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清冷美人趴著翹起屁股露出屁眼求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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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裕聞言抬起頭來,卻沒有對上陳清的視線,只看見他發(fā)紅的側(cè)臉。 沈裕又默默低下了頭,手中動作未停,手指逐漸增加到了兩根,不斷扣挖轉(zhuǎn)動。 “師尊討厭弟子了嗎?” 陳清沉默了一會:“沒有討厭。為師只是覺得你近來膽子大了很多?!?/br> 比如今日,無視他的請求,在那種環(huán)境里cao他,雖然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雖然確實很爽,但陳清總覺得,這不是他印象里那個乖巧聽話的徒弟。 “我以為師尊喜歡這樣?!鄙蛟5穆曇魩狭耸洌骸皫熥鹨P弟子嗎?” 陳清本來以為,自己會一直處于領(lǐng)導(dǎo)的地位,他也一直習(xí)慣于這種相處,但他總覺得,沈裕在有意無意的試探他,陳清有些不滿這種試探。 沈裕卻仿佛沒有感受到陳清的不滿:“我不安心,師尊,我不安心?!?/br> “您總是不看著我,除了您的身體,弟子感受不到您正在被擁有著,弟子總覺得,您不喜歡我,只是我那個時候剛好遇見了您難堪的場面,換了別人……” 猜出了那未說完的半句話,陳清一雙眼睛快要將沈裕的頭頂盯出火來,他此時沒有多少力氣,只能抬起腳向沈裕的肩膀踹去,沈裕被一下踹開,跪在地上。 “你覺得我是誰都能上的是嗎?” 陳清起身狠狠揪住沈裕的衣領(lǐng),讓他被迫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人嗎沈裕?” “不是的!不是的師尊!”沈裕終于慌了,他著急地想要解釋,卻又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死死揪住身側(cè)的衣袍。 “啪!”陳清抬手抽了沈裕一巴掌。 “混蛋!你簡直就是混蛋!” “如果我不喜歡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你覺得自己還能好好跪在這里跟我說話嗎?”陳清又是生氣又是失望。也不管沈裕有沒有在聽,自顧自地說著: “我愿意讓你住在我的別苑附近,準(zhǔn)你自由進入我的房間,除你之外沒有再另收弟子,甚至不敢向你表明心跡,怕你并不喜歡我,怕流言蜚語給你帶來傷害?!?/br> “受傷那晚,我本來準(zhǔn)備好了迷情香,想順勢與你把心事說開,你那時卻皺著眉頭,我以為你猜出來了,以為你不愿意,我想了又想,又把香收了起來。” “沈裕!是你!是你自己把香點上的!你現(xiàn)在說這些鬼話是嗎?”明明陳清只是覺得生氣,卻總感覺有眼淚在打轉(zhuǎn),肯定是被cao壞了。這個壞徒弟。 沈裕越聽就越震驚,也越慌張:“師尊……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沈裕只感覺自己在越描越黑,干脆不再說話,一個一個的往自己臉上扇著巴掌。 意識到沈裕在干什么,陳清趕忙伸手去攔:“你干什么!我允許你打自己了嗎?” 師尊還會心疼自己,感到事情還有轉(zhuǎn)機,沈裕急忙認(rèn)錯:“師尊,對不起,弟子不該那樣想您,是弟子實在不敢想象您喜歡我,對不起師尊……” 陳清將沈裕攬進懷里:“算了算了,我同你一個小孩子置什么氣,只是以后這種太嚇人的事不許再干了,為師當(dāng)時真的心臟都要被你嚇出來了?!?/br> “那別的能干嗎?”沈裕突然抬起頭,眼神里又閃著熟悉的得寸進尺的光芒。 “別太……別太過分都行,回憶一下其實還挺爽的……”陳清紅了臉。” 沈裕卻突然抓著陳清的手往自己胯下帶去,那處不知何時早已高高挺立:“那……師尊能幫幫我嗎?” “你!你什么時候!”陳清震驚極了,剛剛他那樣生氣,這人卻居然硬了:“變態(tài)!” “師尊……你剛剛還說可以的,方才只做了一次,有些,有些不夠,還是說,只有師尊藥性發(fā)作的時候才可以嗎?”沈裕嘴上持續(xù)賣慘,手卻握著陳清的手不停在那處灼熱上下擼動。 陳清一聽他這話也有些心虛,好像……確實是每次他毒發(fā)了才做的,他也沒管人家愿不愿意。 “好吧,那你,那你輕一點?!?/br> 沈裕本意只是想讓陳清用手再幫他解決一次,聽陳清這話卻像是愿意讓他在入一次,沈裕當(dāng)然不會說出自己的本意,帶著這份意外之喜站起來,從背后抱住陳清,在陳清后頸緩緩親吻。 沈裕比陳清高大不少,低著頭正好能吻到陳清的脖頸,溫?zé)釢褴浀暮粑恢痹诙鷤?cè)作亂,陳清只覺得雙腿開始有些發(fā)軟,沈裕的那處更是硬挺的抵在他的后腰,guntang地快要將那里的皮膚燙傷。 先前清理時脫掉的褻褲一直未穿上,兩條白嫩的腿在衣袍下若隱若現(xiàn),陳清此時才意識到剛才一直光著屁股同沈裕爭吵,不禁又紅了臉。 沈??粘鍪謥?,一只手?jǐn)堊£惽宓难?,一手向下去撫摸陳清的玉柱,待到那里漸漸硬挺起來,吐著粘液的時候,摸了一把,隨即撩開陳清腰間的衣袍,擠入兩瓣白嫩圓潤的屁股,將那粘液涂到了后xue上。 陳清突然感覺有又硬又熱的東西頂住了后xue,因著先前清理時的擴張,那里還未完全閉合,那東西好像已經(jīng)進入了一些,至少一個guitou的深度。 意識到哪里不對勁,陳清扭頭開口:“我們不用躺下嗎?” 沈裕沒有回答,只是吻住了他的嘴。身下用力一頂,盡根沒入,兩人滿足的喟嘆卻都被吻阻攔,只有支支吾吾的唇舌交纏的聲音。 這絕對是一場溫柔的性事,沈裕每一下都相當(dāng)輕緩,roubang緩緩頂入又緩緩抽出,時不時輕柔的碾過最sao的那點,替陳清擼動的那只手也非常輕柔,食指輕刮著傘狀溝的邊緣,拇指在馬眼慢慢打著圈。 可是再輕柔的動作也掩蓋不了這是一場性事的事實,在河邊站著,不穿褲子的被徒弟后入,這件事帶來的刺激已經(jīng)足夠強烈,陳清還是動了情,后xue不斷收縮,層層疊疊地吸著在里面作亂的孽根。 陳清慢慢紅了眼,有眼淚又被逼了出來,這樣太輕緩的抽插好像不夠滿足他,里面明明被填滿的嚴(yán)嚴(yán)實實,陳清卻覺得空虛,他嗚咽出聲:“快一點,我想快一點?!?/br> 沈裕吻著陳清的耳垂,感受著懷里人的戰(zhàn)栗:“為什么,師尊,為什么要快一點?把理由說出來,好師尊?!?/br> 陳清已經(jīng)受不了了,扭著腰自己往那roubang上taonong,但是因為身高差距,好像怎么也不得勁:“里面,好空虛,要roubang狠狠地cao進來?!?/br> “理由不夠充分,師尊。為什么會空虛?要誰的roubangcao進去?”沈裕依舊不緊不慢,吻著陳清的脖頸,在上面又親又咬,留下青紫的吻痕。 “啊啊啊啊啊啊,因為師尊的后xue是一個saoxue,被徒弟cao壞了,只會流水和吸roubang了,要,要沈裕的roubang!要沈裕的roubang狠狠地cao進來!” 陳清已經(jīng)哭了出來,咬著嘴唇拼命扭腰,頭高高昂起,那是不得疏解的難耐。 沈裕像是終于滿意,狠狠往里頂弄了幾個回合,cao的陳清嗯啊亂叫。而后抱著人放到了毯子上,將陳清放置成跪趴的姿勢:“要roubang的話就要好好把屁股翹起來。” “嗚”情潮在心底涌動,沒有遲疑,陳清就屈服于內(nèi)心的欲望。乖巧的把屁股翹了起來,甚至無師自通的伸手往后掰開了自己的屁股,將后xue完整的露了出來。 氣質(zhì)清冷的美人一臉迷離,恬不知恥的翹著屁股求cao。沈裕哪里會忍,,將火熱的yinjing抵在xue口,一挺身,擠了進去。就開始了瘋狂的抽插。 陳清只覺得cao進來的東西又粗又長,這又是一個從未嘗試過的姿勢,沈裕微微翹起的碩大guitou正好抵在他最sao的那一點上,讓他下意識地縮緊屁股,擠壓著敏感點,全身都軟了下來。 陳清被cao得爽極了,早已經(jīng)忘了這是一場沈裕主動要求的性事,昂著頭不斷浪叫出聲:“好爽!徒弟的roubang好大!要被cao射了,好深……啊啊啊啊……要射了……” 沈裕沒有放過這個時刻,按著陳清的腰不斷cao干,幾百下抽插之后,陳清趴在地上尖叫著高潮了。 高潮后的xiaoxue格外緊致,沈裕沒有停下來,仍然用力的頂弄著,在快速的抽插下,很快陳清就又有了感覺,雙目失神的承受著極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