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主動把濕漉漉的xiaoxue往roubang上套(h)
“那可不是什么安神香,沈裕,你把我的后路斷的夠干凈啊?!?/br> 還沒等沈裕理清糊成一團的腦子,陳清突然吻了上來,雙唇相觸的一瞬,沈裕腦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斷了。 那香的藥效在這一瞬仿佛忽然發(fā)作,沈??劬o陳清的腦袋,狠狠地吻了回去,他輕易的撬開陳清的牙關,去勾那小巧粉嫩的舌尖,逼得他呼吸不暢,眼中蓄了淚花。 但沈裕停不下來了。 這個人,他在洞中備下迷情的香,是要干什么,特意找他護法,是想干什么?說他斷了他的后路,是為什么? 陳清被親的雙腿發(fā)軟,沈裕不得不松了扣著他頭的手去扶他的屁股,卻順著摸到一片濡濕,他干脆順著衣擺一探,那處居然輕輕的含進去一個骨節(jié),還在那一張一縮地蠕動著,內里溫度迷人。 那些問題突然就不重要了。 這個人,現(xiàn)在是他的。 他在迫切的渴求他。 這個認知讓沈裕徹底瘋狂,他打橫抱起陳清,大步走向洞府里的那張石床。 他將陳清放躺在上面,再也顧不上小心地除去了他身上的月白衣袍。 陳清難耐地悶哼了一聲,沈裕聞聲打開了他的雙腿,那是怎樣一番好光景,雙腿瑩白如玉,密密的覆了一層薄汗,玉柱高高地翹起,因為情動而輕輕晃動,最要命的是那一處粉嫩的柔軟,周邊流了大量晶瑩的液體,一直流到了腿根,好死不死,還在那一張一縮,仿佛迫切地希望什么東西插入他。 陳清這時居然伸手,輕輕揉著xue口,又好像不得要領,無助的向沈??慈ィZ氣不確定而渴求。 “幫幫我?” 沈裕重重地吸了一口氣,覆身上去,狠狠往里一搗,舒服得快要昏厥。 沈裕俯身吻去陳清眼角的淚花,便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弄身下之人。 初沾情事之人總是不得要領,便只會每一下都用了死力的往里攪弄,日得陳清連呼吸都斷斷續(xù)續(xù),魂魄都要去了一半。 突然,不知道是觸到了什么地方,陳清一下之嬌喘出聲,那一聲甜膩婉轉,勾沈裕心尖都是一顫。同時陳清后xue也因這一下急劇收縮,絞得他差點繳械投降。 沈裕好像意識到了什么,開始換著角度地攻擊那一點。 身下之人再顧不得忍耐,嚶嚀之聲連連泄出,交連之處愈發(fā)濕濘。 數(shù)十下之后,陳清突然摟緊了沈裕的脖子,腰肢彎出奇異的弧度,將兩人那處貼合的一絲不漏,嘴里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嬌喘。 沈裕不是傻子,低了頭看過去,師尊的腿勾在他腰上,玉柱頂端溢出jingye,更多的,射在了他身上,留下星星斑點。師尊的后xue,連帶著附近的肌rou,都在無助的痙攣。 沈裕還硬著,但是,師尊的藥效,應該已經過了。 他紅著眼將那物移出來一點,卻突然有一陣奇異的濕滑。 師尊的后xue,不住的流出水來,惹得四處一片粘膩。 師尊……被他cao得……出水了。 那邊陳清似乎覺出他心中所想,深深呼吸了一下之后猛的抬了一下腰,同時重重地吻向身上之人。 陳清搖著腰往下一坐,隨著噗呲的水聲,陽物盡根沒入,頂?shù)盟粑恢?,酥麻的感覺順著神經逼向大腦。沈裕也回過神來,俯身掌握回主動權,唇舌交纏間,水聲嘖嘖作響。 什么尊師重道,什么克己復禮,此時全被沈裕拋到了腦后。他仿佛也被那香氣所擾,身下人的guntang溫度好似也隨著相連的地方傳到了他身上。 實在怪不得他,誰又能抵擋的住心中所戀之人如此主動的求歡呢。 就算今晚之后,會被師尊趕出門去,他也不后悔這一遭了。轉而沈裕又想到,今晚是他剛好遇到,如果是別人撞見師尊這樣,師尊是不是也會… 眼見著身上的人再次走神,在欲海中不得疏解的陳清眸光瀲滟,呼吸急促,伸手搬過沈裕的臉,與他對視。 “裕兒,裕兒…”他低聲呢喃:“cao我,再狠一點,里面…里面很癢,caocao為師,好不好?” 陳清感覺到體內的rou莖跳動了兩下,變得更大了。他還沒來得及嬌喘出聲,隨之而來的卻是極其猛烈的撞擊,比之前任何一次抽插都要兇狠,只見沈裕猩紅了雙眼,腰間不斷聳動,好似要將身下人釘死在roubang上。 “嗯啊……啊……頂?shù)搅恕旱膔oubang好大……再快一點……” 陳清仿佛快要哭出聲來,他高昂這脖子,臉上全是紅潮。 沈裕也沒好到哪去,背上全是洶涌的汗水,紫紅猙獰的陽物盡根沒入又盡根拔出,那人粉嫩的xiaoxue此時已成了紅艷艷的顏色,被撐得極薄,卻還柔柔地裹住那根兇器,透明的yin液更是發(fā)了大水般溢出。眼見這一幕,沈裕眼底猩紅更甚,粗暴地吻向陳清瑩白的胸膛與那一點艷紅的櫻桃,好似要用這種印記來證明所有權。 “不……不要……!好難受……不要舔那里……輕一點……”隨著身上人不斷的頂弄,一種奇異的感覺再次慢慢涌起。陳清不禁想伸手推開他,伸出的手卻被按住,沈裕見他嬌媚的樣子,cao的更狠了,不斷往他最敏感的那處頂弄。 “啊啊啊!要……要……到了……”陳清掙脫開本不嚴密的束縛,死死抱住沈裕的肩膀,張嘴咬住他的肩頭,一股極強的戰(zhàn)栗感順著四肢沖向大腦,仿佛身處云端,xiaoxue也噴出一大股的yin液,身體不斷抽搐。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沈裕停了下來,他并未釋放,好像只是在等著陳清的高潮過去,等陳清的呼吸漸漸平緩,他親了親陳清的額頭,身下兇器又開始抽插起來。 “等等!我……嗯啊……我不要了……!”沈裕卻仿若未聞,跟瘋了一樣。 過往的壓抑與小心在情欲與心愛之人的主動承歡下變得不堪一擊。 陳清躺在他的身下,雙腿緊緊勾著他的腰,他需要他,陳清嘴里說著拒絕的話,里面卻那么濕軟,被roubang撐開的xiaoxueyin靡又美麗,每次他稍微退出一點,里面就會把他的guitou吸住,分開的時候也會發(fā)出粘膩的水聲,再頂進去又會無比契合。 zuoai這件事從來就不是哪一方想停就能停的,兩幅rou體纏繞碰撞,炙熱的溫度無處消散,被愛意裹挾進猛烈的動作里。 陳清想逃,卻又會被狠狠貫穿…… 這個夜晚,注定是漫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