出去。 “媽的!真他媽煩!”想到還要靠這個洞勾引beta,云深白深吸一口氣,好似妥協般,把紙巾盒又給撿了回來,好聲好氣的伺候那磨人的yinxue。 “我來收拾東西。” 霏宇穿著小兔子樣式的居家服,這是閻玨送給他的,好像剛剛洗完澡,甜膩奶香在空氣中涌動,閻玨站在玄關換鞋,一打開柜門,就發(fā)現了幾雙陌生的男士皮鞋。 閻玨沒有管閑事,在以前日夜生活的房子里逛了一圈,發(fā)現也沒什么東西好帶走,他很少給自己買東西,大部分都是給霏宇買。衣物鞋子,還有些文件書籍,雜七雜八的整理出了兩個行李箱,其他不重要的,搬到門口貼上字條,讓保潔明天收了當破爛賣掉賺幾個錢。 兩人相對無言,尷尬的氛圍彌散開來,閻玨沒什么話想跟他說,拉著行李箱就要離開了。 “閻哥哥!”霏宇不甘心的叫住閻玨,水汪汪的琥珀色杏眼眨巴,淺粉色的唇瓣像花瓣一樣開開合合,穿著居家服的omega又乖又軟的一小團,泫然欲泣的模樣更是楚楚可憐。 “還有什么事嗎?”閻玨回頭看他,除疑惑外,再沒有絲毫其他情緒。 “我們真的不可能了嗎?”霏宇咬了咬下唇,怎么跟他預料的不一樣。 是閻玨先聯系他的,他當時得意極了,到處跟他的小伙伴炫耀,果然沒有男人可以逃離他的手掌心,晚上他還特地支走了季清越。一開門見到閻玨的那一刻,更加確定了他內心的猜想,那樣寡淡的人,突然打扮的那么精致,肯定就是為了見他,現在人還沒到手,怎么能讓他走。 閻玨指了指鞋柜問道,“你,不是已經有Alpha了嗎?” 霏宇無辜的搖頭,細白手指攥住閻玨的衣袖,抬頭看他,白白嫩嫩的小臉單純懵懂,“沒關系的,我知道閻哥哥喜歡小宇,小宇會一直在身邊給你留位置的?!?/br> 閻玨被他這句話說懵了,什么叫沒關系,留什么位置?看著那張?zhí)鹛鸬哪?,心底突然泛起一陣膽寒,他好像從來沒有認清過面前這個人,這樣可愛的omega,說出來的話,怎么那么惡心。 艱澀的話語,一個字一個詞從牙縫里蹦出來,“你的意思是我們復合,然后我還得容許你和別的Alpha在一起?!?/br> 霏宇點點頭,挽住閻玨的胳膊笑道,“閻哥哥難道不想嗎,有那么多人喜歡小宇,多些人來寵著小宇,閻哥哥不高興嗎?” 閻玨的心隨著他的話語沉進壇低,臉色蒼白,難堪極了,他不知道該以什么心情來面對霏宇,太惡心了,他以前的喜歡得是有多下賤,多泛濫,多廉價,才能讓霏宇有恃無恐的說出這種話來惡心他。分享?他這輩子最討厭分享,不能一心一意的擁有,干脆就不要了,再犯賤就打爆他的腦殼! 閻玨很氣憤,但他仍然最后一次試圖挽救omega錯誤的想法,“霏宇,伴侶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這是一種陪伴,一種幸福,是不能讓第三者介入的,你明白嗎?” 霏宇搖頭,“為什么,閻哥哥就這么想獨占我嗎,不想我被別人寵愛嗎?” “我沒有?!遍惈k無奈,他說不清楚,甚至有點想讓他閉嘴。 “你就是,你就是見不得我好,你這種低俗的beta怎么可能明白我的想法,你如果真的愛我就應該想讓我過上更好的生活,你滿足不了我,就不允許別的Alpha滿足我嗎!”霏宇自以為戳穿了閻玨晦暗的想法,自以為是嚷嚷的理直氣壯,把出軌說的理所應當。 “算了,我不說了,是我錯了?!遍惈k被他的言論震驚到,閉了閉眼,心底哇涼,最后一點情分也耗的干干凈凈,說不出是失望還是不忿,推掉霏宇抓住他的手,推著行李箱就要離開。 “閻哥哥!”霏宇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滿淚水,他不明白,為什么閻玨不能忍讓呢,大家和和氣氣的不好嗎,beta不是最勤勞和善的種類嗎? “閉嘴!”閻玨已經換好鞋,開門準備離開了,他不想對omega那么兇,他也想保留最后的體面,但是挨不住某人他不要臉,不做人啊。 身后傳來尖利的大聲喊叫,“閻玨,你一個beta,憑什么覺得能獨占我這個優(yōu)質omega!” “那么你一個工作沒有,車子沒有,房子還是我不要的,干啥啥不行的omega,憑什么覺得能拿捏我?” 霏宇沒想到閻玨會懟他,呆愣在原地,支支吾吾說不出話,閻玨頷首,禮貌關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云深白靠著車前蓋吞云吐霧,濃白煙霧被繾綣的晚風吹散,煙頭的火星點燃了漆黑的夜,艷色的唇含住煙嘴,喉結滾動,多情桃花眼似迷醉的瞇起,水光瀲滟,那份誘人性感在風中搖曳拉扯,最后被煙霧截斷,隨著星火滾落在地。頂級Alpha即使是穿著睡衣,都像是在秀場后臺等待走秀的男模。 季清越遠遠就看見了像蔥根一樣挺拔的云深白,黑色賓利橫在大奔面前,季清越搖下車窗,上下打量他,嘴角擒著笑眉頭一挑,“云總在這干嘛?” 云深白冷淡的瞥他一眼,懶得搭理。 “云總這么看不起人啊,我的新情人,可是你表弟,是叫霏宇吧,很好睡?!奔厩逶金堄信d趣的看著云深白,很期待他接下來的表情。 云深白突然笑了,踩熄手里的香煙,低頭看著季清越,明明在笑,眼神卻鋒利的像刀子,“我表弟那么多,他算哪根蔥,不過我還要好好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跟我老婆可遇不上。” 季清越一愣,沒明白他的意思。緊接著云深白一腳踹在他車門上,氣勢洶洶,“快把車開走,我老婆來了,別他媽擋路?!?/br> 說著季清越就看見云深白一改剛剛的冷漠,笑呵呵的迎上去,接過從樓道出來一個beta的行李箱,歪著腦袋,正自顧自親昵的說些什么。 季清越嗤笑一聲,開車走了。看來那個小omega不太受重視啊。 “原來你是去收拾東西,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害得我吃了一個多小時的干醋,云深白在心里小聲嘀咕,手臂肌rou繃緊,把行李塞進后備箱。 閻玨懶得說話,癱軟的靠在椅背上,一副疲憊虛脫的模樣。惡心的感覺梗在喉頭,吐不出咽不下,想到這么多年都花在喜歡這么個狗玩意兒,真他娘的艸蛋。 “怎么了,累成這樣。”云深白傾身過去,替他輕輕按揉太陽xue,鼻尖抽動,beta身上沒有信息素的味道,看衣服整潔度也不像是事后,而且他看中的人肯定沒有這么快。 “跟他說話太累了,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他的思想那么扭曲。”閻玨睜開眼睛,看著眼前英俊的Alpha,如果云深白是個beta,那他們床單早滾八百遍了,如果是個Omega,孩子都會走路了,不過如果云深白真的變成了beta或者omega,他恐怕不會是現在這副囂張矜傲又惹他愛的模樣了。 嗯,他果然也喜歡云深白。 云深白替他系好安全套,又替他松了松領帶,“不想說就不說了,我們回家?!?/br> 閻玨緩了一會,那不上不下的惡心感終于下去了一點,“剛剛那是季清越?” “是的?!痹粕畎最D了一下,還是坦誠轉達出剛剛的對話,“季清越剛剛…說霏宇現在是他的情人…” “嗯~”閻玨抻了個懶腰,看著窗外仿佛永不停息的燈火,感嘆到,“原來不是男朋友是情人啊!” 閻玨突然側過身,看著云深白背光的俊美側臉,“你知道他在樓上跟我說了什么嗎?” “嗯,說了什么?”云深白雖然在開車,但心已經飛到九霄云外了。 “他想跟我復合。” “那…”云深白剛想問,就聽到,“我拒絕了?!遍惈k輕描淡寫的為這段長達數年的初戀畫上了句號,心底沒什么波瀾,甚至還有一種重物放下了的舒暢愉悅感,他還有心思去逗云深白。 “我跟你表弟分手了你高興嗎?” “啊,高…高興啊?!痹粕畎妆淮虻拇胧植患?,不小心說出了真心想法,白皙面皮上泛起紅霞,耳根也紅得發(fā)燙,看似風流的Alpha卻意外純情。 閻玨為戳破云深白的小心思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專心開車,我還想早點回家睡覺呢?!?/br> 閻玨不是一個粗心的人,他最近總覺得家里除了他之外還有別人。 早晨放到桌子上的瓷杯莫名會翻轉一個方向,臟衣簍里的衣服會莫名消失不見,早上走的急廁所門沒關,晚上回來時卻關上了… 閻玨看了眼那價值一百萬的大門,不應該???再三逼問云深白,甚至拿出了如果發(fā)現是他,晚上再也不陪他吃晚飯做威脅,但云深白卻咬死了不是他干的,說是他的錯覺。 我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相信怪力亂神一說,閻玨請了專業(yè)人員到他家里來安裝監(jiān)控,但工人卻告訴他,他家里已經安裝過了監(jiān)控。 閻玨看著紙箱里十幾個納米監(jiān)控攝像頭,陷入了沉思,誰能有這本事在云深白家里安監(jiān)控?那就只有云深白自己了。 這種監(jiān)控是直接連通電腦的,會實時轉播被監(jiān)控者的情況給監(jiān)控者。 閻玨此時應該去警察局報案,然后讓云深白被拘留,第二天云氏集團就會上新聞,云氏肯定會保護云深白這個頂級Alpha,最好的結果是私了,最壞的說不定還會反咬一口,說他是云深白的情人,因為私情誣陷云深白,畢竟他住在云深白的房子里,即使辯解他是租的房子,但是沒有合同。那么最后身敗名裂的還會是他。 真是路走窄了。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真他娘的不是人! 閻玨倒在沙發(fā)上,腦袋陷進柔軟的抱枕,腦袋里面混亂不堪。 看來云深白是真的很喜歡他啊!看這滿屋子的監(jiān)控,哪里是什么可愛大狗狗,簡直就是一條占有欲超標的瘋狗。 閻玨把監(jiān)控各歸各位,然后敲響了云深白家的大門。 門開的很快,云深白驚喜的表情甜的要命,熱情的邀請他進來,看不見的尾巴轉成螺旋槳,黏在閻玨旁邊趕都趕不走。 閻玨摸摸他的腦袋,然后單刀直入話題,“深白,我的電腦卡機了,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要傳給小張,可以借用你的電腦嗎?” 云深白笑呵呵帶他到書房,把平常用的電腦給他,讓他忙,然后出去切水果去了。 閻玨偷偷在云深白的電腦里安裝了反監(jiān)控軟件,當監(jiān)控開啟時,閻玨這也會自動記錄下云深白在干什么。 這就是雙向偷窺的故事。 過了好幾天,夜晚,閻玨坐在唯一不在監(jiān)控范圍內的陽臺,打開電腦,觀看云深白的日常。 一切都很平平無奇,白天不在家里,下班后在他家吃完飯后回去,換衣服洗澡,然后穿著睡衣又回到閻玨家里,兩人一起看電視,工作,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才回來。 閻玨很無語這監(jiān)控安著到底有什么用,就算要偷看他洗澡,那監(jiān)控的角度也非常不好,根本就拍不到他的全身,最大的尺度還沒那天偷跑進他家,撞見他泡澡大,而且他們天天在一起除了晚上睡覺分開,難道云深白晚上要有人陪著才能睡著不成。 然后他就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