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后(rou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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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彎新月劃過精致的角樓,給高墻內(nèi)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云溟步履如飛,急切的推開走廊暗角的小門。 “喻,孫,安!” 云溟幾乎是吼著喊出了這個名字,他緊咬后槽牙看著屋內(nèi)這yin靡的場景,飛起一腳。喻孫安只聽耳邊風(fēng)過,便后背著力重重摔上了墻。而他腳步未停,直接爬墻翻窗而出, “莫知竹,你不要后悔。” 除了這句話,便只剩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了。 云溟雙目赤紅,咬著牙命令道, “給我追!” 語畢,他手一揮,暗紅雕花的門應(yīng)聲而關(guān)?!八瞿隳牧??他碰你哪了?!”他像一只大型犬一般,在知竹的全身不停的嗅聞舔舐,“你就這樣給他碰?!”云溟抓住知竹的衣領(lǐng),把他死死按在床上,眼中滿是憤怒癲狂。 知竹吃痛的皺起眉頭,語氣中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內(nèi)力也沒有,我怎么辦?我能怎么辦?”說道最后,他的聲音都哽咽了。 云溟聞言神色一僵,“是我不好……”他輕柔的吻如細(xì)雨般落在知竹的身上,雙手熟練的在這雪白的軀體上點(diǎn)火。 “再過兩日,你隨我回江南,好不好?” 知竹的手探到云溟的身下,他眼中好似有一汪能將人溺斃的春水,“好?!痹捯魟偮?,他便吻住了身上之人的唇。 云溟反客為主,扣住他的后腦,急切的在他的唇舌之間索取。他guntang的下身已經(jīng)將那柔嫩的花唇蹭的花液流淌,他慢慢的埋進(jìn)了知竹的身體,齊根而入,囊袋緊緊貼在知竹的腿根,仿佛他們二人已經(jīng)融為一體。 “你會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的,對不對?你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我,對不對?”云溟在知竹耳邊呢喃的問著,不知在問他還是在問自己。身下卻驟然加快了速度,“啪啪”交合的水聲混雜著知竹破碎的呻吟在寂夜中流淌。 知竹滿是溫柔的回應(yīng),“哈…會,我會呃嗯,永遠(yuǎn)……哈啊,不離開…不離開你……” 云溟兇狠的撞擊著知竹,好像要將懷中之人融進(jìn)自己的血rou般,他的唇舌毫無章法的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殷紅的斑點(diǎn)從知竹的脆弱的鎖骨一路向下,彰顯一室旖旎。 “我已經(jīng)什么都做了,我什么都不在乎,你不能騙我,不能……” 云溟看著知竹沉靜的睡顏,語氣輕顫。 ——————————————————— “東西拿到了嗎?” 淡淡的檀充斥在身旁,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diǎn)點(diǎn)細(xì)碎的陽光,案前的男子嘴角浮起輕快的笑意。 “這是云溟的兵符。” 墨綠錦衣被束進(jìn)絲帛大帶,勾勒出勁瘦的腰身。他雙手呈上一枚赤銅的虎符,低眉垂眼,明明是一張男生女相的臉,卻不顯絲毫柔弱。 云越幾乎是迫不及待的一手奪下那枚兵符,他微微顫抖,懸了多日的心終于沉沉的落進(jìn)胸膛。 “你已經(jīng)做的夠多了,你無論是想去哪都可以,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的死訊,只要你想走。” 云越看著面前垂首而立的知竹,沉聲許諾。 “不用了陛下”知竹溫溫柔柔的笑了,“我會跟著云溟走,去江南,我欠他的已經(jīng)夠多了,我想多少償還點(diǎn)什么?!?/br> 他眸光一轉(zhuǎn),突然想起出門前,云溟握著他的顫抖的手。 “我要去陪著他,陛下?!彼难壑惺M情意,卻深深見不到底。 “他知道你將他的兵符盜來給我了嗎?” 云越聲音里帶上了疑惑。 “他知道?!?/br> ——————————————————— 乾清宮 暖黃的帳內(nèi),躺著一位高大俊朗的男子。云越細(xì)細(xì)的描摹男子英俊的眉眼,落下一枚輕吻。 “我終于做到了,我的皇后。” 突然,云越身體僵住了,好像有什么覆在了他的腰間。他低下頭,只見身下男子已經(jīng)睜開眼。nongnong的睫毛下,是兩只黑寶石般的眸子,此刻滿是張揚(yáng)的看著身上的美人。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