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師尊中了春藥之后變得yin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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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峰峰主陳清收了個徒弟。 這事兒,本已經(jīng)過去四萬年之久了,但是修真界對這師徒二人的討論卻從未停歇。 因?yàn)殛惽逯唤踢@一個徒弟。 因?yàn)樯蛟_@些年的修為一直在漲,漲到了旁人看不出的境界。 因?yàn)榧词惯@樣,沈裕仍然敬重陳清。 修真界師徒門規(guī)一向十分地嚴(yán)格苛刻。但是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弟子學(xué)成,可以出山,自立門戶,不受宗門師規(guī)約束。大部分人熬出頭之后都是選擇離開師門,自立門戶,不想再過束手束腳的日子,那些個在意名聲的,也不過人前對昔日師長多些禮遇。 但是沈裕不一樣。 他完全沒有離開尚清峰的念頭,至少,看起來是這樣――他日日晨起,帶門徒修煉,領(lǐng)人和師尊請安,給師尊打掃雅居。 怎么說呢,像個任勞任怨的保姆。 這位任勞任怨的保姆正在給他的師尊洗衣服,月白色的衣袍堆滿了木盆,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正緩慢而輕柔地揉搓著。 他總是這樣細(xì)心又賢惠地替師尊打理著一切,在他看來,只要是為師尊辦事,都是值得的。只要能與師尊相處,能呆在師尊身邊,他什么都愿意。 但師尊好像沒有那么在意他,多次游歷都寧愿孤身一人,就好像這次,師尊已經(jīng)數(shù)日沒有回來了,他也只能去將師尊柜子里久制的衣物拿出來洗洗,順便在感受一點(diǎn)點(diǎn)師尊留下的味道。 “沒必要這么小心,這是月蠶絲,洗不壞的?!?/br> 清冽的嗓音從院門邊傳來,隨后出現(xiàn)一個月白色的身影。 沈裕停下手中的動作,也來不及擦手,站起身行了個禮后朝來人看去。 那是一張清冷至極的臉,雙眉如黛,冷目含冰。 然而往素辜身縈繞的寒冷氣息今日有些不同尋常,像是……春雪將化,久凍將融。 見他不做聲了,陳清有些疑問地看去。 意識到自己在盯著師尊看,沈裕猛地偏開了視線,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兩聲。 “還是要小心些的。”師尊的衣服,還是要小心些的。 “隨你吧,”陳清邊說邊往別苑走,“我這幾日要閉關(guān),你幫我護(hù)法。” 沈裕跟在他身后,看著他的背影,應(yīng)了一句好。 然而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師尊前些日子出宗門游歷,剛回來應(yīng)該是要去拜見掌門的,此刻卻先回了幽影居,還要閉關(guān)…… 沈裕看向他似乎有些不大對勁的走姿,愈發(fā)擔(dān)心――師尊不會是受傷了吧。 想及此,沈裕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可不行,有傷的話,師尊一人是應(yīng)付不來的,既然叫上了他護(hù)法,他得把可能要用的藥備上,師尊臉皮薄,怕是不愿讓別個知曉這事,這藥他還得偷偷去藥房拿。 他這邊胡思亂想,連陳清那廂早已停下也未留意到,砰的一聲就撞了上去,陳清躲閃不及,被撞地悶哼一聲,二人胸背相貼在了一處,陳清比起沈裕又要稍稍矮些,此刻兩人,像極了相擁。 沈裕連忙后退一步,這一撞,沈裕便覺出胸前人的體溫極高,如此guntang,定然是受了傷。 怎么了,在想什么事?”陳清回頭,眼尾帶了一絲紅色,眸中似有水光,像是剛剛那一撞撞開了他完美的掩飾,虛弱的內(nèi)里再無處躲藏。 沈裕愈發(fā)篤定先前的猜想。 “師尊,弟子想先回房整理一下?!?/br> 陳清體內(nèi)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涌動,從丹田猛然漲到臉上,滿面通紅,呼吸一窒,在沈??床灰姷牡胤狡o了衣角。沈裕只當(dāng)是是他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更加著急了。 他好像想問什么,張了張嘴卻還是沒有問出口。 陳清嘆了口氣:“盡快?!?/br> “是?!鄙蛟?觳诫x去,并未注意到房中人在他走后腿都軟了。 半個時(shí)辰后,沈裕提了藥箱備了干凈衣物回到陳清房中。 然而陳清并不在房中,沈??匆娏藭郎详惽辶舻淖謼l。 “后山,靈泉。” 沈裕趕到后山時(shí),靈泉已隱隱約約冒出了霧氣,那是有人在的預(yù)兆。他面對著模糊的洞府,不知為何心里突然有些發(fā)慌,他定了定神,踏步走了進(jìn)去。 陳清的洞府沈裕已經(jīng)很熟悉了,沈裕輕而易舉的突破了陳清給自己設(shè)下的禁制。走至靈泉邊時(shí),沈裕發(fā)現(xiàn)了散落在地的安神香,他的眉頭再次皺起,想著師尊怎么如此慌亂,竟連香都顧不上點(diǎn)了,便順手將那香點(diǎn)燃幾根。 寥寥青煙頓時(shí)在洞中燃起,沈裕見它燃得穩(wěn)當(dāng),方才繼續(xù)向里走。 然而他越走越不對勁,那青煙彌散得極快,但他越聞,周身就變得越為火熱。沈裕只覺周身血液都在慢慢匯向一處,他僵住了。 那青煙并不因?yàn)樗氖B(tài)而停下腳步,撒了歡似的向洞府深處漫去。 忽然,沈裕聽見了一聲壓抑的喘息。又聽得有人懊惱似的低咒了一句,隨后是踉蹌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沈裕盯住聲音的來源,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 有人踉踉蹌蹌地出現(xiàn),猩紅的雙眼,微喘的呼吸,大開的衣襟下,是一片通紅。 那人似乎想要繞開沈裕,腳步卻忽然一軟,直直地栽進(jìn)了他的懷里。 霎那間沈裕扔了藥箱摟住栽下來的身子。guntang得像是個火球,二人呼吸都重了好幾分。 沈裕調(diào)動內(nèi)息才堪堪壓住了那股子無來由的,將懷中人揉進(jìn)骨血里的沖動。 “師……師尊?” 陳清好似被他喚起了些神志,他抬頭盯著自己最親近的弟子,眼中竟有些絕覺的意味。 “那香,是你點(diǎn)的?” 沈裕已經(jīng)瘋了,懷中人身子柔若無骨,緊緊地貼合著他,那張往日里清冷如霜的臉此時(shí)若染上了紅霞,眼中也不再是出世的淡染,因?yàn)榇丝剃惽逭o緊盯著他,他第一次,在師尊的眼中看見了自己,一個完完整整的沈裕,被映在他最尊敬的人眼中。 沈裕不知如何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顫抖著問道:“那不是安神香么?” 陳清眼中錯愕,呆了半響低下了頭,卻不料正看見二人高高相對的欲望,此刻又一輪藥效襲來,刺激得他輕顫了一下。 陳清終于抵擋不住,伸手摟住沈裕的脖子。在他耳邊呢喃了一句。